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嫉妒羡慕和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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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学校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我今天的个人交流赛没有去参加，直接借口说家里有事，现在我正在和伏黑甚尔在餐厅吃饭。
“怎么？要扣我委托的钱吗？”
我淡淡的抿了一口白葡萄酒，“只能说是必然的。”
那只咒灵既然和人签下了束缚，那么它的能力又可以瞬移，背后的人自然不会再露出马脚。
“怎么，今天你不要打个人赛了？”
“我相信五条悟。”
甚尔毫不留情面的笑出了声，“感情你让你的未婚夫努力，然后自己和我约会。”
我没有搭理伏黑甚尔的嘲笑，只是没控制住，把手上的餐刀装了一圈。
“是啊，当三就要有当三的觉悟。”
现在轮到伏黑·三·甚尔笑不出来了。
甜品上完之后，我没有胃口吃了，于是开始和伏黑甚尔打听打听惠的近况。
“惠打算去哪里读书。”
“不知道啊，你要负责吗？”
伏黑甚尔单手拖着下巴，笑的又坏又痞，无论是哪个女人都要想歪。
抱歉，我不是正常女人。
“你这个爹真不靠谱。”
“没关系，有你呢。”
呵，居然有一天我自己会当冤种。
我其实也没有特别想要让惠从小就开始接受和我一样的教育，只要让他过和所有普通日本小朋友的童年就可以了。
“你对惠可真好。”
伏黑甚尔的笑容意味不平，我都可以猜的到他下一句会说什么。
“是因为我吗？”
我沉默了。
伏黑甚尔察觉到对面的难得沉默，到是先从午餐中把头抬了起来。
“或许吧。”
是我和甚尔，两个人都不完美的童年，才会让一直追求美好的我，把自己的追求寄托在了别人身上。
“怎么，不追问？”
我翘着二郎腿，随意的坐在位置上，这里是七楼，我转头看着旁边的落地窗，楼下的人都小小的。
这里是包厢，就是为了那么一点隐私，这里除了甚尔，没有任何人，我也可以大大咧咧的，不用在讲究那么些礼仪。
我到是难得的看见甚尔没有追击，将头发挽到耳后。
我看着京都街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反而想起了我小时候和甚尔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候是深冬，这时候是盛夏。
“没什么好问的。”
伏黑甚尔嘴角的笑容难得放下了，现在这样子的他反而更加真实，真是的，就像当年那个让人看着就不爽的禅院甚尔。
人这种生物的劣根性可真是让人可怕。
“我要走了。”
我看着夜蛾老师在line里给我发的消息，把账单给结了，“bye。”，就和以前很多次告别一样。
“我很好奇，你讨厌的，到底是禅院甚尔，还是伏黑甚尔。”
甚尔没有和我有任何的身体接触，我微微回头，发现他趴在凳子的靠背上，神色很正经的看着我。
“…………都讨厌。”
我离开了。
“开吧。”
我坐在了车子上，看向七楼的落地窗，没有看见甚尔。
我讨厌的从来不是单纯的禅院甚尔，而是他身上那股疯劲和戾气。
是禅院甚尔的永远不服气，永远不认输的性格。
人总是会追求和嫉妒自己没有又渴望的东西。
我会顺流而下，我会不做反抗，我会在这个泥潭里摸爬滚打，直到他们愿意放过我，我有足够的能力时。
我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崇拜起了禅院甚尔。
他明明背负的是禅院这么恶心的姓氏，但是他确实甚尔。
他是甚尔，不是禅院。
我一开始针对他，打压他，侮辱他，我希望他能够意识到，他是禅院家的人。
我嫉妒他。
但是他没有服气，或者说，当他开始被别人侮辱时，我又忍不住会维护他。
我很怕，他身上的戾气会消失。
嫉妒羡慕和渴望，让我对甚尔产生出，名为“崇拜”的感情。
我面对禅院甚尔脱离禅院家，知道这是必然，但是又不舍。
当他离开的时候，我也想说点什么的。
“不要走。”
你走了，我在这个禅院家就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我要说吗？
我说了他会留下吗？
最后我还是没能开口。
如果他留下，他就不再是我希望中的那个禅院甚尔了。
当我知道他结婚的时候。
我忘记了那一刻我的感情，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去分析了。
我的人设就要ooc了。
不过当他真的变成了伏黑甚尔，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后，我又无比希望他能重新变回那个，我曾经在雪天里认识的甚尔。
伏黑甚尔还在楼上，他看着车慢慢开走。
当年如果千安花对他说一句，不要走，那他说不定真的就不走了。
当他真的离开禅院家，才发现自己无疑是从一个小染缸跳进了大染缸。
自尊什么的，慢慢的就没有了。
他开始学习斋藤千安花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口是心非。
就像网上热门话题，改变不了就加入。
他也很佩服为什么斋藤千安花能够这么（不要脸？）厉害的两几幅样子切换来切换去。
但当他认识到伏黑惠的母亲时，他好像又被那种温柔，在一切污染中的避风港微微松了口气。
可是栖息的海鸥终归会远离避风港。
和直哉告别后，我坐上了去机场的车。
我和五条悟坐在后排，前面开车的是辅助监督，我也不在意的把手臂撑在车窗上，看着一旁在偷瞄着我的悟。
“怎么样？”
“当然是老子赢了。”
我看着五条悟自信的叉腰，想要提醒他京都学校的个人赛就只是随便打打的，毕竟两个在ICU，一个在太平间。
“啊啊啊啊啊，悟好厉害好厉害。”
我吹了一个口哨，敷衍的拍了拍手，这很显然的引起了五条悟的不满意。
“悟，可以让人和咒灵相结合吗？”
我像是半开玩笑，半无聊的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五条悟的反应如此之大。
“你不可以这么做！”
“怎么了？我只是想问一问啊。”
五条悟的反应太大了，大到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他皱着眉，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白色头发，“你知道九相图的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嫉妒羡慕和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