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介甫》裸子

5、略施小惩

　　第四章：略施小惩

　　马介甫转身，扶住浑身湿淋淋的杨万石，看着杨万石惊魂未定的脸，轻声道：“莫怕，莫怕，没事了。”

　　马介甫半抱半扶把惊魂未定的杨万石弄回到房间，油灯下，杨万石白白的面色不正常的发红，披散着的长发有些凌乱，但比平日里衣冠整齐严肃的杨万里平添了一丝女子的媚气，唇上的胭脂浸了汗水娇艳欲滴，年纪已经三十的杨万石眼角平展，睫毛粘了汗水，更黑了，眼睛也亮亮的，水晶葡糖一样剔透。马介甫感觉自己入了魔了，手指磨蹭着杨万石的耳垂，怔怔的慢慢的低下头。

　　“马兄，让你见笑了。”杨万石从惊魂中回过神来，说道。
　　一语惊醒马介甫，马介甫支起身子，正色道：“你现在很好看。”

　　杨万石更尴尬了，着急的抹掉，脸上的胭脂，把巴面部揉搓的红彤彤的。正犹豫着要不要脱掉衣物，马介甫仿佛看穿她心中所想，道：“既然都已经擦了胭脂，还有衣服脱了吧，伊氏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差这件衣服。”说着替杨万石脱掉女人衣服，换了件男装。

　　夜里杨万石和马介甫背靠着背说话：“兄弟，我太懦弱啊。”
　　“你很好。”

　　杨万石沉默良久，让马介甫几乎以为他睡着了，转身轻声：“介甫，你可不可以转过身来。”
　　马介甫转过身，把杨万石拥到怀里，在马介甫怀里杨万石克制不住呜咽起来。轻轻抚弄着杨万石的背，手钻入亵衣里，一下一下，马介甫感觉百年安静的某处有点沸腾了。

　　哭了一阵，杨万石觉得有点尴尬，一是自己竟然抱着自己的结拜弟弟大哭，二是到现在他才发现衣服里钻入了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自己赤裸的脊背。不敢抬头，头顶上的热热的呼吸，慢慢的自己不可自制的发热，杨万石想动又不敢动，那呼吸的热气，轻抚的手，还有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味道，很舒服，杨万石愣了一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马介甫看着杨万石轻轻的在对面人儿的脸上醉了一口。

　　这边好梦，那边伊氏久候丈夫不归，气的在屋里叫骂，叫骂了一会，心中焦急，就听得有撬门的声音，正在惊疑，屋门咣的一声自己敞开了，一阵烟雾缭绕，一个巨大的披头散发，手持钢刀的物体，直向他扑来，随即，又进来几个，个个手握利刃的鬼怪，高呼：“伊氏，纳命来。”。

　　伊氏惊恐万分，高喊救命，只是不见有人前来。

　　伊氏战战兢兢的跪地求饶，：“各位大王，饶命，我有钱，统统给你们，求各位大神饶了奴家吧~”

　　那些鬼怪中的一人怒道：“我等阴曹使者要什么银钱，要的是你这恶婆娘的心。”

　　伊氏听完连声告饶：“各位大神，饶命，各位大神饶命啊~”

　　那阴曹使者不予理会朗声历数伊氏虐待公公，王氏，打骂丈夫的种种罪状。每问一句便问伊氏：“该不该杀？”直吓得伊氏痛苦流涕，连连告饶，把额头都磕出血来。

　　临近天明，这时有人推门，那阴曹使者到轻声道：“万石来了。”另一阴曹使者：“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姑且饶了你，如有再犯，定杀不饶。”言毕，化作烟雾而去。

　　杨万石推门进来，看到伊氏头发散乱，精神萎靡，有些惊吓，便问清缘由，听过原委，心生好奇。

　　杨万石把伊氏所讲之事告诉马介甫，马介甫似乎也十分惊讶。至此后，伊氏果然改了，操持家务，照料老人，抚育喜儿，整日笑容满面。

　　马介甫见伊氏悔改之意，便向杨万石请辞，只说是去回一个朋友。临行之前，马介甫和杨万石抵足而眠，连夜交谈，只说到伊氏与鬼怪，马介甫见杨万石也十分担忧害怕，便实情相告：“那不过我用的障眼法，大哥不必担心，只是千万不要让他知晓。”杨万石连忙点头称是。

　　第五章：计谋露馅

　　伊氏至此每日亲自准备酒菜，与杨万石吃酒谈笑，而杨万石却不知如何是好起来。日子久了，杨万石以为伊氏彻底悔改了，在杨万石看来夫妻二人感情日渐亲厚。

　　一天，伊氏想起鬼怪心中害怕，浑身战抖，杨万石一时不忍，说道：“娘子莫怕，小生心中.....”话刚出口，杨万石心中一惊，坏了。伊氏见杨万石神情有异，便抵死追问，连哄带骗，指天发誓绝不追究，杨万石就把马介甫幻术一事告诉了伊氏。

　　伊氏听后大怒：“杨万石，好你个杨万石都是你交的狐朋狗友，害的老娘好苦！”说吧一脚把杨万石踢倒在地。

　　杨万石见情形不对，起身就向外跑，直惊动了杨父，喜儿，以及家中四邻。伊氏紧跟其后，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追着杨万石打。

　　杨父前来劝解，伊氏也不管，抬手就把杨父堆到在地，杨万石看到父亲受辱，气急便从墙角捡起一块石头，照伊氏打去。这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伊氏头顶，伊氏登时倒在地上。

　　杨万里见伊氏死去，知道自己闯了祸，暗想：杀人要偿命，还是自我了断了吧，救了家父，还有儿子，我也情愿。说完，趁人不备，就跑到河边投井去。刚落入水中，就被路过船家解救，杨万石没死成，落水获救心中已无死志，纲回转家中。忽听得伊氏醒来，原来伊氏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伊氏醒来变本加厉的对待杨家人，杨家父子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杨万石心中后悔万分，心心念念马介甫能回转，解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