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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Chapter 61 ...
应戈昨晚回家了吗?
傅斯敏愣愣地想着,掀开被子穿鞋下了床。解锁手边的手机就给应戈发消息。
今天江畔的天气很好,阳光要把人给晒透,通过客厅的大窗户看外边还能欣赏重重叠叠的房顶之上的蓝天白云。
整个客厅亮堂堂的,傅斯敏走出房间径直去检查门窗有没有被人撬动的痕迹。
这种类型的痕迹在专业的刑侦人员眼里很容易就能找到与鉴别,熟练的痕迹检验技术警察甚至能够一眼看出来。傅斯敏微微俯下.身,伸手隔着塑料手套去触碰它。
半秒后,她得出外门和内门的锁都是好的,没有任何不正常的痕迹,除了内门使用的时间有些久远有了陈旧的伤痕。
于是傅斯敏收回目光,从内卷着将手套脱下来随手扔进厨房的垃圾桶里,又去打开去其他房间的门,在确认整个房子里只有她一个活人后且还保持着原来睡前的样子后,傅斯敏才去洗漱。
看起来应戈昨晚并没有回家,她也没有回自己二十分钟前发出去的消息。
水龙头哗啦啦喷洒出水,傅斯敏将最后一口漱口水吐出去,顺手把牙刷与杯子洗干净,摆放后低下头洗了把脸。冷水能够很快就将人的意识弄清醒,水珠顺着她高挺的鼻梁一滴滴往下落。
傅斯敏扶着洗手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随即拿过自己的宝宝霜用手指点着擦上脸。
宝宝霜是傅斯敏目前唯一在用的护肤品,便宜大碗且补水,她看着像个都市丽人,实际上糙惯了啥也是随便来,家里能见到的那一大堆昂贵护肤品的主人都是应戈的。
应戈是恐怖如斯的工作狂,那也不是连个人形象都不管了。她是个长期主义的囤货狂,经常就买两倍的东西回家放着,等哪天自己要用随时都能取到。整个梳妆台的护肤品化妆品,水吧上各式各样的咖啡机、茶杯茶壶,碗柜里那些或可爱或简约的餐盘,卫生间堆满洗漱架的洗发水沐浴露,以及各种牌子和不同款式的卫生巾将衣柜下边的两个柜子塞得满满当当。
热爱生活的90后领导。
傅斯敏盯着面前被倒映在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今天无论怎么样看自己还是有厌恶感。
随即她皱眉朝着镜子泼了一捧水,镜中自己的身影立马就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傅斯敏随便穿了套黑皮夹克搭配深灰直筒牛仔裤,然后往包里塞了点小零食就打算出门上班了。下了逼仄的楼道,初秋清晨和煦的风吹拂过长发,一直阴郁着的心情霎时也开朗起来,傅斯敏觉得睡觉果真是能让人满血复活的好方法。
她没有选择立即做公交去市局,慢慢悠悠走过三个公交站到家属院附近的市场。因为是早上市场刚开门的时候,这会市场逼仄的小道里人来人往,穿着朴实的小贩在尽力吆喝,希望有人能够买下自家种的菜,顾客都是拖着小拖车的老太太们,牵着学龄前的孙女孙子,和同伴并肩走着。
市场地面有些污水和烂菜叶子,周遭的空气也不太好闻。傅斯敏微微皱眉,偏头从包里翻出一只口罩拆开,顺便也能遮住大半还有些许憔悴的容颜。
莫约走了得有十分钟,傅斯敏才拐进在羊肠小道里的中医馆。
中医馆店面有些简陋,招牌上有着用汤药棕色勾勒出来的云状边框,玻璃门上贴有营业时间与不知道是华佗还是扁鹊的古风人物。
傅斯敏一进去就被突破口罩阻碍的浓浓中草药香给冲得难受起来,因着是周末,老板的小孩背靠着中药柜子趴在玻璃收银台上写作业,咬笔杆抓耳挠腮,一见来了客人也不等傅斯敏询问就跳下椅子,一溜烟跑上楼喊:“爷爷,有人找!”
须臾,从楼梯上下来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身体硬朗,着装整齐,还不紧不慢地拿过白大褂边走边扣。
他见了傅斯敏就示意她先到收银台前缴挂号费。
收银的是个中年女人,应该是大夫的女儿或儿媳,面相冷淡,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傅斯敏静静看着她把单子推出来让她填写个人信息与过敏药物。
这小中医馆和所有私人小诊所一样,就诊不需要提供身份证,只用填填就诊人的姓名年龄和电话号码。
挂号费是50元。
中医最大的特点就是重经验,年龄越大的医生见过的病例就越多,也就越吃香。
傅斯敏心想来都来了,肉痛着扫了码。
女人随即就给了她一个写有数字的卡片,叫她去诊室坐着。
诊室不大,就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张病床,用帘子隔开等候区的椅子。
今天傅斯敏是这藏在犄角旮旯里的“正经”中医馆的第一位客人,并不用排队。搓好手心里的免洗洗手液就坐过去面诊。
大概这一家人都冷淡,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后拿过白纸开始利落地写药房了。
任何一句废话都不吐。
他依旧把着傅斯敏的脉,嘴里说:“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挺好,思虑过多五脏虚了点,多吃些应季果蔬,少喝浓茶和洋中药,不要暴饮暴食,房.事上节制些,你□□太旺。”
傅斯敏面不改色,为了充分地尊重大夫,这十多分钟都忍着没有看手机。她没开口描述症状,大夫就通过自己的经验将傅斯敏“开户”了。
一点秘密都没给她留下。
通过手绢在手腕上的触感,她感受到大夫换了个位置,脉搏的跳动如鼓点般同步在耳中响起,混着断断续续的耳鸣音。
片刻后,大夫一挑眉,说出了今天唯一一句疑问句:“癔症。你家里有没有人也有和你一样症状的?”
-
市局门口车来车往,正值上班高峰期,昨晚下班回家的警员拎着包正常打卡,值了个大夜的成群结队去食堂。
傅斯敏拎着一大袋热气腾腾的早餐,慢条斯理地进了市局大楼,一路上到刑侦支队所在的楼层。
“喏,一共17块,记得转我微信上。林淼你的也是。”
命苦两兄弟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听到敏敏回家立即化身嗷嗷待哺的小鸟,信息轰炸她让她帮忙带早餐。
霎时汤粉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
听取妈声一片:“谢谢敏敏妈妈!!!”
傅斯敏闻言张嘴即骂:“滚,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儿子。”
“好滴。”
两人乐呵呵地扭头嗦粉。
“应队她在市局吗?”傅斯敏打包好另一份早餐。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就轻车熟路地晃悠到队长办公室。
推开门自然就看见女朋友在忙。
应戈头也不抬,问:“今天起来有没有好一点?”
得到的答案是吝啬的两个字:“难说。”
“什么意思?”
应戈一挑眉,抬眸就见傅斯敏把暖水壶里的热水倒进空不锈钢果盘里,接着把什么东西放进去隔水加热。
傅斯敏佯装委屈:“某人昨晚还说有什么事一定要给她打电话,结果我今早给某人发消息就已读不回,把家变凶宅了她都不知道。”
某人脸不红心不跳:“早上的消息我看到了,但一忙起来就忘记回你了。”
一块生煎包被塞到某人嘴里,未说出的解释缄默在喉间。
好吧,应支队长没吃早餐,朝廷的赈灾粮终于下来了。
“昨晚我没回去,是发生什么了吗?”
傅斯敏擦干中药胶袋外边的水,坐到她旁边,附上应戈细腰的手就像是带了电流。
只听她低声说:“这不是没人可以抱着睡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你想到抱你睡衣睡,闻味道以为你回来了。”
说罢,还用亮晶晶的、人畜无害的眼神看应戈。
对视的瞬间,应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也随之烧起来。
调戏完鸽子却没听到她骂自己的傅咪咪只好轻笑一声松开人家,转而开始和她花了二百多买的中药。
回归祖国妈妈怀抱不久,她还没办社保,省厅也没跟她提起这事。
旋开盖子,霎时独属于中草药混在一块的苦香气在整个办公室蔓延。
应戈嗅了嗅,问:“你喝中药?”
“对啊,热中式,你要来点吗?不光提神醒脑,还能调理身体。我调理好了,明天就和你分手去结婚接男宝。”
当然,傅斯敏是喝几百万吨中药都调理不好的了。
当然,应戈也觉得这话太无聊,没理她。
中药闻着苦,喝着也苦,没法一口闷。
喝前傅斯敏左手扶着应戈的脸,让她可以看着自己。半秒后,她不满道:“鸽鸽,你今天好像对我有些怠慢。”
怠、慢。
“……我在忙,晚点开会要用的文件没做完。”应戈无语,“那你想我怎么伺候你啊?”
应戈生得好看,眉眼间都是东方女性的韵味,一瞥一笑像画中的洛神,五官柔和不幼态,不板着脸笑起来让人不自觉就想靠近。
傅斯敏的食指轻划过她高挺的鼻梁,颤抖的蝴蝶在双颊,扑打翅膀带走她的思绪。
下一秒,应戈凑了上前,蜻蜓点水般吻过眼前的薄唇。
应戈笑:“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傅斯敏不露声色地将自己的真实情绪隐去,边喝药,边半搂半靠着应戈来找到能窥屏不受防窥膜阻碍的角度。
喝完了药,就含着糖,腾出手来给应戈投喂早餐。
以免领导低血糖发作晕在这。
然后讹她钱。
刚才的某个瞬间,傅斯敏倏地觉得应戈的摸样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自己曾经在哪儿见过她。
傅斯敏第一次见应父不是应戈卧室里的照片,而是鲜活的本人,在十年前的缅北。
也许是睹物思人,有感而发,因为应戈是应父留下的遗物。
故人之姿,故人之子。
为什么以前这么多负距离的时刻都没发现?
她们每次都会关灯,人一对视加上心虚就会笑场,更有应人机的sweet talk加持,傅斯敏笑得停不下来,没范围会半道熄火的!
没办法,全怪应戈太正经。
以及接吻的时候睁眼不是脑残吗?
傅斯敏想着,控制不住开始笑,笑趴在应戈肩上,一巴掌拍得应戈差点被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生煎包噎死。
鉴于傅斯敏总是会莫名其妙大笑,应戈习惯了,没去问她原因。
只是摸摸她脑袋,笑着问:“咪咪,你笑的幅度这么大,肩膀从来都不抖的吗?”
傅斯敏的笑声掩盖住了敲门声,恰好这会被人由外推开。
“头儿,林副局叫你过去部署行动,检察院的搜查令和逮捕令下来了!”
但见到办公室里的情形,门口的张咏仪与刘沛明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气氛尴尬到双方不知道如何反应,傅斯敏捂在应戈肩窝里,脚趾已经开始了大工程,应戈的手搭在她脑后揉也不是,摸也不是。
刘沛明这会儿又极其没情商地来了句:“头儿,你和敏姐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啊,以前不是还见面就掐架吗?”
应支队长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语气平静:“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去。傅斯敏她家里出了点事,心情受了影响,我们谈心调工作状态。”
“噢噢噢。”担任各位兄弟多年军师的刘明明摸着脑袋就走了,还顺嘴安慰了“心情低落”的敏敏几句。
惟有张咏仪跟在应戈后面轻飘飘地冒出句:“老应,这你女朋友吗?”
应戈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
整个行动部署会和以往的那些都差不多得无聊,傅斯敏职位低还是只能和其他警员一起挤在角落,不能把自己的“牌”扔在会议长桌上。
舌根一直有中药带来的苦涩味,于是傅斯敏开会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嘴里直接叼着根棒棒糖就来了,吊儿郎当的,棒棒糖也变成了不糊脑子的香烟。
林蓉作为大领导,自然是得说些漂亮话的,弄了一大堆对这次任务的预祝与叮咛。
不过她似乎不怎么待见傅斯敏,她俩之前任何交集都没有,要不是这个案子碰过面,傅斯敏就不知道还有这一号人物。她们压根就是两条平行的线,连相交结怨的机会都没有。
傅斯敏和她撞上目光,总觉得林蓉看自己的眼神带着难说且不友好的感情。
林蓉对待应戈的态度那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要她看她脸上绝对有笑容,就连手中做的行为与说出的话都是带有极强的鼓励性的。
她甚至还强烈建议应戈这次就不要下地了,在指挥车上总览全局、部署指挥就好。
林蓉铿锵有力地说:“本次行动需要选出个卧底与线人李艳共同深入邪.教组织,需要各位女同胞们踊跃参与,不要退缩,我们这一次去是为了解救更多深陷洗脑陷阱的女性。”
刑侦支队一眼望去都是XY生物,最近秋招新进来的几个小姑娘还是实习生,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经验与能力,而隔壁技侦与视侦就更别提了,技术性人才都是在后方的,女性工作者又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那么唯一能够受到鼓动还通过筛选参与其中的只有傅斯敏和应戈这俩唯二元老。
但,林蓉她自己都建议应戈不要下地了。
左躲右躲逃出不过,傅斯敏直接吊儿郎当地站起身:“我来。”
“我不同意。”
话毕,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左起第一个位置的应支队长身上。
未等林蓉开口,应戈就出声把责任揽过去了:“我觉得我作为队长就应该以身作则,她正式成为外勤刑警的时间短,没多少实践经验,去了就是让自己和队友处于危险的境界里,而我从事刑警这么多年,各项的指标都达到标准,且临场能力好,处事冷静……”
“别了吧,你是长官,一支队伍需要你的领导。”傅斯敏淡淡道,“还有你没听李艳说吗?想要打入内部并不容易,要最短时间见到老大,就需要这个女人的皮囊很好,我自信我长相不差,只需要你们市局大方一点多给对面点钱。”
“你这样就是胡闹。”应戈直视她的眼睛。
其实两人都知道互相是不想让对方身处险境,争执的根源也不过就是一己私欲。
这任务于傅斯敏而言也就是专业对口、重操旧业,以及她也有她的一点点私心——十一年前的玛妮之死的真相。
一模一样的处刑方式与罪名,很可能就是同一个组织。
她当年选择为这边卖命就是为了报仇,大仇未报就任务失败归来,她当然不甘心。最近身体的异常就是接触到了相关的事物记忆被唤醒了。
只要傅斯敏闭上眼,她就能看到当年那坨在自己面前的焦黑烂肉,春姨事发之后就仓皇带着自己流转到新的小镇,到现在傅斯敏都不知道玛妮的遗体被随意处理在了何处,她又要到哪里去祭奠她。
“应队,我也不是任何实战经验都没有的关系户吧。”傅斯敏语气温和,一点一点地将省厅给予自己的假身份展露在江畔刑侦支队面前,“在被调来江畔市局前,我在北桐市局警务战术指挥与情报科室工作,专业对口,跟着北桐刑侦支队外勤三组工作。因此,没有人会比我更合适这个位置了。”
一室鸦雀无声,傅斯敏主要怕说不动林蓉,又补了几句:“我参与过两年前的北桐南榆特大缉毒行动,六年前的北桐郊区工厂制毒爆炸案,现在虽然不在禁毒一线,退居到刑侦工作中,但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能够完成得很好。”
平时傅斯敏就是个摸鱼小妹形象,上班不积极下班不见人,平时也很少与其他同事交流,没想到只是开小号到新手村养老的高阶玩家。
一起快玩笑的市局仨M组合的两人眼睛都瞪大了,似是要掉下来那般。
林蓉毫不犹豫地就替应戈决定了下来,嘴上叮嘱了些傅斯敏注意安全的话语。
散会时,她无意对应戈说的话随着风飘进了傅斯敏耳中——
“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的危险,你要多为你自己和你爸妈想想。”
-
夜晚的江畔灯红酒绿,黑夜中也会蕴藏着许多罪恶。
临行动开始前,应戈仔细地检查着傅斯敏的装备,并将微型纽扣耳麦轻轻推进她内耳廓内。
应戈嘴里絮絮叨叨:“遇到危险不要逞强,无论有没有和教主碰面的机会都要尽力保全你自己知道吗?适时装傻,情况不对一定要逃生。这次只有你和李艳两个人进去,不过我们都在外边,遇到危险了要和我联络。”
“知道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那边的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次对我来说就是小打小闹。”傅斯敏晃晃脑袋,把搭在眼前的刘海弄开。
她起身单手搭了下应戈的肩膀,笑道:“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昂。”
应戈嘴唇嗫嚅几下,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早已准备好的李艳就在不远处等待着傅斯敏了。
傅斯敏扭头就跟着她走了,背影消失在炫目的路灯下边。
醉春水是家高档会所,建筑高度18层,藏在市中心城中村外围的犄角旮旯里,大门竟然还是硕大的旋转门。
因为市局事先就靠着另外几个线人的号在好几个群聊里苟了几天,给傅斯敏弄了个方便行动的假身份,醉春水门口有几个类似于经理的男人在翻包检查,对好群里的信息,询问了李艳几个问题就放两人进去了。
醉春水内纸醉金迷,映入眼帘都是金光灿灿的墙壁,地毯都是酒红色的,越是这样就更显得像暴发户风格的廉价。
两人并肩跟在经理后边进入电梯,刷了房卡,电梯门徐徐往上升。
机械女音播报说:“电梯上行,going up。”
李艳与傅斯敏在手机上对着信息。
“练功的地方在7楼,进了玻璃推拉门后需要上交所有个人物品,去大厅那坐着,开始会听领导发表讲座,然后就开始译经诵经,至少要凌晨两点才结束。”
傅斯敏算算时间,这破仪式竟然要浪费五个多小时。
她想着,艰难地用二十六键扣字出去:“内容就只是这么简单吗?”
“对,如果你家里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在结束后找到他们的人去诉说,他们会给你出解决办法。”
“那我要是第一次就去见所谓的教主,会有什么流程?”
李艳这个过来人就像在传授经验一样细致地告知她:“这得看运气了,第一次来就能见神明的机会很小,你首先就是会被带去搜身换衣服,身上一件个人物品都不能有,不能化妆,然后一个人进到个小房间里,房间很黑,有面半身镜,你得对镜点燃蜡烛,在碗里的清水内加入自己的血和红墨水。”
就像,血腥玛丽传说。
对于李艳说那个幕后傻逼是她们神明的话,傅斯敏在心中鄙夷,也没来得及回复她的话,因为电梯发出提示声停下来了,门徐徐打开。
紧接着她们就被交给了另一位经理带着,走到大厅的整套流程都很谨慎。
这也就进一步说明了那幕后傻逼多疑谨慎。
傅斯敏和李艳一起在坐下,身边还有很多或年轻或年老的面孔,有的甚至还带着孩子一起过来。
察觉到从旁边投射过来的目光,傅斯敏扭头就见两个男人在一边打量自己,两张嘴开开合合,不知道在交谈什么内容。
而台上的领导正在热烈激昂地发表演讲,到重要时刻台下还会很捧场地发出语气音。
李艳尽管答应了警方成为线人,过去五年的经验让她习惯性地就参与其中。
为了不显得自己很奇怪,傅斯敏忍耐着也开始尬喊。
内容仔细一听,极具鼓舞性,说不定这次见不到,她再多来个几次也要被洗脑了。
发下来的经文用圈圈绕绕的缅甸语写着,傅斯敏心中的母语,用不着要像其他人一样费劲翻译,大致阅读下来内容都是重复的。
主旨是要女人忍耐顺从才是真正的反抗。
莫约过去了五分钟,有人拍拍她的肩膀,还带着一股浓臭的烟熏味。傅斯敏嫌恶地躲开,对上来人的目光。
来人是个身材微胖的男人,身高不高,和傅斯敏差不多。
“你很幸运地被教主抽中了,请你跟我们走。”
傅斯敏敛下怀疑,顺从地起身,回头一看,全场的女人都在用她形容不出来的不友好眼神看自己。
……
带路的两个男人交谈使用缅甸语,傅斯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懂,并从内容可以知道他们是想先安排自己和老大见面,并在刚才就给她预定好了买家。
这组织果然是烂到了骨子里,并不是简单的邪.教。
因为搜身,傅斯敏除了脖子上的项链没拆掉,其余的都被没收。
她穿着件宽大的白睡裙,披头散发站在一片黑暗里,周遭寂静得像是世界上的一切都被静音。
根据李艳之前说的那样,傅斯敏长吁出一口气后就开始了所谓的仪式。
火柴通过摩擦爆发出光热,从而将它借给了蜡烛,几滴融化的蜡液又将蜡烛固定在了小桌上。
烛光映在傅斯敏那张美艳的脸上,黑卷的长发自然垂落于肩头,未施粉黛容颜依旧完美。她先是走近眼前的这面镜子,抬手用食指抵住镜面,凑前观察片刻。
现实与镜像之间,并没有明显的缝隙。
果然。
傅斯敏唇角一勾,饶有兴致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同时接过一碗清水放在烛台之前。
迎着炽热的烛光,傅斯敏用针利落地刺破皮肤,猩红的血一滴滴落入碗中。
等到一切都做完后,镜子中真出现了个男人。
审核您好,以上剧情只为推动情节发展,为下文做铺垫以及解开伏笔,作者本人能够熟读并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请勿过度遐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想而努力奋斗,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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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本卷第一个大剧情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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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Chapter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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