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还要什么重圆》不见故涯

2、第 2 章

　　你耸耸肩：“你看，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满意的，你就尽管提你的要求吧。”

　　沉默。
　　还是沉默。
　　依旧沉默。

　　你很耐心地等待，谢长洲的目标本来就是你，只要能解决郭扬的欠债，你……妥协了就好了。

　　谢长洲给你发了时间和地址，说要见面谈，你欣然赴约。

　　他要你在三个月之内和郭扬离婚，不能告诉他真相，然后和他保持包养关系，至少三年，要是他不腻，就继续。
　　很无理的要求。
　　你不意外，因为谢长洲就是一个无理的人。

　　“好。”
　　你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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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提离婚时你犹豫了。

　　三个月呢。
　　再等等吧。

　　你刻意疏远郭扬，不回他信息，不给他做饭，也不愿与他□□。

　　郭扬察觉到你的不对劲。

　　他很生气：“夏柠，你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啊！”

　　“……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郭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含着泪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柠柠，我错了，我不该吼你的，我只是最近状态不太好，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他慌张地向你道歉。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郭扬似乎也要哭了。

　　“因为你没本事，欠太多钱了，我不想跟你过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你狠下心。
　　你也必须狠下心。
　　原来放狠话这么畅快，难怪谢长洲这么喜欢羞辱她。

　　现在，你成为和谢长洲一样的恶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

　　#

　　你搬出去了。
　　丢下失了半条魂的郭扬。
　　一如当初丢下谢长洲。

　　谢长洲带你到了一处别墅。

　　金屋藏娇么。
　　你苦笑。

　　入住的第一晚，谢长洲也留下了。

　　你按他的要求穿上暴露的小裙子，很短，都遮不住屁股。
　　谢长洲眼神火热地盯着你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拽着你脖子上的铃铛项圈把你拽到他身下。

　　“啪！”
　　“啪！”
　　“啪！”

　　他把你的屁股打得通红，火辣辣地疼。
　　你任由眼泪打湿床单。

　　身上的痛远不及心中的痛。

　　谢长洲野蛮极了。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

　　可是这婚终究没离成。
　　你怀孕了。
　　按时间算，应该是郭扬的。
　　谢长洲那天拿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你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带你去打胎。

　　医生告诉他，你五年前曾经打过胎，身体不好，这次要是再流产怕是很难再怀孕了。

　　“你打过胎？”
　　还是五年前?
　　谢长洲吃惊地去看你：“我的？”

　　随后一抿唇，将视线移开：“不用回答了，算我自作多情。”

　　事到如今，你没打算瞒着他。

　　“是你的。”
　　你语气淡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谢长洲沉默着带你回了别墅。

　　“夏柠，我恨你。”
　　你点头：“我知道。”

　　因为他的恨……很明显啊。

　　“但是我更恨我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忘不了你。”
　　“五年了，只要我闭眼，就能看见我像狗一样去祈求你不要离开，疯子一样全世界找你。”
　　“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
　　“但是我不能，因为我……爱你。”
　　他掩面痛哭：“我爱你啊，你知道我看见你嫁人有多难过吗？你不知道！你只顾和他幸福，把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要是能像你忘了我一样忘了你该有多好啊！”

　　你抱着他。
　　他将头埋入你的脖颈。

　　你们相拥着，从日落到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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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你怀孕的消息。
　　他甚至找到了别墅。
　　谢长洲让他进来。
　　他一进来，就冲到你的面前。

　　“跟我回家，柠柠。”

　　你不肯，推开他抓住你的手。
　　“放弃我吧，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郭扬的眼角顿时红了：“值不值你说的不算。”

　　“郭扬，你怕是忘了你现在身上一身债吗？”谢长洲在一旁提醒。
　　郭扬骂道：“卑鄙！”

　　可他骂完谢长洲之后又小心翼翼地去看你。

　　“柠柠，我不要你因为帮我还债和这个人在一起，我不需要你承担这些！”
　　“不是因为你，是我自己想这样的。”

　　你懂他。
　　因为你同他一样，不希望让对方承担这一切。
　　你只能这样说。

　　见你如此，谢长洲不可见地舒了口气。

　　“那，”郭扬顿了一下，问：“那你会生下这个孩子吗？”

　　提起孩子，谢长洲就生气。

　　他站在你前面，挡住了郭扬看向你的视线。

　　“生不生下来跟你都没有关系了，请回吧，郭先生。”
　　“不，我们是夫妻。”

　　郭扬眼中都是妒恨。
　　“我不会放手的，谢长洲，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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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怎么发展到如今的境地呢？
　　你和郭扬没离婚。
　　和谢长洲也没有断。
　　他们谁也不肯放手。

　　你哄着怀中的小婴儿，现在，你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女儿“小葡萄”身上，也不去管那两个男人怎么折腾了。

　　谢长洲这人还算讲信用，帮郭扬还了债，碍于他是小葡萄的亲爸，之后在工作上也没为难郭扬。

　　甚至公司的人都误会他们关系不错。

　　郭扬也没解释，他这人确实有能力，小葡萄出生时，他直接在谢长洲的别墅旁边也买了一套别墅，说是方便照顾你和小葡萄。

　　谢长洲恨得牙痒痒。
　　但是有一次他出差时，小葡萄发高烧，把你急了个半死。
　　因为你们关系的特殊，别墅里没有保姆。
　　你一个人，连鞋都没穿好就抱着小葡萄去医院，然后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给他们发消息。
　　那时之后，你就发现郭扬知道谢长洲家的密码了。

　　谢长洲工作是真的忙，隔三差五就要出差。
　　他不在的时候，郭扬就把你和小葡萄接回家。

　　你正在给小葡萄喂奶。
　　察觉一道火热的视线。

　　拢拢衣领，你说：“眼睛看哪儿呢？”
　　被你戳破，郭扬也不装了，直接上手。

　　“好神奇，居然真的可以产奶。”

　　你不客气地拍开他不老实的手：“不然呢？本来就是给孩子喂奶的……你别闹，小葡萄喝奶呢！”

　　“你就知道凶我！要是谢长洲，你肯定不会这样！”

　　得！
　　郭扬现在算是拿捏住你了。
　　你还真就不吭声了。

　　他“嘿嘿”一笑。
　　“小葡萄吃一个，我吃一个，这样才公平。”

　　说罢，他就凑上前来，俯身叼住一侧，用力一吸。

　　你的呼吸加重。
　　“和孩子抢吃的，你不要脸！”
　　“不要了不要了，小葡萄，爸爸把脸给你，你把妈妈还给爸爸好不好？”
　　“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呢！”你强烈地谴责男人。

　　男人砸砸舌，发出的动静让你羞红了脸。

　　这时。
　　房门开了。
　　谢长洲走进来，看见屋内的场景，挑挑眉。

　　“给我留点。”
　　“想得美。”郭扬怼他。
　　“我没跟你说，我在跟我女儿说。”
　　“抢孩子吃的，不要脸！”
　　看着谢长洲黑下来的脸，郭扬又慢悠悠补充道：“我家柠柠说的。”

　　小葡萄睡着了。
　　你把她放在婴儿床上。
　　一转身，就是来自不同人的两道压抑欲望的目光。

　　你谨慎地后退一步。

　　谢长洲却大步向前：“柠柠，郭扬都吃你奶了，你要是不让我吃就是偏心。”
　　郭扬也不甘示弱：“你少在这装。”

　　你无奈地想要离开。

　　可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抓住你的手臂不让你走。

　　一个人道：“柠柠，我们有个想法……”
　　另一个人道：“不可以拒绝我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