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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路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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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因为,曾经有人用那般宠溺的眼神哄着他,他就依了,到后来就真真如和尚般清心寡欲了。
这就是思邈阁阁主不入中原的真正原因。
银发之人悲哀地闭上双眼。
此次上京都,无疑是重温一遍与故人走过的路罢了。
伤口撒盐,莫过如此之痛。
入了寒城,几人下榻将军府。
萧雪要去街上采买些必需之物,楚云和楚风眼巴巴地瞅着。
萧雪说:“总得留一人护着师傅吧。”
楚风:“要不猜拳?”
楚云:“随便”
楚风伸出手:“三局两胜?”
楚云:“成交。”
第一局,楚风就落了下风,死鸭子嘴硬道:“别说我一个大男人没让你一女子啊,让你了。”
第二局。。。第三局。。。。。。
楚风,惨败。
楚云一女子潇洒地恭手:“多谢承让。”
榻上之人挥挥手:“行了,都去吧,这都住进将军府了,谁敢伤得了我?”
萧雪回眸一冷:“将军府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人被一口茶呛得半天没换上气来,遂不敢语之。
几人该干啥干啥。
留下这人盯着桌角发呆,怎么没关系?
他和某位高权重之人就是在将军府。。。。。。
崇熙二十四年八月,掌握着天下之盐脉的沈家,在一夜之间,被新帝一旨打入狱中。
做为沈家独子的他又怎能幸免。
他自小在钟鸣鼎食之家成长,何曾受过那般的虐待。
阴暗,潮湿,的地面,随时随刻降临的酷刑。
等到那段金镶蓝底的衣摆出现在眼前时,他感激涕零到五体投地。
那人真如世人传言那般,清风灼月,翩翩一霁正人君子。
一路上温柔体贴的护送他到寒城。
到底是在何时他开始暗生情愫的?
寒城,大庆唯一与一座羌国和苗疆两国相临之城,那日羌族人突然来犯,众将领都出城奋战。
月落西隅,到日生东荒,再到云收夕阴。
那人一身银磷护甲,披着天际之霞,宛如天宫战神。
自此,爱慕,钦佩,十五岁少年的眼里,想怎么藏都藏不住。
两人的关系渐渐暧昧起来。
就是在同一间客房里,他照例夜深沐浴,那人不经意的一推门,他泛红了脸颊。
那人温柔的侍奉,伴着玉琼佳酿的催促,一晌贪欢。
情深意浓,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再回首,那人每每醉酒吐露甜言蜜语,倒是着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