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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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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一夜,街道上覆盖了厚厚的雪,早起的小孩已经在街道上开始了推雪人,街道负责人也开始了清扫街道,外面早已嬉戏满天。
从小不爱好好盖被子的陈白肚子露在外面,凉意来袭,陈白翻了个身,一不小心就动到了伤口,突如其来的疼痛感把正在睡梦中的陈白惊醒了。
“c,好疼!”陈白猛地坐了起来,看着简单处理过的伤口,回想着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os:我昨天跟人打架来着,伤了头和腿,好像是那个叫华星南的人把我抱回来的,怎么就睡着了呢,不会在他身上就睡着了吧,昨天应该没流口水在他身上吧,好像他身上有好闻的味道,香甜香甜的,怎么办,我没在他身上打呼噜吧,小爷的一世英名!
突然一阵香味传到了陈白的鼻子里,“好香啊,管他那么多,开饭了。”陈白也不管脚上的疼痛感,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已经快饿死了,扶着墙慢慢地走下去,到了到了厨房门口,往里面望了望,看见陈然哲在做早餐,已经快要做好的样子。
“哥,好香啊,我好饿啊~”陈白倚在门口,可怜巴巴的望着陈然哲。
“不好好在床上待着,就知道吃。”陈然哲回头看了看陈白,拿起一块小肉喂到陈白的嘴里,“一天天的都不让我省心。”
“又不是我惹事,是他们找事。”陈白可怜兮兮的。
“好了,快拿过去吃吧。”陈然哲拿了一盘子的东西给陈白。
陈白接过,开心的走到餐桌边,吃了起来,好像忘记了脚上的疼痛。
“呦,脚不疼了,还能走呢?”华星南靠在楼上的栏杆边,望着下面的陈白。
“嗯?”陈白抬头看了看,“当然疼啊,这不是太饿了吗?阿南哥,你昨天没有回家吗?”
“昨天把你抱回来外面就下雪了,我就让阿南住在了家里,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陈然哲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两盘子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华星南没有穿昨天的衣服,换了一件低领毛衣,比昨天多了几分温柔。华星南走了下来,坐到了陈白的对面,拿过桌子上的早餐吃了起来。
陈白看了看华星南的衣服os:这不是哥哥的衣服吗?怎么给他穿了,不会是我昨天流口水了吧。
“我的衣服穿着怎么样,你也没比我高多少。”陈然哲坐到了陈白的旁边。
“凑合,我可是真没想到这小孩睡觉还流口水。”华星南无奈的说道。
陈白听了,脸一下子就红口,恼羞成怒地说道:“那只是意外,我睡觉才没有流口水的习惯。”
“好像是没有。”陈然哲帮着陈白说了句“实话”。
“你就宠着你家这俩小孩吧。”华星南往后靠着凳子,表示无奈。
“噗”陈然哲轻声笑到,“那你家那弟弟呢,你不宠着?”
“得了吧,提他我就来气,喝酒□□一个不落,回头还得我去赎人,前两天刚进了局子,要不是他还没有死罪,老子第一个灭了他。”华星南生气的说道,“还好他回美国了,想着就来气。”
“那你今年不回去过了?”陈然哲问道。
“不回去了,一回就要赔笑,我不想做那小丑,再说了我的狗还在这里呢,也不算孤单。”华星南无所谓地说道。
陈白安静地吃着饭,在哥哥面前他不敢自称“小爷”,陈白有些无所事事,眼神到处乱看,就看到了华星南颈下的骨头,衣领很低,能看见华星南的锁骨,非常明显的骨骼突出,有些勾人,脖子旁边有一点红红的一排排的牙!印!
华星南注意到陈白在看着自己的脖子,嘲笑着说道:“昨夜有个小孩模样的蚊子咬着我不放,是不是窗户没有关紧啊,你们有没有看到啊?”
“噗”陈然哲听出来了,是自家的小白。
“说了不是小孩!我都16岁了。”陈白有些生气地说道,狠狠地咬了口面包。
“那我可比你大8岁呢,小白小朋友,还是个小孩子。”华星南用调戏的语气说道,“你昨晚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了,咬了我好几口呢!”
“我昨天梦到了蛋糕,诶,阿南哥你是做什么的啊,身上有一股香甜香甜的味道,不会是闷骚到喷香水吧。”陈白问道。
“什么啊,我可不喷那玩意儿,正巧了,我刚好会做些蛋糕甜点什么的,我平时不干什么。”华星南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看着陈白说道,“一般就和你姐抓抓坏人什么的,你脚没什么大事吧,昨天看起来伤的挺重的。”
“什么大事,死不了。”陈白继续吃着。
“那你们聊吧,我去书房了,有事叫我。”陈然哲起身。
“那个,阿哲,军阀昨天给我打了电话,叫你定点去检查身体。”华星南对着陈然哲的背影说道。
陈然哲的眼神沉了沉,应了一声便走进了书房。
“阿南哥,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抓坏人的啊,我姐都不给我细讲。”陈白很好奇,因为陈然诺从来都不跟他说,基本上都是岔开话题。
“能干什么啊,抓坏人啊,反抗就杀掉喽。”
“杀人不是犯法吗?”
“他们是死罪,在法律上不算合法公民,我们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再去危害社会,死罪就得枪决,只是警察抓不到他们,然后就交给了我们,并不算犯法。”
“很危险吗?”
“当然啦!”
“你看我可以去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你哥不准,你姐也不准,再说了,你连那些混混都打不过,还不够格呢。”
“哦。”陈白有些失落,吃完了最后一口。
“嗯,他们只是怕你受伤,你也不要怪他们不让你去,那些事都是很危险的。”华星南安慰道。
“可是这样姐姐岂不是很危险,我去的话不是可以帮姐姐的忙。”陈白低着头说。
“你姐是我的搭档,我当然会好好保护她的,你也别担心。”华星南揉了揉陈白的头。“我先走了,还有些事,脚上的伤小心点,要不然你等着被定在轮椅上吧。”
华星南那这外套和伞走了出去。陈白os:他要是能保护姐姐怎么还让姐姐受伤了,一看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