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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射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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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瞳女子在射箭之后就迅速消失不见在刚刚的位置上放着一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机械傀儡还有一把弓弩,而夏玦与林寒湘在听到尖叫声后就赶了过来。
在赶来的路上夏玦与林寒湘就看到了穿着黑斗篷的机械傀儡向府外迅速移动两人迅速分开,夏玦追向机械傀儡的方向而林寒湘就继续赶往尖叫传来的方向。
夏玦废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追上了那个机械傀儡,他挡在了那个傀儡的面前抽出佩剑指着傀儡,脸上没有了平常的少年感更让别人感受地到的是夏家的少主说:“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这时傀儡应声倒下,夏玦等了一下走过去掀开那件黑色的斗篷,看到那个驱动机械傀儡的储存灵力的小球已经暗淡下来后马上赶了回去。
林寒湘就在夏玦追上机械傀儡刚到了韩夫人的院子,林寒湘看到韩夫人和一位背后中箭的婢女浑身是血地晕倒在地上,又看到在韩夫人和婢女身后的窗户上的洞,见周围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动,林寒湘便温声让人去找去找大夫。
没过多久,大夫就来了为韩夫人和婢女看诊。林寒湘看着大夫看诊依旧很温柔,轻声问旁边的婢女:“这大夫为何来得这么快?”
一旁的婢女连忙回答:“这个李大夫是五个月前来的,因为最近在给二少爷治病所以李大夫才一直住在府上而且听过去的人说李大夫并未休息”
婢女见林寒湘没有回应以为她担心这个大夫的医术就说:“林小姐不用担心,李大夫虽然年轻了些,但医术十分高超把二少爷多年的顽疾都治好了。”
林寒湘听到这句话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温柔地笑了笑说:“你别紧张,照你这么说这位李大夫还真是年轻有为,不过刚刚尖叫声传出来时这位李大夫在哪里?”
婢女因为刚刚林寒湘的话没有那么紧张了回答:“这个奴婢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林小姐可以问问李大夫的药童。”
林寒湘等到李大夫给两人包扎完以后走到药童旁边问:“韩夫人和那位婢女的伤势如何?”
药童先向林寒湘行礼后就一边收拾一边说:“夫人没什么事只是受了些惊吓,那个婢女就伤得比较重了那一箭只要再偏一点就会直接贯穿心脏。”药童说完后继续说:“如果林小姐想了解地更详细可以问问先生。”
林寒湘听完后礼貌地一笑:“不必了,我对医术并不是很懂。”然后林寒湘又轻声问了一句:“我只是比较好奇为什么李大夫会来得那么快。”
药童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抬起头有些不悦地看着林寒湘:“林小姐这是何意?莫非怀疑我们和那刺客有什么勾结。”
林寒湘心里说我确实怀疑,但面上语调依旧是平常的温柔带给别人几分好感:“我本意并非如此。只是觉得快接近丑时二位竟然还能这么早就赶到。”
药童听着林寒湘的语气内心的不喜也就淡了几分:“今晚先生一直在研究医术,我在旁边。我们都可互相证明从未踏出过房间半步。”
说完又想到什么:“若姑娘要证据的话,秋月姑娘,在看到有人跑向夫人院落时秋月姑娘给我们送了些吃食。”
林寒湘行礼轻声说了句:“那看来二位对医术是十分喜爱了。”然后就转身去找秋月了。
林寒湘没有看见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刻药童悄悄地吐出一口长气放松下来。
林寒湘在得到秋月的证实后,夏玦也回来了。林寒湘问:“如何?”
夏玦摇摇头,有些气馁:“那只是个机械傀儡,而且灵球里的灵力一点不剩无法探寻此人的气息。”
机械术入门十分简单几乎谁学一下都可以做出些小玩意,但越到后面越难精进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这门学精之后甚至是可以打败与自己境界相差很大的对手。
但机械术也有一致命的缺陷,所制造的机械都需要用灵力驱动,而灵力都储存在灵球中,若是对手取出灵球整个机械就废了。
而且修习机械术者修为都不高,只要境界比制作者稍强的人通过灵球里的灵力即使相隔千里也可以追踪到对方。
但是现在那个灵球里连一丝灵力都没有,显然是通过精密计算才将灵力注入灵球。夏玦看着现在一点用都没有的灵球说:“江矜她怎么还没到,来了就可以让她看看有什么办法。”
林寒湘叹了口气温声说:“刚刚收到消息江矜与苏枫被人用阵法困住了,一时半会他们没法赶来,所以如今这事只靠我们两个了。”
夏玦的神情有些失落心道:我还想在江矜那人面前炫耀一下,然后转念一想说:“这难道和今天的刺杀一样都是弥月做的?可是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用韩丞相很少会在韩夫人那里休息,两人之间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儿子。”
林寒湘抬头想了想有些脸上有些无奈但还是轻声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你要注意一下那个李大夫。”
夏玦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问:“你不是已经确认那大夫和他的药童都没有可能吗?”
林寒湘凑近夏玦,见夏玦往后悄悄地躲了一下,内心笑了笑就停在那个位置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他们有些问题,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然后夏玦的耳根有些微红,然后在身上摸索一番从身上拿出一把弓弩,递给林寒湘说:“这个是刚刚回来时在对面的院子捡到的,那附近应该就是射击的地方。大概是逃走时不小心掉的。”
虽然夏玦是这样说但他脸上的表情充满着不信。
很显然林寒湘也不相信这句话,可如果不这样理解那个弓弩为什么会掉小来,总不能是要混淆我们对射击点的判断吧?
可射击点只要问问附近的佣人那机械傀儡逃跑的方向和韩夫人箭射过来的方向就可以知道了,再者混淆射击位置有什么意义。
想着林寒湘看到夏玦的耳根有些想笑但还是没有笑出来地说:“关于这个弓弩要么是逃跑时太慌张掉的”林寒湘的语气变得有些微妙:“要么就是故意而为之。”
大夫回来后,药童就急忙把门关上。李大夫看见药童如此慌张还是平静地研究药方,脸上甚至带上笑说:“慌什么,到显得我们做贼心虚。”
药童有些无语心说这两人还真得挺配,遇到这种事如出一辙的淡定。李大夫突然说话:“心里话还挺多,这种时候慌乱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再者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有问题。”
药童闻言有些震惊:“你是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李大夫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耳后,药童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耳后还画着通灵阵自己刚刚是忘了隔断自己神识与他们的联系了。
后面他又意识到么心说:也就是说刚刚的话她们也听见了!药童瞬间脸红了感到无比尴尬。
通灵阵是他们每次出这种只杀一人任务时都会在自己耳后画的阵法,此阵在经过改良后可以隔绝阵法的气息和自己的气息,也方便几人对话和……开小差。
就在药童意识到这件事之后通灵阵里传来了子衿现在的声音说:“对啊,我们都听到了。”
子衿见没人回应自己就又在阵里说:“这阵我觉得最不好的地方就是经常忘记隔绝对方。”然后就噼里啪啦没完没了地说了一大堆。
就在子衿有些停不下来时有个清冷的女声但语气懒散地说:“还真是只知了。”
子衿闻言马上闭嘴说:“我闭嘴,你别扣我钱。”
女声没有继续说话阵里保持安静许久,李大夫突然在阵里说:“阿霜,今天感觉如何?”
子衿默默地屏蔽了自己在心里说:中箭的是我,她不过是隔着窗户射了我一箭后面就消失了。为什么不问我!
女声沉默了一下语气依然懒散且总给人一种似有若无的疏离感:“还好,就是累了些。”
李大夫脸上笑了笑说:“那就好……”
李大夫听到这句话时正刚刚好炼制好一个丹药,然后他把丹药放在手上看了看然后吃了进去后等了一会轻声说:“又失败了……”又要换个药方。
早上林寒湘便与夏玦来到了李大夫的住处,说是昨晚追击那个黑衣人受了伤今天来找李大夫包扎一下。
李大夫便从药箱中拿出些药说:“下次若是二位还想找我,让屋内的婢女通知一声就好了,不必亲自过来一趟。”
林寒湘看了看四周,桌子上几乎都是医书还有一些药方,架子上几乎摆满了瓶瓶罐罐用着极具亲和力的语气说:“李大夫医术高明,我们也是佩服李大夫的医术。”
林寒湘看这那些瓶瓶罐罐问李大夫:“那些是什么?”
李大夫抬头看了一眼,一边包扎一边说:“那是些我自己做的药,那瓶青色的是些美容养颜的药,我可以送给林小姐。”
然后李大夫低下头脸上温和的神情消失后语气还是温和的:“不过我现在走不开,只能麻烦林小姐自己去拿了。”然后抬起头脸上的神情恢复了。
林寒湘起身抬头看去发现那架子上几乎全都是青色的药瓶笑着说:“那就多谢李大夫了,不过……是哪一瓶?这架子上有很多青色的药瓶。”
李大夫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头也没抬说:“抱歉,是架子上从下数第二排最左边的那瓶。”
林寒湘起身走过去心想:虽然有些抱歉但还是……想着林寒湘从架子的拿了那瓶李大夫说得药瓶又在走过去时,趁李大夫不注意在那药瓶较远的地方又拿了和手上药瓶一样瓶子的药问:“李大夫那里有两瓶药,哪一瓶才是?”
李大夫包扎完夏玦后就走了过去拿起其中一瓶闻了闻又拿起另一瓶闻了闻将其中一瓶递给林寒湘说:“这瓶才是。”
然后在林寒湘与夏玦都没注意时迅速把手上的药瓶放回林寒湘刚刚拿起来的位置。
李大夫走回来准备收拾东西,夏玦起身看了一下自己划伤的手臂被包扎地很仔细说:“多谢李大夫了,不知李大夫师承是……”
李大夫笑了声说:“没有师门,在下只是从小便对医术有兴趣,后来游历多年见得事物多了这医术自然就精进了。
若是二位没什么事的话在下要去给二少爷看诊了。”说完站起来行礼吩咐药童带上箱子就在出了院门。
夏玦看着李大夫渐渐远去的背影,又想了想他刚刚的行为,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他只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说:“刚刚我离他那么近,我都没感觉到这位大夫身上有任何灵力的波动。”
林寒湘也思考了一会儿声音低了下来说:“难得真的是我想多了。”
后面林寒湘与夏玦来到了韩夫人的房间,两人先对韩夫人行礼后,夏玦看了看房间周围。夏玦看到了颜色微微有些不同的窗户纸朝林寒湘微微点头。
林寒湘马上会意便像平常聊天一样温声问:“不知夫人可还记得那支箭是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说完她看到韩夫人有些困难:“若是想不起来就算了。”
韩夫人便扶额闭上眼睛想了想但还是摇了摇头说:“当时我是被子衿的叫声吵醒的,然后我所有的目光都注意在子衿身上。不过我早上醒来时看到有人在那个窗户糊上油纸,应该是从那里射来的吧。”
说完就用手只向夏玦看的那个窗户。
夏玦听到这句话就走出了门看了看捡到弓弩的地方,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内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而林寒湘则在屋内与韩夫人聊天以此来打探一下是否有什么漏掉的线索。
夏玦在院子里呆了很久,最后他又看了看那扇窗户发现窗户上方的墙有个小洞,然后他又拿出弓弩飞身上了一面墙,那墙两侧有两棵树可以遮挡身影。
夏玦看着树,白天这树可能挡不住人但半夜穿着黑衣的话,普通人应该很难察觉出什么。
然后夏玦用灵力虚幻出一支箭架在弓弩上朝那个窗户射击,可那支虚幻的箭每次都停在窗户上的墙面后就消失了,夏玦不断尝试最后蹲下来贴着院墙,那支箭刚刚好落在了墙上的那个小坑上。
夏玦马上明白:“从这个地方射击根本不可能射入房间,要么是射击的地点在别的地方,要么就是那个子衿有问题。”
随后等林寒湘出来,夏玦就很兴奋地说了这个发现脸上的小梨涡也露出了。林寒湘看见夏玦那么兴奋内心有些无奈:虽然是夏家未来的继承人但毕竟还差几天才立冠。
再加上夏家对他看管得很紧,就是这次也是第一次来到京城远离夏家,但夏家的长老还是特地嘱咐过我看好夏玦,不过也是因为当年那件事。
然后林寒湘看着夏玦笑着说:“应该不可能射击在别的地方,不然墙上为何会有个小洞。”
夏玦也认同地点点头:“和我想的一样,那就只能是那个子衿有些问题了。”
林寒湘看着夏玦说:“弥月大概是想让子衿因为这件事获得韩夫人和韩丞相的信任,然后再让子衿在韩丞相对其没有防备时刺杀韩丞相。”
两人都认同这个推测,因为子衿是韩夫人的陪嫁丫鬟而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如果子衿有些什么问题韩夫人应该会有所察觉。
韩夫人看起来并没有察觉子衿有问题现在子衿又有忠诚地保护韩夫人替夫人挡箭,这便让韩丞相十分信任子衿。
但后面林寒湘又想道窗户上的洞说:“应该有两个人,既然窗户上有洞那就说明有人在那时趁乱把箭拔了下来,把窗户纸捅破了。”
夏玦听完说:“如今我们没有另一个人的线索,先将子衿的事告诉韩丞相吧。能防备一个是一个。”
林寒湘却拉住夏玦有些无奈说:“你别那么冲动,现在我们也没有子衿就是弥月的人的证据,而且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有办法可以从那个地方把箭射进去。现在韩丞相很信任子衿,我们没有证据很难动摇他。你过去提醒一下他就可以了,至少让他心里对子衿的防备多加一分。我先去过去试探一下她。”
而两人的对话被一只小小的机械苍蝇全听见了,苍蝇连接的那个人正是药童。药童旁边坐在床上的人正是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