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见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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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小小~醒醒，长安城到了”
一个白净的妇人轻轻推攘着。李小小迷迷瞪瞪的从马车上坐起来，双眼迷离，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尝试努力无果后，又是往后一仰，倒头睡了下去。
马车上一小男孩扎着一绺小辫儿、小男孩把身子伸到了窗户外面，又把手往后摆，“姐姐、姐姐。快起来看看，长安城到啦，你快看，比冀州城热闹多了”
“九九别吵，让我在睡会儿~”李小小在车上翻了个身子，嘟囔了一句蒙着头接着睡。马车前面坐了一个皮肤黝黑、肚子略挺的中年大汉，穿着金丝镶边的缎袍。左手擦汗，右手不断拿袖子当蒲扇。“太热了，太热了，这破天气，可比冀州城热多了。”说话间马车忽然停住了 “这车怎么停了。” \"老爷!老爷！宣平门到了，需要下车登记”一个小厮急忙跑到马车前面打了个仟。
“来了、来了，这长安城规矩是真多啊”说话间又抬起胳膊，拿袖子擦了擦汗。
“李海，冀州府尹调往长安任职太府少卿，这个是文书，这个是任命书”守城的差役看到以后脸上的表情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原来是李大人，让贵府管家来登记，您回车上歇着吧”
李海点点头，又往马车上走，身后传来一阵骚动，不知谁家的马匹惊着了，门口一阵骚乱。当差的官兵急忙喝止。这一闹把李小小吵醒了。
“哎呀，吵死了，睡个觉也睡不成”李小小从马车上做起来，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怔怔的发呆，用手揉了揉眼睛。想了想，又一头栽倒在马车上。躺着打了个哈欠。
“姐姐，姐姐，你快看长安城到了”说话间马车就开始动了起来。
“哎，这地儿有啥好看的，也就是比冀州城大一些，没啥区别”李小小闭着眼翻了个身，应付了两句。毕竟天塌下来不能耽误自己睡觉不是。
“小小，起来看看嘛，长安城还挺热闹。”李小小的母亲轻轻的晃了晃小小。“哎，你们真烦人”李小小拗不过，就坐了起来，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看着黑黢黢的门洞倏然间透过大片的亮光，是长安城没错了。
此时正值太宗皇帝即位，国力昌盛，万邦来朝，最是繁华；道是风烟鼎盛地，最是繁华旖旎都。海外各族，波斯、楼兰、天竺、高丽、爪洼等国年年进献的奇珍异宝；商旅、僧人、冒险家翻三山过五岳跨重洋、云集长安，盛极一时。当然，人声鼎沸之处，不仅有人，也有鬼魅妖魔横行期间。所以这长安城，不仅是人头攒动，也是千妖伏聚。
冀州府尹李海，贞观12年调往长安任职太府少卿，李家在本朝时皇族。李海这一支跟皇上也有着血缘关系，老家在燕北之地，冀州城。本是沾亲带故的皇族，前朝皇上在位时在鸿胪寺任职。后从长安城辞至冀州、赋闲多年。
后来出来当官当官一路当到府尹，地方政事打理的井井有条，皇上一看自己家的宗亲出了个如此能干的人就给封了官。这官可不是贞观12年封的，这官贞观9年就封了，当时李海借故不舍得离开自己的老家，百般推脱，推脱了三年，终于，李小小15岁这年，李海同意了。举家迁入长安。
李小小趴在马车边上四下看着，她弟弟九九扒拉了一下李小小
“姐，你看长安城好不，这长安城也忒大咧，比冀州城的城门可高多了。这城门的石头还有黑色儿滴，咱们冀州城咋不用这种石头啊、姐你看啥呢，你给我也看看呀”
李小小翻了一下白眼，扭头对着小弟伸出根食指点了点脑袋：“这长安城破大破大的，也没见怎么繁华，我瞅着还不如冀州城好呢。不过我看长安城里姑娘倒是白净，等我熟络一下，就给九九你踅摸一个白净的胖丫头当媳妇儿咋样，九九”说着一脸坏笑的看着李九旭。
李九旭说：“俺才不要嘞”李氏见两姐弟斗嘴在一旁直乐。
李小小说着话，突然没了动静，马车还在走，就看到街上不远处，有一个人，这人看背景像一个老头，但是，李小小从他衣服下面看着他露出了一丛蓬蓬的尾巴，李小小揉揉眼，死死的盯着车窗外面。九九看李小小看的如此入神，也赶忙挤着脑袋贴在马车的窗边看。
“你们俩再给挤着咯，小小、九九”李氏赶忙去拉小小，小小摆了摆手
“你等会儿啊~娘、九九你看、那个人后面是不是有个尾巴。”李小小拿手一指，九九顺着眼光看过去，是一个穿着麻衣粗布的老头，这老头须发皆白。跳着一个扁担，扁担两头是俩木头箱子，扁担头上卷了一个蓝布。
九九疑惑的说：“没有欸，那不是一个老头么”。
小小一歪头，看着九九，拿手挽了一缕头发、用发梢扫着自己的脸。头一侧，眯着眼低声说，“是吗？你没看到？”
“我没有呀”
李小小又努力的伸着脖子往外瞧，想仔细看看那个老头，看的再真切一点。李九绪说没看到，可分明看到那老头衣服后面露着一个灰蓬蓬的尾巴啊，这边走路边来回扫动。怎么这老头兼职扫大街？
正想着呢，前面那老头似乎是察觉倒什么，扭头看向马车，李小小立马瞪大了眼睛，这老头露着俩尖尖的耳朵。脸上笼罩着一层青雾，弓着身子、李小小赶忙用胳膊肘捅了捅九九，伸着脖子说，“看见了没，看见了没，九九，我擦，这长安城大白天的他妈闹鬼啊”
九九一听赶忙露出小脑袋，盯着那老头看，这李九绪先前就听姐姐说又妖怪，可自己从来看不到，这次好不容易看到了，抓紧看，伸头一看，结果发现是一个老头，老头还一脸慈祥的冲着自己微笑，又抬头看看姐姐，挠挠自己脑袋。“姐，那不一老头嘛”
李小小的母亲听到小小说的话，抬手就拍了一下李小小的背，“你这孩子，这么大年纪了，说话没个轻重。一个姑娘家家的一点儿都不文静”
李小小探头看呢，那老头抬手擦汗，李小小眼瞅着他那擦汗的手，干枯的手一瞬间变成了一个狼爪子，那脸上的青雾、呼~ 一下没了，青雾散去后，小小就发现，这老头长了一个狼的脑袋！
好家伙，人身子，狼爪子狼脑袋，这狼朝着李小小咧嘴一笑，李小小懵了。
李小小哪见过狼咧着嘴朝自己笑得。尤其是大白天，这一下就觉得瘆得慌。
“姐、姐。你看啥呢”九九这时一扒拉她，李小小按着九九头往车厢塞，“你别说话，你先回去，娘、娘。你快来看，长安城大白天闹妖精嘿”李九绪脑袋被按着往回俩手掰扯着，就想再看一眼。
李氏一听，气不打一出来：“你这孩子，别胡说八道，天子脚下，哪来的妖怪” 李小小急眼了，赶忙收回身子，拉着自己母亲往外看，母亲拗不过，便把身子探了出去。
““娘、娘、你快看，他是不是人身狼脑袋。”
李氏见孩子老这么说，心理也犯嘀咕了、说话间探出身子往马车外看去。说小小：“哪儿呢”李小小赶忙探出身子往那一指“咦？不见了？”
“这孩子又说胡话、”
其实不是李小小说胡话，李小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乡野志怪小说里，往往都写孩子小时候灵目未关，有些人到能记事儿还能看到影影绰绰的鬼魅，像一些刚出生的婴儿，可能稍微有不干净的靠近，都能哭。这都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事情，但是一般来说这人稍长大一点儿，就没这个烦恼了，因为凡尘俗世的气息污浊，食的是五谷杂粮、行就有贪嗔痴恨。
可是李小小是丝毫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怎么怎么，如何如何，反倒是年纪越大，能看的奇怪事儿就越多了。尤其是打13岁以后，时不时的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怎么跟其他人验证都不行。其他人还以为孩子年纪小说胡话跟其他人逗乐。后来李小小索性就不解释了，而且据李小小的观察，其实大部分的鬼魅也怕人，你乍一下大喊大叫，不定谁吓着谁。而且这个，她也听不到动静，所以就还好，不耽误自己睡觉，跟家里人一起不害怕。
说是这么说，但是往常见都是晚上啊，怎么，这白天也能看到了？
这马车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半晌。说起来，李海一家搬迁长安城，路上走了半月有余，到宅子的时候快晌午了，还没安顿下。徐家的轿子就到门外候着了。当朝宰相徐任之是当今皇帝的红人，也是之前李海的故交，两家私交甚好，李海年轻时在长安为官。后主动回地方任职，这一别就是十余年光景，俩人分开时李小小才刚出生，等回来，都到及笄之年了。
这李海回长安的任命，都是徐任之一次次跟圣上提的，按理应该是晚上聚会，可架不住两家感情实在太好，中午吃完，晚上还有其他官员一起的饭局，徐任之说，这不耽误，晚上接着聊嘛，中午这顿就当在自己家了。这接风洗尘宴中午就再徐家的宅子摆下了。
居长安大不易，寸土寸金的长安城，徐任之家有一个四进四出的大宅子，其中这宅子的右侧，海接了一个花园，花园里放了一个假山，还有池塘凉亭，池塘里还有一块太湖石。这宴习就算是摆下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不算是宴请，看起来，更像是家宴。徐家除了徐任之，跟大少奶奶在以外，大儿子跟大小姐跟李海请了个安，就退下来了。李氏就跟徐家的大少奶奶一起去后面说话了，谈话间，除了李海跟徐任之，这桌上就剩下李小小跟李九旭姐弟俩。
今天徐家这顿饭，是找的鸿兴楼的大师傅掌勺，味道是真不错，李小小早就吃完了，想除去逛逛，奈何这九九太能吃了，腮帮子鼓鼓囊囊，满嘴油光，主要岁数小，也不觉得失礼，看着喜庆。李小小见状无奈的摇摇头，右手挽着自己头发的发梢，缠在手上，拿发梢来回扫自己的脸。右手又拿着发梢扫自己左手的食指。
“你就吃吧，看你吃胖了上哪儿去给你娶媳妇儿”李小小说到、
“好吃，真好吃，太香了这个，姐、冀州城没吃过”李九绪鼓囊囊的嘴说到。
李小小挽着头发翻了个白眼“撑着了我可不管你”
看姐妹俩这个状态，李海跟徐任之哈哈大笑。
“孩子在穷乡僻壤野惯了，我也是疏于管教、徐兄见笑了”李海抬起酒杯，敬向徐任之。
徐任之见状，碰杯饮酒，放下酒杯后叹了口气:\"哎，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李海见状就问道“怎么了徐兄，这因为什么叹气啊”
徐任之：“我是因为我家那小儿子”
李海：“对啊，之前听说，你家有两个孩子，小儿子聪明绝顶，惊才艳艳，怎的今日不见他啊”
徐任之：“我这小儿子，打小体弱多病，五岁那年就送到了甘露寺，做了跳墙和尚”
李小小，拿发梢扫着自己脸颊发呆呢，听到这以后来了兴致。“徐叔叔，什么是跳墙和尚呀”
李海解释道：“小小，不许打断别人讲话。”
徐任之摆摆手：“无妨，所谓的跳墙和尚，就是孩子在小时候体弱多病，找不到破解之法，就找个庙，或者找个道观。先挂名，就当作出家了。等成年后成亲前，再销掉庙里的名字。其实就是假和尚。”
李海连忙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嘛”
徐任之说到：“问题就在于做了跳墙和尚以后，犬子的病好了，但是突然开始亲近佛学，立志出家，我家大儿子胸无大志，只有这么一个小儿子聪明伶俐却想出家，想我徐家后继无人，心理难过”
正说着话呢，打侧门的厅堂来了一个少年，这少年十岁有六，比李小小大一岁，其实说起来算是一般大，李小小一看，眼都直了，这人也太好看了。手里挽着的头发没有再动。仔细打量一下，这人唇红齿白，眼若春风，身形挺拔格外的英气逼人。这对着人一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在下徐鹿鸣，见过伯父。见过令兄令妹”
李海赶忙回了几句：“呦呦鹿鸣，食野之萍、好名字、早就听说我长安城徐兄弟家出了个神童，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
徐呦呦行了个礼“不敢，都是虚名而已。”
两方人正客套着呢，九九的饭都吃完了。李小小歪着头，右手食指挽着发梢扫着自己的侧脸，然后不知道哪儿起了个念头，脸上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徐任之说到：“徐叔叔，我初到长安，还没逛过长安城，能让鹿鸣哥带我逛逛嘛”
徐任之一看，马上拍大腿高兴的说到：“好啊，好。可以！鹿鸣，赶紧带你妹妹出去好好逛逛，去好好玩玩。”
李海见状一挑眉毛，眉头一皱，又看自己姑娘，哂然一笑，转念眉头又舒开了，心想。得，这指不定心理憋什么坏呢。就去把。\"晚上记得早点回来。\"
\"行嘞，知道啦，父亲大人\"李小小答应的干脆，就让徐鹿鸣带着李九旭跟李小小出了门。
出了门，徐鹿鸣就带李小小奔了长安城西街，这徐鹿鸣不光长得好看，也懂女孩子心思，整个西街全都是卖首饰的，卖胭脂水粉的。也有卖各种瓜果点心小吃的、徐鹿鸣就给李九绪买了个糖人，然后各式的胭脂水粉就给李小小安排上了。李小小心里美的不行。李小小越开心，徐鹿鸣的荷包就越痛心，三人逛街也快，转眼间就熟络起来，说话间天就黑了。
天黑以后，长安城就热闹起来，比白天还热闹一些。李小小想回家了，毕竟白天那一幕在自己心里还有着深刻的印象，总觉这长安城是不是不太安全。可架不住自己小弟弟不想往回走，其实自己也有点动摇。因为姐弟俩在冀州长大，冀州城的晚上宵禁，每一年，只到正月十五才有灯会。其余时间，都没这个光景。长安繁华，治安好，万邦来朝，当今皇上为了展示大唐风物，长安城晚上便有了夜市。
天黑以后，热闹的不光是人，长安城千妖横行，百鬼出没、晚上也是他们出来活动的时候。
李小小跟徐鹿鸣，都是一般大的孩子，一会儿就熟悉了。徐鹿鸣虽是宰相之子，李小小看他是真的谦和，不是装的那种，待谁都如沐春风，开始李小小还喜欢，后来就觉得，你这逮谁跟谁发光发热。也就麻木了。
”徐鹿鸣啊~我听说你想出家？“李小小一挑眉，挽着头发梢扭头问道
“是的，小生立志是要成为佛陀的人。”徐鹿鸣谦和的一笑。
“你为什么想要当佛陀啊”
“小小你为什么想逛街呢”
“我想逛就逛啊”
“那小生也是相当就当”
“主要，我看你还没出家，不是跳墙和尚么，头发也还在，怎么，不还俗了啊”
“小生虽是跳墙和尚，也是佛祖面前认过的，假以时日，一定要真正的剃度出家”
说着脸上一脸坚毅
李小小还没说话。
“姐姐，我饿”九九一手抱着胭脂水粉，用下巴顶着盒子，另一只手拉了一下李小小的衣角。李小小摇了摇头“你中午吃那么多咋还能饿，你以后不会成一个胖子把，你别吃了回家再吃吧”说罢就要带着李九绪回家，其实心里觉得不踏实，自己能见到老多七七八八的鬼魂精怪，这长安城再其他人眼里繁华，再李小小眼里可能不一样，再者说，也没有见过大白天闹鬼的，长安城来第一天就见到了，这心里不踏实，正要扭头跟徐鹿鸣说话，徐鹿鸣先说了。
“饿肚子怎么行，走把，我带你们去吃东西，长安城，有好多的好吃的，”说话间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今天花的差不多了，李小小见状，捂嘴偷笑。“行了行了，徐大少爷，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我请您吃东西行吗？”
徐鹿鸣挠挠脑袋，憨憨一笑，也没不好意思：“那哪儿成，我这兜里钱不多，不一定好吃的就吃不到，走吧，我知道一地儿，可香了，保准你没吃过，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咱们去吧。”
盛情难却，主要李小小也贪吃，自己其实也饿了，看人说的这么好，心里嘀咕着，应该没有这么倒霉，说话间就去了。
李小小用手指挽着头发玩儿，徐鹿鸣跟李九旭拎着东西，李小小边走边看，然后说道：“我跟你说，我从小地方来的，零花钱不多，花多了你要没钱就给你压在店里”
徐鹿鸣见状笑道：“放心，长安城的美食，酒楼食肆只是一种，更多的，都在巷子里。看你们初到长安，我就把我珍藏已久的小店分享给你们”徐鹿鸣和煦的对李小小跟李九绪说道、
“那就走吧，逛了这么久，我也饿了”李小小同意后便被拉着走了，在长安城穿街过巷、七拐八拐、走到了一个胡同，胡同里是一个面摊。
这长安城灯火通明，胡同外面挨着一条热闹的街，胡同是个死胡同，里放了几张桌子几条凳子、胡同口一个扁担支着俩架子，一个架子是面跟馄饨，另一个架子上是锅。锅咕嘟咕嘟开着，冒着白气，远处没感觉，走进了就闻到味儿了。胡同口挂着一个蓝布，上面写了俩字“面摊。”面摊是老两口开的，前一桌客人刚走，那老太太弯腰收拾桌子呢，胡同口扁担架子下面一老头弯着腰，影影绰绰，不知道在做什么东西。
老婆婆佝偻着身子，见来客人了，赶忙过来招呼人坐下，过来笑着问道：“几位想吃什么啊，馄饨还是面条啊”
“三碗荠菜馄饨大娘。”徐鹿鸣说到 “没肉啊”九九失望道
“嗯嗯，还行还行。我很满意”李小小边挽着头发边笑道。
“哎呀，放心吧，九九、这家的馄饨长安城一绝。我吃了那么多年，就他们家好吃。”
徐鹿鸣正说着话，感觉李小小没了动静，扭头一看，李小小玩儿头发的手也不动了，感觉像是整个人木在了凳子上，怔怔出神。“小小，小小、你怎么了，咋不说话”徐鹿鸣见状用手晃了晃李小小。
李小小看着面摊的老婆子往回走，回去正要煮馄饨，顺着老太太望过去，架子下面弯腰的老头站了起来，李小小一看，双眼瞪的溜圆呆住，心凉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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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不敢有任何动静，心里这会儿可是翻江倒海了。“卧槽卧槽，这不是白天看见挑着扁担的那个妖怪嘛。”
转念一想，扭头往后一看，这回不是心凉半截，是彻底凉透了，“死胡同啊”
老头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扭头往回看，正巧碰到了看到往回看的李小小，俩人目光对上，只见这个人身子上架着着一个狼脑袋，这狼脑袋冲着李小小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尖牙。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见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