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的冬夜》暖暖的弦

4、四

　　 Night dance 安寻?如同?妖姬?，?在?炫酷?的?舞台?上?跳着?最?魅惑?的?舞?。这是半个月?来?她?第十次?在?夜店?里?如昙花?般?绽放?。??上城所有?名流?汇聚?的?夜店?，?安寻?都?会?去?。?世家?公子?无一?不知?上城?凭空?出现??一个钓系美人?，招摇过市却?惊鸿一瞥。? ?今日来?夜舞?的?一半?以上?是?因为?安寻?，他们迫切?的??想要解开?这个?迷?。? 江阔找到?闻时问?的?卡座?，?没?坐下?之前?伸手?拿走?了?闻时问?手里?的?酒?。?然后?他?看到一桌子?的?空酒瓶?，?失望?之下?又把?手里?的?酒?还给?闻时问?。? 一波接一波的?音浪?贯穿?江阔?的?耳朵?，?他?坐下?紧紧?几分钟?就?已经?被吵?的?头痛欲裂?。?江阔揉了揉?眉心?，?他白天?轮轴?做了?三台?大手术?。?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的?状态?，?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劝?闻时问?，?索性?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闻时问?满脸?的?不高兴?，?郁闷?，?烦躁?，?加上江阔?的视而不见?，?最终?爆发?在?手中?的?瓶子?上?，?玻璃瓶?就那样?被?捏?的?粉碎?。? 音乐刚好?有?那么?一段?间隔?，顿时安静的?空间??想起酒瓶?碎裂?的?声音?，?江阔?睁开眼睛?，?就?看到?闻时问?血流?不止?的?手?，?“疯了?是不是?？?”? 江阔?起身?拉着?闻时问?去?处理?，?随便?让?服务生?去?拿药箱?。? Night dance 是?闻时问?的?酒吧?，?这里?有他?的?专属客房?。? 半小时后?闻时问?重新?做回?卡座?，?继续?借酒浇愁?。?江阔?这次?没有?在?走神?，?而是?老老实实?的?陪着?闻时问?。? “边境那边?有?消息?吗?？?” 提及?这个?闻时问?闷气?又?甚?。?余晖?像是?人间蒸发?，?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打探?不到?他?的?行踪?。? “那家伙?就是?个?混蛋?。?”闻时问抓起?酒瓶?仰头?就是?一口闷?。? “混蛋?，?也比?你?强?。?闻时问?，??一个?只?会?用?自残?的?方式来?发泄??，我瞧不起?你?。???”?江阔给?自己?开了?瓶?酒?，?一口?一口?的?喝?。? 闻时问?瞪着?江阔?，?他?滴酒不沾?的?。?是的?，?江阔?很?自律?，?不喝酒?不仅?以为?工作?，?也是?不想?沉沦?于?某种?境地?。?用?贺南施?的?话?说?，?他?活?的?很?清醒?。?他?永远?都是?冷静?的?处理?问题?。? 然而?，?认识?了?几十年?的?朋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世?，?江阔?也是?不能?接受?的?。?此时此刻?他?也想?尝一尝?酒精?是否?真?的?能?麻痹?神智?。? 再江阔?喝到?第四口?时?，?闻时问抓住?了?他?的?瓶子?，?“我不喝?了?，?你也?不许?喝?。?”? 江阔?无奈?一笑?。? 舞台?的?灯光?全关?，?舞台漆黑?一片，?眨眼?之间??舞台?打出?一片?光?，?光源?之下?坐着?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所有人?都?察觉?这个?小天使?前一秒?还是?个?小恶魔?，?天使与恶魔?给人?视觉上?的?冲击?，?让人?过目不忘?，?更?何况?本身?就是?一个现在?那里?就让人?不可忽视?的?存在?。? 钢琴?曲?悠悠响起?，而后清纯?干净?的?歌声?附和?。? ?北斗星指向哪儿，闪烁着黑暗。夜里的光和热垂挂星河。 参商交错着上演着离合，刹那的烟火是那颗我爱着的啊。 天空的星星排列组合，把夏天写成一首歌。海上的泡沫，翻涌着啊。 你是星星，你的星星，我爱着的那颗?。 聚光灯打出?安寻?的?身影?，?她像一颗?孤星?，?遥不可及?。?她?那么?认真?的?唱?着?每一个字?，? 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忧伤?，?像?一颗颗?冰冷?的?雪花?落在?听?歌?人?的?心上?，?惊?的?人?十分清醒?。包括闻时问?在内?。? 安寻?出现在?Night dance的那一刻?，?安寻?跳舞?的?时候?，闻时问?就已经?认出?她?。?直到这??一首歌?，?闻时问?再?无法?视而不见?。? 他与?安寻?四目相对。? 安寻?与他?四目相对?。? 安寻?嘴角?漏出?笃定?的?笑?。?她?用了?十多天?的?时间?找?的?人?终于?找到?了?。?她?要?让?他?自动自觉?的?投来?注视?的?目光?她?做到了?。? 安寻?看到?闻时问?的?时候?，?眼中?有?光?闪烁?，?那是?找到?心爱?之物?的?欢喜?。?于是冲下?舞台?，?扑进闻时问?的?怀里?。?江阔?被?惊?的?从?卡座?上?起身?连连?后退?。? 闻时问?双臂?僵在?空气中?。? “姑娘？?”?江阔出言?提醒?，?毕竟?闻时问?恶名昭彰?，毕竟闻时问?不喜?生人?靠近?。?毕竟?众目睽睽之下?。? 安寻?盯着?闻时问?的?脸?，?势必?要?把?整个?人?都?藏进?眼睛里?。闻时问回望?安寻?，?她??双眸?如?清风?明月?，?装着浩瀚星辰?。? 下一秒，??吻?如?细雨?落在?闻时问?唇瓣?，?没有?收手?的?打算?。?眼看?就要?成为?焦点?。?闻时问在安寻?耳边?低语?，?“我们离开?这里?？?”? 安寻收回?吻?，?点点头?。没有要从?闻时问?怀中?离开?的?意思?。?闻时问?难得?的?耐心?，?将人?横抱?怀中?。? 孟听雨带着凛冽?的?杀气?出现???在?夜舞?酒吧?，命人开了?灯?关了?音响?。???锁定?安寻?位置?走过去?。? 江阔?看着?孟听雨?慢慢?靠近?，?那一时间?他?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没有?意识?。? 孟听雨去?拉?安寻?，?安寻?却往?闻时问?怀里?躲?。? “程星稀，?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孟听雨不罢休?继续?去?拽?安寻?，?安寻?继续?往?闻时问?怀里?躲?。? 眼看?孟听雨?的?行为?快?惹毛?了?闻时问?，?江阔先一步?挡在他们?两人?中间?。 闻时问?露出?耐人寻味?的?笑?，?“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我?得?带走?。?” “你带?的?走?吗?？?” “闻总，?她?这样?的?傻丫头?，?应该?不对?你?胃口?吧?。?”孟听雨收住?怒火?，?跟?闻时问?讲道理?。? “你懂?我?口味?？?”? “传闻略?听?一二?，闻总你?喜欢的女人，?大多?是长得跟你的?白月光相似的?脸?。你在?看?这?丫头?，从头到脚?跟你?的?白月光?找不出?半点?相似?之处?。?不是吗?？??????”? “肉吃多?了?，?换点?清淡?的?也?未尝不可?，?你说?呢?，?警官?！?”? 如果 再?这样?僵持?下去?，明日?上城?头条?非?他们?莫属?，?江阔?将孟听雨?按坐?在?沙发?上?，?? “阿时不会?伤害?她?。我们坐下?好好?说?。??”? 孟听雨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当年他?是?如何?不择手段?颠倒黑白?把?一个?无辜?的?孩子?推向?深渊。? 孟听雨?不喜欢?闻时问?，?闻时问?身边?的?人?她?更是?懒得?多看一眼?。? 江阔?于?她?有?救命之恩?，?然而?因为?他?是?闻时问?的?朋友?，?孟听雨?宁愿?做个?忘恩负义?的?人?。? 闻时问?摇头?浅?笑?，?露出?好看?的?狼牙?，?即便?是?笑?着?也是?那般?带有?攻击性?。?闻时问?之所以?笑?，?是?笑?江阔?，?全天下?都?知道?江阔?是?清冷?之人?，?就是?这个清冷?的?江阔?遇到?孟听雨?时?，?总会?过分?的?热情?。就像?现在?，?他?吩咐?服务生?去拿果汁?来?给?孟听雨?。? 安寻傻傻?的?呆愣?着?，?本来她?可以?按照?剧本?走?向?每一个?情节?，?可是?孟听雨?来了?，?把?梦境?与?现实?拉开?，?这样?下去?会?很出戏?。? 安寻?需要?酒精?，?急需要?酒精?来?麻痹?意识?，?她?不能?太清醒?。于是?在?闻时问?将?杯中?酒?尽数?灌入?口中?后?，?安寻?的?唇?印上?闻时问?的?唇?去?允吸?闻时问?口中?的?酒水?。? 闻时问?含着?酒?任由?安寻?一点点?的?吸?完?。?安寻?咽?的?太急?呛?的?眼泪?直流?。? 闻时问?不由自主?的?用?掌心?拍?安寻?的?背?替她?顺起?，?又?用?另一只?手?去?擦?安寻?嘴角?残留?的?酒?滴?。? 江阔?安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无论?是?这个?傻?女孩?还是?闻时问?，?都?已?一种?非?正常?行为做着?非?正常?的?事情?。 ?孟听雨嘴巴?惊?的?合不上?，?她?想去?阻止?可是?她?亲眼?看到?是?安寻?投怀送抱主动?吻上去?的?，?她?能?怎么办?，?倒打一耙?也是?要?安寻?配合?的?。?此时此刻她?也?需要?酒精?来?麻痹?一下?神经?，?只是手?刚?碰到??酒杯就被?江阔?按住?。? 孟听雨苦笑?，?她?怕是?要?有负重托?了?。?想起?那个?人?孟听雨?垂下?眼眸?，?手?不自觉?的?抓紧?手机?，?这么?久了?没有?余晖?的?任何?消息?，?她?也?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是每当?看到?安寻?的?时候?孟听雨?总是?会?想到?余晖?的?嘱托?，?没有把?人?照顾?好?总是?觉得?心虚?。? 江阔看着?孟听雨?，?闻时问?看着?江阔?。?有时候?闻时问?觉得?江阔?是?傻?的?，?爱慕?他?的?女人?那么多?，?他?何苦?倾心?于?一人?，?而?这个人?还是?瞎?的?，?看不到?江阔?的?好?。? 闻时问?开了?一瓶?新酒?递给?江阔?，?他?敢?打?包票?此刻?的?江阔?急需要?酒精?来?发泄?。? 江阔?接过?酒瓶?与?闻时问?碰?了?一下?，?扬起头?咕噜咕噜?的?灌进?嘴里?。?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回过神孟听雨双手?抓住?江阔?的?手腕?。 闻时问?挑眉?，?躺回?沙发椅，两天长腿?搭载?酒桌?上??看好戏?。? 江阔?被?酒?呛?的?连连?咳嗽?，?孟听雨?手忙脚乱?的?拿?纸巾?给他?。?“世上?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你要?和?他?做?朋友?？?不学好?！?” “能怎么?办?，?我?一?出生?就?被?妈妈?丢?给?他?家?照看?。?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在?他家?白吃白喝?快?三十年?了?，?不得?付出?点?代价?！?”? “为什么?要?把?你?丢在?别人家?？?” “爸爸?在?别?的?城市?挂职?，妈妈一心?要在?国外?发展?事业?，?我?的?出生?是个?意外?，?他们?谁?都?不愿意?为?这个?意外?买单?。?”? 孟听雨?看着?江阔?，?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温柔?，?温婉尔雅?在?他?身份?有了?完美?的?诠释?。? 闻时问?看?的?津津有味?时?，?怀中?一个?柔软?的?脑袋?垂了下来?。?他?低头?就?看到?安寻?烧红?了?的?脸?，?心底?一紧?，?连忙?伸手?去试探?安寻?的?额头?，?烫?的?差点?灼伤?了?他?的?手心?。?瓷白?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点?。?闻时问?拿起?安寻?的?手臂?挽起?袖子?，?同样?的?密密麻麻?的?红点?。?闻时问不知道?的?是?他?在?一心一意?看?江阔?和?孟听雨?好戏?的?时候?，?安寻?是?如何?痛苦?的?看着?他?的?，?安寻?偏执?的?认为?她?的?光?拥抱?了?别人?。? “她酒精?过敏?？?” ?孟听哑然?，?她?不知道?。? 江阔?伸手?拿起安寻?的?手臂?看了?看?红点?，?又?探了?探?安寻?的?鼻子?，?呼吸?已经?很弱?了?。“去医院?。?” 闻时问?已经?抱着?人?起身?，好在孟听雨?没有?喝酒?。 路上?，?江阔?已经?预约?好了?急诊?。? 到了?医院?才?发现?情况比?想象?的?严重?，酒精?影响?到了?心肺?，?心脏?骤停?，?需要?立刻?做?手术?。? “程星稀家属?，?签字?。?”?医生?叫了?一声?没人?应?，?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三个人?，?“程星稀父母?呢?？?”? 闻时问?和?江阔?将?目光?移向?孟听雨?，?毕竟?她?不久前?还?理直气壮?的?要?把?人?带走?，?一定?是?很?熟悉?的?人?。?“她，?她?没有?父母?。?”? 不知?何故?听到?没有?父母?这个?字眼?，?闻时问?心?颤?了?一下?，?不是?很?波动?以至于?他?直接?忽略?了?。 “那直系亲属?呢?？?”? “她是?孤儿?。?”? 主刀医生?等?太久?，?一秒钟?就是?一条?生命?，?于是?让?护士?出来?催促?。? “没有人?签字?，?手术?做不了?。?”医生不耐烦?的?回复?护士?。 “拿来??！?”?闻时问冷冷?道?。? “你是?她?什么?人?？?”? “未婚夫。?”?见医生?犹豫?，?闻时问?补上?一句?，?“需要结婚证?吗?，?我?可以?让?民政局?的?人?现在?过来?。?”?闻时问的?脸?比?冰山?还冷?，?加上?他?压迫式?的?气场?，?医术?有些?畏怯。? “让他?签?吧?，?人命关天?。?”江阔?补了一句?。? 医生?看了?一眼?江阔?，?她也是?怕?担责?，?因为?有江阔这句话，??她便?放心?了?。? 手术做了整个下半夜，手术做完天已经蒙蒙亮，?很?成功?，手术室灯?关了?，?安寻?被?推了出来?，?但?麻醉?还未?退散?，?人?还在?昏睡?中?，还需要在监护室观察情况。 闻时问再没耐心耗下去，拍拍江阔肩膀示意自己先离开，转身时，手腕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冰凉的触感随着手心蔓延到周身，那种感觉像酷夏时在荒漠中尝到的一滴水，像喝完最苦的汤药后尝到的一颗糖。 孟听雨不明白，真的费解安寻的行为，按理说她应该远离闻时问，离的越远越好不是吗，可是余晖临走时吩咐过绝对不能泄露安寻的真实身份，尤其不能让闻时问知道。这样的认知让孟听雨下意识去分开他们的手，只是她如何也分不开他们，力气重了怕弄疼安寻，轻了又掰不开安寻缠在闻时问手腕上的手指。 江阔见孟听雨孩子气的样子喃喃苦笑，上前两孟听雨的手握住，“跟我走，去给他们买点东西吃和帮那姑娘备点生活用品。” 听医嘱安寻还要再住院几天观察，孟听雨这才回应过来，乖乖的跟着江阔离开。 路上，护士包括女医生就频频回头，因为她们只可远观不可靠近的江阔男神，居然当众牵着一个姑娘的手，满眼的柔情似水。 孟听雨还在出神的思考接下来如何处理安寻的事，所以任由江阔牵着手。 “台阶！” 江阔提醒已经很及时了，孟听雨反应太迟钝，脚下落空就要摔倒，在那之前江阔已经有所预料，顺势长臂一伸捞起孟听雨的后腰和后膝窝直接打横抱起。 孟听雨还在惊吓中于是在那一瞬间双臂紧紧挽住江阔的脖子，这样一来两人无法避免的对视，也是那一眼，孟听雨跌进了江阔的深眸里，那一刻她在知道，爱慕与爱的区别。 下满台阶后，江阔将孟听雨放下，修长手指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回神了。” 孟听雨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毕竟数十阶台阶走下来的过程中，她如同饥饿的兽类贪婪的盯着江阔的脸看。 江阔走到车边，给孟听雨开了车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们会在驾驶位与副驾独处，孟听雨得找个话题，“闻时问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程星稀根本还是个孩子的心智，他如果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他。” “你是在请我帮忙吗？”江阔戳破孟听雨的拐弯抹角。 孟听雨在心里呐喊，江阔你个直男，“她是个孤儿，遭遇的事情也几乎毁了她一生。真的不能再受到伤害了。” “阿时有个，”江阔顿了一下，他在想用什么名词来定义闻时问的白月光。女朋友，似乎闻时问从没公之于众，不是女朋友他又把她看的那么重，“很重要的人，她在十年前不告而别，人间蒸发一般。后来，只要是跟她张的相像的，阿时都会给她们些帮助。外界的人不知情，定义为那些女子是他更换的女伴。阿时不屑置辩。久而久之就假的也成了真的。” 孟听雨冷哼一声，那个名叫安茶的白月光嘛，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嫁祸给他人，而闻时问利用钱权颠倒黑白，把人送进监狱还不够，还要家破人亡。 “你的朋友，阿时没有招惹她，相反的还在大雨里捡了她。还有刚刚在酒吧，也是她自己扑进阿时怀里的。她似乎是有意的在找阿时，这些天，只要阿时所到之处，她都会站台。或跳舞或唱歌，总是像是一定要引起阿时的注意。” “怎么，可能？”孟听雨知道江阔是不会骗人的，但她不敢相信安寻所作所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时不会伤害她，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她就此收手，阿时绝对不会纠缠。” “嗯。”孟听雨应了一声。 红灯，江阔停下车，视线落在孟听雨脸上，她的侧颜也是无死角的好看，带着女警特有的气质，让人移不开视线，“现在，说说你吧，你们什么关系？你很关心她，她却对你很漠视。” “她，她。我，我是受人之托。”孟听雨话说出来才发现前后矛盾，她明明说过安寻是孤儿。孤儿，孟听雨眼前一亮，“就，他们孤儿院院长，临终遗言。”孟听雨心一横，编出了死无对证的谎言。 “原来如此。”江阔收回视线，绿灯通行。 孟听雨偷偷看了江阔一眼，也不知道他信没信，没信的话为什么不追问了。信了的话又为什么笑呢。 江阔带着孟听雨去了趟购物中心，买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又去闻时问最爱的粥店里买了粥，至于为什么会去闻时问喜欢的地方江阔解释不了似乎是下意识。 两人回到医院时，安寻还没醒，闻时问不在了。病房里多了一个十七八岁小姑娘，“你们好，我是护工，有位先生叫我来照看病人的。” “你还在上学吧。”孟听雨一边放买来的东西的一边问。 “嗯，出来赚点生活费。” “你叫什么名字？” “程晨，和这位姐姐同姓，清晨的晨。” 江阔挑眉，这是闻时问的杰作，这个矛盾的家伙。一边不想在过问，一边心细如尘到这地步。一个急救电话打来，江阔得上手术台。“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 孟听雨放下手中的东西，送江阔出病房门，“江医生，谢谢你！” 江阔回孟听雨一个微笑，“孟警官，不客气。” …… 三天后，安寻出院，也有三天没有见到阿哥了，安寻喃喃自语，“阿哥，你在躲我么，为什么要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