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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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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吉田。
打他也好强吻他也好烧死他也好，反正我现在要见到他。
我第一次没有自己去找他，而是立刻给他打了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几声，他才接。
“你有什么事？”
“你在哪。”
“我在家。你又打算来偷袭我？”
“我有事要问你。不，我现在就要见到你。你出来吧。”
“...我在洗澡。”
“行，那我过来，你要给我开门。”
我挂断电话，风风火火地去找他。
物理意义上的。我化成一团火飘过去了，而且控制得很好，路上没有烧着任何东西。
5分钟之后，我就按响了吉田的门铃。
门咔哒一声，开了。
我早有准备，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攻击。
他看到我的衣服又没了，有些无语：“还说不是来偷袭我。”
又过了5分钟，我坐在吉田的沙发上，套着吉田的T恤，对面坐着刚刚洗完澡的吉田。
他偏着头，头上盖着毛巾，正在给自己擦头发。
“你以前真不认识我？”
“不认识。”他答得很快。
呵呵，我就知道他骗我。
没关系，我会挖掘出真相的。这家伙别想从我手上跑掉。
我在他家里自顾自地转起来，想要找到一些线索。
他没再管我，坐到书桌前，摊开课本开始写作业。
我看完他那一溜奖杯和获奖证书，溜达到他面前。
“你现在几年级？”
“高二。”
“在哪个学校？”
“天景高校。”
我“哦”了一句。
“我要去你的学校上学。”
“岸边那边呢？”
“我放学了过去。”
“公安？”
“呃，我请一个月假吧，一个月之后我就回去。”
吉田没再说话。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一眨不眨，试图发现他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看了半分钟，我感叹了一句：“Shit，我要是全知恶魔就好了。”
坐在书桌前的男生笑起来，肩膀乱抖，喉结滚动。
笑完了转头看向我：“你回去吧，我不会再理你了，再不学习我考试要挂科了。”
之后，我打电话告诉了玛奇玛这件事。她说：“真焰君，你还真是屡教不改。为了一个男生就抛弃了你的使命。”
“啊？什么使命？还有，你是觉得我喜欢吉田吗？”我不解地问。
考虑到之前认识的对魔4课的同事，我不好让他们承受太大的工作压力，补充道：“我一个月后就回来啦。如果这中间实在有解决不了的恶魔，再来找我吧。”
她在电话里笑起来，我听到这笑声，有些不寒而栗。
最后玛奇玛还是给我批了这个假。
我用公安厅的特权光速办了入学手续，跳过中间一系列流程，次日下午就进了天景高校，坐在吉田前面的座位。
午休结束后，吉田回来了。他打了个哈欠，眼睛眯着，看到出现在这里的我。
脑子里的我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呢。如果再凑近一点，就更像了。
于是我跪在椅子上，双手撑在吉田的课桌上，靠近他，直到我可以清晰地在他的眼中看见我的倒影。
穿着校服，纤细、柔弱、可爱的女子高中生。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喂，我渴了，去给我买饮料。”我温柔地说。
脑子里的我：呃，台词不对。
那要说什么？
吉田卡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拧回去，示意我看前面。
“老师来了。”
开始上课。十分钟后，我意识到，我在课堂上坐不住。我听不下去。
好，我现在能确定，作为人类的时候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学生了。
我写了一张纸条，趁着老师板书的时候，放到吉田桌上。
“你是恶魔猎人。为什么要上学？”
他刷刷刷写了一行字，戳戳我的后背，纸团顺着我的肩膀滚到我手心里。
“为什么不上学？”
我早就发现了，吉田比起恶魔猎人，更多的时候在做一个普通人。学校里似乎没人知道他恶魔猎人的身份，他是按时交作业的好学生，经常在抽屉里收到情书，午休时会躺在天台上睡觉。
那些曾经被我唾弃为一成不变、无聊日常的东西，被他好好地握在手里。
“等你累了，你就会想起来了。”下课后，他说。
于是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体育课，男生被分配去打排球，女生则在场下加油。排队时，我脚步一拐，走进了男生队伍里。
老师吹响了哨子，走过来：“真焰同学，你怎么在男生的队伍里！”
我举手，说：“因为我想打排球。”
老师又看了我几秒，然后说：“请不要给大家添乱了，万一受伤了我可不会管你的。”
“我不会受伤的。”
相反，我会把对面按在地上摩擦。
我和吉田是对手。由于身高原因，他在对面主要负责拦网，我则被人勉强地分到副攻里去。
“算了，别指望她了吧，一看就知道是来胡闹的。”
“听说她身后有政界的背景，利用特权转进来的，不然怎么可能连老师都让着她啊。”
“别八卦了，现在来分配位置。山下力气最大，主攻，小松是自由人...”
在我的队友讨论的时候，我抱着胳臂，看着球网对面的吉田。
他换上了运动服，同样微笑着看向我。
这场比赛里，唯一有资格做我的对手的，就是吉田。
我要做的就是：进攻！进攻！撕烂他们的防线！
对面打过来的每一个球都会被我接住，然后我把它用尽全力打出去——
轰的一声，排球擦着边线落地，高高弹起。
全场寂静。
“这、这是人类的力量吗？”
“太夸张了吧...这个球速...”
老师也处于惊愕之中。然后他突然吹响了哨子。
“二次触球！犯规！”
啊？不能这样吗？
我转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的队友们。
我的队友吞了一口口水。有个人跟我说：“你接到球之后，传给我们，然后我们再传给你，你把它打出去，这样就没问题了。”
吉田手上是刚刚被我打过去的排球。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他接住了反弹后的球。
“真的要这样吗？”他歪歪头，刘海滑到一边，有些不解地对我做口型。
我点点头。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地打过一场排球比赛？这样站在场上不会觉得无聊吗？不尽全力的话就别上场啊？
最后，这场比赛变成了我和吉田的攻防大战。大家对我的实力有了直观认知之后，也对吉田肃然起敬。
结束时比分是1:1，球在我和吉田之间没落过地。我一撩头发，在队友的赞美声中下场。
这场不可思议的排球比赛在学校里愈传愈离谱，校园中排名第七的怪谈变成：不小心在体育课上站到吉田后面的人会被排球之神附身，化身赛亚人，和吉田大战三百回合。
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女生完全变成背景板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