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锄禾，我是当午》平淡点cui

4、我当你的小秘好不好

　　本来5分钟的路程被我左转又拐地开了25分钟。我怕屎壳郎的主人追上我。
　　初一和赵天被我这一造型给吓坏了。
　　“怎么拉，头怎么流血拉，要不要去医院。怎么回事儿你！”
　　越过他们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我在开车还让我给你拿手套，难道在电话你没听到一声剧响吗？那就是姐姐我车祸的发源处。”
　　然后我转身看赵天：“不好意思呀，你的□□脸被我给撞花了，晚上我回家给你拿钱。”
　　赵天表情挺滑稽的，估计他现在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遇上我跟初一这样的女的，他习惯了：“算了，你人没事就行。我怎么能让你修车呢，被你撞的那车怎么样，车主怎么说？”
　　“趁他不注意我就蹿了，万一打电话给事故组我不得进去蹲呀。我才没那么傻呢！”
　　“颜颜，跑的好样的。出了事有赵天担着呢，别想这些了，说不定他连车牌号都没来及看呢。你头没事吧，带你去医院？”
　　看了看童颜：“医院？我有那么娇气吗！就擦破点皮，洗洗就行。”
　　出校门时没踩到狗屎呀。怎么那么倒霉！难道是车轮压到了我没看见？恩，一定是这样。
　　没心情看他们俩打闹。我得想点子弄些钱，又不想问童振要。唉，走一步算一步吧，随机应变。说不定他没看见车牌号呢……想到这儿心情没来由好了，在路边买了个烤地瓜。
　　由于我一直专心致志地低头吃地瓜，所以没看见校门口停地那辆被我撞花了屁股的甲壳虫。
　　“童……颜……”
　　闻声转脸。屎壳郎男一脸得意的靠在车边，手里晃着我的学生证：
　　“你还挺能的呀，看到被你撞花的车还跟没事儿人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边啃地瓜边走路。”
　　看到屎壳郎男吓得我吃地瓜都能咽着。把没吃完的地瓜扔掉。满脸笑容地走到他面前：
　　“我真的没看到是您，要知道是您……”
　　“要知道是我你早跑了是吧？”
　　我惊讶，他还不笨呢……抬头看他的眼睛就怔了一下，准确地说是被他给迷倒了。早上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帅呢，要是发现地话我肯定不跑了。请原谅我的花痴吧。暂且不形容屎壳郎男的外貌，我怕你们说我俗。
　　就这么定着眼睛痴痴地看着他。他笑地很奸，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隐约看见他藏到的笑容里闪出的一丝激动和忧伤。
　　是不是今年很流行忧伤这个词，所以我看谁都忧伤呢。
　　屎壳郎咳嗽一声：“小童颜，虽然我长得很帅，但也不经你这么看呐，人家脸会红的！是不是很欣赏人家的美貌？”
　　听完这话我打了个冷颤，恶心死我了：“是呀帅哥，我真是欣赏死你了。欣赏你头大眼凸、鼻歪口斜、双耳招风、脸上星罗密布，以及你的脖细背隆、肚大腰阔！怎么样，我欣赏地够仔细了吧。”
　　屎壳郎男只是很阴险地笑笑，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来了句：“那你有没有看上这么被你仔细欣赏的我呀！”
　　“啊呸！看上你？我眼都瞎了！”我气呼呼地说出这几个字。
　　屎壳郎男笑地更放肆了：“哎哟，小童颜，别那么激动好不好。我不是来跟你斗嘴的，你看。我可爱的小虫虫被你撞成那样，怎么办呀！”
　　意识到我的失态后开始陪笑，装作很可怜地扣扣手指头：“可是……可是我真的没钱！”
　　“没钱哦，没钱好办，问你家里人要不就得了。”
　　叹了口气：“大哥哥，你不懂。自小我就被我母亲抛弃，我父亲又是个盖房子的。只顾着自己吃饱喝足，跟本不问我这个女儿。”
　　屎壳郎男满眼疑惑地看着我：“盖房子的？泥水工？”
　　我忙点点头：“真的不骗你，我要是有人管的话能在上课时间开朋友车出去玩吗。不信的话你去问我老师，她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
　　“切，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朋友开得起车一定也不穷，你问他们借好了。”
　　由于长时间不眨眼，终于挤出两滴眼泪了：“就是因为撞坏了他的车没钱赔，他现在都跟我断交了。我……”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演下去了，索性蹲下来蒙着头哭好了。
　　屎壳郎看着“失声痛哭”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拍拍我的肩说：“我说，别哭了你。拿你小孩我能怎么办呀……算了算了，算我倒霉，钱我也不要了……”
　　我忙抬头看着他，忍着笑。一副很凄惨地样子说：“那能好么……我不是那样的人，有钱了一定还你。”
　　来了个电话。我看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切，那么有钱，居然用三星伯爵。一个小念头曾脑海中一闪而过。（N年前，伯爵还是很贵的）
　　挂了电话我说：“我当你的小秘好不好。”
　　屎壳郎男挑眉，又从上到下打量我一番笑道：“小秘？你行么！”
　　我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此小秘非彼小秘，当然不是给你做情人。我给你打打零工。比如说擦车拉，做家务什么的行。当然，我有前提。那就是必须包吃。”
　　他会答应的，就凭他早上看到我的脸冲动地抱着我那神情，我就知道他会答应。
　　屎壳郎说我凭什么答应你，我有钟点工。
　　说完开门上了车，我忙跟着爬上去：“凭我欠你两千块大洋呀。被人无原无故地撞坏车屁股难道你就一点怨气都没有？难道你就甘愿吞下这口窝囊气？”
　　屎壳郎一声不吭地看着我，嘴角噙着笑意。我继续发挥我的口才：“你看你看，那些钟点工又脏有土的，哪有我这般清秀美丽，难道你就不感觉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在我身上浑身散发着春天的味道？多么地另人暖心呀……对不对？我数1.2.3.你不说话就当作是答应了。123.呵呵，我就猜到你会答应的。”
　　没给他说的机会，直接说了123.是不是有点幼稚。没办法。为了生存没办法，不得不用点战术。
　　屎壳郎男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好啊，那你就做我的小秘吧……”
　　“那好，平时周末我都会去给你打扫卫生，洗衣做饭都OK.我会买个本子，一件衣服五块钱。怎么样，不贵吧，干洗现在都10块20呢。扫地五块。擦车一次十块。擦地板一次十块……这些我都会买个本子记上，一直到还清你钱为止。”
　　“……呃，对了，我重新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童颜，十八岁。高三。性别女，身高165，体重102喜欢逛街吃东西睡觉。母不详。被父抛弃，至尽是个孤儿。无不良嗜好。”
　　我一直注视着屎壳郎男的眼睛说话，当我说我家庭背景时他的眸子流露着一种光芒，一种叫做疼惜的光芒。或说是同情吧。
　　我晃了晃屎壳郎男，该你了。
　　屎壳郎男很不符场合地点了根烟：“呃……程楚。周岁24.身高183，体重140.无业游民一个。父母生意人，开了个小饭店。”
　　他说完看着了我，说自我介绍完了。
　　我说完了？
　　他说恩。
　　我笑着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说：“不对不对，你没说完，我有说我无不良嗜好。你该把你的不良嗜好说出来，比如说你一个大男人很变态地开个女人车拉……”
　　当我疯子一般从车上跳下来时正好撞到了纪宝宝，我这人脑子好，一眼就认出他来。程楚把脑袋探出窗户。
　　纪宝宝看了看我身后的车。那表情，那眼神，就像是我被程楚包养了似的。
　　我说没撞到你吧。
　　“他是谁？”纪宝宝问。
　　他是谁？恩。他是谁，怎么回答？难道说是我的债主？再说了，我和他又没什么，为什么要回答他。如果不回答被他误会怎么办。我可是含苞怒放娇滴滴的一朵花呀，万一被这小王八羔子误会传出去坏了我的名声怎么办。
　　我刚要解释。程楚探出头，一脸狡猾：“我的小野猫，把我嘴唇都咬破了。你总是那么地调皮，放学我来接你。家里的床单脏死了，等你来洗。我走了darling.
　　然后一个飞吻。在我没反映过来的情况下他车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纪宝宝看着我，说：“真看不出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有挑战性。”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们俩都走了，只有我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发愣。我想我是被吓呆了。
　　进了班，李栀恬一脸担忧地对我说：“班导叫你，你这一消失就是一上午，班导找你都找疯了。再不去她那报道估计她得把你给吞了。”
　　“啪”一沓资料摔在我面前。
　　我看着纸上的学生信息。父母联系方式上都是空白。
　　班导指着我鼻子说：“童颜，你最好把你父母联系方式给我写上去。不然我真的要把你报到学校去了。”
　　我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老师……我真的是个孤儿。父母不祥。”
　　“那你就把你的监护人写上去……真是的，都这样了还不好好学习每天瞎跑，赞助你的人也倒霉，挑个你这样的。”
　　我叹了口气。脑袋里突然浮现程楚那欠扁的脸。
　　我拿起桌上的笔，拿出手机翻出已拨电话。在纸上写上程楚地名字以及电话号码。
　　程楚的电话在我迈出班门口第一步开始作响。
　　“小秘，下课了是不是。我在你校门口，出来就能看到我。”
　　我懒地回话，直接挂了电话。
　　程楚简直不是人，是变态，一个喜欢张扬耍帅的变态。我迈出校门时看校友门都一窝窝的讨论着什么，目光都转到一个方向。
　　顺着他们的目光。程楚满脸清闲地靠在屎壳郎上，脸上卡着大大的眼镜，手里叼着烟向我挥手。
　　我忙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拿出电话打给程楚。我说你变态，你存心和我过不去，你是存心不想让我上学……
　　对方沉默。我说哼，你别跟我装死……
　　手臂被一股很大的力拉着。我转脸看到程楚。他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好看。他的唇附在我的耳边轻语，他说不和你闹了，上车，回家给我打扫卫生。
　　虽说我对程楚的行为很不满，但却只能顺受。谁让他是我债主呢。谁让他是计划中未来的衣食父母呢。他这点孩子气，我忍！
　　在同学门嫉恨的目光下我上了程楚的车。他脖子上的金链子很粗。闪的我眼疼。这么粗的链子当了得值多少钱呀。
　　车子驶进一个小区。上他家楼时我站电梯里一直扣着手指头。总觉得浑身冒冷汗。我是不是太傻了，做事是不是太欠缺考虑了！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万一他把我给奸了怎么办！
　　我抬头恶狠狠地望像程楚：“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就先杀了你，在把你房子给是烧了。”
　　程楚翻着眼皮很无奈地看着我：“拜托，我没恋童癖，再说了……我挑食。”
　　气得我腮帮鼓地老高。这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