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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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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谨没有追问,但眼神中的探究丝毫未减。就在这时,锅里的汤汁沸腾溢出,打破了这危险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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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程薇辗转难眠。匿名信、周谨的怀疑、林茜的威胁...这一切在她脑海中盘旋。她起身来到阳台,想让夜风吹散纷乱的思绪。
隔壁阳台传来轻微的响动。程薇转头,看到周谨站在那里,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他也看到了她,两人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对视。
"睡不着?"周谨轻声问。
程薇点头:"太多事情..."
"我也是。"周谨罕见地坦白,"失眠更严重了。"
程薇想起自己承诺要教他的呼吸法:"要试试吗?"
周谨点头。程薇示意他坐下,自己也盘腿坐在阳台的躺椅上:"首先,完全用鼻子呼吸,吸气四秒,屏息七秒,呼气八秒..."
周谨跟着她的指示尝试,但明显不得要领。程薇想了想:"想象你在吹蜡烛,但要控制气流,让火焰只是摇晃而不熄灭..."
渐渐地,周谨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有规律。月光下,他凌厉的轮廓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有效吗?"程薇小声问。
周谨睁开眼睛:"嗯。你从哪学的?"
"声乐训练。"程薇微笑,"歌手必须控制呼吸。"
"你本可以成为歌手。"周谨突然说。
程薇心头一痛:"命运另有安排。"
周谨沉默了一会儿:"我十五岁被送去英国寄宿学校。"他突然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第一年,我一句话都不说,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