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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Chap.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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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声音像是直接在耳边炸开,在这样的气氛和环境下听起来格外吓人,吴邪险些软了腿,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几乎半个身子都挂到了我身上。胖子往后退了一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我操,这男高音好生销魂。”
我感觉到吴邪在轻微的颤抖,伸出左手搭上他的肩膀想让他安心,他本就抓着我的右手臂,这样一来我差不多是把他半揽在了怀里。想来吴邪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姿势的暧昧,但却什么动作也没有,反而更紧地抓住了我。
他既然不觉得别扭,我便也随他去了。
录音还没完,依旧在继续,只是在那一声惨叫过后,接下来的几分钟没有任何的声响,就在吴邪和胖子都有些不耐之际,终于又有了动静。
那是歌声,从遥遥远处传来,起先模糊不清,慢慢靠的近了,便能依稀辨认出歌词。唱歌的声音辨不出男女,但所唱的内容却并不陌生,恰好是不久之前我们所听到的那段风中呓语:“石门关,石门关,迷雾暗河伴深潭,猿猴至此愁攀援,英雄难过石门关。”
那声音像是在飘,晃晃荡荡,忽左忽右忽远忽近,然后一点点低了下去,直至再也听不见。
而在歌声消失的同时,录音笔“嘀”的一声响,这段录音到此,结束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只觉得说不出的古怪,而且完全摸不着头绪。这段录音怎么听都不像是刻意录下的,八成是这笔的主人无意间按下了开关,可问题是,是谁终止了录音,顺带将录音笔关上?
还有,那声惨叫,以及那个歌声,又是怎么回事?
笔的主人去哪了?
关掉录音笔的人又去了哪里?他为什么没有把笔带走?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纠成一团乱麻,一无所知的感觉并不好受,最后是胖子受不了压抑的气氛率先开了口:“得得得,甭想了甭想了,这会儿咱就是把脑袋想开了花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走下去,搞不好还能找到啥线索。”
我看了看胖子,他虽然性格不怎么靠谱,但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比我预想的要镇定不少,至于吴邪——
我低头看他,他垂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张唇抿得紧紧的,唇线拉成了一条直线。
“怎么了?”我问他。
他紧皱着眉头抬眼看我,又瞥了眼胖子,“我说,你们,难道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摇头。
吴邪叹气,“究竟是我神经过敏还是你们反应变迟钝了,你们没发现方才录音笔中唱歌的那个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我一怔,随即也紧了眉,听他这么一说,似乎……
胖子被我俩严肃的表情搞得晕乎,抓抓头不耐的说:“到底是球事儿啊?光是拧着眉头看胖爷天晓得你们要表达些啥,直接说出来不就成了吗?”
吴邪翻了个白眼,“你这白痴,你仔细想想曲比的声音,再想想刚那录音笔里的声音,你不觉得很像吗?!”
胖子听后呆了呆,摸着下巴默不作声了半晌,再看向我们时,表情也很严肃。
“操他奶奶的,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