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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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你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岸边露伴晚上也开始得寸进尺。
你注视着着他抱在怀中的速写本，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好歹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吧，这可是不能分心的事情啊。]
无情地抽走了他的画本，你想了想还是将它轻放在床头柜上。
[工作完了再画。]
于是岸边露伴没有再辩驳什么，只是指着你，有些倨傲地提醒道。
[那你今天可得收着点。]
[知道啦知道啦。]
你面上风轻云淡，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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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岸边露伴！
今天不让你下不来床，意识不清都对不起我奴隶主的名号！！！
你的内心咬牙切齿，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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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工作狂凑一对的结局就是混乱的床上交流总是夹杂着正式的学术探讨。
你需要晚上的工作来增长经验，试用新工具的效果，岸边露伴则需要观察人物的表情和肌肉线条的走向，好借鉴到漫画创作中。
不能说是一拍即合，但比起之前的奴隶相处确实融洽了很多。
[我会慢慢调高档次，如果受不住了就告诉我。]
亲昵地爱抚着漫画家的腰腹，你让他放松下来，不要这么紧张。
[我想看看遥控器的构造。]
岸边露伴要求道，你只好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顺便尽职尽责地解说。
[上面的按钮是电源开关键，下面是档位键，一共有三档，按一下就会升一档。]
[我看有些没有遥控器？]
[对，比较低级的一些只有开关，还有的道具本身和开关是一体的，要先打开开关再使用。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有些迫不及待了。
瞥了你一眼，岸边露伴故意说“有”，心满意足地看着你深吸一口气压下不耐烦，不得不停下来等他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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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在自己身上用过这些东西吗？]
玩味地盯着你的眼睛，漫画家的神情里带着一丝恶意的好奇。
[没有哦，毕竟怎么样也轮不到我来试用呢。]
[那我…]
岸边露伴看起来蠢蠢欲动。
[想都别想。]
露出冒着黑气的微笑，你劝他早点放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只是好奇…]
[不要。]
你再度否认。
[好吧，那你待会记得录像。]
不理会露伴有些失望的暗示，你解开他的衣扣，决定开始今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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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岸边露伴是少有的会主动要求录像的人哎。
你感慨万千。
毕竟大部分时候录像机都在你的储藏柜里吃灰，只有在tj柱人的时候能发挥一下剩余价值。
如果录像机能说话，估计会感谢岸边露伴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成为学术与知识的传播者，而不是低俗产品制造的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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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有意压着数值，岸边露伴的数据最终还是达到了【爱慕】。
[……看我做什么？]
你默默地盯着露伴的后背，相当好奇他会说些什么。
毕竟这可是难道的坦诚CG，必须要好好的收藏一下。
然而你等到晚上也没能触发他的表白，漫画家就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和你相处，甚至支使你干这干那的越发熟练。
你不得不怀疑地将数据重新检查了一遍，注视着状态栏中“爱慕“这两个显眼的大字陷入久久的沉默。
难道他是那种即使喜欢也不会说出来的类型吗，你大失所望，连带着夜晚的工作都没什么干劲。
[不，不用脱衣服。]
制止了他自觉的动作，你从桌子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项圈？]
你点点头，将它套在了岸边露伴的脖子上，漫画家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项圈，不喜欢脖子被束缚的感觉。
牵住露伴的手，你告诉他今天打算带他出去转转。
[不止是今天，之后你想要出入洋馆都可以哦。]
[你自由了。]
你自认为温柔地解释道，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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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岸边露伴并不领你的情，他抱着胳膊，第一次表现出十分的抗拒。
[那我不要戴这个。我可是名人啊，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一边说着要给我自由，一边又给我戴上项圈，好像我是你的狗一样，你不觉得很虚伪吗。]
你的表情僵在脸上，因为他刻薄的话语陷入了某种呆滞。
[从一开始就被你强迫性地带回到洋馆，非自愿地开发身体，用上各式各样的道具——所有这些，你打算一笔勾销吗？]
[就算你打算视而不见，我也不会遗忘的。]
他这么说着，手指慢慢摩梭着脖颈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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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DIO都没有收到过这么温柔的待遇，岸边露伴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冲你说这种话？
如果【爱慕】阶段的他都这么想，那之前他是不是还打算杀了你啊。
拳头缓缓用力，先前被你用力压制的暴躁和施虐欲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
在继DIO之后，你又一次，又一次失败了。
并不是失望，你只是有种“果真如此”的麻木。
再怎么苦心积虑都会像命运一样失败，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既然这样，也就没必要再强迫自己装的耐心和温柔了吧？
前所未有的杀意和施虐欲在心底蔓延，如荆棘般带来穿刺皮肤的酸涩和痛感。
自尊心叫嚣着将这个狂妄的家伙分尸切碎，让那一张一合的嘴中再也吐不出惹人生厌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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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生气了。简直就像漫画里担任反派的暴君一样易怒。]
慢悠悠地刺激着你的情绪，岸边露伴毫不在意你阴冷的目光。
[这就是你的本性，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装出来的温柔就像被水打湿的稿纸，恶心地浮在面上。]
[就像现在，你有多想杀了我，却还要苦苦忍耐，露出这种难看的微笑。]
避开漫画家向你面孔伸来的手，你努力保持着初见时礼貌的微笑，右手已经握住了小刀。
待会从哪里下刀呢，你堪称甜蜜地思考着。
先切掉舌头还是剜掉眼睛，一击必杀实在无聊，慢慢折磨才有意思…
[所以，为什么对我这样特别？]
岸边露伴猛然提高声音，你的思绪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声讨产生了一瞬的断层。
[你是爱上我了吗？]
抓住你的肩膀，岸边露伴第一次如此强势地与你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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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奴隶主罕见地露出迷茫的豆豆眼。
这一波骚操作打的你积累的杀意都无影无踪。
你无语地看着岸边露伴，打算看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
什么人啊，这么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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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上我了吗？]
岸边露伴这样质问道，被束缚的替身却因为主人交付的真心与爱意浮出身形。
这是你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天堂之门】的样貌：简约的线条勾勒的躯体，漫画般的人物风格，宽大的帽檐带着金色的网格线，那双和漫画家相似的绿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你，像看着挚爱的情人。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天堂之门】，你最想要的东西。
小刀摔落在地，你的表情转为痴迷，仿佛自己的野望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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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比这更划算的生意了。
你陡然意识到这一点。
到底是谁爱上了谁？
岸边露伴究竟有没有发觉自己的真心？
他到底是自我欺骗还是真心实意地如此相信？
这些问题都没有意义。
更正他的错觉就更没有必要。
相反，只要维系着【爱着他】的假象，你就能掌控岸边露伴的一部分心绪；只要让这个美丽的错误一直持续下去，你就能够几乎自由地驱使【天堂之门】。
…………
还有比这更轻松，回报更充盈的选择吗？
只犹豫了一微秒你就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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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瞪大眼睛，显露出吃惊的模样。
默认他的话，同时要伪装出难堪与喜悦，心思被戳破的凶狠。
在继DIO后，你第一次吐出那让你觉得肉麻且虚假的爱语。
[被你发现了啊…这倒是我的荣幸。]
谢谢你如此配合。
[是的，我爱你，岸边露伴。]
你这么说着，心脏因为狂喜和期待剧烈地搏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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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门】只出现了一瞬就因为洋馆的规则消弭于无形，短暂到连岸边露伴也没能察觉。
但你的渴求却长久地留在了眼中。
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获得了答案，岸边露伴猖狂地笑了出来，接着用力将你压倒在床铺之上。
五指插入发丝，唇舌试探，身体交缠，早已不陌生的动作却因为截然不同的情绪激烈而放纵起来。
皮质的项圈依旧戴在岸边露伴的脖颈上，随着他每一次吻你摩梭着锁骨的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
被驯服的一方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什么，明明摇着尾巴却还要故作冷淡。
[居然爱上了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是不可能回应你的，对我来说，世界上没有比漫画更重要的东西。]
一手半撑着你的胸膛，一手勾起你的下巴，像咬软糖一样碾过你的下唇，漫画家的声音低了下来，转为了模糊的低喃。
[不过，在我还能从你身上体验到漫画的激情的现在，我不介意稍微满足些许你的期待。]
………………………………………
……………………………
是的哟，在漫画家看不到的地方，你咧开嘴角。
在你还想利用【天堂之门】的现在，你不介意满足一下岸边露伴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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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你们说开了之后，一切安排都变的容易起来。
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解放了岸边露伴的替身能力，你面上却十分冷静而好奇地询问着他替身的具体用途。
露伴有些骄傲地解释着，通过漫画和动画的比对，你知道他没有撒谎，这让你更加满意。
冒着风险让他在你身上动用替身能力，你惊讶地发现它甚至能一定程度上撼动洋馆的权柄，比如当他在你的书页上写上快乐时，你真的发自内心产生地沉浸在那欲·望的海潮中。
这很好，真的很好，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让DIO尝尝这种滋味了。
不过在此之前，岸边露伴还需要最后一重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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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头的少年安稳地在笼子中沉睡，嘴角因为美梦而微微翘起。
想到之后等待他的是什么，你怜悯地为他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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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把人类进行金钱买卖交易！？别开玩笑了！」
「对你那腐坏的本性……我绝对要好好修理一番，觉悟吧！」
面色平淡地看着对着你大吼的高中生，你漠然的目光就像在衡量一块牛肉而非活生生的人类。
那残酷的神色让东方仗助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吉良吉影，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但很快，室内凝滞的气氛便被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所打破。
你们一齐转过头去，顺着光亮一同迈入石牢内的，是有着一头张扬绿发的漫画家。
他似乎也为面前的光景噎住了一瞬，但很快，岸边露伴便高高扬起一侧的眉毛，眼神锐利地望向你。
『说让我稍微腾出时间来一趟……是为了这件事？』
「诶，露、露伴老师！为、为什么你在这种地方？」
和岸边露伴不同，东方仗助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
别开头努力忽视死对头眼中悄然的期待，岸边露伴望着你，硬邦邦地拒绝道。
[我不会帮你的…再怎么样也还是个未成年…]
但这一次你没有让步。
[虽然是因为听说你和他的关系不好才买来的，但质量完全超出我的预料啊。]
[这样的货物没有弃之不用的道理。]
[如果你不帮忙，我就自己来。]
看着岸边露伴糟糕的脸色，你假装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用不了多久的，只不过这段时间我可能会比较忙，记得照顾好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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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很缺钱吗？]
岸边露伴轻声问。
[当然，如果凑不够钱，我就会死。]
浑不在意地丢下一颗炸弹，你摊开手表示自己的无奈。
[这么多天下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吗，现在告诉你也不晚。]
[如果我不能在时限来临前凑够50万，我就会被杀死，这就是这里的规则。]
在东方仗助震惊的目光中，你抱住岸边露伴，将脑袋轻靠他的肩膀上。
[所以，为了活下去，我绝对会不择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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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其他的办法赚钱吗？]
[不能哦。]
你坏心眼地撒谎道，乖顺地蹭着漫画家的脖子。
之前让他用天堂之门读取你的记忆时，你就选择性地展示了某些事实，引导他向这个方向思考。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确没有说谎，虽然可以打工拍片，但那样得来的财富太有限了，在100天的时限内有如杯水车薪。
[不管是购买笔纸，还是食物，工具，生活用品的钱，都是我之前卖掉奴隶后换来的，现在已经消耗了不少呢。]
温柔地和漫画家冰凉的双手十指相扣，你继续补充道。
[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算过了，只要把这个家伙卖出去，攒下来的钱就足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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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露伴知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在这个时间点，在这种场合下告诉他真相。
他可以肯定这不过是真相的一部分，但为了达到让他做选择的目的，可行的解决方案大概只有面前的两条路。
[你在逼迫我做出选择。]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没错，选我还是选他，没有其他的可能。]
你笃定地说道。
或者岸边露伴大公无私一点，提出要卖掉自己？
哈哈，你实在太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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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你陡然听见了岸边露伴明晃晃的嗤笑声。
不解地抬起头，你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瞳中闪烁着连你都不曾了解的疯狂。
瞬时间你想起来在JOJO原著中，他完全不顾康一的身体状况在他脸上写下命令，每日撕去对方记忆的事迹。
岸边露伴并不是个纯粹的好人，尤其是面对他心爱的漫画时，他连法律也可以藐视。
而你现在是仅次于漫画的存在，考虑到你也是他灵感的某种源头，他绝不会放任你就这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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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还有第三条路吗。]
紧紧回扣住你的手掌，岸边露伴因画漫画而饱受锻炼的手指像硬木条一样加重力气，几乎要钳断你的指节。
你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又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咬牙忍住了那种疼痛，听着岸边露伴的解决方案。
[你放过这个家伙，我帮你tj其他奴隶。]
[最好是那种穷凶极恶，无所不为的家伙，越残暴越好——呵呵，就像你一样，甚至比你更没有人性也行。]
[感谢我吧，我的【天堂之门】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将他们卖掉的话，钱数总该足够了吧？]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