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酒厂姐妹花有丝分裂了·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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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藏有组织文件的U盘被混进了会社的招标文件里。
招标文件上了封条之后就不能再打开，所以在群马时，社员也是收到快递后封条都没撕开就直接装进了新的快递袋里，交给目标。
而目标带到东京之后，也完全没在身边留存多久，在参加宴会前就交给了对方公司的招标负责人，和一众其他公司的招标文件一起存放在对方公司的会议室里。
由于标的不大，甚至没进保险箱，只有一个门锁。
就是没有代号的成员，也可以轻易得手。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零点五的贝尔摩德心情复杂，机械地恢复了招标文件的封条，又机械地下楼，回车上用电脑打开了U盘，录制了文件无异样以及自动销毁的视频之后，上传到组织的系统里。
24小时值班的琴酒不知是还没睡还是已经起床了，很快就查收完毕，回了一条OK，任务就算是结束了。
眼神失去高光的贝尔摩德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发动汽车，迎着清晨的微光，往自己的安全屋开去。
安全屋内，同样失去高光的波本默默地煮着饭。
准备给大半夜偷渡小孩的自己，连夜做任务的贝尔摩德，和客房里呼呼大睡的两个小鬼填肚子。
“我回来了……”贝尔摩德开门，闻到了喷香的早餐味道，这才稍微精神了一点，“阿拉，早餐就吃鱼吗？”
“嗯，日式早餐，比较养生。”波本揭开锅盖，炖菜的香味立刻覆盖了烤鱼的味道，除此之外他还准备了用贝类烹煮的味增汤、腌渍白萝卜和在味增汤里闷熟的温泉蛋。
十分丰盛。
“那两个小鬼呢？”贝尔摩德没有在饭桌和客厅找到多余的身影，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还在睡觉，也许5点对小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太早了吧。”波本死鱼眼，“两个都睡得死沉，一路搬过来完全没醒过。”
棘手的两只小鬼自顾自断电睡觉去了，丢下难题给两个大人。
这俩扔掉也不是，养着也不是，令人头疼。最后波本也只能半夜当人贩子，先黑了杯户大酒店的监控系统，之后从消防楼梯里把两个小鬼弄出去，偷了一辆停在路边没人管的车，先把小鬼弄到贝尔摩德的安全屋里放着，再回去还车。
发现安全屋的冰箱是只有几瓶过期牛奶，还顺便去早市买了个菜。
要不是那个小的贝尔摩德态度十分可疑，让他感觉这鬼故事和组织有关，他早把这种都市传说扔东京湾去了。波本心里愤愤。
“呼～真是令人羡慕的睡眠呢。”贝尔摩德把自己扔到沙发上，点了根烟猛抽了一口，这才长叹一口气，发出嫉妒的声音。
小鬼就是好，想睡就睡，哪像她，这两天合计共睡了三小时40分钟，受到巨大的惊吓后，还要劳心劳累做任务。
看了任务资料之后直接失眠，两天加起来睡了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波本表示自己已经无敌了。
根本没打算等两个小鬼出来吃饭的成年人只打了自己份的早餐到桌上。
明明是精心烹制的佳肴美味，但是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却心不在焉、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跟小鸡啄米一样，完全愧对这大自然的馈赠。
“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贝尔摩德？”因为困倦而耐心不足的波本有些沉不住气，饭还吃不到一半就忍不住发问。
“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知道，你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贝尔摩德回了个白眼。
鬼知道她半夜惊醒、从被窝里揪出来一只小波本时是什么感受！还以为波本半夜溜出去，惹了什么事结果被雪莉投了毒，回来找她收尾呢。（宫野志保:首先，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但是那个小女孩可不是这么讲的哦。”波本面无表情，“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和我也对答如流，如果她也是你的话，你应该至少知道点什么吧。”
“我又不是当事人，我怎么知道，等她醒了你问她去。”贝尔摩德专心致志挑着鱼刺，滴水不漏。
“好歹我们也是命运共同体吧，真的一点消息都不能透露吗？”波本嫌弃。其实贝尔摩德这滴水不漏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她就是知道什么，只是不想告诉他。
好，赌上情报专家的名号，他一定要挖出来这背后的秘密。
“你要这么说的话，”贝尔摩德淡定地开始喝味增汤，“我们睡前喝的梅子昆布茶可是你泡的哦，波本。”然后光速甩锅。
“那你还吃我做的早餐！”波本大无语。
“那人总是要吃饭的呀，我又不是妖怪。”贝尔摩德正说着，忽然听见客房里的声音，扭过头去。
零零是一个自律的人。
他相信睡眠只是充电的一种手段，所以平日里不管多晚睡，早上都一定会早起进行锻炼。
这样的生物钟让他即使现在是七岁孩子的身体、又是凌晨才睡下的，也在快六点时自动醒来，睁开眼对着窗帘缝隙间透出的一线朝阳发愣。
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周围是完全陌生的摆设，他躺的是在榻榻米上铺着的被褥，旁边还有一床一样的，里面睡着的不出所料是贝贝。这房间和睡前看到的华丽大房间完全不一样的，看样子已经转移到他们其中之一的安全屋来了。零零心想。
随后闻到早餐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咕噜着，这才起床，开门往客厅的方向看去。
“早餐在锅里，你自己打饭没问题吧。”波本挪都不肯挪一下，只朝厨房的方向扭头示意。
“没问题。”零零慢吞吞回答，定定看了一眼饭桌上的两个成年人，也没有叫醒房间里另一床被褥里的女孩的意思，头都不低就径直跨过门口或许是拉来做警报的钓鱼线，走向厨房。
“好冷淡的波本酱。”贝尔摩德目光跟着零零，直到他进了厨房，这才轻声吐槽。
波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嫌弃道:“别用我的代号叫他，这是个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呢。”并且转而对幼零零进行攻击，试图开除人籍。
“阿拉，刚刚你还说那个小女孩是我，现在就说小男孩连人都不是。”贝尔摩德有被这个逻辑攻击到，瞪了波本一眼。
波本勾起嘴角不出声，露出营业专用微笑。
等零零也吃完了早餐，又等波本把三人用过的餐具都收拾了，心里挂着睡前留下的疑问的贝贝这才缓缓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不像零零披着不合身的浴袍也可以出门见人，追求精致的贝贝在一眼认出这是她熟悉的安全屋的客房后，立刻从角落的收纳箱里摸出来一件黄色的百褶长背心穿上。
成年人的上衣对幼儿来讲已经可以当连衣裙穿了，而且这个款式也不显突兀。试了一下觉得刚刚好的贝贝这才理了理头发，推门出去。
而吃完早餐的三人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早安，大小姐。”见她出来，贝尔摩德率先阴阳怪气，“睡得好吗？”
她各种意义上的看贝贝不顺眼。
“早安，波本，还有小波本。”贝贝也明显无视贝尔摩德，只跟大小波本打招呼。并且非常不见外地去厨房端了波本留下来的最后一份早餐。
零零和波本也不知道要不要牵扯进两个贝尔摩德之间的争斗，沉默也不是，不沉默也不是。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屋内只剩下贝贝细嚼慢咽的声音。
于是等到贝贝也解决完早餐，四个人这才在客厅面对面坐好，准备“开诚公布”地谈一下。
值得一提的是，也许是雏鸟效应，也许是同位体排斥，又也许是变故发生的瞬间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而交换了一些情报以至于成为同盟，所以零零下意识就和贝尔摩德坐在了一边，波本则领着贝贝。
很好，更像是准备离婚分孩子的夫妻了。
顿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的波本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应该是他俩审问这两个不明生物才对！
赶紧在贝尔摩德的白眼中揪起零零，换了个位置。
“你们两个可以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吗？”方才坐下，一心想速战速决的波本眯了眯眼，率先冷声发问。
“如果我没有记忆出错，我和你应该就是同一个人。”零零用同样的冷漠表情回复，但看起来比波本可爱多了，“比如说因为某个人的恶趣味而被迫出现在那个酒店去处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任务，而且还是无用功。”甚至开始扫射。
“稍等一下，这只是合理的互帮互助吧。”贝尔摩德被扫射到，不由得争辩，“而且用结果来倒推动机，不是一个侦探该有的素养吧。”
“阿拉，这只是根据人物性格做出的合理推测，和结果没有关系哦。”波本下意识开杠。
贝尔摩德竟无法反驳，顿了一下，发现两小只在默默看热闹，不由得提醒道:“你的重点被转移了哦，名侦探。”
“……”被挑衅所以下意识还击的波本沉默。
很好，零零这沟通手段很波本。
“昨天你的态度不像是对此一无所知呢，小小姐。”对于自己的难缠程度有自知之明的波本转移了攻坚对象，对着贝贝发动攻击，“现在受影响的不止是你一个人，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伙伴，像昨晚那样谜语人可不行，麻烦稍微说明一下，毕竟坦诚相告是合作的重要因素。”
突然被一套道德绑架的贝贝也是半月眼。这有啥好说的，她知道的只是雪莉经手的那个药吃了有概率会变小的事情，而这情报她不相信大的那个会不知道，但显然大的并没有告诉这个大波本，那当然也不能由她说出这个秘密。
再说了，倘若只是变小的话倒是好解释，但怎么同一个人会变成两份，这一点是真的完全不知道。
连传说都没听过那种。
“我能知道什么，任何一个个人或者组织要是能掌握这个技术，早就统一地下世界了，放眼世界也不是不能妄想。”贝贝顾左右而言他。
但这个说法并非没有道理。
有一就有二，能分裂成两个自然能分裂成三个、四个，而组织要真有这技术，用他们身上不是浪费？她要是boss，先把琴酒搞个十份八份，还要啥自行车？
再者，秘密多于一个人知道就不再是秘密，boss完全可以不定期备份一下自己，不就实现了长生不老永远年轻的梦想？而且谁也不告诉，自己当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孙子，方便快捷，根本不需要担心层出不穷的卧底，也不会引起其他势力的注意。
“听起来，你们两人好像都没有谈判的诚意呢。”一直被糊弄的波本露出恶人脸。
不要以为他没听懂，贝贝是在避轻就重。她说的是“掌握这个技术”，而事实上，若想达成这样的结果并不需要“掌握”，“意外”也可以。
“好像我们也并没有想要谈判吧。”贝贝半月眼，“是你们大半夜的把我们绑架到这里来。”可恶，要不是有个这个波本在这里碍事，她和另一个自己早就杀过去找雪莉了。（宫野志保:其次，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难不成我们应该把两个陌生小孩子留在我们定的酒店房间里吗？”波本当然知道半夜抱着两个沉睡的小孩跑路很有犯罪特色，但这不是没办法嘛，一但酒店工作人员醒了，事情就会变得极度麻烦。
哦。对了，天亮之后还要想个办法混进去办退房，不然贵宾突然失踪，怕不是要全城大搜查？
“那是组织定的房间，我们作为代号成员住在里面也很正常吧。”贝贝狡辩，然后又用手肘顶了顶旁边的零零，示意让他也说点什么。
零零观察了这一会儿，已经感觉到贝贝和贝尔摩德的想法。她俩绝对隐瞒了重要信息，并且默契的在糊弄大波本，而此刻暗示他站队，估计之后肯定要甩开大波本去做点什么，至于带不带他就要看表现。
愉快地决定加入她们的零零立刻毫无压力地背刺自己：“再说了，这么理所当然地审问两个未成年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警察吗？（降谷零:？？？）而且你也没有拘留人的权利吧，如果决定囚禁幼儿的话，我们就报警了哦。”
完美，当场收获降谷警官杀人的目光以及贝尔摩德赞同的眼神x2。
好小子，有前途，这么不要脸，一定是波本本人了。贝尔摩德点了点头，决定一会儿去抓雪莉的时候肯定要带上这个小的，用来对付cool guy应该有奇效。
“你们，不会是在针对我吧？”发现队友勾着嘴角正在憋笑、察觉到他的目光还有些躲闪。波本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排除在三人团体之外，脸一整个黑掉。
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为什么带那个小的不带他！
刚刚吃下去的早餐给他吐出来啊！！
氛围逐渐僵硬，正当波本站起来，准备给他们表演一个大猩猩の制裁时，忽然余光看到阳台那边一个黑影闪过。
楼下顿时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什么？”波本一下顿住，“你们看清楚了吗？刚才是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吧？”忍不住向坐在面对阳台的沙发上的零零和贝贝发问。
“是个人。”贝贝眯了眯眼，心中有不妙的预感。
“准确来讲，是个死人。”动态视力十级的零零沉着脸，他依稀看见掉下去的那个男人满头是血，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显然不是自愿坠楼的。
如果是命案的话，说不准一会儿警察就要过来了。安全屋当然是选择没有防盗摄像头的地方，因此警察为了查案必然是要逐家走访，而目前这四个人凑不出一个清白的身份……
“得趁警察到之前马上离开。”贝尔摩德沉声。
“可能不行，楼下围了好多人，我们这个时候匆匆离开嫌疑很大。”零零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阳台上，探头往下看。
“可以伪装成小孩被吓哭发烧的夫妻，急着带孩子去医院就没有问题了。”贝尔摩德建议，目光转向贝贝，贝贝也点点头，表示你们完全可以相信奥斯卡影后的职业素养。
“不，事情变得麻烦了。”不知何时也跟到阳台上的波本皱着眉头看着下面。
楼下，坠楼的男人满头是血。
这片地方多是廉租房，人员构成复杂，又正好是上班上学的时间，还没过多久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群众，一边尖叫一边拍照的、报警的，还有几个看上去才一年级的小孩子，估计要被吓哭——
“大家不要靠近！这是杀人事件，不要破坏现场！”怎么回事，一年级的小孩子之一居然直接冲到人群中央，看了一眼尸体就开始大声喊着。而另外几个小孩居然非常娴熟地在疏散人群，而人群居然也真的听话，逐渐让出来直径五米的一个空白区域。
“步美，联系高木警官。元太，你和光彦快去找门卫把这栋楼里所有想离开的人都拦下，犯人应该就在其中。”在现场理所当然地指挥成年人的小鬼头又对自己的同伴发出命令，沉稳可靠的样子，格外熟悉。
“柯、柯南？他怎么在这里？”随大流跟着到阳台上观察的贝尔摩德一整个无语。
这里是杯户町吧，离帝丹小学起码好几公里，当然也不可能是他们上学的必经之路。这几个小鬼到底为什么会跑到这里还触发命案啊……
“这层楼一共七层，每层有五户。目击者并没有发现被害者是从几层坠落的。但是从坠落的地点来看，应该就是三号房的阳台。”迅速出警的目暮警官指挥着一众工具人警官设置警戒带，而高木涉则娴熟地跟报案人江户川柯南了解案件信息。
“另外，死者头上有两个不同的撞击的伤口，但从坠落后的流血情况没有太多异常来看，应该是刚被人用钝器打晕或者打死之后立刻被丢下来的，大概率是激情杀人。”紧接着又补充了受害者信息。
“也就是说，犯人还没有来得及离开这栋大楼是吧。”高木总结。
“没错，人掉下来的那一刻我们刚好在附近，元太他们马上去了楼栋的门卫室请警卫帮忙，拦住了所有准备出门的住户。现在他们都在大堂那里等待”柯南点点头，又补充说明。
“另外，这栋楼的两个疏散出口那边，我和哀酱一人看住一个，没有人从那边偷偷离去。”盯梢任务被警察接手的吉田步美此时快步跑了过来，非常不见外的凑过来汇报工作。
“……”所以为什么你们几个小孩子会这么习以为常的出现在事故现场并理所当然地进行警方的工作呢？不知何时在这边旁听的目暮警官半月眼。
虽然确实帮到了很多没错。
“不过这个时间了，你们也该去学校上课了，之后的事情就由我们警方接手。”榨完了柯南的情报，目暮警官立刻开始赶人。
“诶——”步美不满的发出一声哀嚎。
“确实该去学校了哦，而且平原同学还在家里等我们把猫猫找回去。”灰原哀此时也走了回来，她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白猫，很显然少年侦探团一大早就是为了找猫才会偏离上学路线的。
想到嚎啕大哭地在院子里打滚、非要找回来昨天被父母丢掉的猫猫才肯去上学的隔壁班的平原同学，吉田步美这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那我去那边叫元太和光彦～”柯南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往公寓大堂那边跑去，不过转头的时候给灰原哀抛了个眼神。
嗨一嗨一，把孩子们带走别妨碍你破案是吧。灰原哀半月眼。
真是闭着眼睛都知道江户川君在给她暗示什么。
看样子名侦探叫完人，估计就会找个借口比如说有东西掉了，之后回去大堂那里躲着，等待警方聚集嫌疑人问询时再跳出来吧。
不过现在既没有毛利大侦探，博士也不在，铃木大小姐更是不可能出现，这位替身使者又打算借谁的口去破案呢？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灰原哀连推带拉地把几个小的往米花町赶，而柯南果然跑到一半就说自己的手机掉了，把书包交给光彦让他帮忙带去学校后，一溜烟就往事发公寓楼那里跑去。
虽然迟了一点已经封锁了现场，但是早就混了个脸熟的柯南扯着借口，娴熟地也还是混进了勘察现场的警察队伍里。
“死者确定不是这里的住户对吧。”目暮警官和终于赶到的公寓负责人核对。
“对，这个人我们的员工都非常面生，租客名册里也没有他的信息，可能是住户的访客吧。”负责人一边擦汗一边回答。
“没有登记来访人信息吗？”目暮警官又问。
“这个……我们这个价格的公寓……”负责人顾左右而言他。
显然这个廉租公寓的租金很低，门卫工资当然也很低。放个人在门口玩手机，顶多帮忙收下快递，就这也已经秒杀了大多数廉租公寓了。
更多的连门岗都没有。别说门岗，大门口连门锁都没有，随便进出。
当然，住在那样的公寓里的人，也没啥东西可以偷的。
“一楼二楼可能性不大，那先请其他楼层的三号房住客都到这边来统一问询吧。”目暮警官想了一下，但觉得还是挺好排查的。“当然，如果他们房间里有其他访客的话，也需要一起叫下来。”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我们自己的话，可能住客会不太配合……”负责人为难地说道。
“那……千叶！”目暮警官立刻招呼工具人过来，“你跟着他上去，三楼及以上三号房里面所有人都请过来。”
约摸一个小时后，其他房号嫌疑不大的其他人在简单的问询后已经放行，大堂里只剩下警察们、三号房住户们，以及不知何时又偷偷摸摸躲在角落里的‘辅警’柯南。
“那么，七楼的安浦先生、三楼的中岛小姐以及同事和津小姐、五楼的大黑小姐、六楼的松冈先生和，四楼的……”一个个核对名单的高木逐渐尬住，停留在最后的一大家子面前。
“安室先生一家？”十目相对，高木涉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念道，“但好像和登记的住户名字不一样……？”
面前属于四楼住户的队伍，比起其他住户要庞大许多。
戴着棒球帽、穿着夹克的黑皮男人是高木已经非常熟悉的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安室透。不过仅仅只是命案现场相逢的话这倒没什么，毕竟侦探出没于命案现场已经是标配。仅看他和另一个女人站在一起的话说是委托人或者女朋友好像都说得过去，但是……
“不是吧？安室先生你的小孩都这么大了吗？？”目暮警官见这边停滞了，走过来想催一下进度，结果也被眼前的几人震撼到。
安室透旁边的女人金发蓝眼，深邃的眼窝是典型的欧洲人长相，身材窈窕，也算是一个美人。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俩身旁那两个简直和他们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孩……
“喂喂，我好歹也二十九岁了，有孩子应该不是什么很令人吃惊的事情吧。”安室透一脸苦笑。
托柯南的福，警察光速出警，两个贝尔摩德都只来得及给自己易容，根本顾不上两个波本，可怜的波本只能真脸上阵，内心祈祷了半天，但果然来的是认识的警官。
老倒霉蛋了。
“但是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妻子和女儿……而且毛利老弟不是说你是独身吗？”目暮警官目光渐渐犀利，用一种看抛妻弃子的渣男的眼神看向安室透。
“现在是独身没有错。”安室透这个身份还有用，所以波本只能疯狂给自己加设定以圆谎，“这位是我的前妻，离婚后两个孩子都归她了。另外，今天我是来看孩子的，所以……”
“我是宫野雪（yuki），这是我的双胞胎女儿。”贝尔摩德给自己的人设是一个高冷的混血儿，和波本拉开三米的距离，除此之外一句多的话也不说。
顺手还推了一下贝贝和零零，让他们自己想个假名。
“我叫宫野兰，是姐姐哦，请多多指教。”贝贝一听贝尔摩德这名字就立刻四下寻找，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小短腿在扑棱，立刻知道贝尔摩德想要给银色子弹暗示什么，马上也起了个同样款式的名字。顺便人设直接cos心爱的宝贝，冲着警察们露出甜甜的笑容。
迟了一步的零零也只能跟上，一边把半个身子藏在贝贝身后，一边细声地说道“我叫宫野绫……”顺便给自己设定了个害羞怕生的人设，躲在后面不出声。
因为安全屋里实在没有小孩的衣服，所以零零被迫套上和贝贝一样的长款上衣当裙子。好在波本的脸足够精致，就算是短发也像女孩子。
“额，可是四楼住户登记的是三井小姐……”高木在一旁弱弱的说道。不论是安室还是宫野，都对不上号啊。
“为了不让这个男人骚扰离婚后的我们，我请友人租下这套房子，只有在他定期探视孩子的时候才会过来，不行吗？”贝尔摩德一副很讨厌波本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顺便解释了为什么公寓的物业都不认识她。
“就是这样。”波本无奈的耸了耸肩。虽然风评受害，但是起码圆了过来。
而光听到安室透的声音就跑了出来，奋力往前钻的柯南好不容易从人群中钻出来，还没理解安室透的新人设，只一看这一家四口，顿时人都麻了。
波本不算，那个叫宫野雪的明显就是贝尔摩德吧，再加上两个完全复刻的小的……
懂了，这次的受害者直接是组织成员了是吧，而且一次两个，笑死。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酒厂姐妹花有丝分裂了·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