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
安静的教室内。
许州霁从透明玻璃往里看，教室很大，每个学生各占一张桌子，他们的姿势都像是一比一复制粘贴，只有沙沙的动笔声传出来。
军事演练都没这么整齐。
她打算进去看一眼。
一只脚堪堪迈过门槛，学生们仿佛感知到什么，徐州霁肉眼可见地他们的动作暂停了一瞬间，然后什么仿佛没发生过一般与之前一模一样。
奇怪。
徐州霁另一只脚也迈了进去，抬眼看过去，黑板上写着本次科目的考试时间，这堂是数学，要算数的式子很多。
她收回目光，往教室中间走，黑白校服的人影陆续划过她身边，徐州霁站在教室中央，浏览整个教室空间。
除了黑板上的痕迹与学生，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多余的东西。
正常高中生的教室粉笔灰乱飘，地上灰尘头发一堆堆，垃圾桶即使倒完也伴有臭味。
这不对劲。
她继续往后走，可是后方一丁点有用的书面材料也搜不到，柜子里空空荡荡，瓷面地砖上连跟头发丝儿都找不到。
徐州霁有些无语，想起男人说难度简单，一点信息都不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解不出来。
她想先离开这里。
徐州霁快速冲向教室前门口，就在她后脚迈出去的刹那，教室内的学生通通抬起了头，看向了她。
徐州霁没看见。
她离开后，他们又恢复到无人时的状态，仍旧奋笔疾书。
*
徐州霁没从那间教室内找到任何线索，她心下一凉，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身后的异常她不是不知晓，而是更倾向于设定好的“程序”。
暂且得不出结论来。
一路逛过去，二楼全部是一模一样的“学生”，仿佛这层是专门为考试而生。学生只是为了机械化升学的工具人，每个人脸上只有一张沉默面无表情的面具。
除此之外二楼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监考官。教导处的大门紧闭，也不知道那个好看的男人在里面做什么？
监视？
这倒有可能，徐州霁躲在阴影里无声弯起小小的弧度。
她收好笑容，转身上了三楼。
隔层天花板的灯泡硕亮，屏蔽一切有可能出现妖魔鬼怪的角落。
徐州霁也不担心，慢慢悠悠上了三楼。快到拐角处，一片嬉闹声隔着耳膜隐隐约约传过来。
他们回教室了。
她迈起步子率先去了那面破碎的窗户玻璃前，却见那里——
完好如初。
徐州霁差点忘了这不是一个能用科学解释的世界。
如果玻璃还没背修复好，她倒是想看看“门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放在细腻玻璃上的手收了回去，徐州霁垂下眼睫，思绪没停，打算去找她刚刚的“同学”问问。
教室内的一群人不见有好好学习的，几乎都在扎堆儿插科打诨。徐州霁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座位周围的小团体正聊的火热，见她插进来也不觉得打扰，反而叫徐州霁也一起聊。
“听说了吗？学校最近有个怀孕的女生！”
这话题仿佛是说给徐州霁听的，明明她走过来时还听见“这月有什么新的小糊咖？”之类的。
“听说了，据说还叫了家长，那女的死活不说另一方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