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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曾管家他带我来的刘府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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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徙看到那么多的女子在一些人面前蹲着,她也不由地蹲下去。一个大胡子的人在街上喊到“大家快来看看!这是从世界各地召集的各种女仆,各个都长的貌美如花,大家快来看看!”说着就把小兰拎起来,那个大胡子的人指着小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姜徙本来想着找时间把身上的绳子解开,但没想到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目的地了。回想起来真是很无语......
那个带胡子的人说这是上好的女仆,所以要拍卖才能得到,说着一位公子说“一百两”随后又有人说“一百一十两。”随着呼声越来越高,最高的人直接拍到了“三百两”随后那个带胡子的人喊着“三百两一次、三百两两次、三百两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公子抱得美人归!”姜徙就眼睁睁的看着小兰就这样被卖出去了。正在她想着怎么样才能逃跑的时候,那个大胡子又把她提起来的,在大胡子那样高大身材的对比下,显得姜徙是多么的瘦小。由于这样的原因,她的起拍价才六十两,她自己也很无语,自己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了,也就值一个六十两?但还是有很多的人喊价。直到一位老爷喊到两百五十两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喊了,姜徙现在很着急,前面的小兰至少是被一位公子给买了去,但是买她的却是一位老爷......难道她以后就要被这老头带回家吗?那她这被子不就完蛋了吗?就在她着急的快要哭了的时候,这大胡子又高兴的说:“二百五十两一次、二百五十两两次、”就在大胡子马上喊二百五十两三次的时候,在不远处一个年老且有威严的声音传入姜徙的耳朵。“慢这,一百两”奇怪,这怎么越喊越低啊?大胡子又说:“老头,你怕是上年纪了吧,这都拍到二百五十两了!”老头;“小伙子,你还没等我说完话呢!我说的是一百两黄金。”顿时间街上好像是炸锅了一样,都说这老头一定是老糊涂了,但那个大胡子却被那一百两黄金所震撼到了!街上的人都说花一百两黄金买这么一个姿色的女子一点都不值。不光他们这样觉得,姜徙也觉得这样不值。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花一百两黄金竟然会因为自己!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大胡子;“竟然这位老爷要买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想各位也没有再喊价的了吧!”下面很安静,于是大胡子就把姜徙送到了马车前,拿着那些黄金走了。
正在姜徙还在懵圈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想了起来,没错,是那个老头“小姑娘今年芳龄几许啊?”姜徙;“我......我今年刚满十六。”老头;“看样子我没有找错人,上来吧小姑娘。”姜徙很不理解刚刚那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
姜徙上到马车后,环顾了一下四周,里面也不算很大,就只有两排座椅。姜徙找到一个角落坐下来,慢慢抬起头看向那个老头。老头看姜徙这样就知道她一定想问一点什么。于是老头强先一步说;“孩子,想问什么就问吧。”姜徙也不含蓄问到;“这位老爷,您为什么会花这么多钱来买我呢?” 老头笑了笑说:“家中男仆多的很,唯独缺少女仆,看你就很合适。”姜徙就这样蜷缩在车的角落里,没过一会儿就到了。老头示意让她下车。
还没等家丁把车梯拿下来的功夫,姜徙就提起裙子,纵身一跃地跳下来了,家丁也很佩服这姑娘,看这样,一定不是什么富人家的姑娘。
其实那时候姜徙也在想自己应该怎么下去的,但是时间不允许她思考,所以只能跳下去了,说实话,她下下来的时候,创的膝盖也很疼。
她抬头就看见了一座很气派的庭府,只见上面写着刘府。
她回头去扶着那个老头,老头一脸高兴的说;“丫头,你有福了。我叫曾贞,是这刘府的管家,以后你就叫我曾管家就可以了,走吧。”姜徙点点都,然后扶着曾管家进了刘府的大门。
姜徙真的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惊了,一进门就是一颗很大的银杏树,现在正值秋季,银杏树的叶子全都黄了,被秋风一吹,杉杉地落下几片金黄的叶子,这里全是女仆在打扫。女仆?那个老头不是说府中缺少女仆吗?现在看来老头好像是在骗她一样,这让她对曾管家的信任值蹭蹭的下降。穿过很多长廊。长廊周围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牡丹花,花香四溢,把这个偌大的刘府染香了。那里有许多的仆人,她们聚在一起聊天,一切都显得很热闹,但看到曾管家来的同时,她们起身行了礼,随后曾管家给她们一个微笑,示意让她们起来,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最后在一个叫“离院”的地方停留了下来。
曾贞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进去。
进去后,一股寒风吹的姜徙直打哆嗦,明明才入秋不久,但是这个地方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凄凉,死气沉沉的。这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同。这里的仆人都是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女仆,现在姜徙看向了那个老头,仿佛有一点对不起他,刚刚还因为她以为他骗她在心里大骂了他一顿,现在看他所说是真的脸上有了一点愧疚的意思。
走到了一个小房间的前面,曾贞回过头来对姜徙说;“丫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屋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再和我说,我再派人给你送来。”姜徙点点头。然后老头冲她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姜徙推开门 ,这个房间可真是大啊,比她在村子里住的房间还要大上好多!,她看到桌子上有一件和进刘府时那些女仆人一样的衣服,就是这个腰间的腰牌不一样,但是外面的女仆的腰牌也各自不同。
离院的腰牌很独特,上面刻有竹子,其中的意境和这离院的景物一样,给人一种很清净的感觉。
姜徙换好衣服,坐下来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消失一天多了,她的心中很不安,她担心姐姐和父亲,可是她回过头想想,她所经历的这些事情也许是天注定的。她答应过姐姐要看着姐姐出嫁的,可是她食言了。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无比的痛。
姜徙感觉心里有点闷,想着出去透透气。她沿着离院的小路走上前去,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她忽然看见眼前的路没有了。一抬头,看见了一座很气派的房子。她不敢往前走了,回过头,看见这个小院里有一个花圃,里面有花,但大多数都是枯萎的。姜徙上前用手抚摸着这些话,她也很可怜这些花,明明她们那么耀眼,却要被种在这种冷冷清清的地方。
姜徙将袖子卷上去,又回去找了一个桶和一个扫帚,她想要尽自己的所能去拯救这些花。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这个花圃里的花给救活了,正当快要完工的时候,一位男子站在了姜徙的身后,姜徙干的太投入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后面有一个人站在了她的身后,还是这位男子旁边的侍卫大哥叫了她一声。
沈期;“什么人?敢善闯离院?”
姜徙回头,看见两位高大的男人站在她后面俯视着她,姜徙瞬间呆了。她一直盯着沈期旁边的那男人看,他长的好好看啊!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于是姜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沈期;“你这女仆,看见主上都不行礼?来人把这没礼数的女仆给我拖出去!”
这时姜徙才意识到他是这离院的主人。
姜徙;“奴......奴婢拜见主上,愿主上身体康健、长命百岁、多子多福......”这时那些侍卫已经过来了。
刘行之;“退下。”刘行之俯身问
刘行之;“你怎么来到这的?”
姜徙;“是曾管家带来的......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刘行之;“起来吧。”
随后刘行之就近了那座房中。姜徙看着刘行之的背影渐渐远去,她也随后收拾了一下就会自己的住处了。
刘行之是刘丞相的第四子,是四个儿子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刘丞相最喜欢的小儿子。刘行之的母亲是刘丞相的正妻,也是刘府的当家主母。
刘行之在窗户台前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眼神不自觉地看向窗外,最后定在了他眼前的花圃旁边。
花圃里的花在慢慢开放,刘行之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那花竟然会开,那是他喜欢的人亲手种下的,自从她去京城以后,刘行之每一天都郁郁寡欢,他想这一辈子都不接触女人,于是把他的院子起名叫离院,不允许自己的院子有女人。
分离、分离就是为了遇见更好的、更合适的人。他的母亲经常这样安慰她,但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姜徙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自己浑身是土,于是去泡了个热水澡。正当她享受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的声音,姜徙仔细听听,好像是今天遇见的那个侍卫,她慌忙起身,擦干身上的水,一路小跑的去门前开门。
姜徙;“”侍卫大哥,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沈期;“主子叫你过去。”
什么!不会吧,就因为我帮他修理了花圃,他非不感谢我,难道还要惩罚我吗!
姜徙;“啊......啊这就来了。”
姜徙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看见了窗前的翩翩公子,秋风吹着他的头发,眼神闪烁迷离,手里还有一个茶杯,当他喝下茶水的时候,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他开口了;“过来!”姜徙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双膝跪地;“主上大人!主上大人!我...我不是故意动您的花的,您饶了我吧!”说着,姜徙眼睛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
刘行之;“起来!”姜徙立马停止哭泣擦了擦眼角将要掉下来的眼泪......
姜徙;“谢谢主上!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您院里乱逛了。”
刘行之;“叫什么?”
姜徙;“我叫姜徙。”
刘行之;“江?禧?你以后就管这花,干不好就走人,这个院子只能动花圃,其他的......”
姜徙;“知道,知道的。”
刘行之;“你走吧。”
姜徙;“告辞告辞。”
姜徙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重新整顿了一下,就拿着水桶去打水了。她走出离院,穿过一道道小路,两旁的婢女都时不时看向她,只因为她腰身侧的腰牌。她走到假山那里,有个小水湾,她俯下身子正要涝水的时候,听到假山后面有人在说话......
“刘大少爷,不要这样,万一被别人看见了......对您的声誉不好......”
“我怕什么?马上整个刘府就是我的了......”
“不要......不要......求求大少爷不要这样.....啊~”
姜徙发现自己好像听到不该听的东西了,刚要走,她回头就踩到了一支树干“咔嚓”
“谁?你快走”说着那个婢女就跑了。
忽然后面有一个人就拉住了姜徙的手,姜徙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回头就躲在了假山后面。姜徙回过头来,看见一个女仆正看着她,告诉她不要说话。
姜徙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追过来了,那个人左右看了,低下头看见了姜徙的腰牌,姜徙顿时惊慌失措地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腰牌,没了......没了.......
等那个高大身影的人走了以后,那个婢女松开了姜徙。
姜徙;“谢谢你呀。”
“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
“打水。”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要是想要命的话,不要理会,直接走。”
姜徙;“嗯......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银棠,在二少爷府中当差,刚刚看你腰上的腰牌,你是四少爷院的?”
“应该是吧,对了我叫姜徙,我还要去打水,就先走了银棠姐姐。”
姜徙打完水后,回去就一直感觉忐忑不安,自己今天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腰牌还丢了......
她回去的时候就见到一群人离开了离院,也包括刘行之。
沈侍卫慌张的急忙跟上,姜徙连忙放下水桶,也跟了上去。
主堂上........
姜徙跟在沈侍卫的身后,进去了。
刘老爷子坐在高堂上,一个人狂妄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长得好像那个高大的身影,不对,就是他!姜徙在心里默默的确定。
刘行之;“儿子给父亲问安。”
“四弟来了,快快入座!”
等刘行之坐下了以后,那个高大的男人从手中掏出了一个腰牌,这时候姜徙才发现那个腰牌就是自己的。
“父亲,最近府上不太安宁,而且长有刺客想要儿子的命,这是那刺客身上逃走是留下的腰牌。四弟看看这腰牌可还熟悉?”姜徙紧张急了,早知道就不爬墙角了。这时候刘行之说话了
“大哥,这的确是我院中的腰牌,但我不知道是何人作祟,能否让我回到院中查找此人,定给大哥一个交代!”姜徙听到刘行之这样说就更害怕了,她在想,要是他知道那个人是她,一定会把她交给他大哥,还给他大哥一个交代!可是他大哥就是一个禽兽啊!
“四弟这是在包庇犯人吗?”
刘老爷子:“老四,你说这是你干的吗?”
姜徙感觉这家人好像并不喜欢刘行之.......刘行之一直沉默这,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这时的姜徙很奇怪为什么他突然不说话了?时间仿佛凝固一般,主堂上没有一点声音,姜徙都急眼了。她想死就死吧,总不能让别人来承担自己的错误把。
姜徙走上前去,跪下,行了个礼“丞相,那个腰牌是我的,但我不是刺客,我在打水的时候听见假山后面有奇怪的声音,于是上前查看,结果就看见大公子在和一个女仆亲热......”
刘老爷和刘行之齐声;“住口!”
刘老爷;“小小丫鬟在这里口出狂言,污蔑公子,来人,给我打出去!”话音刚落。
刘行之起身跪在姜徙前面,示意让沈期带姜徙走。说到“父亲!孩儿的婢女口出狂言是儿子管教无妨,还请父亲赎罪,儿子愿意接受惩罚。”另一头沈期把姜徙提起来,让她站在一边。可是姜徙怎么可能会站起来呢?她跪在后面,低着头,不敢出声,也不敢站起来。
沈期看到自家的少爷要被无辜责罚,还是因为一个婢女,心里别提有多不快活了,但还是依照刘行之的命令将姜徙提起来摔到一旁。
刘老爷;“上家法!”说着几个仆人就拿着鞭子来到刘行之的面前。“三十下,一下都不可以少!”仆人挥着手中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刘行之的衣服上,他淡色的衣服上不一会就有了抽打过的痕迹,深红色的血迹透过他衣襟一层一层的渗出来,明明真的很疼,但是他总是表现出如此的淡定。在第十八下的时候,姜徙看到了刘行之额头上的汗滴一颗一颗的冒出来,但是神情依旧展现出不屈不挠的样子。
姜徙试着抬起头来,看到刘老大幸灾乐祸的看着这热闹,是不是还调侃几句刘行之,这让姜徙更加的讨厌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