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坏女孩》平淡点cui

8、第 8 章

　　事后沙漠给我解释了很多，他说他和依依没什么，只是普通朋友。他说他只爱我一个人，他说不要我想太多。
　　我只是点点头，我说我相信你。我不知道除了说相信他我还能说什么，这样的回答是最好的回答。不想跟个泼妇似的和他闹。我怕我自己会太累。我也不愿意去想沙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期末考试后拿成绩单那天我坐在班里查点气的喷血。全班50人，我排名43。小次郎排名第4。换谁谁不喷血啊。小次郎成绩很好，以前都是外语给他拖后腿，不算口语135的卷子他考125。我能不吐血吗！
　　我一直坐在位上拿眼横小次郎。小次郎笑眯眯的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我可爱的叶子。刚刚允打电话过来说在校门口接我们。两家人今天聚会。”
　　我说你给我滚。
　　小次郎一脸奸笑的把他成绩单拿出来亮在我面前。
　　允开他爸车来的。坐在车里穿一身休闲装特好看。允见我第一面就问考试考的怎么样。
　　我说我能考的怎么样。一般化。
　　小次郎坐在副驾驶上悠闲的吃着雪糕。车子发动起来了突然来一句，那可是一般咯，全班50人他考43。
　　我没理他，说：“允咱到处逛逛好吗？天还早着呢，回家那么早干嘛。咱去开阔开阔视野。到底是A6L舒服。”
　　小次郎说：“我的叶子呀，躲什么劲呢，你躲的了和尚躲的了庙吗？不就是怕回家挨骂吗？何必找些富丽堂皇的理由呢。”

　　我刚进家我妈就把我和小次郎给拦着了，我说干吗。
　　我妈说我看看你们成绩单。小次郎忙把成绩单递给我妈。我从牛仔裤；哦慢吞吞的往外掏，成绩单都被我弄的不成样了。我妈看我成绩气的手都抖了，说你看看你：“怎么和小羽比？总分整整比你高200。你难道就不脸红吗？”
　　我说你凭什么拿我跟他比啊：“你怎么不拿我跟我们班倒数第一比啊，在说我除了成绩哪儿比小次郎差了？”
　　我妈说是是是：“你当然比小羽强，你饭比人家吃得多，觉比人叫睡的多。就连脸皮都比他的厚。看小羽多乖，瞧你一女孩整天跟猴子似的瞎欢，也没看你欢出什么头绪出来。”
　　小阿姨过来给我解围：“说不定这次沫沫没发挥好呢，成绩都下来了你责备她还有什么用。”
　　接着小阿姨就把我给拉沙发上去了。从钱包里掏500块钱给我。说：“你考试考的那么烂估计你妈得停你零花钱，这钱你先拿着，不够在跟我要啊。”
　　小阿姨把钱硬塞我手里刚想走又回来了。拉着我手说：“今天我在香奈儿看中条裙子，蛮漂亮。带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买啊。”
　　我愣了，小阿姨今天怎么那么怪啊。再说了，我们这有香奈儿专卖吗？
　　小次郎抱着小样过来了：“叶子我和你说个事你别激动啊。”
　　我说你说，我不激动。
　　小次郎贴我耳边说：“还记得上次你在我家我把你嘴给放出血了吗？接着咱不都睡着了吗。你把我床单上弄的都是牛奶。我让我妈给我洗床单。我妈看床单上有血，地上卫生纸上也有血。问我对你做了什么。还要我对你负责任什么的。”
　　我有点儿晕，我说你没解释啊。
　　小次郎说你不是废话嘛：“我能不解释吗。我那么优秀的一男生总不能因为你误了终身吧。我妈那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她觉得对的谁和她解释都没用，反而越描越黑。”
　　我刚想去和小阿姨解释，抬头看小阿姨看我们眼神特温馨特幸福，估计又觉得我们小俩口靠着耳朵说甜言蜜语呢。
　　我说小次郎你抓紧去医院给我拉个氧气罐来，我缺氧！

　　吃饭时一桌人满满的。家里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也不知道话题怎么扯到谈恋爱上的。
　　于是小阿姨就问我有没有谈恋爱。
　　我妈说问不等于白问嘛，像他这样的问题学生谁能看上她啊。
　　小阿姨说我觉得沫沫蛮好的。
　　我哥说：“还蛮好的，阿姨你不知道，上次我陪朋友在商场买MP4呢。谁知道就遇上她和她朋友了，俩女的穿的花枝招展的。大老远的我以为他没看到我，接着我刚想低头她就挥着手在那叫我。你没瞧到她那激动样，跟几年没见到我似的。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你怎么在这，那么巧。第二句就扯入正题了。哥你有没有钱啊，给我两个。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我钱包拿走了。转脸给我个大大的微笑，说回家在把钱包还我。当时我近世1000度的朋友就说，你怎么认识这样女的。人家都说丑女人都很低调都很淑女。她怎么跟一土匪似的。”
　　然后我哥一连同情的看着我说：“你看人家1000度近视都说你丑，正常人见你不都得吓死啊。我还没跟他说你是我亲妹妹，你就不知道你长这样给我带来多少压力。”
　　小次郎忙和我哥握握手，说同命相连。我终于找到知己了，哥，来，咱喝酒。
　　我脸都气绿了。
　　小姨夫接了个电话，挂断的时候一脸幸福的和允说：“茜茜明天回来。下午6点的飞机。。。”

　　中午起床围着客厅转了将近5分钟，小样卧在沙发上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妈说你在客厅转什么呢？
　　对啊，我在这转什么呢。
　　于是我又回卧室了。打电话找乐乐逛街，乐乐说你脑子里进水了，大中午的那么热的天你想晒死我啊。我和糖糖正看片呢，你来不来啊。
　　我说不去了，我闷死了，想出去转转。我怀疑在不动我骨头就老了。
　　乐乐说你要真想玩帮我去买个东西吧。靠郊区那边有个庙，我忘了叫什么庙。那里面卖小银锁听说能保平安什么的。你帮我去买一个。打车过去，回来我给你钱。
　　我说买给我干女儿的吧。好的，为了我没出生的干女儿就是下火海我也得去啊。
　　挂了电话我看沙漠卧室门开着就蹿进去了。沙漠正睡觉呢。我一脚给蹬醒了，沙漠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我说我下午去郊区的那个什么庙，你陪我。
　　沙漠用被子把头给蒙上：“不去，你天天就知道在外面疯，你老实在家待一天也死不了。我下午可能还有事呢。想玩你自己去玩。。。”
　　我有些瞢。接着头也不回的卧室了。
　　股着一肚子气给小次郎打电话。我说我要去郊区的那个什么庙你陪我。
　　我听声音小次郎刚被我吵醒：“你去那干嘛，那地方挺乱的。”
　　“是啊，所以要你陪我去啊。”
　　小次郎说：“姑奶奶您别折腾我了好吗？我昨天玩通宵玩到早上9点多，您让我多睡会行吗？”
　　我化好妆又在家磨蹭到4点才出门。
　　到了那个什么庙的我看计程表上醒目的63我就开始心里滴血，心疼。也不知道这天怎么弄的，我这边刚上车那边天开始阴了。庙里面阴森森的。没多少和尚。硬是骗我30块钱买柱香上上，我估计这些和尚要是不想当和尚了去当推销员不错，口才真好。
　　我今天被吭死了。30块钱买几根破香，点了3，4分钟才点着。花了商场三倍的价买了个小银锁。
　　从庙里出来都5点多了。我站庙门口等车。到底是穷地方，一辆计程车都没有。从庙里出来时就有4。5个男的跟着我。估计是这里的地痞。特土。看的我恶心。
　　我站在庙门口都半个多小时了都没见一辆车。后面那些流氓不停地对我吹口哨。说些淫岁的话。我有些怕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要是在我家我早把一个个给吊起来抽。
　　我忙摸出电话打给沙漠。沙漠那边挺吵的，我说你来接我，没有车我回不去了。。。
　　沙漠说我一会让侯爵去接你，我这儿走不开。。。
　　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跟谁摆架子呢。我知道这不是生气的时候，于是赶紧给小次郎打电话。
　　我声音有些颤了，我说你快过来接我啊。没车回去，这都是流氓，小次郎听了蛮激动的，我不是和你说别自己去吗。你站在那儿别动，我一会就到。
　　天渐渐的黑了。才6点多就黑了。怎么偏偏今天阴天啊。后面的人看天黑更猖狂了。走过来个男的，估计也就20来岁，在我面前绕啊绕的。和我说话我没理。
　　他刚想伸出手，我忙往后退：“干嘛呀你。”
　　“你说干嘛，摸你呗。”
　　接着一阵恶心袭来，他手还没碰到我腿就被我脚踹开了。被我踹的那男的挺激动的，一巴掌扇我脸上来了，劲特大。我耳朵翁翁的。都过半小时了小次郎还没来，我想这下我完了。
　　那男的还想打我被另一男的拦住了，他说打什么啊。多靓的一妞啊。然后对着我说：“别怕，晚上爷几个让你幸福到极点。”
　　我看远方微微能看到车灯的光，我想小次郎终于带人来了。我望着那些男人冷嘲热讽地说：“还爷呢？也不看看你个个土的掉渣的人配不配。还穿喇叭裤呢，你们这群乡巴老是复古呢还是本来就那么土呢？没进过城是吧，没进可千万别进，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们是原始野猴子呢，别还没进城就被拉到野生动物园了。”
　　我看一伙人也气的够呛的。刚说让我幸福那一男的对准我脸就放了一拳，疼得我呲牙咧嘴的。他说：“臭婊子，还野猴子？今晚就让你知道野猴子有多么强悍。”
　　“滚你妈的，老娘没空跟你们耗着。看你们我就恶心。”
　　我转身想走，几男的把我围住了。
　　刚那男人说：“看样子你等不及了。”接着就扒我衣服。我拼命的反抗，又踹又骂的。那男的又扇了我一巴掌让我闭嘴。然后计程车在我面前停了。小次郎下来时我死的心都有了。
　　傻B一个人都没带。小次郎下车拉着我就往车里塞。那几男的都冲过来了。司机傻B把车给开走了。我说大叔您停啊，我朋友还没上车呢。
　　司机说：“我要是不开车你也完了。还不快打电话报警！”
　　司机在离庙不远地方停了。知道他们不会追来。我知道报警没屁用。我打电话给沙漠，打了4。5遍都给我挂了。接着打给侯爵，我哭着说我在这什么庙附近呢，你快来，小次郎出事了。
　　侯爵说小丫别哭啊，我这正过去呢，马上就到。你现在站路边等我。。。
　　侯爵开车带我到庙门前时那群人才散开。天黑了我看不清小次郎的样子。我只知道侯爵朋友把他抬上车时他满头满脸都是血，沾满了我双手。我哭着喊着说你醒醒，我求你了别吓我。。。
　　侯爵不停的安慰我，说不会有时事的，他以前也这么被打过。保证没事。
　　到医院护士直接就把小次郎给抬走了。
　　小次郎被抬走之后我也下车了，医院到处都是灯。我看我衣衫不整的。文胸都差点露出来。侯爵把他身上衣服脱下来给我穿。自己光着身子。我蹲在医院门口特平静，刚蹲不到3分钟沙漠就过来了。我看都没看他一眼，隐隐约越的闻到他身上酒精味。他一直在旁边唤我我都没抬一下头。
　　侯爵从车上拿来的纸巾，给我擦嘴角的血。侯爵特心疼的摸着我脸，然后拉着我进医院。
　　我说我不要进去。
　　侯爵说乖：“你看你脸多肿了还不去。不去看看就不漂亮了。”
　　我挣扎着蹲下来说我没事。明天就好了。
　　沙漠跟发疯似的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还是没有抬头。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我什么都不想听。我也什么都听不见。我只想小次郎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医院门口蹲了多久，雨下得很大。小阿姨出来拉我怎么都拉不进去。沙漠和侯爵就一直陪我蹲着，我感觉我脸特别热。又疼又热。突然意识到自己长那么大除了我妈还没几人打我耳光呢。又想想小次郎更难过，小次郎从小就被阿姨捧在手心里宠着。长那么大第一次被人揍的那么狠还是因为我。好像从前小次郎不管打架还是干什么的，都与我有关。。。
　　接着允来了，带了一个女的。允拉我起来我没理。我说你们都离我远点，让我蹲会。
　　允硬是把我拽着我，我还是挣扎着，接着小阿姨出来了。说小羽醒了。
　　我浑身湿淋淋的跟着小阿姨往病房走。透过玻璃我看小次郎头上缠着一层层的纱布。隐约还渗出了血。我进去时看小次郎眼角嘴角青一块紫一块的。小阿姨也哭了，我想自己的孩子这样能不心疼吗。小姨夫抱着小阿姨在走廊上安慰他。
　　我站在小次郎床前一句话都不说，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等着他骂我。
　　小次郎满脸担心的问我身上怎么都湿了。我摇摇头。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侯爵给我搬个凳子。我坐在小次郎面前。小次郎仍旧一脸担忧地问我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小次郎摸着我脸：“还没呢，你看都肿了。”然后用他扎着针的手拼命地搓我的手。他说我手太冷了。会感冒的。
　　我点点头，眼前突然一黑。
　　我醒的时候自己躺在另一个病房，房间里侯爵，沙漠，糖糖还有乐乐。乐乐眼红的跟兔子似的。乐乐一直对我很内疚，她说不该让我去的，说都是他的错，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我说没事，谁想到能出这事啊，别哭了。我又没怪你。糖糖说找人给我查去了。到时候开车带一去堵他们给你出气。
　　糖糖和乐乐有事都走了。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男人。然后侯爵去超市给我买吃的了。也就剩我和沙漠了。
　　沙漠坐我床边，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觉得沙漠那样陌生，我没有说话，躺在床上看电视。也许我是在生沙漠的气。为什么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沙漠总不在我身边！
　　我和沙漠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看沙漠表情我知道他有情绪，向沙漠这样的人，就算是犯了错误，也绝对不能受这样的忽视。小次郎突然进来了，看到沙漠眼睛怔了一下，然后把他当作隐行人似的一瘸一拐的往我床上爬。
　　“没良心呀你，我生病了你还跟我抢窝？”
　　小次郎瞥了我一眼：“我比你病的严重好不好。难道你忍心看一个浑身是伤的帅小伙子站在地上？”
　　沙漠起身说：“我改天在过来吧。”然后就出去了。
　　小次郎躺我对面削苹果。我依旧看着电视。小次郎削好刚小咬的时候我说慢着。
　　“干嘛？”
　　苹果上有东西，别动，我帮你弄掉。
　　没等小次郎反映过来我抢过苹果就往嘴里塞。
　　小次郎不是什么君子，当然会为了一个苹果和我大打出手。我蒙着被子在被窝里偷吃。边拉被子边骂我，说我使炸。
　　“小羽。。。”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小次郎不拽我也不骂我了。我掀开被见小阿姨站在门口呢。
　　我忙说：“呵呵，阿姨，小次郎抢我苹果吃呢。”
　　小次郎忙点头说是啊是啊。
　　小阿姨特比好意思的跟我们摆摆手：“打扰你们拉，你们继续玩，我走了。”
　　晕了。
　　我一脚把小次郎给踹开了：“你怎么从你房间爬出来就怎么给我爬回去，别人见了还不知道在床上干嘛呢。我可是一正儿八经大闺女。”
　　靠，得了姐姐，您也别想太多。就是街边卖凉皮的大爷见你这种女人也不会有非分之想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别人会误会什么。像我这样优秀男子。。。

　　我就在医院住了一天。小次郎躺了一个多星期才出来。出院那天一伙人到钻石庆祝。
　　我才真知道原来姜岛允的女朋友是这个叫茜茜的。刚从国外回来。长的蛮甜。比小舞漂亮。我看小舞从见到他们到现在眼睛就一直都没有干过。我也没问什么，别的事情或许可以帮的上忙，但感情上的事必须要他们自己去解决。
　　他们在那唱歌小舞和我坐角落喝酒。喝的晕晕的，去厕所遇到依依了。我想我怎么那么闭啊，遇到这女的。于是我装作没看到她，准备洗把脸然后走人。谁知道她能过来跟我打招呼。说那么巧啊，好久不见。
　　我很勉强得笑了一下。
　　“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我在中间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一脸茫然没听出什么头绪。
　　依依接着说：“你出事那天我正好过生日，沙漠他们都在我那，你打电话来沙漠又走不开。所以让侯爵去了，你可不要怪沙漠啊，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很镇定，跟听故事似的。我说你说完了？
　　依依说还有一件事。。。以后不要缠着沙漠了。
　　“为什么。。。”
　　“因为。。。沙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你离开他对我们三个人都好，叶沫沫我告诉你，沙漠是贩毒的。。。”
　　我怎么觉得生活跟做梦似的，想什么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仍然能做到什么．我进包间和他们说我要走了．我说我妈打电话来让我回家．
　　我妈的确给我打电话，说家里来客人了．晚上一起吃饭，让我抓紧回去。
　　小次郎说叶子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丫还是不是人，这么不讲究．
　　“行了，下次我请你们唱还不行吗！我妈找我事你负责啊．．．”
　　我这边刚迈出步那边小舞跟着出来了．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
　　我说你不在里面好好待着出来干嘛．
　　小舞擦了擦眼泪：“恩，没什么．出去喝点东西吧．你都走了我一个人还在里面干嘛．”
　　从ＫＴＶ走出来，然后走到最近的冷饮店．一路上都没说一句话，两个人都低着头想事．各自心怀鬼胎．
　　坐在玻璃桌旁小舞见我比她还静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叶子你倒是说句话呀．我装深沉你跟我装什么劲啊．
　　我说我吃多了学你装深沉．我在想事好不好：“对了，来了茜茜你怎么办呀．”
　　我真该打我自己嘴巴．刚刚还好好的．我一提茜茜那事来了．小舞也不管冷饮店多少人趴着头就在那哇哇的哭．拉都拉不起来．
　　我妈打个骚扰摧我．
　　我也没问小舞是死是活．拿着包就拦车去了．哭累了她自己会回去．
　　只是我想不明白这年头男人怎么都这副德行啊．
　　路上我想了好多，好多好多．然后蹲在我家大门口想．沙漠一直都在骗我．在问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真正爱我的人会做那种伤害我的事吗．而沙漠一直都在伤害我．而依依借沙漠的手来撕我伤疤．突然想到白骨精，有些同情她。
　　沙漠一直把我当傻Ｂ．拿个棒棒糖就能骗好的傻Ｂ．我竟没觉得有多伤心．难过多少也有一点．但真的不心疼．我只是觉得可笑．在沙漠一群人眼中我就是个跳梁小丑．沙漠就是那个成功的训练师．当小丑一次次摔倒时不但没有安慰，换来的却是观众的责骂与嘲弄．而训练师却欺骗说是观众给予加油的掌声．当有一天小丑知道真相时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疼痛与羞辱．．．

　　我妈又打了遍电话．我刚按接听键就听我妈在那对着我吼．
　　我说您省点劲．我在家门口．
　　沙漠把门打开我仍旧蹲在家门口跟我妈瞎扯．沙漠拽起我说你回来怎么不按门铃．
　　我想试探试探小样是否能闻的出我的体香味。没想到还是没闻出来．太伤我心拉．
　　是，我是想知道小样的鼻子有没有长进。能不能闻出来我的气味．沙漠说行了你，我爸妈在客厅呢．别嘴咧的那么大跟傻纽似．
　　我换好鞋对着沙漠上一对夫妇忙叫叔叔好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