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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老将军身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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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十年,边关告急,老将军守城不力,气急攻心,不治身亡。
消息传回京中的时候,朝野上下都惊呆了,老将军去了,边关危矣,陈凭岳会不会借此时机回去,他是老将军的关门弟子,会不会全权掌握边关要政,最主要的是,蛮夷会不会打进来,边关会不会反。朝廷里面这水更加浑浊了。
这日陈凭岳没有再接张太傅散值。接了好几天,唯独今日没有来,这让有点习惯了的张仲瑞多少有点不舒服,罢了,老将军乃朝之栋梁,这次去了,他心里面不知道该怎么难受。哎,天有不测风云,这风雨欲来的滋味,还真是让人压抑得想发疯。
回到陈府中,陈小将军还没有回家。倒霉,今日正面迎上来陈老夫人,好生倒霉。自从两人敬茶那日以来,好几次都是陈凭岳在一旁,倒也没有十分尴尬,像今日这样,单独正面相遇陈老夫人的机会,这属实是难得。
“母亲,儿子回来了。”
“嗯,回来就去找找吾儿,作为他的房中人,连自家男人的去向都不知道,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媳妇……”
“是,母亲,我这就去找镇陵。”
“回来,我还没说完话,谁教你这样对待长辈的,怎么,你嫌我这老太婆啰嗦?在外面你是太傅大人,回到家中,你是我陈家的儿婿,就得好好孝顺长辈,侍奉夫君。我听闻你好久不让吾儿近身?这不行,你让我陈家的香火……”
“母亲,子嗣的事乃是我和镇陵房中的事,儿婿以为,母亲还是不要管了,更何况,儿婿是男儿身,如何延续陈家香火。”
“什么?你让我不要管?你听听你这话说的,中听吗?你是男子,不会为我儿寻谋好人家的女儿吗?我儿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你让他发泄不出不说,还要断他的香火,你,你这毒丈夫。”
“啪”,老夫人的巴掌直接呼到了张仲瑞的脸上,顿时脸上浮现出了五指印子。这下子直接把陈仲瑞打懵了,女人可怕,老女人更可怕,偏偏还不能还手。
“你给我在这跪着,跪到我儿回来。”
“是。”
狗屁,今日这老夫人就是纯纯找茬,他还不是怕这老夫人说他男子之身狐媚她陈家宝贝苗子,这才不让陈凭岳和他同房,等过了个把月,皇上对这门亲事慢慢淡忘了,再给陈凭岳纳一房小的,现在给陈小将军娶妻,要不就是他张仲瑞怕陈家不亡,要不就是他张仲瑞头发长见识短。陈凭岳那个狗东西还不知道在哪借酒消愁,跪着吧,反正明日休沐,没什么大碍。
戌(xu)时一刻(七点十五分),天黑了有一会的功夫,陈凭岳回来了,满身的怨气,比新死的野鬼都高。
看见陈凭岳回来了,张仲瑞也没有了跪着的必要,起身就要走,谁知道满身酒气的陈小将军挣开了左右侍从的搀扶,直接将人揽在了怀里。这体温,可比在院内跪了一个多时辰的张仲瑞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见我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连你都躲着我。”
怎么,我不躲着点您还要您搀扶我回去?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太傅吗?舌灿莲花,不是你们这群文臣的拿手好戏?”
啧,记仇,真记仇,但是这仇记得好没道理。今日在朝堂上一群武官就和那打了鸡血的牛一样,逮到文臣张口就骂,力荐陈凭岳回边疆,结果丞相大人一张巧嘴怼的那群莽夫哑口无言,急的跳脚。看这情形,是将他归到了阻止他回边疆的文臣里面了。这口黑锅,可真大。
“你醉了,先回去洗洗,我去厨房给你弄碗……”
陈仲瑞说不出来话了,他的嘴被人堵住了,而且始作俑者还在他的领地横冲直撞,酒气肆虐,令张仲瑞万分不舒服。
“哼,还巧舌如簧吗?”
陈凭岳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他?
“滚开,你发什么疯?”
到底是念书念了那么久,力气不比舞刀弄棒的,张仲瑞拼尽全力一推,竟然撼动不了陈凭岳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