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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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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宫殿中,高处的王位上正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她拥有着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脸,此时脸上精致的妆容无疑将她衬托得越发妖魅。手上正认真把玩着酒杯。
美人在旁,王侯将相何去?那不,下面跪了一片。
“报,王——人押到了殿外,是否带上殿?”一声打破原有的寂静。
“带上来吧。”声音赫然是高位处那如狐狸般的女子口中发出来的,“孤倒要看看顾川你有多大能耐?”
“王,人押到了。”只见门口,十几个侍卫押着一个衣着不堪,蓬头垢面的男人,可即使这样那男人却还可以看出些俊美。
“进。”
进入殿堂中,那男人即使已经沦为阶下之囚,却仍然挺直着脊梁。
“参见王上,王上千岁万岁。”
周围人都跪了下来,唯有他一人不跪,与周围相比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侍卫见他毫无反应,生拉硬拽半天也没有用。一脚踢在他的腿弯,“砰!”腿骨砸在木板上。
下面跪着的大臣有些无语,tmd王喜静,砰砰砰的,早晚他们得遭殃。
王位上的人也不再把玩酒杯,她红唇轻启“顾川,感受如何啊?”随后,盯着跪着的男人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那男人猛地抬眼看过去。一双瑞凤眼睁得极大,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女子,嘴唇抖了抖,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陆妍真的是你吗?”
女子还未说话,一边的侍卫看不下去了,“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这罪犯可喊的?”
陆妍摆摆手,“无碍,你们全部都下去吧。我有些陈年旧事,和这位公子叙叙旧。”
“是。”不过几分钟,偌大的朝堂中只剩两人。
“顾川,好久不见。再次相见,没想到你我身份对立,更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你没事?你居然还活着?”
“顾川,哪有人故友相见问生死的。怎么?难道你觉得当年那份汤里的毒药计量小了?”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语气冷冷道。
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时顾川的脸唰的白了。
陆妍见他是这般反应,心中也寒了几分。她从架子上取下 ,经久未用过的长虹。抬手拔出剑,剑刃薄如蚕丝,她拎着剑一步步走下阶梯,走到顾川身边。把剑架子他的脖颈上,即使如此,顾川也仍然毫无反应,只一直盯着她看。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如果半分隐瞒,这剑利,我也用不好劲。”
“我父母母后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顾川犹豫着,“是。”
“我兄姊的死,与你相不相干?”
“与我有关。”
“哈哈哈,原来啊,我枕边人这么厉害啊,”陆妍的眼睛从问第一个问题时就已经红了,此时早已隐含泪水,她哈哈大笑,“你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顾川,你让我怎么处理?如今,和我亲近的人一个都没了,一个都没了。”她歇斯底里的吼着。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伤天害理的,还是也觉得他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其实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他闭上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也没有那么激动,“也对,他们毕竟与你无关,当然无关紧要。”
顾川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低头无比颓废的跪在原地。
她转身一步步走向王座,她站在王座前换着:“来人。”
从外面走进了两个侍卫,“参见王。”
“把他押入天牢,三日后赐酒。”
“是。”戴侍卫将人带出去后,她如泥般瘫坐在王位上伸手捏了捏眉心,只有这样时才能从她身上看出疲倦。
谁又能想到?执掌万千江山的王在那之前,也不过只是一个不韵世事的少女。
如今,这万人之的地位,竟抵不上那时一句,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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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皇宫中传来一声声的哀叹,“皇后,你说妍儿该当怎么办?”
“妍儿这件事不怪皇上,只怕妍儿在他国的日子不好过呀。”皇帝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唉,妍儿,可是朕所有子女中最聪颖,最知轻重,也是最有帝王之相的人,但却终究只是女子。”
美妇人听他这样说话,也叹了一口气,“妍儿生在帝王之家,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道理,您又不是不懂的,鱼和熊掌不可得兼。”
“所以皇后你说,朕要不找个人替代一下妍儿,把她囚在后宫,等过风头过去后,再把她放出来。”
“皇帝怎可这般糊涂,你连妍儿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都不清楚的吗?你.....”
话没说完,从殿外传来一声声跪地一声声“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免礼,父皇母后我进来了欧~”
殿内两人表情出现了一丝慌乱,但终究身居高位多年,转眼间就又换上了一副慈祥的模样。
从殿外蹦蹦哒哒跳进了一个人,一身粉色罗裙将她衬的越发娇嫩,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般雍容华贵,她带着少女该有的天真笑容扑进母亲的怀里,皇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一旁的皇帝忙说:“妍儿慢些别摔着了。”
陆妍瞧着母后眉心般有散不去的郁气,“母后母后,你怎么有些不开心?”
皇后捏着她的鼻头嗔怪一声,“还不是因为你这小东西。”
皇帝看着全朝宠大的妍儿,别想到她即将远嫁,心里郁闷又增重了几分,他沉沉的叹着气,“妍儿你对这样这个婚姻有什么看法?”
她看得出,父皇母后对这段婚姻的无可奈何,隐去伤情之色,一脸天真的说:“出去玩玩呗,总不能一直呆在自己国家里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妍儿从小生在你们的羽翼之下,也想出去翱翔翱翔。”
“妍儿,讫国远在南方,路途遥远,在那里我们就无法护周全,你今天才15岁,我们可以找个人替代你去,不一定你非要去的。”
女子有些生气,气鼓鼓的说:“父皇,近几年,我们国家已经节节败退了,如果不能靠和亲来赢得一些和平,那和亲有什么意义了呢?倘若他们发现不是一个人怎么办?我们连一点诚意也没有,他们会怎么想?再说,那个女孩的婚姻不应该和我绑在一起,生于宗室,就得承担起宗室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