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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冬杏初试禁果不得 偶然听得桃源大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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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携着生石膏翻越墙头,走暗路去给天门冬上药,只为避开值班的大和尚尼姑们,不一会儿到天门冬窗口,小声唤到:“冬哥,是杏儿来了,你开窗让我进去。”
天门冬正迷迷糊糊地歪在床上,床边的蜡烛也迷糊着眼,他慢吞吞挪起来,用肩头衣服勾住钩子用力一拽那窗户:“你帮我推开,这么晚了还来烦我,万一给师傅等人瞧见你又如何是好?”
“一则是来给你上药,二则我来给你讲故事来了。”杏儿一手揣药一手攀着窗跳到天门冬床边,然后又锁上门窗。
她一面小心翼翼给天门冬那腐烂不堪的手上生石膏,一面低声道:“刚刚我回来路过大雄宝殿,你猜我看到啥了?”
天门冬一愣:“这么晚了大雄宝殿还有人,能有何事?”
杏儿叫他凑过来,低声把商陆与女尼之事细说了一番,还将刚才那不堪入目之景说与天门冬听。
天门冬惊得忘了手伤:“方丈在佛前行此事?哎哟,好痛!”
“别动!”杏儿抓住他手腕,“再忍些!快好了!”
“你可有看那女尼是谁吗?”天门冬压低声音问。
“太黑了没看清楚,也没听出年龄。只听得她哎哟哎哎地叫唤。”杏儿模仿那女尼行丑事之时的娇声,惹得天门冬笑得直缩手。
“诶,杏儿,你说,那女尼不会是咱蒹葭师傅吧!”
“你大胆侮辱咱师傅!好歹咱俩自小无依无靠的都是蒹葭师傅把我们养大的。”杏儿顿时怒目直视天门冬。
“她都忍心把我手打成这样了,你倒还向着她。”天门冬见杏儿上完了药,包好了纱布,便把手缩了回来,撅着嘴翘着腿回床上。
杏儿自知自己说错话了,便爬上天门冬的床道:“冬哥哥,我错了,杏儿给你赔不是,明天给你做点心好吗?”
天门冬见杏儿一副娇嗔地模样,因她身材娇小而衣服又松松垮垮,距离又甚近,便见她□□微露,想起白天两人对视时的光景,加上方才杏儿讲那方丈与女尼的丑事,便一脚压住杏儿:“好杏儿,要不我俩试试?”
杏儿心神微微一荡,但仍努力移开天门冬的腿:“你个色胚流氓,好不知廉耻,这杏林寺要成阴城那逍遥院了不成。”
但天门冬毕竟是血气方刚之少年,比杏儿多了几分力气,杏儿硬是挪不开天门冬的腿,一想刚才见到方丈女尼之景,心里想方丈都能如此,自己与冬哥试试又何妨,便任由天门冬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你手没好呢,方便吗?”杏儿柔柔地问道,闭上眼逐渐靠近天门冬。
“当然方便了”天门冬趁着杏儿一愣,便一翻身压在她身上啃了起来。
天门冬正吸允着杏儿的樱唇,正闭着眼往下享受这蜂蜜般的滋味时,窗外突然想起了杜长鸣的声音。
“方丈,决骐之死真乃病故而亡?我总感觉有蹊跷。”
“长鸣,话虽如此,我这银钗也错不了啊!”
杏儿一惊:这商陆老儿不还在大熊宝殿与女尼缠绵缱绻吗?怎就到这头来了?这千里马飞奔都无此之速啊!
“我压着你,不要动,待他们走了再议。”天门冬用耳语在杏儿耳边轻声到。
杏儿微喘着,暗自“嗯”了一声。
“方丈,您这回找我又有何事?”
“昔在皇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能登天。长鸣兄弟,你可听过此话不?”
“此乃出自先秦至汉时期的《黄帝内经》是也。听得祖上说起过。我祖父当年在杏林寺修过行,学过医,时常和他念起过。”
“这就是了,长鸣兄弟。我杏林寺虽医术高明却长年累月无有长进,乃因此书缺页也。”
“那方丈大人何提起此言?”
“你可不知,先祖来此避境时,第一桃源尊长建了杏林寺与那桃李书塾,因初衷均乃传祖上之医术,而杏林寺唯收愿出家之人,书塾则俗人皆可登门学艺。奈何自分阴阳两城后,书塾沦落,如今这逍遥院的名字倒是比桃花书塾有名得多了。”方丈冷笑道,“阴城之小人,将此清流玷污成污水,真是罪该万死!”
杏儿心中冷笑道:杏林寺早晚也会沦于这老贼之手。
“那去阴城搜寻便是。”杜长鸣道。
“若是能搜寻得到,早就得手了。”方丈冷笑道,“书塾之博士不肯透露一丝半点消息,只因他觉着是阳城人之荣华富贵乃压榨阴城人之故。”
“所以方丈意欲何为?”
“你可协助我和决明尊长调查此事,以壮大我杏林寺,灭那无耻之逍遥院?”
“方丈之言,不得不从!”杜长鸣拱手行李,两人又互相挽着手离去。
“杏儿杏儿,咱可还继续?”天门冬正□□燃烧,无可忍耐。
“啪!”
杏儿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有这心思我可没这念头了,商陆老贼自个如此□□,何以壮大杏林寺,刚才之言你可听否?”
天门冬回过神来,那□□瞬间被泼灭了八九分,他坐起身来,问道:“你方才在大雄宝殿见到的真乃方丈之本人?”
“声音没错,人影也没错,差不了。”
“但平日里方丈为人仗义,非这偷鸡摸狗之辈。”
“你也不是偷鸡摸狗之辈,你方才又对我做什么。他能研制龙延香这□□之物,你不也差点止不住火?”杏儿吻那天门冬脸道。
“等你手好些再议。我回去了。”说着,杏儿又翻窗跃墙,回屋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