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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   马车一路沿山道前行,都不知迂迥多少个圈了,坐在马车上的东方雪都有点泛恶心,吐酸水了,从车窗往外看,这座山虽然看着挺高,但还不至于遥不可及吧,可就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呢,哎哟,我可怜的屁屁!坐的发麻也发痛了,好好的山庄盖起来明明就是为了住人的,干嘛建那么高啊,可气的是,旁边更有个不争气的声音可怜巴巴地响起,“哥,还有多远啊,晃的我都饿了。”
      “步轻衣!”东方雪怪叫道,“回头我只要有空了,八百里加急也要先找到你老婆,要不我迟早成了你的厨子,想当你哥怎么就那么难呢,整天得想着给你整吃的,还是说,只有当你这家伙的哥哥才这么难。”
      日头渐正午,烈日当空,延绵蜿延的山路深处才隐见气势磅礴的铸剑山庄,遥遥远观,规模可真不是一般的壮观,毕竟是二百年的老古董,炫啊!“跟个皇宫似的,可真是大手笔。”东方雪嘟囔了一句,封岩倒也罢了,但愿那个封刃不会叫自己失望,要不这一趟的罪白受了。
      “哎哟!”正在沉思之际,马车不知何原由剧烈地颠动了一下,东方雪一个踉跄坐立不稳,头硬生生地撞到了车窗上,于是乎不悦地掀开车帘,“怎么回事啊!”却只见一匹枣红马硬生生的从车旁挤过,奔下了山,这么窄的山道上还这么风风火火的,自然是惊了东方雪拉车的马,也吓了马车夫一跳。
      “少爷,对不起!”马车夫可是惊了一头冷汗,车上的这位主儿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这可是炎爷百般交待的,刚才的人是谁啊,路好象是她家的似的,这么霸道。
      “不关你事!”东方雪凝眉,俊冷的双目紧紧盯着远去的马影,“好马!”那匹枣红马可不能跟一般的马匹相媲美,这一趟来得值了,居然能得见一等一的良驹,有机会可不能放过这匹马,见了好东西手就痒痒的毛病又犯了,东方雪是打定这匹马的主意了。
      “哥,我饿了!”
      东方雪觉得耳充血了,这个死步轻衣快把她烦死了,现在他最怕听到他说饿这句话了,“快了,快到了,忍忍吧!”,不过这趟行程漫漫,自己也快受不了了,枯燥啊。

      “大小姐,那个!嗯——”,抹了一脑门子的冷汗,不敢上前向封刃禀报,但又没胆子隐瞒,支支吾吾地道:“小姐——,下,下山去了,骑着你那匹追风呢!我们拦不住,也追不上。”
      “去了多长时间了。”
      “大约半个时辰了。”
      已经到山下了,封刃自言自语着,“放信鸽出去,叫山下的人照看着点小姐,别让她乱闯祸。”
      东方雪马上就要到了,这会儿不能丢下大哥封岩一个人来招待这么重要的客人,封刃叹息着,看着窗外,此刻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这会儿她真想变成一只鹰飞下山去。
      “成佳,我该怎样对你,你才满意呢?”记得早上明明有叮嘱过她,今日有贵客到,可是只不过是两句口角而已就如此不分清红皂白的离家出走,分明就是跟自己故意对着干,要让她为难,要是往日,她早就抛下一切去追成佳回来了,可是今日,唉——
      “刃,先招待贵客要紧,东方雪是我们请来的,事关铸剑山庄日后的生计,不能怠慢,山下有咱们的人在,成佳也不是第一次下山,不会有事的。”
      “知道了,大哥!”
      “唉,先过了今个儿吧,东方雪不是个普通的生意人,铸剑山庄也不能一辈子吃老本,二百年了,封家的子孙背负着何其沉重的盛名在现今的世上苦苦的支撑着,自己一生饱读诗书,却是一身病痨,无所事事,封刃是一个好剑客,却不是一个善于经营的人,再这样下去铸剑山庄会损在我们兄妹的手上。
      封岩一声声的叹息,是那样的无奈,听在封刃的耳中却又是那样的心酸,“大哥,你先去歇着吧,东方雪尚在途中,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到。
      知道封刃不喜欢自己往下唠叼,封刃无奈地低头不语,铸剑山庄二百年的声誉经历了多少代的努力与艰辛却落得了一个不得不低头求人的地步,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下了马车,铸剑山庄的金字招牌熠熠生辉,可仍要走过无数的石阶才能到达大门,“哇哇哇,哥,这台阶也太多了点吧,我数不过来了,头晕。”
      “唉——,我最不喜欢爬台阶了,偏偏这段路是没有办法乘马车的,来吧,轻衣,今日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谁叫我好奇心重,想见识一下那个叫封刃的家伙呢,好大的架子,居然都没有来迎接呢,铸剑山庄,哼哼,果然需要仰望才能达到的高度吗!”
      东方雪一路悠哉,未见有多累,可步轻衣却受不了了,气喘如牛,苦叫不已,“哥呀,累死人了。”
      “快到了,别怨了,说来铸剑山庄能造在这种地方,足见当时的气派,轻衣,你可要好好看着,毕竟这座山庄也曾经是辉煌一时。”
      “的确,那段辉煌的时光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过铸剑山庄绝不会在这一代消亡,到了铸剑山庄的地盘还敢说这种话的人,你是头一个——东方雪。”
      封刃悄没声息地出现在东方雪的身后,其实她早已等候多时了,不小心就听到了俩个人的话,东方雪不惊不忙淡然一笑,步轻衣却吃了一惊,这个人靠的这么近了,可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她,并且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不由得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立即瞧见一个白衫人就在自己面前。
      东方雪的目光全聚焦在白衣人身上,尤其令她注意的是那人腰间那柄又窄又薄又细的短剑,“封刃”,东方雪没有说出来,其实单单光凭那个人身上所散发的强烈的剑气就足以证明来者是何人了。
      不待东方雪开口,在一旁的步轻衣直觉上觉得浑身一阵阵寒嗖嗖的,而凉气却正恰从此人身上发出来的,不由打了一个机灵,突然跳将起来大叫道:“鬼呀!哥,打鬼!她走路没有声音的,一定是鬼!”
      “轻衣——”,东方雪又开始翻白眼了,一伸手就拎住步轻衣的脖领子,感叹道,天下第一剑客的剑气果然了得,连平日里懵懵懂懂,稀里糊涂的步轻衣也感觉到了。
      封刃倒是被步轻衣弄得有点奇怪,停住了脚步,东方雪倒也罢了,高手一看便知有没有,但这个呆头呆脑的男子却要令她困惑了,封刃有点怀疑自己眼力出了问题,她一点也看不出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傻傻的,笨笨的,样子看上去比较憨厚,另外长的也还算清秀,两个黑眼睛像小动物一样无害,其他的就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了,不过,能与东方雪同来,应该不是个寻常人才对,看他们俩个人在一起亲昵的样子,实在猜不出这二人是什么关系,倒是有点耐人寻味了!
      察觉到封刃心中的思虑,善解人意的东方雪忍不住了,她理解封刃的感觉,轻衣确实是个让人困惑的主儿,“封刃兄,这位是在下的义弟,你就不必乱猜了,轻衣的功夫学的糊里糊涂,不过天生力大无穷,勉强也算得上是个高手。”
      “如此自信,明着是贬步轻衣,可暗地里是在赞赏。”封刃算是被将了一局,也不挑明,看着东方雪无邪的笑容,总觉得很刺眼,直觉告诉她,这种人是自己人最不擅长打交道的那种,“聪明,易感,很容易就看穿他人的心思。”
      “哥,她不是鬼吗?要不你干嘛跟她说话啊!”
      东方雪疼爱地笑笑,“你又不是真傻,这么个大美人怎么会是鬼呢?她可是这座铸剑山庄的大小姐¬——封刃呢。”
      “不是鬼,那太好了!”步轻衣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刚才还吓得乱蹦乱叫的,顿时就来了精神,毫无芥蒂地跑到封刃身边,一把就拉住了封刃的手,“我饿了,可不可以先开饭?”
      “啊!天呐!”东方雪扶着额头想装晕,丢人呐,这个步轻衣,出门在外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自己是个饭桶吗!怎么见人就要吃饭呢,车里的几包点心刚才到底吃进谁的肚子里了,还叫饿!
      “咦?”封刃被步轻衣抓住一只手的同时,全然不知所措地呆楞住了,身体僵住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正被一个男人的大手握着,“假的吧!怎么会有人可以轻易地靠近自己,而且还是这种状况,分明是自己已经被这个傻小子吃了豆腐了,天下真有不怕死的人 啊!”封刃活了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于是想也不想单凭本能就将另一只伸向腰间的短剑,东方雪一见大惊,人瞬间也已至封刃的身边,“轻衣,别放开你那只手。”
      东方雪一边叫步轻衣千万别放开封刃的手,自己指尖一弹,封刃顿觉手臂一麻,东方雪已将封刃抽出了一半的剑顺势送回了剑鞘。
      封刃的另一只手顺便也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手掌中,见鬼,一左一右自己居然被这俩个大男人夹在中间,而且正紧紧地抓着自己的俩只手。
      “哥,放心,我抓的很牢,她绝对跑不掉!”步轻衣这会儿单纯的很呢,也不问问东方雪为什么要她抓住封刃,反正哥的吩咐,自己照办就是了,嘿嘿,饶是一身蛮劲使上来,凭你是什么大罗神仙也逃不脱。
      封刃这下子真有点急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已经遇到了一辈子都没碰到过的事,回头得吃几颗定惊丸了,“你们俩个放手!”暗运内力想震开这俩个人,却发现这俩个人真非泛泛之辈,非但没有被她的内力震开,反而将自己的俩只手抓得更紧了。
      “别挣扎了,大家的内力半斤对八两。”东方雪邪气地朝封刃调皮地挤了一下眼睛。
      “哥,为什么抓她啊,她是坏人吗?”步轻衣不解地问。
      “坏人那倒不是,我也不想这样抓着她不放,可是不能放啊,傻轻衣,她的俩只手只要一脱困,就轮到我们人头落地了,她可是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剑客,轻衣,撑着点,千万不能松手!”东方雪叫嚷着,可想想这么僵着真是够难看的,叽哩骨咕地转了一阵眼珠子,从近处看封刃,同样身为女人不禁感慨多多,大美人之称非封刃莫属啊,吹弹可破的肌肤,雪白清透,柳眉粉唇,虽然女人的媚态缺缺,可是英气逼人,风度翩翩,越仔细端详,越觉得封刃美不胜收,好一个冰山般高傲的大美女,缘份啊,此如非上天的安排,那又是什么,东方雪突然大笑了起来,有趣,太有趣了。
      “笑什么笑啊,你们快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封刃可真着急了,在山庄的大门前和俩个大男人这么僵持着,如果被庄内的人看到了,自己可就没脸见人了,万一,万一传到成佳的耳朵里,那可真是要了命了!光凭想象就可以想得出成佳生气时的恐怖表情了。
      才一会儿功夫东方雪已经鬼主意上头了,机会难得,今日他是吃定封刃了,难得遇到自己如此欣赏的封刃大美人,如果不能结交岂不是太亏了,有点辜负上天的美意了。
      “少来了,吓唬人,你脉门被我捏着呢,我不放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算了,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手。”
      “你说——”封刃着实被气的不轻,吃了一个哑巴亏。
      “你、我、步轻衣如此偶遇也算是缘份不浅,大家一见如故。”
      “谁跟你们一见如故啊!”封刃恼道。
      “我这么觉得啊,相逢不如偶遇,既然我们三个人都已经亲昵到这种程度了,不如我们——,嘿嘿,结拜金兰吧!哈哈!”
      “啊——”
      封刃觉得自己的嘴巴张开就合不上了,东方雪这个人有毛病吧,有一见面就抓着陌生人喊结拜的吗,又跟他不熟。
      东方雪的算盘打的相当好,跟封刃结拜绝对是只有好处无坏处,最差她那天下第一剑的名头有事没事借来用用,也是相当不错呢,而且真要结拜成了兄弟也好,姐妹也好,她总不好意思再拔剑砍人了吧,谁不知道封刃的剑一出,非死即伤啊,“哼哼,先保命要紧!”冲步轻衣偷偷使了一个眼色,东方雪伸手就搂过封刃的脖梗子,“轻衣,跪下。”
      步轻衣听话的要紧,腿直接就打了弯,东方雪赶紧借力硬生生地把封刃按着和自己一起跪下磕了一个头,一边磕东方雪还一边嘟囔,“老天在上,我们仨个难兄难妹这就算是结拜了,你在天上睁着眼睛好好看着,以后大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相亲相爱到白头。”后面这一句实在不太象话,可符合东方雪的性子,对了,忘了问问封刃愿不愿意跟他相亲相爱了,算了,管他呢,说罢使出内力又强行摁着封刃磕了一个头,然后才道:“轻衣,放手!”话音一落,东方雪就已敏捷的拉着步轻衣闪至几丈开外了,笑话,这会儿不离喷火龙远一点,找死啊。
      “你们——!”封刃一张白皙的脸果然成了猪肝色了,奇耻大辱啊!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无赖之人,自己完全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躲出八丈远的东方雪见封刃脸色铁青,顽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这玩笑开大了,看把封刃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对付这种人你跟她来正经的还真不成,于是乎厚起脸皮笑嘻嘻地继续耍贫嘴,“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们才到贵庄就闹的这么大,兄弟,你可担待点,千万别拔剑啊,咱们一起磕过头的,杀了我们不要紧,你还得陪着一起死多不划算啊!”
      说不担心封刃出剑那是假的,江湖上传言,封家的剑轻易不出,出必见血,绝对是杀人的利器,至于这会儿剑出了鞘见谁的血可想而知了,自己实在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对付的了封刃,而步轻衣的武功是有时灵有时不灵,指望不上的。
      看了半天的步轻衣,这会看出点道道来了,习惯地挠挠头,“哥啊,我们该不该道歉啊,我娘说过做人要老实,不可以欺负别人的。”
      “惭愧!”东方雪暗叫一声,想想理亏,不由得收了笑容,换上了一副东方雪自认为很正经很真诚的模样,拉起步轻衣,“轻衣,一起道歉!”
      “哥!”字才出口,已被东方雪捺住后脑,齐刷刷地俩个人都来了个90度的大鞠躬,“大小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一时间封刃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成,尴尬之情难以言表,一向冷静的头脑也被气得有点晕乎乎的,但握剑的手渐渐还是松了下来,她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只是这会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调皮之人。
      见好就收,东方雪的宗旨之一,见封刃杀气已消,肚中一乐,更加欣赏封刃了,“封刃大人海量,轻衣肚子一饿,啥都顾不得了,一不小心就抓了您的玉手,万勿见怪,至于在下刚才情急之下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不过——,刚才头并不是白磕的,我可是玩真的,言出必行,以后咱们仨个人就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哈哈!”
      “你当真——”封刃脱口而出,一脸的不可思议,那种瞎闹式的结拜方法怎么会有人当真,原以为只是胡闹呢。
      “真——,当然是真了,轻衣,你说我们多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妹妹,好不好!”
      “哥,她看上去好像比我们大吧!该叫姐姐才对!”
      “笨蛋,谁叫你说实话的。”东方雪鼓起腮帮子,被他气死了,涨红了的小脸看上去宛然变成了一个赌气的孩子样。
      “噗——”封刃没忍住脱口笑了出来,这俩个人分明就是一对小孩子来耍宝的,没法子跟小孩子计较,摇了摇头,封刃自顾自转身进庄了,管他是不是什么客人,反正这会儿自己心情不佳懒得理他们。
      “我说妹妹就是妹妹,步轻衣你喊姐姐好了,我要做你们大哥。”
      “为什么?”封刃居然停下了身子,好笑地回头看东方雪,东方雪个头看上去倒是和自己差不多高,不过那张稚气未退的脸却将他的年龄暴露无疑。
      “因为我最聪明,也最狡猾。”东方雪的脸皮厚的无以伦比,缺点也被他说成了优点了。
      “哈!”封刃又笑了,而且是仰天大笑,“东方雪,你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你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过笑起来真是倾国倾城呢。”猛地一合扇子,东方雪对上了封刃,是说我幼齿吧,哼,东方雪有点不服气,可封刃并没有生气,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要当真就当真吧,只要你受得了我。”
      封刃一脸的淡定看的东方雪目瞪口呆,好成熟的感觉,不由得有点懈气,“不过,这个大哥我做定了。”加快追上封刃,与她并肩而行,“我也不白占你便宜,告诉你一个秘密好让你消消气,轻衣是女的,抓抓你的手,应该没关系吧!哈哈哈哈!”
      东方雪猖狂而嚣张的笑声连憩息在树上的小鸟都惊飞了,人生得意需尽欢,好玩死了。
      “女的——”封刃失神到差点绊倒,仔细看了一眼东方雪,再回过身子死死地盯着一直乖乖跟在她们身后的步轻衣半晌儿,冒出一句“没看出来!”丢下这么一句,封刃是真的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了,她实在不想再让外人看到自己这会儿哭笑不得的表情,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如果说步轻衣是女的,那么那个叫人恨叫人恼的东方雪,恐怕也不是什么真君子,自己真是笨啊!怎么一眼就没看出来呢?亏得自己平日里也时常男装打扮,楞是没看出来面前的俩人是一对假小子,还是说这俩个人举止行为根本就不像个女的。
      “东方世子,你可真成!”暗暗咬了咬牙,女扮男装承袭王爵,这可是灭九族,欺君妄上的啊。
      “原来你知道我的身分啊!这可是个秘密!不是熟人我还不告诉呢!”
      “柿子?什么柿子呀?有柿子吃吗?”
      东方雪被步轻衣几句话弄得想抽风,“吃吃,吃你个头啊!连你哥也想吃,你哥我是王府的世子。”
      “不是吃的呀!”步轻衣失望地舔舔嘴唇,越想吃的越饿,真是难挨,奇怪!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怎么就见不到一点吃的呢?
      “唉——,我真是命苦,怎么看都是当你保姆的命。”东方雪一抖袖子,幸好有准备,抖出俩个核桃来,“先顶着,真是欠你的。”
      “你人不错!”封刃突然开了口,也表现出对于东方雪与步轻衣如此亲昵的困惑。
      东方雪喜欢看人烦恼的样子,欺负人为快乐之本,乐之已极不禁用手肘捣了一下封刃,封刃不习惯的朝一侧闪了闪,“别碰我,就算你是个女的。”
      “果然是聪明人,一想就通,可惜步轻衣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呢,只是一个傻劲地喊我哥。”
      “你似乎有欺负人的坏嗜好。”
      “本人的小小爱好,要不要也试试,保你乐此不疲,总之大家心照不宣就是啦!要说胆大的,又何止我,你不也一样,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女的,可是你却连老婆都娶了,是不是更骇人听闻呢。”
      哪壶不提提哪壶,封刃觉得今天一定是个灾日,她最不想提的就是这件事,出门忘了看黄历吧,苦笑着不哼声,眼中却隐隐现出淡淡的忧伤。
      “东方兄,相识缘份一场,我这个东家今个儿定要好好招待你们!”这一句话无疑是默认了三个人的结拜事实,东方雪大喜过望啊,“太好了,要喝交杯酒哦!”
      又轮到封刃翻白眼了,从开始到至今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说正经话的时候啊。
      “我也要喝!”步轻衣从二人中间硬挤进头来,俩只胳膊一边搂住一个,“轻衣喜欢你们!”
      如此直截了当,再次叫人感叹不已,封刃心里竟然顿时坦然了下来,眼前发生的事情突然变得那样自然平常,情不自禁嫣然一笑,堪比百花芙蓉,真正的一笑倾城,竟把个东方雪和步轻衣看的眼睛都直了,真可谓是一笑生百媚,千金也难买,美人啊果然是美的受不了了。
      觉察到直楞楞毫不掩饰瞅着自己的灼人目光,封刃居然身子寒了一寒,悄悄移了移身子,还是无法习惯这种贴上身的亲密,这俩个人似乎都有亲近别人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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