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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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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薇清了清嗓子,回到安全距离继续讲解。但当她示范捏狮子头的特殊手法时,周谨突然僵住了,眼神恍惚。
"怎么了?"程薇问。
"你捏丸子的手势..."周谨轻声说,"和我母亲一模一样。"
程薇心头一震。周谨很少谈及家人,此刻的坦白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荣幸。她放柔声音:"这是北方传统手法,我妈妈教我的。"
周谨点点头,继续学着捏丸子,但明显心不在焉。突然,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食指,鲜血瞬间涌出。
"别动!"程薇一把抓过他的手,下意识地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
这个动作完全出于本能——小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处理她的小伤口。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已经来不及收回了。周谨的手指温热而略带咸腥,在她舌尖的存在感强烈得无法忽视。
更糟的是,周谨没有抽回手。他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程薇慢慢松开嘴,脸颊发烫:"抱歉,我..."
"没关系。"周谨的声音低沉,"谢谢。"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张力。程薇慌乱地转身去找创可贴,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