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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千里不留行 ...

  •   颂衍坤说道“我会坏了你们俩人的名声?我还怕你这个八婆把我给卖了呢。”
      刘云民问道“可他俩不是早走了吗?别砸在手里了,我现在是要快速变现的!”
      这边聊着的时候,西边和北边的已经杠起来了,双方为了笔山、玉忱和两方顾二娘的砚台已经渐有呕气的迹象了。
      毕方面具人说道“清代名家宋荦松鹤延年端砚,请开始竞价。”
      刚说完北边就举起牌子,在双方都举了两次牌子后,颂衍坤直接举牌说道“八千,这东西我要了。”说完抱手向双方致意。
      双方把价格从一千元抬到了五千元,本想是让对方没有太大的转手空间罢了,见颂衍坤接手,这才刚开始,也乐意有这么个中间人来缓和下僵局,也就没有再举牌的了。
      刘云民再次伸出三个手指问道“弟弟,咱就这些啊!你一下给我折去三分之一,怎么也得多带点东西。”
      颂衍坤说道“整块大料巧妙结合天然石皮雕刻成松树仙鹤寓意长寿,松鹤延年,砚背诗文,落款:宋荦。器物线条流畅,硕大,气派,石质细腻,包浆浑厚。正是送人的好砚台。你忘记我刚才说的了。”
      朱长卿说道“那两个女子在紫金山被骗时,我和衍坤就在身边,她俩正寻砚台送人呢?”
      颂衍坤转头问道“这不会是想送你爷爷的吧?想走宁老爷子的路子,你可得当心了。”
      宁玉双问道“为何会有这么一说?”
      公衍坤说道“很快就可以验证,你只要记住这块宋荦松鹤延年端砚是三万买来的就行了。”
      一下就把众人弄的不明所以了。
      “下一件老坑端砚,开始竞价。”
      颂衍坤说道“这款露滴池砚,背题:墨池香霭花间露,茶鼎烟浮竹外云。是杨泗孙用过的,杨泗孙出生于书香门第,从小聪明,读书刻苦勤奋,遍览群书,博通经史。历任武英殿协修、纂修、总纂,国史馆协修等。杨泗孙有“江东才子”之称,擅诗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授翰林院编修。可惜没有他的其它文房及字画,要是整套出售,你一下就能完成在后加个零的任务!这还得刨除我们兄弟半年的吃喝钱。”
      刘云民听到颂衍坤这么说就要来抢手牌,被颂衍坤打了下手背。
      颂衍坤说道“我是说整套,现在只有一个砚台,事咱不能做的太过!”
      张绍叶说道“云民哥,听到你说加个零,就忘了只是一个单件了。”
      颂衍坤说道“哥哥我说几句话,你不会嫌弃我吧?”
      刘云民说道“我虽有点功底,可比起你来,还真不行!兄弟,你说啥我都听着。”
      宁玉双听到刘云民这样说,心里面同样在想。她和刘云民也算顶端的大家子弟了,从小家里给予的资源和培养不少。
      真如刘云民所说的,就学识和看事物等方面和眼前这个大男孩比,还真不行!就不由自主的盯着颂衍坤又犯起花痴来。
      颂衍坤说道“你既然要走这个道,那以后记住:利可共而不可独,只有共利,你才能获得的更多。不要因为你有优势就不给别人活路,你以后想在商海滚打,得让人想起你来,就竖手指头,就算赔上全家身当也愿意与你同进退。盼着你成了屈指可数的大老总,给在坐的每人配辆上海轿子就行。”
      “谋可寡而不可众,这方面我就不多说了。”
      “现在动荡已经结束,可经济受伤严重。你刚从妖都来,那里人山人海,一边是找不到工作,一边是观望的私人老板。”
      颂衍坤对着朱长卿说道“有的直接把全部身家捐了出来,我们鲁东的大老王更是个狠角色,从一个拉车的干出了大事业,现全部捐给民村集体。全国出名了!”
      然后又问道宁玉双“你家老太爷是怎么想的?你给云民哥一个准信呗!”
      宁玉双说道“正在积极的上报,已经准控物价的上涨了,主要是偷税和三角债严重,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相信内阁会想出办法,再次适当放开经济的。”
      颂衍坤说道“听出来了吗?宁大小姐是准备和我们共利了,我们就得精诚协作,各取所谋!人绝不对做背信弃义的事,不然会惹一身麻烦的!”
      宁玉双听出来了,颂衍坤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宁家对朱雀局的意向已经得到了颂衍坤的答复。现在颂衍坤只是在等待,看宁家怎么处理这两天的问题。
      孙博安的作死行为递给了颂衍坤一把利剑,他完全可以不为,可朱长卿是他的逆鳞,吴仲秋这枝的高傲,断送了在吴家的机会。
      颂衍坤在如此关键时机,顺手送给宁家一个如此大的人情!自己都明白且以为是自己做的局,父亲宁善成又怎会不懂?又怎么能错失这大好机会呢?
      宁玉双边看着身边的大男孩,祈祷家里面让自己来接触这个冤家,千万别过河拆桥。办吴仲秋这个锅看样子是得由自己死背了。
      只是不知道当时巷子里还有哪方面的势力?有老太爷撑着,也倒不怕,到时可以把颂衍坤的功劳全说成自己的。
      颂衍坤就是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主!才识是这样,做事也是这样。惹了他,他一定会让你终生明白这句狠话的道理。真的希望是这个冤家全心的为了自己,而做的这一切。
      可这是真的吗?
      宁玉双真想抱上去,狂吻着这冤家逼问他是真心?还是为她设局?自己比肖雪苓和身边的朱长卿应该强不少吧?
      刘云民嘿嘿一笑,猥琐地说道“这个不是问题。到时你的三妻四妾我也给你包着!”“哈哈,我是说费用啊。”
      宁玉双回过神来,故作生气地说道“你们男人啊,就想权和钱,等有了就变坏!”
      张绍叶说道“可惜我得去当兵!要不这样,等我应付完了家里,云民哥你给我留个副总?”
      刘云民说道“这个好说。等哥哥有了钱,咱”看到宁玉双把茶杯重重的放桌上,刘云民笑笑说道“咱去干一番大事业。”
      颂衍坤笑着说道“好东西吗,总是有瘾的不是?”说完,挨了宁玉双的掐,只能生受着不敢有所表示。
      这边聊着天,那边已经拍完了好几件。
      毕方面具人说道“现在小件先告一段落,下面是字画。”
      一件件的字画在牡丹花的指挥下,摆在了中间长案几上。
      刘云民不要脸地说道“我这字虽然难求,但还是把机会让给宁大才女吧。”
      颂衍坤说道“不错,已经开始学习了。”颂衍坤说完,又对着身边的两个女孩说道“一起去看看。”
      长案几上摆满了字画。
      有金农的九幅长幅单作字;画是梅兰竹菊整套图册及三幅梅花单品。
      余穉的十二幅花鸟画,全是宫里的东西,都题有臣余穉恭画。牡丹花说的全是宫里的东西,看样子是指这些余穉的字画和后面的玉器、瓷器类的东西。
      还有任伯年的花草、山水画十余幅,其中的一幅《举头闻雀喜》让颂衍坤上了心。
      颂衍坤看完张韶石老先生的十五幅牡丹和仕女画转回来,宁玉双和朱长卿也就是对字感点兴趣,围着金农的字看时,多看了几眼。
      坐下后,颂衍坤问道朱长卿“相中了什么?”
      朱长卿说道“都不错,看来那位姑娘没有说谎。”
      颂衍坤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对金农的字研究了半天?他的字不适合你们,想要的话我给你们写一幅。”说完哈哈笑着。
      宁玉双说道“美的不得了,你那字也强不了多少?也就肖雪苓没练过字,让你给哄迷朦了。”
      颂衍坤说道“你想要,我还就不给了。你记住了,除非你以后求着我说挂你闺房,我才给你写。”
      朱长卿只好出来打圆场,拉着颂衍坤的胳膊说道“再调皮,可又挨宁家姐姐掐了。”
      宁玉双对着朱长卿问道“是不是心疼了?”
      朱长卿说道“那是当然,你再掐我弟弟时少用点力,他也不容易的是不?”
      宁玉双问道“你也能说出这种话来?”
      朱长卿说道“这是我弟啊,怎么会不心疼呢?”
      刘云民问道“找到合适的了吗?”
      颂衍坤说道“云民哥,我给你规划了一下,大家也拿个主意。”“你还有两万两千元,我们全放在字画上,能快速出手。后面的玉和瓷器就别伸手了,因为价格肯定高,若快速转手会空间不大。”
      然后对着宁玉双说道“如果完成了你的目标,还有资金的话,我希望你帮下云民哥,让他给你高利息。”
      宁玉双说道“都让你欺负这么长时间了,只要完成了。手里剩余的全给他都行,不要利息。”
      “我们不是要精诚合作吗?我希望我们这个团队不会出了这个门就解散!”
      颂衍坤说道“那好,我们先干一杯,算是个小小的约定!”说完举起茶杯。
      刘云民说道“我全听你的。”
      张绍叶高兴地说道“以后我在这个团队就是个跑腿的,我就会打架,别看我高二的学生,可、可连很多诗都没背过呢。再挨一年,我只能去当兵了。”
      颂衍坤说道“我大体看了下这些东西。”
      “金农扬州八怪之首。字寿门、司农、吉金,号冬心先生、稽留山民、昔耶居士等,钱塘人,布衣终身。
      金农是位不袭前人、不走“正道”的书画艺术家。他的很多作品,尤其是他的书法作品,如果从常态的“端正”角度去看,或许很多对书法了解不深的人会把他的字与“丑书”联系在一起。
      金农早期所写之隶书,字多呈扁状,似多寓巧意;渐老渐拙,字转呈方、长,圆厚古朴,其间仿佛可见其“小变汉人法\"之求索轨迹,让人一眼便认出绝非他人所作。其字方头方脑,初看觉草率呆板,但撇画和竖画的倾斜以及长撇的掠笔处理,又使他的字充满了灵动,姿态万千。”
      “金农字有九幅全是增广贤文的长幅,分别是:水至清则无鱼,人太察则无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结交须胜己,似我不如无。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知足常足,终身不辱;知止常止,终身不耻。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全钤印:“金农印信 、金氏寿门”
      我们只有其中的后两幅,应该两千元就能拿下。另外七幅留给西北两边。
      金农的画是墨梅整套图册,这个我们不挣,只举下牌表示个意思就行。
      有一幅单品,粗壮梅桩满树梅花。题有:老梅愈老愈精神,水店山楼若有人,清到十分寒满把,始知明月是前身。且有另外三人的收藏印签。我们对这一幅要势在必得,如若高于三千我们就送个人情。”
      刘云民怜惜地说道“还有一万七,早知道我在妖都就不玩那出了。”
      颂衍坤说道“还有余穉、任伯年、香港张韶石老先生的,我们过会儿看情况。”“既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意思,还得让你有最大利益。”
      整个墨梅图册已经让西北两方争的到了十万的价格,这中间南面的两位女子只是抬了一次,只不过为了传达不会死掐意向。
      毕方面具人向颂衍坤这边看了几次,见颂衍坤不参与只是看西北两方在争斗,也就专注于现场了。
      最后是北边的人以十三万的价格拍了下来。看样子双方是专门过来补货的,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大玩家或商家。
      “单品广陵梅,现在开始竞价。”
      颂衍坤直接举牌高声说道“五千”,颂衍坤的这个报价实在是太高了,墨梅图册是十二张才十三万,这只是个单幅。
      两边的人,想到刚才的图册颂衍坤没有参与,这只是在试探三方的动向,如若加价,后面的东西必会死磕。再说颂衍坤这边这才是第二件,也就没人再出价格了。
      “金农九幅增广贤文,问下各家是打包呢?还是单幅竞价?”
      北边的高声说道“单幅吧?不能全让一家得了,弄的太生份了,以后不好见面啊。”
      西边的说道“我们同意。”
      颂衍坤说道“我们不参与了,祝三方亲戚各有所得。”
      南方的粉凤凰面具女子说道“我们也不参与了。”
      刘云民问道“不是要最后那两幅字吗?”
      颂衍坤说道“刚才人家给面子了,你非要去弄个不高兴?”
      西北两方开始试探着争夺九幅字。
      颂衍坤说道“我们主攻余穉的画,那个是宫里面的。决不能让一家得了去!”
      宁玉双说道“是的,我看了应该是一整套。是花神图吗?”
      朱长卿说道“不是花神图,和我们手中的那个差远了。”
      宁玉双问道“你们有花神图?”
      朱长卿说道“是的,听弟弟说是改琦的。”
      颂衍坤说道“余穉:生卒年月不详,字南州,江苏常熟人,余珣次子,余省之弟,与其兄供奉内廷。工花鸟、虫鱼,擅长院体画,用笔工整,设色艳丽,构思巧妙,能别出新意。写实功力深厚,受郎世宁、唐岱等宫廷画家影响,所作翎毛、虫鱼具有质感和动感,栩栩如生。从艺活动约于乾隆年间。”
      “今天这套没有成册,也是十二幅。分别绘兰花、牡丹、茶花、萱花、百合花、荷花、秋菊、桃花、海棠、玉兰、梅花、腊梅十二种花卉,花枝上分别点画蜜蜂、蝴蝶、蜻蜓、蚱蜢、山雀、黄莺、画眉、绶带、麻雀等虫鸟,构图简洁、高雅,设色明丽妍美,笔法工整细腻,飞蝶、蚱蜢、小鸟栩栩如生。
      每幅画后面都题有:臣余穉恭画,和余穉印章。这应该是和博物馆那套是一起画的。”
      “要想完美,必须把这十二幅凑一起。看今天这样子,都不知道会有这好东西。所以我们取其中的四幅,等着别人主动上门来求购。”
      张绍叶问道“要是让一方给拍去了呢?”
      颂衍坤说道“我感觉北边那伙人主要目标是最后的瓷器上,西边那伙人不会要的太杂。别看他们现在相互掐,到时肯定会再相互交换。”
      “有没有发现这里没有大件,墨梅图册到现在来说算是最大的了。后面的花费大了去了。”
      “他们也不会去弄大件,因为大件压货时间长,保存费用不说,还不安全。”
      九幅字经过两方竞价,最后是北面的得了两幅,西面的得了七幅。
      双方都在等后面的东西呢,没有狠掐,只是比原始价各高了二到三次的举牌,也算是对主家有个交待。
      由于颂衍坤上了心,所以在书画的竟拍过程中,拍到了余穉的牡丹、荷花、梅花三幅画和任伯年的《举头闻雀喜》。
      余穉的九幅花鸟图以及任伯年的十余幅花草、山水画和张韶石的十五幅牡丹和仕女画全让西边的那伙拍了去,北边的只是试探着加了几次价格,南边的俩女子像睡着了一样。
      颂衍坤说道“看来我还是看错了,西边的朋友应该是奔字画来的,后面的不会再参与了。”
      宁玉双说道“马上就要上玉石类的了,应该只有我们和南边姑家的竟争了。虽然传话只求两个玉镯,可也得防着她们死掐。”
      这边正说道,中间的长案几上就摆上了玉器。
      毕方面具人说道“下面我们开始今天的第三项,玉石类。请各家上前观看。”
      颂衍坤对着宁玉双说道“你别去了,这次我自己去。”
      宁玉双瞬间明白,点头同意。
      颂衍坤只是转了一圈,没有细看,马上就回来了。南边的两个女子倒是在长案几边对着手镯始终观察着。
      颂衍坤对着宁玉双说道“东西我看过了,你带多少钱?”
      宁玉双打开手提箱,稍稍露了下里面。
      张绍叶虽然也算家族子弟,可头一回见这么多钱。张开了嘴巴没底气地问道“这么多?得有二十吧?”
      宁玉双说道“三十,你没看到我提不大动吗?”“这个该死的小子,眼里全是他长卿姐了,我使眼色他也不帮我提!”
      刘云民说“早告诉我啊,我帮你。”
      宁玉双说道“对于你和张绍叶,我不大放心。”
      这话说完,刘云民附在张绍叶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我真想办了她!”
      张绍叶嘿嘿笑着说道“我支持。”
      颂衍坤说道“好,大小姐准备扔钱吧。”
      “朱永泰,乾隆宫廷玉雕名家,苏州人。他的玉器具有简朴浑厚的艺术特色,深受乾隆喜欢。朱永泰的玉雕作品(玉福海),云龙玉瓮。随玉料形状所制,近似扁方形,周身琢云龙纹,腹内光素,底镌弘历题诗,为所镌,历时四年零四个月完成。此玉现存乐寿堂明间西侧与玉寿山相对。玉寿山就是大禹治水玉山,全名“密勒塔山玉,大禹治水图”。玉山卓立如峰,表现出大禹指挥众人在崇山峻岭、悬崖绝壁上劈山凿石、疏通水害的情景,堪称“玉器之王”,工期近10年。”
      “今天就有他的一件玉山子,虽然件不大,可价格一定低不了。”
      随着南边两女子回归原处,竟拍开始了。
      开头的两件是清和田玉代钩,是清早期仿汉螭龙代钩。在四方共同举牌后,被南边红凤凰面具女子以九千的高价格给拍走了。
      随后是四件姚宗仁的清和田子冈玉牌,被西北两边相互竞价后平分了,都是一万的价格;几件田黄印章让西边的高价拍得。这中间颂衍坤和南边根本就没机会掺合,价格就上来了。
      毕方面具人介绍着说道“接下来是一对清和田玉手镯,清朱时云的精品。”
      宁玉双问道“这不是南边那俩今天要的吗?也不是大件啊?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颂衍坤说道“这对手镯是从和田羊脂籽料挖出的,比平常的手镯要宽很多,佩戴于手腕没有一点美感!内环雕刻着青鸾和火凤,是凤凰的三子和四子,它们常被认为是一对,经常用在喜庆时分,所谓鸾凤和鸣,天作之合,寓意吉祥。”
      “传说青鸾,羽翼青如晓天,在太阳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它是一只青鸟,常伴西王母左右,为娘娘传递消息;而火凤则是火之精灵,性格暴躁,喜怒无常,喜则光芒万丈,怒则赤地千里。《封神榜》中,青鸾和火凤化身风火轮,陪伴哪吒,在伐纣过程中可谓立下赫赫功勋。”
      “青鸾和火凤的着色作了处理,用朱砂对青鸾眼睛和另外三种不知名的材料对身体颈部、翅膀、爪子部位作了处理,看上去让人有神怡心静的感觉;火凤则全身赤红,特别是凤眼怒威,远观躺在石盒中就能感觉到灼燃的气息。”
      “不知是什么人找了朱时云弄这么对手镯出来?放在一起,虽不是相互克制,却有相互依赖的错觉。”
      朱长卿说道“既然南边早已经传话势在必得,我们就别再抬价格了。”
      颂衍坤明白,这是朱长卿听到玉手镯上雕刻有青鸾和火凤,从心里有亲近感,其实从南边进来时,颂衍坤和朱长卿就有感应,所以和牡丹女演了那场戏。好在两女子轻易的接受条件并示好,更加确定与对方似有关联。
      场上竞价开始后,西边的人没有再掺合。南边是红凤凰面具女子和北边的人在叫价,一万一万的加。
      颂衍坤说道“北边的那伙人来者不善,已经举了五次牌了。我们帮下姑家的表妹。”
      颂衍坤举牌高声说道“十五万”一下加了三万,手镯从底价二万叫到到了十五万。
      南边的红凤凰面具女子也不示弱,举牌说道“十八万。”
      北边的那伙人看颂衍坤参与了进来,直接放下牌子,看起了热闹。
      颂衍坤把牌放在手中,始终盯着北边的那伙人在看着。
      直到毕方面具人指定十八万归南边所有时,北边的那伙人才明白,这是颂衍坤在为南边的俩女子帮忙。
      如若颂衍坤不出来帮忙,会一万一万的加到二十万不止。
      随后在颂衍坤和红凤凰面具女子的配合下,连续几件大的玉件作品,北边的人都以高叫价砸在手中,两件极品玉把玩件全让红凤凰以合适的价位拍到。
      这让北边本来想搅乱整个现场的举牌人摸不到了头绪,出低了得不到,出高了想坑人,却砸在手中,几次征询身边人的意见也没图到好。
      “最后一件是清朱永泰和田籽料玉山子,下面开始竞价。”
      颂衍坤直接举牌说道“十五万”,然后用左手举起茶杯,对着北边的那伙人示意了下,慢慢喝下。
      “十八万”北边的又开始叫上了,无视颂衍坤对自己的示好。
      颂衍坤直接站起来说道“等一会儿,有个事情不明。”然后问道“我想问一下,这玉器竟拍完了,后面的是什么?”
      毕方面具人说道“是瓷器类”
      颂衍坤点了下头,然后对着牡丹花招手说道“你出去,帮我取点东西。”
      牡丹花看了眼毕方面具人,在得到允许后走了过来。
      颂衍坤小声说道“你去前面饭馆柜台,和掌柜的说:狼王让来取大灰狼存的长锦盒。”
      颂衍坤看牡丹花走了出去,慢慢又喝了一杯茶,举起牌子懒洋洋地说道“二十三万”。
      北边的人听到后,举牌人又开始询问身边一男子的意见,男子摇头示意不再往上抬了。
      似是举牌人不舍气,刚要举牌就被身边的人一下按了下去。然后那人站起来,举着酒杯说道“东边的亲戚,能否赏脸喝一杯?”
      这时牡丹花正好也和一名面具人抬进了一个箱子,放在颂衍坤身边,然后回到了大厅中间。
      颂衍坤拍了拍箱子没答话,然后看着宁玉双。
      宁玉双明白刚才颂衍坤问过后面是瓷器后,让牡丹花去取东西,就是威胁在后面的瓷器上会死磕。现在箱子来了,北边的不会自己找难受,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宁玉双站起来,端着茶杯说道“我是表哥家的大姐,以茶代酒谢谢大舅家的。”
      那人举起手中的大酒杯一气喝下,对着中间主持的毕方面具人说道“我们不再竞价了,这样不算坏了规矩吧?”
      毕方面具人说道“竟不竞价在个人,没有强求。”
      那人抱手对着宁玉双说道“燕京琳琅阁欢迎姑娘来叨扰。”说完坐了下去。
      颂衍坤一听那人自报家门,知道人家也是不怕的,可在燕京和宁家比还真是低了两个档次。
      颂衍坤拍着箱子高声说道“还有要加价的吗?”见没人理他,就又问道“我能自己再加吗?我现在出二十五万!”“我再加上”
      刘云民一下捂住了颂衍坤的嘴,小声说道“我的亲弟弟哟,咱别偏能了,给我留点吧。哥回燕京请你吃大餐!”
      他这话一说完,站在中间的牡丹花嘤嘤地笑出了声音,南边的凤凰面具女子也在拍掌起哄。
      毕方面具人一看颂衍坤要耍无赖闹事,就开口说道“清朱永泰和田籽料玉山子,二十三万归东边表哥家。”“牡丹给表哥送过去。”
      可能是南边的女子,在得到手镯后不再有顾忌了,也开始闹起来。
      红凤凰说道“这有钱就是好,我们拍的东西怎么不送到桌边呢?”
      颂衍坤说道“就是,先别拍了,先把前期的点点货付付款,时间还早呢?不耽误晚上去秦准河就行。”
      粉凤凰也学着拍打身边的手提箱说道“先把我们的手镯送过来,我现在就想戴上。”
      毕方面具人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恨恨地看着颂衍坤和南边凤凰面具女子,竟拍现场出现了暂停的局面。
      颂衍坤高声问道“怎么?我们花了钱一件货也没到手,先暂停处理下,然后各方好有底气争夺最后一场。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红凤凰面具女说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你们说的吧?”
      西边的在看着热闹,北边的那伙却是害怕了,这是要死磕最后的瓷器类了?
      从外面走近一个面具女子走近大厅中间,附在毕方面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应场内亲戚家要求,现场暂时休息一下,各方交下竟拍款…”
      宁玉双在前,张绍叶提着手提箱在后去结款。
      刘云民就没好意思往外拿自己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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