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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信了她的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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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柔和闺蜜们一起去江里游泳,本来舒柔不会游泳,耐不住闺蜜江棠一直纠缠着她,非要她去,江棠说她会游蛙泳,自由泳等不在话下,于是舒柔便信了她的邪。
早上十一点舒柔见江棠在水里游了一会儿,便也下了水,夏天的江水很凉快,舒柔套上游泳圈就在潜水区练习蛙泳,这是她看江棠游得时候自学的,夏天的天也是多变,瞬间天空雷鸣电闪,江水突然涨潮,来不及上岸的舒柔被潮水卷入深水区。
这时潮水还不是很吓人,刚学会游泳的舒柔身上的游泳圈被冲走了,顿时害怕极了,看着刚上岸的江棠,舒柔急得大喊,“棠棠救我,棠棠。”
江棠跟没听见一样,站在原地看着她被卷入深水区,舒柔只希望她能去叫附近的大人也好啊!不敌一阵脚抽筋,沉入江里,渐渐的没了气息。
醒过来的舒柔以为自己在地府,抑郁的撑开眼皮,发现竟然没力气!怎么回事,死了还没力气,在使劲儿撑开眼皮,感觉眼皮都在打架,难受极了。一种低烧的异样感传来,咦!难道我没死。
十来岁瘦瘦的丫鬟南南“小姐,小姐,你醒了!太好了,西西快去告诉老夫人。”
憨憨又壮实的丫鬟东东看到死命撑开眼皮的小姐心头一阵雀跃“嘿嘿!好嘞。”
舒柔……没力气,不想动,不想动。
舒柔又听到一阵不明的脚步声“踏踏,踏踏”的传来。老妇人正是舒柔这个身体的祖母,身边一位中年妇人扶着她,老夫人走到床边上,一把拉住孙女的手,高兴的脸打颤。
此时的舒柔只想“水啊!给我来一点水,水”。嘟囔着嘴用劲吃奶的力气说“水,水,水。”
中年夫人看着舒柔张着的嘴巴,以为她还要睡,便告诉老妇人,“二小姐这时要睡了,要不,母亲我们明日再来看她?”
老妇人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但不傻,刚叫我来,怎么又要走,装听不见这大儿媳说的话。赖在床边,看着床上可伶的胖丫。
一旁的丫鬟南南听清了小姐的话,连忙端来一壶水和一个大杯子,倒一杯水,把水壶塞给一旁的西西手里,走到床边赶忙给自家小姐喂水,如鱼得水的舒柔,嘴里终于不干了,缓了一会儿,有点力气了。
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啊这,又看看四周,嗯?
淦!拔木床,古色古香的房间,还有老妇人,中年妇女,几个丫鬟。
舒柔被子里的手往大腿上用力一掐,我艹!疼,这是真的。怎么腿上的肉肉有点肥肥,又把手伸到眼睛的上空,好肥!好圆润的小手。
天哪!这不是我的手啊!怎么肥事,呜呜呜。
老妇人看着胖丫委屈的一脸心疼“乖乖,我的小胖丫,你是不是难受,别难受啊小胖丫,祖母找人做马蹄糕,糖豆腐脑你吃,吃了就不会想到难受了。”
舒柔……
您是谁,我又是谁?大无语了家人们,我算是穿越了吗?
舒柔郁闷“您是谁啊,你们又是谁啊!我是谁啊?”
老妇人一众人等心想自家的小姐这时失忆了吗?天杀的呀!老妇人趴在舒柔身上大哭嘴里念叨着“胖丫,胖丫,你咋了,我是你祖母啊,你咋连你的亲亲祖母都不认识了。”
丫鬟东东、南南“小姐,奴婢是东东,南南呀是您的小丫鬟啊!我们天天一起玩的,您别把奴婢们忘了呀。”说着哇哇大哭,没错,东东南南才十岁,十岁的小丫鬟说哭就哭。
中年妇女是舒柔的大伯母,将军府的大夫人,长得一张长脸不太喜气。此时看着失忆了的舒柔,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舒柔躺在床上,开着拔木床的床顶,只想知道现在的她是谁,胖丫难道我是个小胖丫头。
老妇人看着出神的孩子,以为她傻了便对她说“小胖丫啊!你是咱府里的二小姐,你还有个嫡亲的大姐姐和三弟弟,你母亲走的早父亲又远在外地做知县,你姐姐又跑去了你父亲那里经商,府里几个哥哥弟弟又在柏赋堂念书,就咱老小在家,你大伯母也是今天来将军府老宅看你呢!你~”。
舒柔看着慈祥的老夫人“祖母?祖母我想静静,不是,我想睡觉。”
老妇人见状也不逆着孩子,拉住她大伯母就走了出去。
舒柔回想刚才祖母的一顿输出,您是不是往说我了,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转头看着床边的丫鬟“你们谁是东东,谁是南南?”
只见憨憨的丫鬟急忙道“我是东东,她是南南。”
舒柔了然“那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东东你可以告诉我我是谁吗,还有这里是哪里,今年是哪一年?”
憨憨的东东失落的看着小姐,转而有咧着嘴巴笑“小姐,您是咱们将军府府上的二小姐舒守柔,今年是景阳二十七年。”
舒柔楞住了心想这么明显的名字我竟然没认出来这是一本小说里的人物,舒守柔,东东,南南,满是算计的大伯母等等,这不都是上个月看的小说‘农女翻身做黄商’的边线人物吗?
舒柔只觉心里一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我穿成了女主的走上门槛的垫脚石,为什么我是这个短命的小胖子,为什么我穿书了!
舒柔搞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得出一个结论,远离女主,苟住小命儿。可想想这一家子倒霉鬼,还怎么苟命啊!
不行,要成长起来,努力避开女主。
舒柔感叹自己已经不是舒柔了,她现在是钮钴禄舒守柔,嘤嘤嘤,成长道路还有好远啊!原书的小胖丫落水里,高烧转低烧,烧坏了脑子,变成了一个痴傻儿,城外远山村的女主买梨子挨家挨户买到了小胖丫的府上,傻子小胖丫最爱吃梨子,缠着祖母天天要,祖母拗不过她,让女主每日单独送一趟多给一两银子,就每天早上送几个最新鲜最大的。
女主借机攀上傻子小胖丫,小胖丫被迷的呼糊糊的,只爱和女主玩,冷落了东东和西西,还害了大姐姐,原书里,大姐姐的茶道生意被女主给陷害,大姐姐从此再也不经商,回了将军府老宅整日郁郁寡欢。
现在的她是舒守柔,既然得了一次新生命,就要对得起小胖丫的家人。
舒守柔现在还是有点低烧,怕冷无力,就一直躺在床上不动弹,里间的空气不流通,舒守柔受不了“东东,把窗户打开,我想透透气。”
憨憨的东东立马就开了窗户,丫鬟南南怕小姐无聊,拿起话本子就讲了起来,有的字不认识就跳过,惹得舒守柔笑的脸疼,本来还郁郁的心情顿时大好,只觉可以出去透透气了,便让两个小丫鬟扶着自己出去。
东东和南南将小姐扶到院子里的摇椅上坐着,舒守柔感叹这里动物空气真好啊!小院里都是鸟语花香,南南跑回房间给舒守柔拿了件薄披风给她罩上,此时原书里女主应该快要来买梨子了,本就一件薄衫的她还披了个披风。因着低烧风寒的原因,这时候应该是七月初吧!
舒守柔听到院外一阵嘈杂的脚部声,一个浑厚的老年音传来“小胖丫,祖母请了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了,定把你的失忆治好。”
舒守柔想说不用治了,咱是穿书没毛病,可又不能说,不然大夫还不得说我是癔症。想想就可怕,到时候恐怕还要将我关起来。
老妇人中气十足的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两个老嬷嬷,看着乖乖小胖丫坐在院外的摇椅上悠哉悠哉的,咦,乖乖怎么出来了。老大夫根不上老妇人的脚步,在后面碎碎念“将军老夫人,你可慢点,老朽都跟不上。”
老妇人阴阳怪气“嗐,瞧你,我说蔺远阳,你比我小,还是个大夫,人体还不如我这个老婆子。”
大夫蔺远阳“是是是,老夫是不如你。”
“这就是你的失忆了的胖孙吧!小娃娃长得真吉祥,不像你跟个母老虎似的。”
大夫身边的童子把药箱放到舒守柔面前的青石桌上,取出脉枕放到桌上,大夫“小胖丫,把手放到脉枕上,手心朝上。”大夫搭脉,良久皱着眉头。
老妇人以为孙女不行了,气的一巴掌打在了大夫的身上“老东西,我孙女要是不行了,我让你横着出去。”
大夫见怪不怪“唉呀!唉呀,你孙女没病,只是还有点风寒没好,少血失精罢了,好好养身子就好了。只是这脉象显涩脉,为何会失忆。奇怪,奇怪。”
大夫问舒守柔“你可伤到了脑袋!”
舒守柔只知道这个身体是落水了,并不清楚是如何落水“我不知道,脑袋直觉的昏昏沉沉的,好累。”
大夫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失忆的,想破了脑袋,好像在游扎上见过这种,应是脑中的血瘀。
“嗐,老友啊!你这孙女的病蹊跷,不如请宫里的医判看看。”
老妇人就像被抽了精气神,害怕孙女有什么大病。
舒守柔心想其实不用治的,毕竟咱没继承原主的记忆,那还能移花接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