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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我从地上爬起来,眼前是黑暗的一片。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意识虽不清醒,但还下意识摸索着周围的物件。

      我不知摸到了哪,“啪”灯开了,暗黄色的灯光照亮这个地方――眼睛猛地闭上,耳边有苍蝇的嗡嗡声。渐渐地,到适应了灯光睁开眼睛,我继续探索着。

      我微仰着脑袋看见了一个装着肉制品的冷柜,不过已经不再制冷,我踮着脚把柜门灯开,空气中弥漫着腐肉的味道。

      往前走,还有许多这样的冷柜……这里应该是一家卤味店或者是肉店。

      我仍在探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我隐隐感觉我的理智被封存,只剩下□□被它所控。脚也猛然被绊住,又幸好没摔倒(梦里我的身体为四岁),只是踉跄了几步。

      我缓缓蹲下,因为灯光被冷柜挡着,我看的并不清晰,但隐约可见的轮廓让我判定这是个人。这个人的身旁还有两个人,空气中腐肉的味道越来越重,我不经直犯恶心。

      可我一也又有些亢奋,心里却又不知因何如此激动。我伸出我的小手,试图摇醒他,可我那具小小身体所拥有的微弱力量,这事只能是途劳。我一个又一个地试,却无一人睁开眼睛。

      我只能放弃,改用其它的办法。可结果依旧令人心寒。

      屋内灯光不停闪烁,后方传来了八十年代的流行歌曲的声音,明明我心里没有任何情绪,身体却在不住得颤抖。

      身体再次被它控制,以奇怪的姿势向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稚嫩的脸上依旧茫然。

      我来到歌声传出的源头,发出声音的是台收音机,走到旁边,却没了声响。旁边有道门,我盯着门的花纹出神,手轻轻把门推开。

      有脚步的声音,那是谁?

      那是……
      “奶奶……奶奶!我,我好怕啊……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啊……”我怔怔地盯着那个身影,快速飞奔起来,风吹过耳旁发出呼呼声,边跑边哭。

      我跑到她跟前,抺了抺眼泪,伸出小手轻轻地拽了一下她的衣角。她俯下身子,用她僵硬的身体抱住了我,动作诡异而又和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只是把头卧在她的颈间,低声涰泣。

      她慢慢地走着,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时针一瞬间飞速转动,后又恢复如初。

      我睡着了。

      醒来时我坐在电梯里,是那种幼儿园运饭时所用的小型电梯,奶奶站在我面前,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空间被迅速扭曲,笑声夹杂着哭声,有水漫在落脚处,黏腻的液体缠着我,电梯飞速向下坠落,我无助地哭喊着,无声地哭喊。

      我被妈妈摇了起来,睡眼朦胧。

      这是一场荒诞的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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