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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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辛西娅带骑士离开操场，在场众人纷纷看向彼此，暗中观察一番围在操场正中间的高专学生和老师，发现五条悟无暇顾及他们后很快四散而去。
一部分人神色晦暗不知前去哪里汇报情况，另一部分人打开手机在咒术界专有论坛上发表今天看到的一切。
看来辛西娅和五条悟想要的效果马上就能实现了。
解开术式身穿校服的辛西娅跟在至暗骑士身后，两者走在校园和宿舍走廊里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直到他们走进宿舍关上房门，气氛突变。
一阵机器组装的声音传出，辛西娅一只手臂穿上机甲，张开掌心对准背对着她的至暗骑士。
“进蝙蝠洞吧，你肯定知道要怎么进去，毕竟跟我去过很多次。”语气中没有丝毫情绪，仿佛此时在威胁对方的人不是她一般。
“我很开心你能这么快做出决定。”走进熟悉的隧道，进入熟悉的洞穴，至暗骑士语气淡然，像是根本不在乎身后蓄势待发的掌心炮一般。
“很快你就不会开心了。”跟在对方身后指使他左拐右拐，最终到达目的地——蝙蝠洞内的审讯室。
“进去吧，你应该不希望我们在这里发生任何冲突的，对么？”她看着站在审讯室门前的咒灵问道。
“…你长大了。”咒灵一边走进审讯室一边欣慰地说。
“禁止套近乎。”狠狠关上审讯室的门，辛西娅转身坐到审讯室外的椅子上，对眼前电脑一通操作。
“姓名？”“…至暗骑士，你刚刚起的。”
“性别？”“咒灵是无性别的，但是我认为我是男性。”
“年龄？”“……emm，也许不到两个月？”
“………”辛西娅一阵失语。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活泼一点？”停下手上正在记录数据的动作，辛西娅抬头看向审讯室中间老老实实坐着的咒灵满是复杂。
“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蝙蝠侠。”
辛西娅沉默片刻。
“……当然，我知道的，你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调整好情绪，辛西娅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审讯上。
“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
最重要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是沉默。
辛西娅再次停下敲键盘的动作，她抬起头眯了眯眼睛，看着一言不发的咒灵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
许是在纠结要不要回答，亦或是在组织语言，过了良久，咒灵才终于开口：“你是说骑士还是我？”
“有区别么？”
“骑士就是我和黑暗骑士这一个整体，我们共有记忆，相当于不同形态的同一个个体，而我则单指狂笑之蝠这副模样的骑士。”
将这句话记录下来，辛西娅双手环胸靠坐在椅子上，尽管对方看不见室外的她，辛西娅还是尽可能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我要听全部。”无论是咒灵为什么出现，还是骑士为什么变成这副样子，她统统都要知道。
“…我是被蝙蝠侠创造出来的。”骑士这样说道。
“什么？”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辛西娅失声表现出自己的不敢相信。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比如哥谭对于蝙蝠侠的恐惧一直存在，所以当她来到这个有着咒力的世界时，骑士便有了形成的条件；或者在她‘死亡’的那一瞬间吸引了什么东西，来到这里后直接导致了骑士的形成。
可她从未想过竟然会是蝙蝠侠创造了他。
或许是有想过的，但是…这太不可能了，那可是蝙蝠侠，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很抱歉，具体是怎么创造的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是不完整的，我缺失了部分记忆。”至暗骑士尖锐混合着沙哑的嗓音从审讯室中传出。
“你、是不完整的？”这个样子竟然是不完整的？
“你竟然觉得整天只会说‘Bat man’的弱小咒灵是完整的？”至暗骑士不可置信。
讲个笑话，弱小的骑士。
“咳咳…抱歉，那么你为什么会不完整？”先前不清楚骑士形成的原因，外加咒灵的特性导致她从未想过骑士是不是完整的。
“蝙蝠侠在送我过来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你可以理解为不同世界之间的排斥导致我不能顺利的穿越世界，很不巧的是，因为这个意外让黑暗多元宇宙的狂笑之蝠发现了我的存在。”
“他在我身上做了一些手脚。”
听到这句话辛西娅快速按下一个按钮。
审讯室内一阵机械重组碰撞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无数木仓械上膛。
密密麻麻的木仓支和激光木仓等高科技武器直对坐在审讯室正中间的骑士，与此同时辛西娅的声音通过审讯室的话筒传进骑士耳中。
“你说，狂笑在你身上做了手脚？”她掩住心中的愤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被无数武器直指，姿势却没有丝毫变化的咒灵。
她不愿去在意蝙蝠侠如何创造了骑士，无论怎样蝙蝠侠总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可那个狂笑之蝠，她从不认为是自己父亲的罪人，竟然这样践踏父亲的心意。
没错，是心意。
创造了骑士，并且耗费精力把他送到这个世界，送到她的身边，让骑士帮助她度过难关，这是蝙蝠侠给闯入异世界的女儿最大的后盾。
如果眼前这个咒灵说的话都是真的。
“有时候我会陷入疯狂？”骑士无视了头顶那一堆武器，“你应该清楚，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是保护你，所以当你陷入生命危机时也许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当然了，我是不完整的，我也不记得被创造的理由，但是不管怎样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总是对的。”
“你是他的女儿，是他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女儿，我想这就是我存在于此的理由。”
辛西娅一阵沉默。
“他从来不会…说出这些话。”布鲁斯韦恩在面对家人时总是那样的沉默寡言。
“因为我不是他。”
一人一咒灵纷纷陷入沉默，像是在消化刚刚听到的所有内容一般。
“我一直以为你是哥谭那些罪犯对于蝙蝠侠的恐惧所形成的咒灵，至少应该是自然形成的。”不想再继续那个让她伤感的话题，辛西娅话风一转问起自己比较疑惑的一点。
“原世界没有咒力，我没办法自然形成。至于你说的对于蝙蝠侠的恐惧…你是对的，虽然我是被蝙蝠侠创造出来的，但是想要存在于这个世界总需要一个理由。”
“你可以认为这是世界的自我修正，存在必须合理。”
将所有问题及对方的回答记录下来，消化好这些冲击十分大的信息后，辛西娅神色复杂地看向咒灵，声音带了些许沙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我能相信你么？”
咒灵沉默片刻，而后他缓慢地摇了摇头。
“…你不能，你不能轻信任何人。”
深呼一口气，将心中的那股郁气排出体外，辛西娅抬手撤掉审讯室里的武器，在椅子上躺了一小会后起身将门打开。
“我没什么想问的了，你出来吧。”
站在门侧，看着和黑暗骑士完全不同的瘦削身形，辛西娅微微低眸，在骑士经过她身侧时小声说了一句话。
“我很抱歉。”对于骑士刚刚无端遭受的一切，她感到十分抱歉。
骑士的脚步顿了顿。
“我才是…我很抱歉。”很抱歉没能在少女最需要他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的身边。
夜晚。
“欢迎光临，韦恩小姐。”晚上六点五十，辛西娅来到和松本清约定好的餐厅，刚进门就被眼尖的餐厅负责人看到，他一脸热切的迎上前，语气热情却不显谄媚。
……韦恩就韦恩吧，她也不打算解释了，随意别人自由发挥。
“已经按照您说的安排好了。”除了工作人员、对方带来的人和辛西娅外，餐厅再无外人。
“嗯。”将墨镜摘下挂在胸前，辛西娅在餐厅环视一圈，最终找到了那张不久前在资料上看见的脸。
将随身携带的包递给一旁等候的负责人，迈开脚步向松本清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松本清坐在座位上，表面看上去十分淡定，实则手心分泌出的汗液要把裤子蹭湿了，他忽略周围自己下属明里暗里担心的目光，在心里期盼着那位特级咒术师能好说话一点。
“你好？”年轻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是！”糟糕，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些？！
松本清一抬头，就看见发声的那个女生……真的好年轻。
“你好，我是辛西娅·马洛。”她伸出一只手放在松本清眼前。
松本清下意识用手心蹭了蹭西装裤，而后回握上去。
“你好，我是松本清。”
打好招呼后，两人便面对面坐了下来。
“松本警官，我可以这样称呼您么？”在的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辛西娅拿起身边的菜单随意翻了翻，“松本警官今晚应该还没吃吧？”
“下了班就来了。”松本清一边回答辛西娅的话，一边暗中打量起面前的女孩子。
真的很年轻，名字加上长相，不像纯霓虹人，应该是混血吧？只看并不强壮的身姿很难想象对方竟然会是实力出众的特级咒术师。
不过从他认识的咒术师们中看，也不能单从外貌判断对方的实力。
“这家餐厅招牌很有特色，味道很不错，您可以试一试。” 双手合上菜单递给一旁等候着的服务人员，辛西娅开口向对方推荐餐厅热款。
“那就麻烦给我来一份推荐菜品。”松本清回答。
已经介绍完自己、点好餐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不再僵硬，是该进入本次见面的正题了。
将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信件整理平整，摊开放在餐桌正中间，松本清看着辛西娅语气严肃，“这封信是马洛小姐的对么？”
辛西娅报以微笑：“是的，我以为您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松本清心中一阵尴尬，调查别人被对方知晓还当场捅破的心虚感瞬间充斥内心。
不过很快，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警官便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对于私下调查打探您消息这件事，我表示十分的抱歉。”说完松本清站起身向辛西娅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我只是在看到这封信时十分急切，所以才贸然联系了伊地知先生，如果对此您感到冒犯的话，无论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同意。”说完又鞠了一躬。
辛西娅：…………
辛西娅：你们霓虹人都这么客气的么？这样子让我怎么谈条件…另外，说敬语真的好累哦TAT
“…不用这么在意，伊地知先生提前问过我，是我同意他将这些信息告诉您的。”辛西娅安抚地冲着松本清笑了笑，表示她并不在意这件事。
“况且，我也并没有隐瞒什么的意思，您知道的消息在咒术界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所以没必要这么不好意思，这样会让她很难下手啊。
听到对方并不在意自己的失礼行为，松本清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不难相处。而后便在心里组织起了语言，想要和辛西娅谈一谈本次会面的目的。
“马洛小姐，我…”
“您好，打扰一下。”服务人员推着餐车来到两人附近，微笑着表示他们的餐品到了。
松本清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辛西娅也没想到餐品来的如此巧合，她冲服务人员点头，示意他赶快上完抓紧走。
“或许我们可以先吃点东西？吃完在谈也不迟。”辛西娅这样建议。
“…好的。”算了，吃完再说吧。
半小时后。
将餐具放在餐桌上，辛西娅抬头看向和她同步吃完晚餐的松本清心里叹了口气。
这让她怎么开口。
“松本警官，您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么？”辛西娅本来想着和警方合作一下，她想要公安面上的身份，可以适当利用警力资源，公安也能凭借她特级的身份撕开咒术界封闭的口子，同时还能抓住几个诅咒师立功勋，各取所需互利互惠。
只是她没想到资料上写着的，认真负责松本清竟会是这副模样。
这种…哥谭警察绝对不会出现的模样。
“你放心，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在哥谭和戈登局长合作很愉快，所以换种态度和这里的警察合作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只是她自己想要调查事情的进度会更慢一些，这一些时间换更多人命也是值得的。
听到辛西娅的承诺，松本清这个年三十，在普通人眼中身居高位的警察眼睛居然红了。
他要哭？！
辛西娅：“…………”
阿波罗资料收集的不全啊。
“马洛小姐，我…”松本清抬起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语气有些哽咽。
“马洛小姐，霓虹每年都会有超过一万人口因为咒灵死亡或失踪，当然失踪那些人会发生什么我们都清楚。”
他通红着眼睛低垂眼帘，因为知晓这家店属于面前的女孩子，周围也无外人，所以放心大胆地将所有话说出口。
“您应该也清楚，霓虹本就是自/杀率很高的国家，可想而知这个国家会有多少人存在强烈的负面情绪，由此形成多么强大的咒灵，继而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我是霓虹公安派遣专门负责咒术相关事件的最高长官，每当有国民因为咒灵而死时，我是最有资格也不得不查看现场状况的人。”
“编造理由隐瞒大众，明明因为咒灵造成的死亡却被说成意外事故，看着那些死者家属一脸茫然不敢相信的模样，那些肢体残缺不全的人躺在地上，或许有的人连尸体都不能留下。”
“那一刻我…我真的很痛恨我什么都做不到。”
说到这里他眼中克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
“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但是在看到您把佐川政送到公安，看到您写的那封信时我真的很开心，并不是因为有特级咒术师联系了公安，而是…我觉得公安警察有能寻求帮助的人了。”
听到这句话辛西娅的脸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她将摆在桌子上的纸巾放到松本清面前，沉默着继续听对方的泣诉。
“谢谢。”拿起纸巾擦了擦鼻子，松本清深知自己刚刚十分失态，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从五条先生出生后咒灵的难对付程度直线上升，但是五条先生只是一个人。并且咒术界的情况您肯定有所了解，咒术界高层……”说到这里松本清瞄了一眼辛西娅，嘴里的话含糊起来。
“所以我们警方一直是处在被动这方的，虽然和‘窗’、辅助监督有所联系，但通常情况也就是清清场，收收尸什么的。”
说到这里松本清自嘲一笑，身为警察却只能等待别人的施舍，面对国民生命收到威胁时只能干看着，他可真是个没用的警察。
“其实这次见面是我私下决定的，并没有向上级打报告，您也可能看出了周围这些人，这些人都是我的下属，他们非要来，我实在拦不住。”
“我联系您见面说这些并不是想要强迫您，只是希望在我们警方实在没办法的时候，能不能向您寻求帮助？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特级咒术师实力强大，真的能帮助我们太多。”
“我们并不会打扰到您的生活，只是在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帮一帮我们。”
说完松本清再次站起身弯下腰，并一直维持着弯腰的动作，就这样以一种十分卑微的态度，面对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女孩子。
“马洛小姐，拜托您了。”
松本清承认自己现在的做法非常卑鄙，他在以他人的生命逼迫一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女孩子，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每年统计出来的数据实在太惊人了，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在那之后怎样都可以，只要辛西娅·马洛能帮一帮他们，帮一帮警方，帮一帮无助的国民，要他立刻破腹自尽都行。
用他一个人的生命换来特级咒术师的承诺，这一点也不亏。
“您起来吧。”辛西娅语气有些复杂。
警察啊…为什么哥谭很少出现这种警察呢？
“我答应你了。”
“真的么？！”听到自己期待的答案，十分惊喜的松本清直起身，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大叫出声。
“抱、抱歉，我只是有些激动。”意识到声音有些大，松本清捂住自己的嘴，眼中喜意藏都藏不住。
“嗯，我本来答应和您见面也是因为这个。”辛西娅眼中饱含笑意，她看向眼前这位十分优秀的警察，不想考虑那些弯弯绕绕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是一名咒术师，但是对于咒术界一些私下整治犯人的行为不太认可，所以才会将佐川政送到公安，这是我本人的意愿和行为。”
“所以今后如果我抓到诅咒师，可能会直接将他们送到霓虹公安，这次见面也是想提前打声招呼。”
“稍后我会把我的联系方式留给您，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直接联系我，我没有时间也一定会让能处理的人处理。”
说到这里辛西娅顿了顿，拿起放在面前的饮品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另外，如果看到周围突然出现有蝙蝠标志的物品，”抬起手用指尖轻点信件上的标志，“这就说明是我交给你们的物品。这个标志是不会有人假冒的，即便有假冒我也会提前告诉你们。”
脑海中重温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基本没有落下的内容。
“那么，你这边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
“没有了。”出乎意料地顺利，松本清觉得已经没什么可补充的了。
拿出手机交换联系方式，辛西娅起身与对方握了握手。
“希望我们之间的对话只有在场人知晓。”她不想因此惹到什么麻烦，毕竟霓虹官方不像哥谭政府，她也不像蝙蝠侠在哥谭那样深入人心。
“你放心，我会瞒着的。”脑筋一转便了解对方想法，松本清很快点头答应了辛西娅的要求，他也不想找彼此的不痛快。
他的目的只有救人，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初心，即使被人认为得罪了哪位高层，调到边缘部门后也不会改变的信念。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松开手结束这次愉快的对话，辛西娅叫来不远处的负责人。
“菜单上的东西每样做五份，安排成自助的形式，请在场所有人免费品尝，记我帐上。”
“好的，韦恩小姐。”
当着松本清的面安排好，辛西娅面带微笑的冲他眨眨眼睛：“帮我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毕竟这里位置这么好，味道不好会砸招牌的。”
“…好的，我会让这些小伙子们好好品尝的。”松本清回辛西娅一个微笑，欣然接受对方的好意。
打了声招呼离开餐厅，辛西娅走在商业街莫名有种刚谈完商务合作的感觉。
她百无聊赖地左看右看，将银座这个日本最繁华地段的灯光尽收眼底，耳边听着周围人来人往的烟火气息，心中突然觉得十分平静。
蝙蝠侠也好，松本清也罢，归根结底想要守护的就是这幅场景吧。
让人们能够开怀大笑的环境，何时何地都能放松身心地展开笑颜。
她或许有些懂了。
手机突然响起，拿出一看，发现是半个多月前认识的萩原研二发来的消息。
萩原研二：下周日有时间么？我和小阵平想邀请你和乙骨同学吃饭。
萩原研二：我们报恩来啦～
黑漆漆赛高：我问一下哦，稍等。
给乙骨忧太发了消息，很快得到对方肯定的答案，辛西娅回复萩原研二。
黑漆漆赛高：我们都有时间。
萩原研二：那太好啦，我和小阵平前段时间发现一家超级好吃的店，你们肯定也会喜欢的。
黑漆漆赛高：期待～～～～
回完消息放下手机，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辛西娅‘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有时间伤感还不如早点回去工作呢，阿波罗今晚提醒我早些睡，明天就不要逃课了，要不要被他们念叨死。”
始终忘不掉今天下午好同学们和老师对她的怨念。
“好的小姐，几点提醒您睡觉？”
“唔…早一点，凌晨三点吧。”
“…好的。”这也没早多少。
希望明早小姐不要赖床，迟到还怨他没叫她起床。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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