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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深渊陷落 ...

  •   【在深渊的时候,我为在怪兽面前的战栗而感到深深的无力,我无数次想回到当时,打败它,战胜我的梦魇,却没想到我真的回到了过去】
      阿贾克斯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黑。
      他还记得闭眼前看见的冲天雷光。那是天理之战,七神的国度各自为战,冰之女皇率先拉起反叛天理的旗帜,因此至冬是最早受到波及的王国。同时,雷神和水神是站在天理一方的,他们和天理的战争,既是神与神的战争,也是人与人的战争。牺牲与救赎是战争的主旋律,对于他来说,则是家人的离去。到战争后期,他已不再回家,因为那里早已空无无人。
      不知道伙伴是否会因为他的离去而感到悲伤?他不后悔自己的行为,但是辜负了朋友,离开了家人,不能为尊贵的女皇效忠,是他死前最大的遗憾。
      人死后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呀?他心想。自己的身体似乎很虚弱,身材娇小,如同少年。他在黑暗中描摹着自己的五官和衣物,发现自己仍旧是自己,只不过年轻了许多。也许这并不是死后的世界。这里的场景如果要联想到过去的事情的话,恐怕只有在深渊的那段旅程与之匹配了。那么,他当时做的下一个行动,就是往前走。
      他循着微弱的光源过去,发现一位战士正在篝火前冥想。战士脊背挺直,杀气凛然,阿贾克斯一眼便见到伤痕累累的长枪,心中一动,不自觉的把自己腰上的匕首收起。阿贾克斯想,此时的情景,似乎很像他初见到师傅的时候。但是他不应该暴露这件事情,他的师傅并不是什么通情达理之人,在所有事情上,都堪称冷酷无情。
      “你醒了?”但是在阿贾克斯走过来的第一时间,便已察觉到他的动静。但她一直没有行动,直到阿贾克斯开口。
      阿贾克斯盯着这位战士的眼睛,感情真挚地说道说:“非常感谢您的搭救,请问您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还记得我是在打猎,但是不知为何从森林里掉下来了……”
      “我是丝柯克,谈不上搭救,你本来就安然无恙。我能感觉到,深渊很喜欢你,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收留你。祂不会选择不适合这里的人,同样的,进来这里也是你的选择。”
      丝柯克的目光落到阿贾克斯的腰侧,那里有一把匕首,而之后,也许那里还会有点别的,比如说神灵眷顾的象征——神之眼。
      “我是阿贾克斯,是至冬人”他问道,“那请问您是否有出去的办法?我的家人还在等我,也许他们此时正在焦急的寻找我。”
      “以你现在的实力,是不可能回去的。除非你打败我,否则你连离开这片篝火笼罩的光明的资格都没有。”
      阿贾克斯兴奋起来,他又不自觉地摩挲那把匕首——锋利、尖锐、有一定的杀伤力,但是不足以支撑他走出深渊。他想要更强大的武器,更精湛的武艺,而这一切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带给他。于是他说道:“那么,请问您是否能给我这个机会,教导我、训练我,让我成为走出深渊的第一人呢?”
      丝柯克笑了,她的眼神也严肃起来,站起身来提起长枪:“这要看你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徒弟了,深渊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废物。”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话音刚落,阿贾克斯便冲了出去。
      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的时候,达达利亚诸武精通,威名远扬至冬和璃月。而在他14岁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好勇斗狠的少年阿贾克斯罢了。那时的他有对现状的不甘,有想变强的野心,但是还差最后推他选择的一步。这时候,深渊的选择让他被迫成长,改变了他的人生走向。
      尽管14岁时他的体能与日后有不小的差距,他还是毫不犹豫把毕生武艺之精华用在对面这位可敬的战士的身上。他也想知道,回到过去的自己,是否能在师傅手下讨得好处?
      可惜,精湛的武艺并不能改变体能的巨大差距,阿贾克斯的心跟上了丝柯克的枪法,肢体动作却完全跟不上。即使他使得巧劲,让枪头微微偏斜,也只不过是勉强让自己不受伤罢了。但即使是这样,也让丝柯克见猎心喜,但她面上不显,又使出了更快的一招,这一次,阿贾克斯再也不能阻挡。枪头打断他的右侧第三根肋骨,他全身陷入了剧痛,不能动弹,而丝柯克的下一招又从左侧袭来。阿贾克斯咬了咬牙,把那把匕首扔了出去,同时,身体向着右侧的黑暗处一扑,匕首只是让枪微微一震,而这已经足够,枪与他擦肩而过,插入到阿贾克斯身后的岩壁中。
      他看见丝柯克微微睁大的瞳孔,这是过去的他所不能做到的,而他也不禁自豪起来。
      “感谢您对我的指导,”阿贾克斯说,“不知道您对我刚才的表现可还满意?”
      在阿贾克斯使出了许多招式中,丝柯克在内心已经对他有了一个评估,以阿贾克斯的年纪能做出这些是很不容易的,这证明阿贾克斯是一个练武的可塑之才,而这正是她想要选择的人。
      只不过这些招式虽然干脆利落,但是却有一丝熟悉?也许是错觉吧。丝柯克压下了这个疑惑。
      “我勉强承认你有作为我徒弟的资格。”丝柯克说道,“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的训练非常严苛,如果你坚持不了选择放弃,你将永远留在深渊的黑暗之中。”
      “我知道”阿贾克斯说,“我不会放弃,也不会失败,我迟早会战胜你,走出这里,这是我的承诺。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我。”
      “有信念是一件好事情。”丝柯克说,“这也正是我想教给你的第一课,你要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出招,没有信念的武艺如同白纸一样不堪一击。”
      “我问你,既然你选择了守护作为你的信念。如果有一天,你的力量并不足以支撑你去守护他们,那你该如何选择?”
      “我会尽我所能。”阿贾克斯说,“追求极致的道路上,也许常常会因为自己实力不足而遗憾,而那会成为我的动力,让我变得更强。我要守护我的家人,他们是我的一切,值得我用性命去守护他们。”阿贾克斯想起那次托克来到璃月港的事情,还好有旅行者遮掩,不然就差点破灭了一个孩子的梦。自那之后,一向武力至上的阿贾克斯学会了未雨绸缪,为了家人,他可以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
      “如果我还没有足够的实力,那我就想办法提升我自己的实力,也许也会寻找伙伴的帮助。人的一生总是有很多不圆满构成,我只是做我尽力能做到的事情,哪怕让自己受伤甚至死亡。我不怕死,我只怕死的没有意义。”
      “很好。”丝柯克说道,“你暂且在这里休息几日,等你伤好了,我会给你武器。我通晓这世间的所有武艺,都会倾囊相授于你,不要让我失望。”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深渊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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