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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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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好几个小巷,在巷尾的深处,展昭和赵虎来到了隐阁。
“展大人,就是这里了,唉,你说这里的老板也真奇怪,店开的那么偏僻。”赵虎闷闷的说。
展昭笑而不语,其实心里也有点纳闷,这店铺的老板未免也低调过了头,开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小巷中,就不怕亏本吗?展昭抬头看这隐阁的门面,也只是简简单单一幢二层小阁,牌匾上也只写了“隐阁”两个字,如果不是从屋内飘出来淡淡的药香,定不会以为这是家药铺。展昭顿时对这屋里的人好奇起来。
走进店内,展昭本以为会闻到更重的药味,却没想到扑鼻而来的却是一股不明幽香,甚是好闻。展昭环顾四周,药柜,梨花木的桌椅,桌上摆放着一副茶具,窗户垂着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一切显得简单又不失典雅。赞叹的同时又想这店的主人难道真会和这命案有关?
“我说这位大人,您这是买药还是观景?不买的话别干站着,妨碍我们生意。”一个不怎么好听声音出现,一看是一个满脸麻子的少年,不悦的瞪着展昭和赵虎。
“怎么和展大人说话的。”赵虎是个牛脾气,一听到这种口气也拉开了嗓子准备回骂这人。
还不等赵虎开口,展昭便已经先出声:“在下开封府展昭,刚才是在下失礼了,请问这店的主人可在?”
那麻子少年上下打量着展昭:“嗯,还是你说的比较像人话。”说完又不屑的撇了一眼赵虎。“我家主子不见客,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好了,我会转告的。”
赵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小鬼,别不识抬举。”
这时候的展昭也有点不悦,蹙眉说道:“展某也是公务在身,只是想问你家主子几个问题,这位小兄弟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你爱说不说,不见就不见。”麻子少年也懒的多说,转身回去继续不理展昭二人。
“你……”赵虎气急,“展大人,这……”
这展昭也不是好惹的角色,特别还是个少年面前,轻笑一声说:“小兄弟,你既然这样不通情理,那展某也不必讲什么礼数了。”说完大步走向二楼。
少年这才急起来。“你敢。”一双手展开要拦住展昭。
凭这少年怎么可能拦的住展昭,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二楼走下来一人。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小六,发生什么事?”原来那麻子少年叫小六。
展昭看着这走下楼的女子,待看清面前的人时,有一瞬间的诧异,这女子生的极是好看,一袭淡紫色长裙,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肌肤白皙,秀眉两笔,眸若点漆,朱红半点,配上淡紫透明的长簪随意的挽住长发,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只是这女子神色冷漠,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回过神,见那女子同样望向自己,才猛然发现自己这样盯着人家看,着实失礼,退了一步,拱手道:“姑娘见谅,在下开封府展昭。只是想见一见这店老板,能否请姑娘告知。”
这时的展昭穿着一身暗红官服,挺拔俊美,眼眸如星,仿佛可以看穿一切,南侠展昭果然名不虚传,隐妍儿暗暗心底想到。
“不必告知,”那女子淡然道,“我就是。”
展昭一愣,本以为药店老板一定是年纪大的老者,没想到居然是如此年轻的姑娘。
“主子,他们……”小六刚开口,便被那女子打断:“别说了,下去做自己事去。”小六耷拉这头,乖乖的做事去了。
“展大人要问什么?”隐妍儿淡淡开口道。
展昭也不拐弯抹角,“请问姑娘可认识柳府少爷柳天明?”
“认识。”出乎意料的坦白。“他怎么了?”
“柳天明今天被发现抛尸在郊外。经柳老爷说,死前曾光顾姑娘的店。”显然隐妍儿听到死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是逃不过展昭的眼睛:“姑娘可有什么想说的?”
隐妍儿缓缓开口:“柳少爷只是小店的常客。何况,店里的生意都是小六打理,我并不常过问,展大人,恕我不能给你提供些什么有用的情况。”
“那柳少爷在姑娘这里买了些什么?”展昭不是没有听出隐妍儿话里的逐客令,但是他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
“只是一般的食补药草,展大人不是怀疑我吧?”
“姑娘多虑了。那好,既然姑娘什么不知,展某也不便打扰。告辞。”展昭刚要跨出门槛,突然转身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隐妍儿觉得展昭问的有些突然,但是还是开口道:“隐妍儿。”
“隐姑娘,如果日后想起些有关柳少爷的事,还请立刻通知开封府。”说完,走出了隐阁。
看着逐渐走远的红色背影,隐妍儿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
而展昭心里总觉得这隐妍儿不同寻常,虽心存怀疑,但毕竟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断然定论。于是决定,先向包大人报告情况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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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前厅内坐着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额头上月牙印记更突显出他整个人威严霸气。
“展护卫回来了。”开口的是散发一身学者气息的公孙策。
“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回应,然后看见一旁坐着一袭白衣的白玉堂,“白兄,也来了,可是查到了什么线索?”
“我说猫儿,白爷爷我办事儿怎么可能空手而归。”白玉堂起身摇着扇子,邪邪的笑着。
展昭向白玉堂翻了个白眼,这大冬天扇什么扇子啊,装风度。
“不知白兄带回来什么?”
白玉堂中袖中拿出一包东西交给公孙策,公孙策拆开一看诧异道:“这是……”
包大人见学识丰富的公孙策面露惊色,不禁问道:“先生这是什么?”
“回大人,这是赤鸾花,每三年或五年才开一次花,每次只开一朵,结一籽后立刻枯死,因为是一花一籽,所以数量稀少而且濒临灭绝,不见人世已有数十年。学生也是从书上得知的,现实中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孙策语气中充满这惊讶,“白护卫,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今天碰巧看见前一个死者的家属在整理遗物,无意中让我看见了,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就是赤鸾花,但是从他的外观来看就觉得并非一般植物,所以我就又去查探了前面几位死者,居然被我发现,这12位死者当中有六个人有这种花。”白玉堂娓娓道来,“但是,我问了那些死者家眷,都不知道这花是从何而来。”
“这味道……”展昭觉得这花香莫名的熟悉。
“展护卫闻到过这花的味道?”公孙策问。
展昭大悟:“对,在隐阁。”就是他进门后的那一阵莫名的幽香:“包大人,柳天明的死相和前面十一个死者的一模一样,我去柳府问过柳老爷,他说柳天明死前去过隐阁。”
“这隐阁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包大人问道。
“是间药铺,但是属下认为,这间药铺非同寻常。”这是展昭脑海中浮现出隐妍儿那张绝美的容颜,继续说道:“而这个赤鸾花的香气,我在隐阁也闻到了同样的气味。而这隐阁的老板是名叫隐妍儿的姑娘,属下在和她交谈中总觉得她在刻意隐瞒些事情。”
“呦,猫儿,和白爷爷我配合的天衣无缝啊。”白玉堂打趣道。
展昭又朝白玉堂翻了个白眼,这白老鼠尽说些有的没的。
包拯听了以后,沉思了片刻,然后说:“展护卫,白护卫,我奉你们查探这隐阁,如今圣上对此案件非常重视,命令我速速破案。此事不能在耽搁。包大人看了下展昭和白玉堂,最近此案也多亏了这两个人,看他两个人都有了倦容,有些不忍:“今天天色已晚,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再去查吧。”
“是,属下遵命。”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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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回到屋内,脱下官服,换上一袭蓝衫,少了份官味,多了份柔和。展昭哪是个闲的住的人,想来想去还是乘现在去隐阁一趟,毕竟有些事情还是晚上来的方便些。想到这里,拿着巨阙,走出屋子。
“看来猫儿果然是夜行动物,要去隐阁?”传来的白玉堂的声音,依旧是一袭白衣,衬着月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俊美的不真实。
“白老鼠你明知故问。”展昭回一句:“走吧。”
两人施展轻功,一篮一白穿梭在月色当中,没多久就到了隐阁。
而这个时候看见从隐阁里走出一个人影来。
“隐妍儿。”展昭小声对白玉堂说:“这门晚,她一个人出门去哪里。”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白玉堂和展昭纵身一跃,跟在隐妍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