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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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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佩玖和项怀信回到公司后,在桌面上比划对比着这几起案件,第一起死者叶臻,女,26岁,贝壳国际酒店的前台,形象气质兼备,平时很少得罪人,圈子较小,未婚,但是听说有很多人追她,
“那是不是追求者的报复”项怀信听到这里不由得插嘴说到。
“不可能,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文佩玖低头在桌面板上冷冷的说。
接着继续分析道,死者是在2325年8月16日凌晨三点在更衣室死亡,现场只留下了一丁点儿血迹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看似就是简单的割腕自杀但是割腕就是静脉也不可能只有这么点血迹,据此分析此事必有蹊跷。
走我们去看看现场。
驾车来到了贝壳国际酒店,酒店的外观是国际化的装修,是海上市有名的大酒店,里面的服务生也是需要长相和学历,自从发生了死亡案来酒店的人就越来越少,看到我和项怀信的来,经理显得十分热情,我们各怀心事,来到客厅,警方也在,事发才短短两天,为了保留现场还在验尸,法医也在现场,我听见法医说,目前只看得出死亡时间和一个伤口,还需要进一步化验DNA
我直径走过去,穿过警员,项怀信跟在后面,我说给我那双手套,我蹲在尸体傍边。
“你谁呀别妨碍警方。”那个法医说道
“别着急,我能验出其余伤口,不会破坏尸体的”文佩玖没有看他只是盯着尸体。
项怀信用手挡住了想要阻拦的法医,冷冷的给了他一眼
文佩玖说:“给我盛一碗水来”项怀信马上去厨房拿了一碗水,法医和警察奇怪的看着她
文佩玖用带来的手帕先将尸体的腿部擦拭干净,然后将水倒在皮肤上,肉眼可见的是水并没有流下来,而是停留在了表面。
“左腿下部靠近脚踝口径1厘米的凹陷”
“嗯?”
“记载呀”
“噢,好”
接着重复上面的动作在全身验完了表面未显露的伤口
然后文佩玖仔细查看尸体上面的尸斑,将死者直接扶起来。
“过来搭把手将死者扶住”
“好”
我将死者的下巴抬起来,看到了一点尸斑,然后我立马将视线转移到了死者的脚底,果不其然已经紫了。查看了口鼻有异常
死者生前被□□迷晕之后没有意识,然后凶手用捶子将其虐待,所以叶臻当晚真正发生的应该是这样
凶手应该是很熟悉叶臻的人,知道叶臻的工作时间和平时起居,身高在175到180的样子,身材很强壮,与叶臻有纠纷,应该是感情上的纠纷,是仇杀还是故意杀人还不确定,当晚叶臻正在值班,晚上2点正准备换班去更衣室刚刚脱下了职业装就被凶手在背后用□□迷晕,然后实施报复,用事先准备好的锤子将其虐杀,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叶臻的致命伤是吊死,但是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凶手无法避开酒店大量的监控进来,所以是事先就在监控上动了手脚,凶手行凶的工具应该还是在这里没有带走。
怀信你去看看叶臻的柜子。
项怀信说:“钥匙拿来。”语气带点仓促
服务员见状马上将钥匙递过来
警察和法医死死的盯着项怀信的那双将要打开柜门的手。
一打开绳子和锤子就从柜子里面落出来,果不其然,文佩玖的猜测是对的。
“走,我们去郭蕙的案发地点。”文佩玖额间微皱,对项怀信说。
“好”
那打扰了警察们,我们就先就走了。
那个法医是海上市公安局有名的法医叫方柯可以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今天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子狠狠的打脸了让他十分不爽,你们给我站住,我跟你们一起去。他们两个跟在文佩玖的身后。看起来文佩玖十分奇怪一路上都是望着窗外,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她现在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这四起案件的关联。
路上方柯开口了其实叶臻,郭蕙,王妍和周婷都是高中同学,警方调查过他们在高中都是玩得很好的朋友,但是上了大学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可能他们也不知道现在都在海上市生活,所以究竟是谁会下此杀手。
项怀信看向了我,递给我一瓶喝的,说到,喝一点吧
“谢谢”我接过了那瓶水
他看出来了我刚刚看到尸体害怕的目光只是我表现得很淡定。他的眼神中是带着安慰的关心。让我很温暖,在傍晚的灯光和夕阳的照射下,我想起了在屿国的阿兄。
不久到了,夜店里面很吵很闹,到处都是灯红酒绿,年轻人都十分狂欢。
在这边,文柯提醒道,我们沿着里面的巷子走去,是夜店的调酒间。三人走向调酒间,我们分开找找看看留下来的线索。
项怀信在吧台哪里拿起来了一个透明的酒杯,对着光看,若有所思,一个转身,胸膛传来一阵温热,是佩玖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胸前,耳畔传来一阵轻笑,姑娘这是做什么
“你还记得你见我第一次给我调酒的场面吗?”项怀信调侃的说到
“别岔开话题,办案要紧”此时文佩玖的脸早就红透了,在屿国的时候一直都是男女授受不亲,那这样的场面可没遇到过。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是坐在那样的吧台上给我调酒。”项怀信说到“算了不逗你了,说认真的,我发现了酒杯上面有红色的液体。
“给我看看“看这个粘稠度应该不是草莓汁和灯光的映射,应该是血迹。
方柯说拿回去化验。
这血一看就是郭蕙的凶手很小心做事一尘不染,但是可以在提取一下看有不有指纹。
死亡时间也是凌晨2点看来凶手对她们的工作了如指掌
对了郭蕙的死是什么造成的
“是颅脑出血,一击死亡。“方柯说,凶器就是调酒常用的碎冰捣
好知道了。
我们今天这样吧,她对方柯说
看着方柯从夜店门口走了后,转身对项怀信说:“我们去李灵家。“
“你不是说就这样算了吗?“
我骗他的,一个法医跟着不方便,而且我会验尸,知道了吗?“好,那我们走吧。”
定位到李灵的家后来到一间简单的小公寓里面
门铃声响起,
“谁呀”
“是我们,我们来看看你,顺便打听点事情“
打开了们,李灵给文佩玖和项怀信一人拿了一杯水室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看起来十分温馨但是李灵的表情就是十分挣扎,是表姐死去的悲伤
“你表姐生前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文佩玖问道
“没有我表姐社交圈不是很广,除了在公司就是去健健身。没有什么其他的交际。“
项怀信问道:”她谈过恋爱吗?”
“我想起来了,我表姐跟我讲过她高中的时候曾经和她朋友见到过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把她的日记本给你们看看。“
文佩玖接过那本泛黄的日记本,前面都是记载的高一高二的事情,到了高三学习开始紧张就只记载了两篇日记,
2315年,晴,4月15日,星期3
我和叶臻,郭蕙,周婷约好了放学了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在青石板的街道里面走着,没有多余的人,在一个岔路口的转角我们突然听到了争吵声,周婷将我们拦了下来,我们趴着听到是一男一女在争吵
男“明天我们就去医院把孩子打了好不好。这不是你的错,我可以接受你,接受你的味道,你的味道它不脏的,是很清新的味道。”
“章亮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无法面对你了。”
“浅浅,真的没关系。”那个叫章亮的男孩子说着,将那个叫浅浅的女孩子抱得更紧了。
我们四个知道了他们的谈话,而且唐浅谁不认识,就是年级第一名。她居然怀孕了而且孩子不知道是谁的,看来好成绩也乱搞啊,想到这里我们四个笑出了声,出现在了他们两个面前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们。
“你们是谁,你们干什么。”唐浅崩溃的边哭边说
“没什么就是去图书馆路过,然后听到了些风吹草动。周婷大声的说着还笑出了声。
我拉着周婷叫她少说两句
郭蕙这时也出来说到”原来年级第一就是这样的人品啊。“
唐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们闻不到的,啊她声嘶力竭的哭起来。”
章亮还是抱着她,对我们四个说:“你们别说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章亮也没在听他们多啰嗦把唐浅打横公主抱抱起,离开了这条巷子,我在他们走后也说,你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周婷说:“没关系不就是开个问笑嘛”
郭蕙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不就是一个玩笑嘛,玩笑都开不起。
然后我们再也没有提起此事,高三的生活又开始恢复平淡和忙碌
然后是第二篇日记
2315年,小雨,5月27日,星期4
今天的雨和刚刚下课去上厕所听到别人的谈话将我的思绪拉到了一个多月前的那件事情,他们说唐浅从一模过后就退学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和那件事情脱不了干系,所以从那以后我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郭蕙和周婷,很少和她们一起。打听到唐浅是因为堕胎的事情被发现,抵不住压力就退学了,他说三班的章亮就经常去看她。我其实开始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决定大学去外市不留在济明市了,去海上市,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们。
眉头紧皱,手心已经出汗了,项怀信看着文佩玖,佩玖佩玖。
“嗯?走我们马上去公安局,我知道了,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就知道了?”一边发出疑问一边跟在文佩玖的身后匆忙的赶往警局,将刚刚调查的事情告诉了警方,提供了证据。但是还差一样东西就是凶手的在场证明。
文佩玖从包里面拿出了一个戒指透明封口袋装着的,这个就是在场证明。
“马上抓捕章岸“来到章岸的住处时,章岸还在抽烟,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蓬头垢污
审讯室里面
“怎么怀疑是我啊,你们真可笑,我只不过是杀死了那些嘴贱的女人将我哥哥的一生扰得乱七八糟“
说说吧这些年发生了些什么
“唐浅从济明市一中退学后,家里面就再也容不下她了,被逼着去打胎然后去电子工厂里面上班,我哥哥章亮简直是个傻子,这么喜欢她,本来是个尖子生前程似锦,但是陪她去打胎,被告知唐浅的身体不好,要是打胎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她崩溃了,想要留下这个孩子,章亮抱着她对他说,没关系,生下来,我照顾你,就这样唐浅瞒着家里面没有去打工,章亮也在高考后瞒着家里面将上大学的学费全部给了唐浅,在这样的维持下,我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唐浅生孩子的时候不敢去正规的医院然后就难产死了,留下了这个和我哥哥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小女孩。然后呀这个小女孩在3岁的时候得了白血病,我哥哥就这样为了这个小女孩拼命的工作,最后女孩还是死了,我哥哥得了精神病,一次次的重复那句话“没关系的,你身上很香的”
我身为他的弟弟知道了当年的那几个女孩,查到他们都在海上市,然后啊,哈哈哈我就杀了她们。“章岸的情绪开始不稳定笑得瘆人
“你错了,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你没有资格谁便杀人,就算他们有错,但是也不是死罪,你根本不懂得生命对的敬畏”文佩玖说到
事后,章岸被判处了死刑。
从警局里面出来的时候,我和项怀信相视而笑,久违了。
这件事情总算是有了个结局,经历了这件事,项怀信更加对文佩玖有了好感。生活又回归了正轨。
项怀信在日记里这样写到:“我们认识不久,但好像是认识了几千年,你会插花,调酒,办公,办案,一切都是那么的熟稔,那晚我梦到了月亮与繁星满空,可我只看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