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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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昏黄的酒吧，忧郁的射灯和以及罩着绿色玻璃灯罩的老式台灯，将这里的氛围熏染的沉静且迷人。
时间仿佛要在这里停滞下脚步。
这是一处位于大厦顶层的酒吧，私人俱乐部性质。
偶尔会对外开放，但是更多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位玩咖的老板自娱自乐，仅供朋友享用。
——
U型吧台旁，高脚椅上，坐着一人。
黑色风衣的男人，头戴着礼帽，高挑的身材和宽阔的背膀，将衣服撑的挺括。银色的发丝静静地垂落，和那个叼着七星烟的男人一样，静默地蛰伏着。
吧台里，酒保在单手将一小杯金酒导入高脚杯中，调和。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流落出某种自若地从容。像是沉浸在调制的节奏中。
落地钟，时针咬着分钟，时间在几不可闻的机械声中，一点一滴的流逝。
——
有人推开了沉重的大门，迎客的铃声随之发出一两响清脆的声响，今天的主角来了。
“你迟到了。”银发的男人叼着香烟，但这并不妨碍他声带带动胸腔，发出低沉地声音，像是西伯利亚旷野上终年的冷风一样。
“希刻劳。”
“ごめんなさい。”
这句道歉很轻，声音像是飘忽在云端。来迟的男子“希刻劳”随意抽了把椅子过来，漫不经心地倚坐着，从夹克内袋里，抽出一盒香烟，自顾自地点燃，他并不抽，只是夹在指尖。
银发男子像是默认了这句道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哼，旋即介绍道，“这是波本，这是希刻劳，从美国回来加入东京的新人。”
冷硬而直接的介绍，像是用直尺在白纸上横画了一条直线。
波本露出了微笑，有着一丝邪气。将最后一点柠檬汁挤进酒杯中，波本像是一位真正的调酒师一样，将这杯鸡尾酒放在了新人的面前。用手势示意，请不必客气地品尝。
举止之间宣告的是——这里是他的主场。
但是在头脑中，波本急速地回忆和思考，是否有一种酒叫做“希刻劳”。
然而，这个新人像是对接上了波本的思维讯号一般，直接了当地给出了答案。
“我还没有代号，希刻劳，是我的名字。”
一个没有代号的新人？波本的心中并没有产生轻蔑之情，疑惑进一步加深了。
组织中不是没有无代号的人员，反而没有代号的正式多数，是底层，也是消耗品。自己在取得代号前也攀爬了许久。
但是，一个没有代号的新人，是不值得琴酒在大半夜将人约在这里，正式地给予介绍。
“哦，基安蒂和科恩呢？”波本询问。“不来给这位新人见见吗？”
“不必，之后自然有机会的。”琴酒回复到，绿色的眼睛直视着波本。
波本自然无所畏惧地回视了。
两者眼神的碰撞，好像反倒显得新人希刻劳像是无关紧要的背景板了。
——
此时，酒吧中只剩下两个人了。
刚刚琴酒留下语焉不详地“接下来的行动，等待指示。”后就被伏特加接走了。
只留下希刻劳品尝着鸡尾酒，他摇曳着酒杯中晶莹的液体，饶有兴致。
“不摘下你的墨镜吗？”琴酒不在，波本开门见山地问道。
“Secret.”
有一瞬间波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奉行神秘主义的自己的面前，居然有人说Secret,哈哈。
“很高兴认识你，波本。”最后两个字，Bourben，像是在吞吐两颗暧昧的果实一样，当它从希刻劳的嘴中发出。
“当然。”波本回应道。假面般的笑容下，真是的波本用沉郁的目光将这位神秘的新人所有的特征斧刻进自己的脑海。
希刻劳的身上有种味道，是什么味道？
除去香烟的味道和环境中酒水的气味分子，还有种味道——是的，是血腥味。一种浓稠的黏腻的血腥味，很淡，但是像是附着在希刻劳的周身。
萦绕着这个周身黑色，戴着夸张的黑色墨镜的男人周遭，铁锈味的血气却俨然成为了烘托他神秘氛围的气氛道具一样。
但是，实际上的意义指向明确。
这个希刻劳，是处理掉了什么人后，来到了这里的。
啧，又是一个□□。波本背过身去，去整理身后橱柜中陈列的佳酿，卸去微笑的假面，面部骤然冷凝。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