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歌以咏志》大虾ta

9、想嫁的人

　　万萋萋:“嫋嫋嬿嬿伤的如此中，王姈楼璃！你们好狠的心！”
　　楼璃:“我……”
　　王姈:“你，血口喷人！明明是她自己…”
　　万萋萋:“我血口喷人？难不成是少商自己打的自己？还是嬿嬿自己往河里掉的?人家袁公子可是亲眼看见你们把嬿嬿差点推进河里的，怎么，又不承认了！”
　　“没错是我动的手。”程少商抬起头，两只眼睛好不容易才聚好焦，“我动手是因为她把我不识水性堂姊推进河里，还骂我无父无母无人管教，我再怎么无父无母无人管教也不会做出视人名如草芥之事。”
　　萧元漪:“如此说来，到是要怪我们做父母的没有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了?”

　　城阳侯夫人便狡辩到说王姈刀子嘴豆腐心，说什么不过是姐妹之间的玩闹罢了。汝阳王妃就一直把责任往程少商程少冉身上推。程少商便说说她们先把程姎推下水，还想用绊马绳不她绊下去。
　　再众人争辩不休的时候，凌不疑拿着断掉的绊马绳赶了进来。
　　见凌不疑到这来，城阳侯夫人有些尴尬，“子晟你可真有意思，你拿着这破绳子作甚啊？”
　　凌不疑:“城阳侯夫人此言差矣，我说了此物为绊马绳，不信的话大可看一下楼家娘子的手，绊人不成还把自己的手磨破了，此举，甚蠢。”
　　楼璃:“我…”
　　汝阳王妃:“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罢了。”
　　凌不疑:“此事关乎性命，若老王妃审理不清，那就只能跟在下回廷尉府审问了。告辞。”
　　凌不疑走后，汝阳王妃不断狡辩说只是小事，最后还是靠程少商装晕此事才了。

　　程家
　　一群人喧闹的刚从程少商程少冉屋中出去。
　　程少商立即起来:“呼~总算走了。”
　　程少冉:“阿姊，你真是的，打架也不叫我。”
　　程少商:“我那不是没找到你嘛，再说了，你打架好像…好像不太行，过来，我看看你的手。”
　　程少冉极其不愿意地把手递过去。
　　“你看看，这么大一块，以后搞不好会留疤的…”
　　“啊啊，阿姊你轻点！”
　　程少商给她包好伤口:“下次，我们再打架的时候，你还是看着吧，这次伤的是胳膊，下次呢？万一伤到脸看看你还嫁的出去吗！”
　　程少冉尴尬“嘿嘿…这个嘛…”我阿姊被欺负让我看着，大抵是不太可能，“阿姊，你的脸没事吧？”
　　程少商一笑:“没事，我这都是皮外伤，那王姈才惨了…”
　　“女公子，不好了！”莲房突然过来敲门。
　　“怎么了？”程少商打开门。
　　莲房:“女君叫女公子们去九雅堂训话…”
　　程少冉震惊:“不是吧？又去九雅堂！”
　　程少商:“我们这次恐怕要完，先去找阿兄他们商议商议。”

　　九雅堂
　　程少商程少冉跪在地上
　　萧元漪:“你是否知错？”
　　程少商:“阿母，我何错之有啊？她们把堂姊推进河里，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我这是为了堂姊和程家…”
　　萧元漪:“你…”
　　萧元漪被她气的不行大喊着要请家法，这可吓坏了她们父兄。
　　程少宫连忙抱着萧元漪一条腿:“阿母！嫋嫋嬿嬿已经挨过打了，可万不能再责打了呀！”
　　程颂也赶紧抱住她的另一条腿:“对啊阿母，可万不能再打了啊！”
　　萧元漪想甩开他们，可是抱的太紧甩脱不开。
　　程姎见状连忙也跪下:“此事都是因姎姎引起，大伯母要罚就罚姎姎吧！”
　　程颂程少宫抱地更紧了:“对啊阿母，妹妹们太可怜了，阿母要罚还是罚我们吧…”
　　萧元漪见这一群人都跟她耍无赖，火冒三丈“你们这是做什么？”使劲用脚把二人踹开“滚！都给我滚！”
　　程始见状疯狂朝几人使眼色:“看把你们阿母气成什么样了?滚，都滚，快！”赶紧招呼程颂程少宫带着她们出去。
　　萧元漪被程始扶着刚顺过气来，回头一看几人全走了，“谁叫她们走了？！”
　　程始连忙说是自己的锅。

　　这边几人刚跑出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程少冉直接坐在地上:“累…累…累死了…”
　　程颂:“若是当时阿兄们在场，定不会让你们受这般欺辱！”
　　程少商叹了一口气“唉，即使当时阿兄们在场，我和嬿嬿还是会挨上着顿打的。”
　　程颂:“那怎么办？只要你们二人还在府中一日，阿母必定还会罚你们。”
　　程少宫“不如你们离家出走吧，之前我和阿兄犯错的时候就常常偷偷溜出去，再回来时阿母就会很担心，气自然就消了。”
　　程少冉:“好啊，阿姊，不如我们就离家出走吧？”
　　程少商:“如此这般，便只能这样了。”
　　于是姐妹二人就带着莲房兰房偷偷溜出大门，没想到准备的太不充足，刚出来就开始刮大风，她们衣衫单薄，只能互相抱着取暖。
　　因为不知道去哪，她们只能想无头苍蝇一样乱走，冻得程少冉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程少商:“这，这次是我没好好准备，下次我定做好充足的准备…”
　　程少冉:“咳咳咳，阿姊，我，我好像…又要…得风寒了，咳咳…”
　　没想到竟路遇袁善见的马车，他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女公子们说什么呢？怎么衣衫如此单薄，是萧夫人不给你们衣裳穿吗？想活命的话，那便上车。”
　　程少商:“嬿嬿，咱们上去吧…”
　　程少冉:“好吧，只，只能上…这个花孔雀的车了…”
　　莲房:“女公子们这不好吧，大半夜的私上外男的车，他们怕是不安好心…”
　　程少商:“他不是不安好心，他是有病没心。”
　　程少冉:“阿姊，我要冻死了…咱们还是先上去吧…”
　　“好…”

　　马车内
　　袁善见撇了一眼程少冉手上的伤，便开始调侃:“少冉君当时掐在下时不是挺有力的嘛，怎么，打架时又打不过了?”
　　程少冉听见他这么说火气就上来了:“你跟凌不疑打架你能打地过他吗？况且我比她们小那么多…”
　　袁善见:“你们还真是凶猛，以后谁家设宴还敢邀请你们？”看着程少冉“本来我阿母说要邀请你…你们一起赏梅的。”
　　程少商:“你不会是想相看我吧？我们不可能的。”
　　袁善见:“……”
　　接着拿出两瓶药，一瓶递给程少商“这瓶药，有助于恢复容颜，你赶快治好这张脸，免得出去惹他人伤感才是。”又递了一瓶给程少冉“这瓶药，有助于恢复伤口，你…”
　　程少冉:“你想说，我把手治好了到时候再掐你吗？好的。”
　　袁善见:“如此说来，这瓶药还是不能给少冉君了…”刚想收回来又被程少冉夺过去“别呀，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马车又停在了程家门口。
　　程少冉:“我，那不白走了，阿姊，我们这下去哪啊？”
　　程少商:“emm……不如我们去找萋萋阿姊求助吧？”
　　程少冉:“好好好。”
　　程少商:“莲房兰房，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嬿嬿去就行。”
　　莲房:“可是…”
　　程少冉把她们推进门“没有可是，快回去吧，啊。”

　　万府
　　“万伯父！”两人到了万府，见万松柏正在庭院中站着，赶紧跑过去。
　　等等，那不会是凌不疑吧？他怎么在这儿？不管他，赶快过去找万伯父去，不然我们两个就该露宿街头了。
　　“万伯父！”
　　“你们是？”万松柏看着跑来的两人，一脸疑惑。
　　程少商:“万伯父，我是程少商，嫋嫋啊。”
　　程少冉:“我是程少冉，嬿嬿啊。”
　　万松柏震惊:“你们是嫋嫋嬿嬿？你们怎么这副模样啊？”又笑着说“不用说，你们肯定是被你们阿母打了，哈哈，不不用怕，改日啊，我跟贤弟说。”
　　程少商:“不是被我阿母打的，但为何我们挨了打，万伯父您如此高兴？”
　　万松柏:“没有没有，我只是一时没有认出来。”

　　凌不疑见程少冉过来了，瞟见了她胳膊上的伤口，心里不禁为王姈楼璃记上一笔。
　　万松柏:“伯父现在有事务在身，你们去找萋萋吧，她现在在后堂呢。”
　　“好。”两人赶紧跑去找万萋萋。
　　万松柏刚松了一口气，刚说要走的凌不疑又说要留下来吃饭，他只好再去招待。

　　这边万萋萋带着程少冉程少商刚拜见完万老夫人就赶紧溜进屋，万萋萋还从她阿父那里偷来了一瓶千里醉。
　　万萋萋:“少商少冉，来，喝！”说着给两人倒酒。
　　程少冉连忙拒绝:“我不喝，人家还是个宝宝，这辈子谁也别想逼我喝酒！”我还没成年呢，就喝酒？那可不行，别说白酒了，就是果酒我闻到就受不了。
　　程少商:“萋萋阿姊，嬿嬿不喝酒，我们喝。”
　　万萋萋:“好！”

　　三个人便一起聊万老夫人的过往。
　　万萋萋:“我大母说，她出身寒微，但我大父从未嫌弃过她，一直敬重她，爱护她，用最周全的礼仪待她，说我大母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女娘，就冲这句话，我大母说把她身上的肉切下来，割成一片一片的她也愿意。”
　　程少商:“这就叫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万萋萋:“你说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能找到一个，可以以生命相托，生死不负的大英雄。”
　　程少商:“我阿母不曾教我们安抚部曲，想比我们以后嫁的人，不会有部曲，她也不曾教我们世家谱系，想必她知道我们以后不会出入世家，我只想要嫁个安稳人家，安稳一生。”

　　程少冉听她这么说，不禁心中不服“我们女娘，难得就非得要依靠男人嘛？自己过不也挺好的吗？”
　　万萋萋摸了摸她的头“嬿嬿，你没发烧吧？”
　　程少冉:“我清醒的很！”站起身，正色道“我但凡是个儿郎，我早走了，立下一番事业，可我偏偏是个女娘，若不是自小无人教导，我自也会去朝廷谋个一官半职，即使以后真的要嫁人，管他什么书香门第，什么武将世家，只要两情相悦，即便他是草民我也嫁。”
　　程少商万萋萋同款震惊脸。
　　程少冉:“你们这么惊讶作甚？算了，我出去一下，这屋里酒味儿太大了。”

　　打开门，“凌不疑？你怎么在这儿？”
　　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梁邱飞梁邱起，“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凌不疑:“阿飞阿起，你们先回去。”
　　梁邱起梁邱飞:“是。”
　　程少冉关上门，“凌不疑，这大半夜的你在这儿干嘛？”
　　把他拉到屋侧，却又看见了楼垚。
　　“楼垚？你怎么也在这儿？”又看了一眼凌不疑“合着，你们是组团来偷听的啊！”
　　“我…”
　　“你不会对我阿姊有非分之想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想追我阿姊啊，得先过我这关，听到没。”
　　楼垚:“告辞。”
　　“嘿你…”见那楼垚走远了还不禁嘟囔“小土堆…”
　　凌不疑:“程娘子，把在下叫到这来，是为了什么？”
　　程少冉:“我正想说呢，凌不疑你能不能…别把我说的话给别人说啊，特别是那个阿飞，嘴巴一看就欠。”
　　凌不疑:“你怎知，那是阿飞的?”
　　程少冉:“哎呀跟你解释不清楚，行不行啊…”
　　凌不疑:“可。”
　　程少冉:“说话算话？”
　　凌不疑:“说话算话。”
　　凌不疑看向她手上包的纱布:“你的伤…”
　　程少冉:“哎呀没事，没你受过的伤重，养养就好。”
　　凌不疑:“夜里风大，程娘子回去吧。”
　　程少冉:“好吧，再见。”刚回去又折回来，“凌不疑，我还有点事得让你帮忙。”
　　凌不疑:“何事？”
　　程少冉严肃说到:“你帮我看着那个小土堆点，免得哪天不不注意把我阿姊拐走了。”
　　凌不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