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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木已成舟 ...

  •   看见佐助居然控制不住情绪哭出来的样子,他的同伴们显然有些诧异,唯独鼬还是那幅淡然的表情,他抬手帮佐助把眼泪擦掉,然后牵着他的手慢慢朝屋子里边走,而佐助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把出鞘的剑收好,就怔怔跟着鼬行动,香磷也意识到这下子打不起来了,亦默默扶起手臂断掉的重吾,再偷偷看了我一眼后,闷闷不乐地跟着佐助和鼬走回了那间屋子,这时精精也走到我身边,讨好般蹭了蹭我的裤脚,我弯腰抱起它,先夸奖了一句“精精,干得好。”接着也随着众人走到那间黑漆漆的房间里。

      把同伴重吾安顿在床上后,香磷很快走到桌子前边把吹灭的蜡烛重新点燃,我这才清晰地看见房内的布局——简单的几张小床,一个够坐三个人的小沙发,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巨大的鱼缸!鱼缸里居然还泡着一个白色短发的少年,按照刚才发生的事情来看,那个嚣张的声音就是来自于他,当这个家伙看清楚佐助身边的人后,本想询问的话也中途顿住,只是满目疑惑地把目光移到香磷身上,似乎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死掉的人,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

      看见一屋子人都站着,我丝毫不客气,慢悠悠走到那个沙发边,懒洋洋地坐了下去,跟在我身后的两只猫也自动开始寻找自己的窝点——彼岸选择了紧挨我的身边,精精干脆就躺在我的怀里懒得动弹,唉,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忍猫啊,它们一点都不比我勤快。
      “咳!你们就这样站着互相看吗?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喂,女人。”我随机伸手指了指香磷,“去倒茶啊,你到底会不会招待客人啊?”
      “为什么我要帮你倒茶……”香磷看来是个火爆性子,一点既燃,不过她这次燃烧得可不充分。
      就在她燃烧的时候,我已经伸手替自己拆下了遮眼布,然后眨巴着自己这双漆黑的眼睛,并且夹杂着无辜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微笑道:“因为,你是美人。”这句话一出,香磷如同被鞭子抽了一下般立刻转身迅速跑出去,很明显她是听从我的吩咐乖乖去倒茶了——这种人被叫做什么来着?嗯,“花痴”!
      经我这一搅合,佐助的神智似乎也恢复了不少,他先把鼬带到桌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好好坐下,然后自己也走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好,就开始长时间地看着自己死而复生的哥哥发愣……
      见状我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佐助啊佐助,我看你的模样也不像是个傻孩子啊!但为什么你看着你哥哥双眼发直的样子却显得“傻乎乎”的呢?嗯,看来你们兄弟俩间不仅出了一个极品弟控,还有你这样一个极品兄控啊……

      “喂!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鱼缸里那个男版人鱼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你是谁!宇智波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啊?”
      “男不男女不女?你在说我吗?”闻言我面色一棱,冷冷朝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瞥去。
      “切,头发长那么长,一双狐狸眼,怀里还抱着柔情的小猫,不是人妖是……”那个家伙的话还没说完,鱼缸“砰”地炸开了,他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个下场,整个人狼狈地跌落在地板上。
      我还是摆着原来的架势,悠然摸着怀里的精精,眯着眼睛看着那条落地的人鱼,慢吞吞地叹息道:“唉,精精啊,你说那种鱼到底有什么观赏性呢?为什么佐助君会想要把那种东西养在鱼缸里啊?”精精满眼都是配合我邪恶调侃的坏笑,与彼岸一起用目光射杀那条湿哒哒的“男鱼”。

      “呀啊啊啊——————!!水月!!”就在那个白发少年看着我极度无语的时候,屋门外突然传来女人尖锐的呼喊声音,“你这个混蛋!你又闹事把鱼缸弄坏了吗!”
      我扭头去看,原来是端着茶壶和水杯的香磷回来了,看见一地的碎玻璃还有躺在玻璃中间的少年“水月”,再看看悠然坐在沙发中间的我、睡在床上没有反抗能力的重吾、以及还在那边深情互视完全处于忘我状态的兄弟俩,她得出了最错误的结论。

      “你!你……”水月知道现在的气场对于自己来说多么的不利,于是只能颤抖着声音转头看我。
      “我?”我继续无辜地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我怎样了?水月先生,您看清楚了,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动弹一下啊~”本人向来脸皮厚,是以现在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极其逼真,彷佛刚才用自身查克拉震碎鱼缸的人根本不是我——从香磷望着水月那失望的眼神里,我可以清楚了解到自己的演技多么出色。
      “好……你给我等着,等我伤好了……我一定会报仇的……”哑巴吃黄连的水月已经气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少废话!”香磷走到他身边,二话不说就将手里的水壶递给他,“安静喝你的水去吧!”
      水月不甘心地盘腿坐在地上,抱着那壶水就咕咚咕咚地喝起来,当然,一边喝水一边还不忘记用他的眼神来剜我身上的肉,那一“眼刀”下去,处处是血啊~当然,不是我的,而是他的心头血。

      “这位是?”就在我们这边闹得不可开交时,那边的佐助少爷终于注意到这边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我了,问完话后,他皱着眉看着水月很显然开始觉得那个手下似乎有点丢他的脸……
      听到这句问话我立刻乐呵了,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鼬身后,微微歪着身子将手肘轻倚在他肩头,朝鼬身旁的佐助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佐助少爷,你好,我叫青鸟,是鼬先生的跟班,咳、也是把鼬先生复活的人。”
      我这个看似亲昵的动作一共有两个意义,第一是表现出我和鼬的关系绝对不是敌对关系,也就是递进向佐助同学表达我和他是友非敌;第二也是提示鼬对我的身份保密,毕竟我可不希望全世界的人都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追着我和我的人柱力跑……这样我和鼬的路一定会很难走,我们的旅途中一定也会遇到很多麻烦。

      “是这样吗……”听完我的话后,佐助虽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意思,但好歹是稍微放松了戒备心,朝我淡淡笑了笑,“我哥哥的事,要谢谢你,青鸟。”美少年就是有这点好,一笑倾城。
      “佐助少爷真是太客气了。”于是我抿着嘴笑得很有涵养,悠然道:“我和宇智波家的忍猫一族关系很好,也算是和宇智波家有点渊源,这样一点小忙当然会帮了。”

      看见我现在这幅大善人的样子,我身边的彼岸和精精同时囧然脑袋上挂着一大滴汗心想:青鸟这丫的真虚伪啊,当初在宇智波斑面前拽得跟啥似的,明明是别人好说歹说之后才勉强决定去救宇智波鼬的,现在这事实居然被你强辩成是你“自愿”而且是“主动”的……果然,青鸟你无疑才是世界上最强的家伙!为啥?人至贱则无敌呗!

      此时佐助才算是完全相信了我的说辞,主要原因自然是在于跟在我身边极其亲密的宇智波家两只忍猫,之后他转头看了看一旁望着我和他还有鼬,傻愣着的年轻女子,淡然道:“香磷,你先去给重吾疗伤吧。”
      香磷闻言如梦初醒般点点头,乖乖执行佐助的命令,我见状忙走上前拦住香磷,笑得比刚才和佐助说话时还要灿烂,“不用麻烦香磷小姐了,重吾先生的伤是我造成的,由我来治疗吧。”
      香磷红着脸看着我,然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佐助,见佐助轻轻颔首表示赞同后,她就对我小声道:“哦,那就拜托你了,青鸟先生。”
      我随性地朝她摆摆手,就慢吞吞地走到重吾床边上,运转着查克拉帮他医治那根断掉的臂骨……为了不让佐助等人发现端倪,我估计将治疗的速度放慢,不然被不相关的人发现我的实力,我的隐匿谎言不就出现破绽了吗?给重吾治疗的时候,我还没忘记特意分心仔细听着那头佐助和鼬的对话。

      “你要摧毁木叶村的决定,是真的吗?”这句话是鼬问出来的——我囧啊!鼬少爷你说话就不能稍微婉转点吗?好不容易和弟弟重逢,你至少也要说句“我很想念你”或者“你现在过得好不好”之类的客气话来预热一下气氛吧?
      “嗯,是。”佐助回答得也很干脆——闻言我狠狠抹了一把汗,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
      “为什么?”鼬微微皱眉,很显然对弟弟的答案不太满意,“我听青鸟说……你已经知道了我过去做那些事的真相,既然如此你也就该知道木叶村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佐助抬起头来认真看着鼬,“你曾经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和骄傲去保护它。”
      “既然知道就不要再做傻事。”
      “可是我很不甘心!”佐助语气里满是倔强,“凭什么在我们互相厮杀的时候,凭什么在我们的家都被毁掉之后,那些人还可以笑得那么开心?哥!你一点都没有觉得那样的事实很恶心吗?”
      “傻瓜……”鼬看着佐助,叹息,“忍者不就是这样吗?在很多时候都面临着痛苦的抉择,就算你真的摧毁了木叶村,但那之后呢?你除了看着自己手里满是过去那些朋友的鲜血,除了看着那些木叶村的无辜村民被伤害屠戮时流淌出来的眼泪,你还能得到什么?”
      “若他们都能了解你做出的牺牲倒还好。”佐助不屑地冷哼,“但那些因为你才获得幸福的人却还在那里欢快地笑着,他们把你说成是万恶的罪人!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我不在乎。”鼬淡淡一笑,“木叶村已经实现了它当初对我的承诺。”
      “可我在乎。”佐助倨傲地挺着胸膛道:“我要把你受过的那些痛苦,从他们身上全部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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