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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晋江文学首发 ...


  •   “你,你怎么会……”高言语无伦次,看到贺兰的这一刻直接懵了。

      贺兰冷笑一声,道:“高言,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我没动手之前,乖乖跟我回去。”

      贺兰强大气场让高言本能的惧怕,他的腺体隐隐作痛。因为被贺兰标记过,对方在对他施加压制性信息素的时候,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窜动,腿软的迈不动步子。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会跟你回去。”高言目光慌地乱颤,背后衣服瞬间被冷汗浸湿,强忍着心悸搂着温然退后了一步。

      贺兰积攒许久的怨气终于被激怒:“呵……那就别怪我。”

      贺兰伸手要拽开温然,倏地耳边一阵急风吹过,后腰狠狠地被人踹了一脚。

      他被踹的往一旁趔趄了两步,回头见刚才被踹倒在地的beta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正虎视眈眈地瞪着他。

      贺兰冷笑出声,目光凶狠。朝着一旁啐了一口,骂了句脏话。冲过去对着郑老师就是一拳,对方闪躲避开出手还击。贺兰侧身,眼疾手快地抓住对方的手腕,转身一个背摔……

      两人激烈地扭打在一起,郑老师经常健身。但毕竟是个beta,没几个来回就被贺兰摁在地上,死死压制着不能动弹,脸肿的像猪头。

      贺兰见对方已经没了还手能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回头时,空荡荡的街道已经没了高言的声影。

      妈的,他的金丝雀趁着自己给他出头的时候,跑了。

      高言坐在出租车上时,手还在发抖,连回头看贺兰有没有追过来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车子转过长街,看不到贺兰的身影后。他颤着指尖摸向肚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贺兰,他已经被抛弃过一次了。绝对不会给贺兰第二次抛弃自己的机会,依照贺兰的性子很有可能不会让他把孩子生下来。

      现在贺兰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高言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发酸。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默默的向宝宝发誓,一定会保护好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的。

      出租车司机将车子停在温然最早住过的地下室那个小区门口,高言摇醒睡着的温然,告诉他到家了。

      温然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就听见到家了,拒绝了高言下车送自己进去的要求,关上门时还不忘提醒司机车开的稳一些。

      他站在路边傻呆呆地摇手,看着高言坐着的车消失在街角后才转过身。朝小区走了两步,抬头看着小区大门发了会儿癔症,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他没有告诉高言自己搬家了,刚开始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会在临河公寓住多久,后来是因为没有和梁以霄确定关系。
      所以就没有跟高言提过。

      他在嘴里含了一口气,憋的脸颊鼓鼓的,一摇三晃地往临河公寓走。

      今夜的月光清冷,光晕朦胧的映照在散漫的云层上。照向人间的清光,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霜。

      温然走进小区,沿着花园的小路走到单元门下。

      大概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混沌的脑子里都是梁以霄的样子。他抬起头,眯起眼睛,看向七楼的空中花园。

      楼上楼下都有光,只有他住的地方黑黢黢的。
      他不想回去,原先不觉得,现在觉得那个房子太空了,空的很孤单。

      温然叹了口气,在一旁的花坛边坐下。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梁以霄突然就不要他了,消失的毫无征兆,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给他。
      那他住在这里,又算是什么?

      他借着酒意,点开了梁以霄脉脉的头像,摁下语音通话键。

      电话响起的三秒内,被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了梁以霄温沉的声音:“然然。”

      温然眼眶蓦地就红了,忍了半天,带着哭腔和醉意含糊的叫了一声:“梁先生。”

      听筒那头沉默了两秒,梁以霄问:“你喝酒了?”

      温然吸了吸鼻子,凉风吹的他有点冷:“嗯,喝了一点点。”
      “你为什么最近,都不理我?”
      我……好想你。

      梁以霄的声音明显焦急起来:“你在哪儿?”

      温然晃着脑袋,看了看周围,说:“我在树底下,旁边有草,有个垃圾桶,还有……”他揉了揉眼睛:“还有一辆车,黑色的,很大……的车头,车牌号是V17……”

      电话那头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没了声音。
      梁以霄一直等在他家门口,却没想到温然居然会在楼底下。

      温然并没发现,还在碎碎念地读着梁以霄的车牌号。一只手蓦地抚在了他的手背上,抽走了他紧贴在耳边的手机。

      梁以霄垂眸看着他,声线温柔地叫了一声:“然然……”目光颤了颤。
      看见温然的那一刻,他的心狠狠疼了一下,低声说:“对不起!”

      手心一空,温然抬起头,微眯着眼睛,借着月光看向眼前高大的声影:“嗯?”他歪着头打量对方,彻底醉了:“你长得好像……”
      他踉跄的站起身,一个没站稳扑在梁以霄怀里。头拱在温暖的怀里蹭了蹭,嘟囔道:“味道也很像。”

      梁以霄将他搂在怀里,慢慢收紧力道。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一股熟悉的甜米酒香驱散了半个来月的烦闷,他说:“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相信我。”

      温然脖子动了动,语气不满道:“痒”。

      梁以霄松开他,却不料温然抬手捧上了他的脸。

      温然眼眸雾蒙蒙的,捧着他的脸左右上下的晃了一圈。忽地拉到自己的面前,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说:“你长得,真好看。”

      他醉酒的样子呆萌可爱,梁以霄心软的一塌糊涂,好脾气地哄他说:“别闹了,这里太冷。我们先上楼……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细腻柔软的唇堵上了剩余的话。

      一股热血从脚底升起,冲上他的脑子。
      他的手本能环住了温然的腰。

      温然的唇很软,冰凉凉的,带着一股酒气。交缠间温然舌尖敲开了他唇齿,带着辛辣后的甜,充盈进口腔和松木香混合出一股奇异又着迷的味道。

      鼻尖的呼吸全是温然味道,热烈又温柔的掠夺着他周遭的空气。

      梁以霄垂着眸子看着沉醉在吻中的温然,就在他被米酒甜香染的有些醉意,迷失在其中时,温然放开了他。
      两个紧贴的身子分开了些距离。

      温然的唇尖退开了他的唇。
      梁以霄搂着温然腰的手蓦收紧,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那个吻。

      “唔……”温然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梁以霄的吻刚开始像是惩罚一般凶猛。粗鲁蛮横地深吻让温然无法呼吸,大脑逐渐缺氧,身子软在对方结实的怀中。

      他微睁开的眼睛里目光迷离,感觉自己被一股股浓烈的松木香包围着。
      梁以霄的呼吸打在他睫毛上,痒痒的。

      他好像在做梦,这样的梁先生真的好迷人。
      温然开始笨拙的回应。

      梁以霄微怔了一下,随后他的吻变得温柔且绵长。

      月光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拉长,冷风都吹不散浓郁的香味。

      梁以霄像是要将温然揉进骨血里,将所有的柔情与思念都化成了唇齿的交缠。

      温然醒来的时候,房间一片漆黑。他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中午了。

      他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癔症。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回家的,唇间有点痛,他摸了摸,好像肿了。
      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过,是昨天穿在里面的衬衣。

      正在疑惑时,温然猛然发现,房间里多了另一种味道。
      雅淡的松木香后味带着一点冷柑橘的气味。

      梁先生?
      这是属于梁以霄的味道。

      温然猛地瞪大眼睛,从床上跳下来。推开卧室的门,绕着整个房子跑了一圈,却没有见到梁以霄的身影。

      心情瞬间差了许多,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洗手间里,对这镜子皱眉看自己红肿的唇,一脸懵。
      难道自己昨天做“春”梦,啃了什么?

      一点印象都没有。
      温然负气似地扫乱了自己的头发,烦躁地哼出声。弯腰泼了自己一脸凉水,好让脑子能够清醒点。

      洗漱完毕后,他给高言打了个电话。接连两次,电话都被自动挂断。

      温然有点担心,正想着要不要去高言家看看的时候。高言发了一条短信给他,大概意思是自己要出去玩几天,让温然不要担心。这会儿已经坐上飞机准备关机了,等回来的时候在联系。还叮嘱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温然照顾好自己。

      高言出去玩的十分突然,事前完全没有征兆。
      温然又把电话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的又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姓名的时候,温然使劲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是幻觉了。

      因为不敢相信,导致他接起电话的时候,都不敢说话。

      还是听筒对面的梁以霄先开了口:“醒了?”

      温然:“……”
      温然:“梁先生?”

      梁以霄似乎带着笑,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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