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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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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
鬼鲛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哦呀哦呀,”他咧开嘴角,露出一口鲨鱼牙,“明明是鼬先生打得更狠吧。你是在选择性失明吗?”鬼鲛用蛟肌磕了磕肩膀,摆出了一副‘接下来就会会你’的架势。
“喂!那个鲨鱼头!”鸣人指着他大喊,“你冲我来!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鬼鲛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还真是失礼啊,你们几个。”他绷紧了肌肉,蓄势待发,“不愧是一家人吗?就连说出的话都这么让人讨厌。”
我哼了一声,不客气道:“彼此彼此。”
手上聚起查克拉,我摆出查克拉手刀的手势,准备切断他几条经脉和连接着手臂肌肉的筋,让他不能再对鸣人挥舞起那柄巨刀。
这些年我苦心修行体术,甚至主动去请教凯,就为了补我的短板。再加上在纲手大人那里潜心修行,力量也不输任何人,和之前一只手就摁倒的女孩简直是天壤之别。
即便干柿鬼鲛的查克拉量很充足,也被称为无尾的尾兽没错,但是我也不差。至少就查克拉量来讲的话,我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
可惜了,不能暴露我的木遁。
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
“诶呀,真是好久不见啊秋时,你都长这么大了。”
这声音是——!
我猛地一回头,自来也正悠闲自在地站在我们身后,他发觉我们都在看他,立刻用快得几乎看不见的速度结印,通灵了妙木山□□的胃!
“忍法·□□嘴束缚术!”
佐助被包裹在了肉墙里,鼬趁机松手,退到了几步之外。
镜从刚刚就一直一言不发,不知何时走到了鼬的身边,俨然是准备看戏的样子。
鬼鲛看到自来也出现,无心恋战,背起了蛟肌,向我邀战道:“下次你就不一定能这么好运了。”
我用鼻子发出了一声气音,并没有看向他,“这句话同样送给你。”我走到佐助身边,运用起医疗忍术为他治疗。
“对了。”镜突然转身,他忽略了自来也在一旁,径自凑到了我的面前。
“临走之前,送你一个礼物。”我只听到了他说的最后这句话,然后我就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秋时姐!!”鸣人急着过来扶我,另一边自来也啧了一声,手上结印,□□食道组成的肉墙蠕动了起来,直冲三人而去!
“你是刚被木叶通缉的家伙吧。”自来也对镜道,“戴着一副纯白面具,能力不详,但能轻易避开感知部队的搜寻并放倒他们。”真是一个危险人物。自来也心道,又是一个用幻术的。
自来也看了看被放倒的女孩,不客气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一个小小的幻术罢了。”镜摊手,走到了鼬的身前,示意他们两个跟上,紧接着率先跑了出去。
鸣人在后面跳脚,扶住我也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好。
————
我被止水一个幻术放倒了。
内心世界里,我看着鼬和止水分出来的一部分意识,撑起了下巴。
“你们两个好会演。”我感慨道,“我看到佐助和鸣人受伤,就顾不上别的,只想让他们好好的,顺便教训一下害他们受伤的家伙,刚才冲动了一把。”
宇智波鼬坐在藤曼围成的椅子上,感觉被意有所指了一下。
“佐助现在的力量还不够。”鼬平静说道,“他还需要更加憎恨我,获得更大的力量,更强的能力。直到可以自己独当一面。”
“我知道。”我叹了口气,可是内心还是偏向让佐助开心地活着,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这些年我四处奔走寻找扳倒团藏的证据,如果时间足够的话。我心想,等佐助再大一点,事情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这些等以后再和他们说吧。我垂眸不语。
止水坐在了我身边,此刻他已经摘下了那枚面具,“刚刚你突然踹向我的那一下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他拍拍胸口,摆出心有余悸的架势,“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刚刚还对鬼鲛放下狠话,我看他脸都要绿了。”
止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来也是被我和鸣人逗得不轻,打架还要戳别人的痛点,可以说是非常地过分。
鼬突然开口道:“鬼鲛不好对付。”他言下之意就是让我不要轻敌,以后不要这么冲动。
我点点头,指挥着内心世界的树苗迅速生长,森林瞬间拔高,转眼间就变成了遮天蔽日的巨木。
我指着那些仿佛有生命的树木,手上结了个印,无数鲜花破土而出,缠在了两个宇智波身上。我在止水头上开了朵花,满意地点点头,我指着这些植物对两个宇智波道:“新觉醒的能力,之前被纲手大人发现,她认为我和她有血缘关系,被抓去当徒弟了。”
我摊摊手,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止水的问题。
止水和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笃定。
“我们早就有了猜测。”鼬说道,他这句话直接让我寒毛直竖。
“什么!?”我目瞪口呆,“但、这件事情也就只有纲手大人知道……”
止水点点头,“按理说是的,但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去大蛇丸的基地里拿资料?”
我不语,就是那次的失误让我将能力暴露在纲手大人面前。
“在大蛇丸的基地里,你的血长出了树苗。”
我猛地抬头,看向意识世界里的二人,“是那个时候?”
我啧了一声,“那岂不是大蛇丸也……”
“他的确是知道了。”止水摊手,“但是没关系,只要我们两个在,你就不会出事。”
我了然,怪不得大蛇丸后来对我的态度那么矛盾,这不就是看着绝妙的实验素材还下不了手的矛盾感吗!
“你们干了什么?”我感兴趣问道。
“也没什么?”止水和鼬对视。
“打了他一次?”
“两次。”鼬补充道,“你一次我一次,还打穿了他一个基地。”外加卸了他一只手。
哦吼,怪不得大蛇丸后来换地方了,害得我好找。
止水摆摆手,表示往事不用再提,他将话题又扯到了我的身上。
“你是千手一族的遗孤吗?”止水问道,“据我所知千手一族现在只剩下纲手大人了。”
我沉默片刻,“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我的父母,有记忆的时候就是个孤儿。”
细数我目前为止短暂的人生,前16年都是寂寞的。找到家人再被抛弃,无数次的循环往复,直到那天南贺川的急流里,我救下了这个宇智波,我无趣的人生才迎来了转机。
“抱歉。”止水开口,“只是木遁纵观历史上也只有初代火影柱间大人可以使用,所以擅自推测了下。”
“没什么。”我无所谓道,“不论和他有没有关系,我就是我,也不是什么千手柱间的替代品。再说,按照能力来讲,我也的确是比不上初代火影。”哪怕我们都有同样的木遁,纲手大人也说我们给她的感觉很相似,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远比我要耀眼得多。
身为一村之长,忍者之神,他是站在整个世界顶端的忍者。
“不要妄自菲薄嘛。”止水安慰我道,“木叶之前秘密研究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人体实验,就是为了培育木遁使,你已经很厉害了。”
他突然严肃地对我说道,“说到这个,千万不要在别人的面前,尤其是团藏面前暴露自己会木遁的事实。”
宇智波鼬颔首,附和道:“没错。团藏不光觊觎写轮眼,觊觎宇智波一族。之前他还秘密研究过柱间细胞,可惜没有什么成果,不了了之了。”
他将手臂搭在胸口的衣服上,向后靠在我为他织的藤曼椅子上,很有大佬风范,“一定要小心,团藏很危险。”
我听着两个宇智波关心的话语,心情不自觉的明媚了许多。
“你们倒是知道的多。”我好奇,“明明身在晓,但是村内的秘闻知道很多嘛。”
止水闻言解答了我的疑惑,“之前三代一直有和鼬传递消息。只不过更多的还是我们自己搜集的。”他顿了顿接着道,“我在组织内更多的是搜集情报,一般是默认我可以随便走的。为他们搜寻尾兽的消息。”
鼬补充道:“这些年止水更多的是和我的小组一起行动。他的搭档早就在几年前背叛了组织。最近止水身边跟了个新人,带着橙黄色面具。”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止水身边跟着那个活泼的圈圈面具。这两个戴着面具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家伙,想来要是在各个忍村活动的话,会被当成两个怪胎吧。
“阿飞自称为宇智波斑。”止水突然开口道,“他是晓组织背后的老大。”
我听到这个名字眉头一挑。
宇智波斑?
我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个本应该沉睡在历史中的名字却在百年后再次出现了。
可是那个圈圈面具明明……
我暗自思索着,宇智波带土套着宇智波斑的名字,披着斑的马甲活跃在这个世界上?
这事情是不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