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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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果然很重要。
少年众离开后众少女依然投入在开解库洛姆少女的行动中，然而，忽然传来诡异的声音。
空洞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带着回音，一下又一下，让人感到莫名的紧张和恐惧。
似是撞击，又似为脚步声，声音从四方八面的来，判断不出源于哪终于哪；好像来于门外，又好像由天花版传来。
灵异事件什么的最讨厌了。
她对灵异类真的一丁点天赋也没有……这类与恐怖电影完全一致的惊吓前奏到底有什么不同都害人精神紧张疑神疑鬼偏偏她连一小段驱赶什么的咒语经文也没背过！
……话说，竟然起雾了。
这里是室内啊喂。
橘子反手握刀，一步一步退回少女众附近，戒备。
说起来感觉有点熟悉……与外公表演山中寺庙神社类建筑用烟雾缭绕之术（效果：让该建筑附近被薄雾所包围，增加气氛，并且在客人前往路程中加深对该建筑的敬畏。如：“这里看起来很飘逸不愧为XX神社！”）有一点点相似。
不过外公那次示范纯装饰，可以附加的效果完全欠奉。
话说发明这术的人到底想干啥……用来唬吓糊弄别人？
外公保佑今次是幻术吧，不然她真的会束手无策。
虽然说自己其实没多少对付幻术的方法……直觉什么的不是网游中的群体技能而是单体技还只能给自己加上状态，只有自己能逃脱的话不如画个圈圈诅咒始作诵者。
幻术的话至少有一分机会。
＊
“啊──！”
少女们的尖叫声极具穿透力地穿过黑曜乐园，同时她们所在的建筑被一层诡异的紫色包围。
刚刚赶到的少年众急忙加快脚步，抬头望向状况令人担心的黑曜乐园。
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了平带着蓝波往大门直冲，然而却惊觉自己竟然直线跑回来……
──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拍墙？
少年众与彩虹之子众吱吱喳渣地讨论这是否彭哥列初代雾之守护者所为，然后库洛姆的身影在空中出现，当泽田纲吉坚定地说出此人不是该少女时一名有着蓝绿色双闪电分界凤梨头的成年男子出场。
无论是高度还是语气或者态度都很符合反派的标准。
而对于泽田众来说，对方的确是阻碍他们成长并强大起来的存在。
京子小春她们有危险──
“真热闹啊～”
一把慵懒的声音带着销魂的尾调突然出现，众人转头一看发现一名长发浴衣男子挂着“我只是路过打酱油你们随便”的神态漫步而至。
无视现场无氛和出现时机的话的确很像纯粹路过。
此男子笑瞇瞇啊笑瞇瞇，直至众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暂时没有动静后便继续吵自己的，少年众直冲进刚才疑似发生灵异事件般的建筑，然后该建筑灵异地在男子和彩虹之子众面前消失……
幻术什么的最讨厌了。彩虹之子众默默望着一片空地。
“小子你们就慢慢发呆吧。”男子欠揍笑，挥一挥衣袖，如刚才什么也看不见般潇洒地踏进空地……然后如同该才的建筑那样消失。
“……”里包恩自动过滤掉某人的话，沉思片刻，给众彩虹之子分配工作，集合。
＊
橘子发现她们的活动空间被固定了。
而氧气亦仅限于此。
橘子伸手往前伸，碰到看不见的墙壁后把整只手掌贴上去，用力。
“哈嘿！？怎么橘妳的手能伸出去？”刚才在奋力拍打的小春惊讶。她们终于有机会自救了吗？
“也许是求生本能吧。”橘子微笑，把自己造成的缺口撑大。
幻术最主要由精神力所支撑及构成，物理攻击可能对幻术做成一定伤害，然而始终有限。如同小春刚才拍打前方的障碍一样，除了让自己手疼外别无用处。
橘子曾经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当幻术发动者精神力为专业幻术师或以上时，用肉身撞上去会很惨很惨很惨……
这是外公给她血的教训。
现在她集中精神弄出两个巴掌大小的缺口已经是极限……不过总比没有好。
话说为什么她会觉得对方在放水。= =
＊
其实Gatto本人并不如传说中那样正义善良，对其有一定认识及接触的人通常都会有掐死他的冲动。
彭哥列初代雾之守护者正是其中之一，而想用小刀插上百刀千下的程度是彭哥列之首。
然而作为一名术士他每次也忘记自己的体术比幻术差。
而且Gatto有很高的幻术抵抗力，对其使用幻术最终的结果大多是反噬、作繭自缚。
最可恨的是他不仅有能力应付九成非常规攻击，其肉搏和物理攻击力也不弱……如果他需要坐牢并奋力反抗的话，保守估计三成复仇者受轻伤和重伤，半成复仇者有一定机率死亡。
──变态。
幸好，Gatto一直以来尚算守规，并且站在常理的一方，目前复仇者监狱亦没有收了他的打算。
于是Gatto能够欢乐地到处蹦躂祸害。
“所以说，我家小崽子有个万一的话我不会放过彭哥列的。”Gatto笑说。
虽然知道对后代的锻练一般都在承受范围以内，但主导者是这丫他很不放心。
有生以来第一只看着顺眼并且耐玩的后代怎可以因为其他傢伙的牵连有个三长两短呢？（香织不算在内，她成长期间Gatto不在日本，而Gatto回来后已经生女嫁人了……）
“……”然后对彭哥列感情深厚的初代雾之守护者D·斯佩多默默控制困住少女众的幻术强度。
纵然很有反派风格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嚣张欠揍（？），D·斯佩多依然有着致命的弱点──彭哥列家族。
想当年逼迫初代让位亦只是因为二代才能够让彭哥列强大起来。
彭哥列的存在对D·斯佩多来说很重要，即使被认为是叛徒依然固执地留在这里。
看见与Giotto相似度极高的十代目和一众与曾经的同伴相差无几的小孩子，就好像回到彭哥列最初成立之时，然后再想到之后初代彭哥列的情况……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油然而生。
明明彭哥列应该更强大，只要把那些所谓的良知都丢去──
作为黑手党，只要强就可以了。
＊
Gatto深知对方的软肋何在，所以威胁起来毫不手软。
彭哥列只是他比较看顺眼的家族而已，其实它存在或灭亡与他没什么关系。也许在意大利黑手党里彭哥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但要彭哥列全灭亦不是干不到的事。
黑手党间的竞争很大呢。
不过小崽子命定的对象是彭哥列云之守护者，那么至少要保证那傢伙不会太早死掉令小崽子悲痛一生。
所以说要间接保证目前的彭哥列安危。
哼。
抱着这种心态再度复出黑手党界真让人不爽。
＊
这里是并盛中学。
无论是上课天或者放假都有八成可能在并盛中碰到那位风纪委员长大人，这是并盛町众人的共识。
云属性彩虹之子斯卡鲁稍一打听亦把这条常识（？）编进脑海，仰望校园并不断深呼吸做心理建设。
云雀恭弥这小子不比里包恩他们恐怖他还只是小孩啊哈哈哈自己好歹也是传说中最强的彩虹之子不用害怕不过是引诱他去黑曜乐园那边而已……
“哇哈哈哈～想抢回袖章的话就跟着本大爷去黑曜乐园吧！”
斯卡鲁先是屏息静气等待机会，一得手就嚣张道。
“……”
对于曾经差点破坏学校并且连累本校学生陷于危机中的人，云雀恭弥抽拐子并且看在对方的婴儿体型份上待机数秒。
然后毫不留情地咬杀。
“另外你的女人，”斯卡鲁伸尾指，“也在那里……啊──”
拐子毫无预兆地快了几分，砸在斯卡鲁旁边的混凝土上，好好的地面平白多了一个下陷的蜘蛛网。
接下来攻击速度回复逗弄小孩模式，彷彿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只是，呼吸比平常显得稍为焦躁。
＊
少女们这边，即使橘子弄出一个缺口依旧无法逃脱。
无论一平和小春如何攻击，罩着她们的东西亦不见丝毫动静。
呼吸有些侷促，一股焦急感慢慢在胸口积聚。由于空气并不流通，少女众都感觉气闷。
橘子想为这样的情况做点什么，但她光维持那个不大不小的缺口就需要用上所有的精神，用力集中自己的意志，不可以分心。
自己的专业始终是物理攻击，对幻术只是有一定的应付能力但不代表完全应付得来……
一直在沉默旁观的尤妮见到其他人都感到不适，眉头一皱便决断地站起来，低头并把双手握拳置于胸前，似乎在向不知在哪里窥视着的神明祷告──
“哈嘿？呼吸突然畅顺起来了……”
“我的力量能稍稍保护大家……可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尤妮说，表情有点疲倦。
如果橘子此时能把集中力分一点出来的话，就能够发现尤妮挂在脖子上的小包发出似曾相识的光芒。
尤妮和煦如十月暖阳的笑容，与艾莉亚何其相似。
可惜，此时此刻的橘子全副心神都用在维持缺口，对外感知能力无限接近零。
所以直至库洛姆自我检讨完毕，鼓起力量一下又一下用不知从哪来的叉子敲击屏障，最后在神出鬼没的雾属性彩虹之子玛蒙的指点下完全破坏彭哥列初代雾之守护者的幻术。
由于屏障消失，橘子始料不及失去重心，接着由于训练有素的关系在跌倒前站稳。
橘子扶额，高度集中精神力这种事不是谁也能干得出来的。头好疼啊疼……
话说……刚刚破坏掉那玩意的是库洛姆？橘子望向某少女手中的叉子。
这叉子好眼熟。
不过，库洛姆恢复正常就好了。
＊
接下来的情况更加坚定了橘子自己身在少年漫的想法。
泽田少年其实以现在的科技来说不用外置机器而飞行是不可能的，这已经是超能力啊不思议啊之类的范畴。
至于外公由猫变人这问题……猫又本身就是传说中的存在。
想起自己不是百分百人类这件事感觉真的很微妙。
看着库洛姆瞬间变成某个发型相同的男性感觉更微妙。
还有点扭曲。
恭弥为之猛查资料，让她把爷爷书房里所有关于幻术的书本都抄了一遍的人……很想甩小刀但这个身体似乎仍然是库洛姆呢，总感觉这跟幸说的附身什么很像……
啊啊回去练习诅咒好了。
说起来，京子小春的表情有点担忧，然而就整体来说过于淡定。
就算是刻意而为，依她们的演戏水平实在是过于超水准，京子小春一向是直率的孩子。
──男生看不出来那是另一回事。
而且自己的直觉最近很准确。
她们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这种超自然现象……现在冷静想一想，遇见莫名其妙的透明屏障她们想到的亦只是“出去”，后来完全没往灵异方向猜测，在自己弄出一个缺口时没表现出多大惊讶。
明明自己除了被外公折腾时几乎没有暴露出非常规能力……
泽田纲吉如果京子小春发生了什么事她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某个在飞来飞去的少年背部一寒，错过了攻击的机会。
＊
其实Gatto曾经被某人算计，想拉他一起踏进名为彭哥列的浑水。
D·斯佩多对彭哥列的执着达到什么程度其实与他稍为相熟的人都清楚，但只有Gatto敢以彭哥列之名作出威胁。
也许其他人是不想碰触虎须，或者招惹什么麻烦──Gatto对此无顾虑无负担。
最近不杀生不代表他之前不曾是有止儿夜啼攻效的杀人魔。
他还未玩够的外孙就这样被彭哥列绑住了，现在看见某已故守护者吃鳖特别让人身心畅顺。
看啊，他的小崽子看见那小子要离开就像离弦之箭似的跟在后面，问那小子明天想吃什么。
被摸头什么的也不反抗，好像还蹭了下。
……
D·斯佩多无辜地受到第二次蹂躏。
＊
少年众默默望着从台上跳下来无视他人直跑去云雀恭弥面前的某少女，看着她家常便饭似的问“你明天想吃什么？”这类主妇问题，然后惊悚地发现某人表情柔化了一点点点点接着摸头最后回答：“鳗鱼。”
看他们的对话如此自然就能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泽田纲吉忽然联想起十年后的橘子嫁人了生儿子了这事……他感觉自己知道得太多了。Orz
话说他们之间的气场和谐得闪瞎了众去死去死团隐藏团员的少年众的眼睛。
少女众则是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
──女生的直觉一向准确。
“说起来达也（tatsuya）这个名字说不定是橘（tatsubana）和云雀学长的名字（kyoya）的合体呢。”京子微笑。
“嗯！绝对是这样！”小春坚定貌望着某个与世隔绝的粉色系气场。
＊
在回去的路上并把京子小春送回家后，橘子逮了一个信封给尤妮。
尤妮疑惑望橘子。
“这是我与京子小春库洛姆她们与一位女士拍的照片……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我感觉妳跟她很像，应该会喜欢。”
说实话橘子与尤妮不熟，但送她与艾莉亚一起拍的合照这个念头一直在脑海盘踞阴魂不散。
彷彿自己当时冲动的留影就是为了送给这个女孩，不然就会悔恨终生──这种感觉。
不过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冲晒也没花多少钱……顺应一下自己的感觉好了。
说不定这张照片能让尤妮强颜欢笑的感觉冲淡一点。
“妳可以现在拆开看看哦。”
橘子无害笑，握着尤妮的手把信封塞进去。
尤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打开没有被封死的信封，抽出唯一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着她的朋友，京子、小春、库洛姆还有缩水了的橘，然而她的眼睛却黏在中间那名与她相似的女人身上移不开来。
艾莉亚，前任大空属性彩虹之子，她的母亲……
在十年后的世界里、已经不在的母亲……
一直深深地埋在心脏最柔软处的思念蜂涌而出，化为泪水于眼眶打转。
即使知道现在与母亲活在同一天空下，亦因为害怕时空出现崩溃而不敢去看看，即使从远处偷偷地望一眼也不能……
橘子抱住扑进她怀里的尤妮，扫背。
终于知道当年的自己哭得多么淒惨了……
不过，一样是欢喜的泪水呢。
被无视的泽田纲吉望天，等待尤妮平复心情后陪伴她一起进入家门。
里包恩坐在泽田纲吉房间的窗边，暗自感叹未来的小野橘受彭哥列内部众女性欢迎不是没有原因的。
除了后援团的影响，本尊的魅力是极其重要的因素。
听强尼二说被云雀解决掉的追求者已经可以令风纪财团鬼影幢幢。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四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