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爱》cool狼

15、再见，我的爱（十五）

　　“啊，是啊！”桐原咳了咳说。
　　“老师，真的很想知道吗？那就去问他好了！”
　　“啊……”桐原语塞，想到昨天的事情，就让桐原喘不上气，想到那个吻，更让桐原头晕，“呀呀呀 ……咳咳……”
　　“老师你没事情吧！因为是突然从中间看起，所以有点想看前面几章，不知道老师还有吗？”
　　“恩，这个有的！”桐原停止了咳嗽说道。
　　“那个药，应该能达到效果啊！怎么好咳的那么厉害，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把药吃完再看看吧！”
　　“恩，老师，茶点好吃吧！”
　　“恩，啊，我觉得若叶君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样子，看他的样子觉得满担心的！”虽然不想提若叶，但在好奇心驱使下让桐原想更进一步地了解。
　　“以前觉得他是个上进的孩子，在这两年变了许多，我只知道他喜欢画画，现在没画了就是了，他画的不错，就是缺少个老师。”
　　“这样……”不自觉地桐原咬了下手指，视线盯着茶杯。
　　“老师，老师……”
　　“啊……”
　　“你没事情吧！你要好好休息啊！没太劳累了！”
　　“对了，我给你拿前几章的连载。”
　　“谢谢您了！”桐原站起身，走到书柜前想，那天他是去工作，虽然牛郎这个工作是正常的，即使说出来也没什么好丢脸的，但那么年轻还是有这方面的自尊的，所以才会说桐原很鸡婆。而自己真傻，居然和那家伙扯上了关系，是自己身边缺少朋友吗？不是的，是若叶太特别了才是。
　　“桐原先生真是难得呢！感觉你和若叶很好的样子。”
　　“诶？怎么这样说？”听到这话，桐原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因为桐原觉得后悔，自己怎么会认识一个什么玩笑都开的家伙呢！而且还极力的想和他成为好邻居。
　　“不是吗？大概是老师是个文人，特别容易让人亲近。”边喝茶的丽香边说着。
　　“和这没关系吧！不过，我和若叶没说几句话的啊！”
　　“啊！晓人平时是个很怕生的人，他和别人都很慢热，所以通常不爱理人。但如果你和他认识很久，他反倒会很依赖人，总的来说是个孩子。”这句话就是说丽香和胜子都是被依赖过来的，而自己也将会被依赖。
　　“我觉得晓人认识你真是他的福气，老师一定能熏陶这个孩子，让他能看到世界的美好啊！其实会笑的晓人是满阳光的！”喝茶的丽香发出嘻啦，嘻啦的声响。
　　“这是前几期的，里面有从头到现在的连载！”桐原拿着杂志说道。
　　“啊！谢谢老师，老师您要多多关照这个孩子啊！”
　　“可是……啊……”表情虽然有点尴尬，但更多的是后悔的桐原开始支吾地说，“我看他不喜欢写小说吧！我也不能交他什么？”
　　“至少交他怎么对待人。”这个语气的丽香好象在教育桐原一样。
　　“恩……”桐原只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他有点害怕接触这个年轻人，害怕再被看玩笑，再被骂。
　　“老师，我能在这里看这些书吗？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恩，可以啊！我烧了点水，能帮我新泡一壶吗？”桐原看了看已经开始冒气的水壶说。
　　“我会的，老师，您不要赶稿吗？”
　　“下个刊登日期还长，我刚才看了戒乙的作品有点感触，虽然是新人，我想写下他作品的评论。”
　　“老师，我觉得戒乙似乎很努力的样子！”
　　“这你也看出来了！”桐原走到自己的书桌说道。
　　“恩……”
　　“不过，因为里面有模仿别人的样子。”桐原说道。
　　“你看晓人他也没什么事情？我觉得您可以抽空教他写作。”
　　“这个……我最近很忙！”桐原眯了眯眼睛，咳了下说，“而且我觉得若叶君也有自己的事情吧！”桐原想到了若叶那天穿着成熟的衣服的样子，想必他还在做牛郎。
　　“看你那么辛苦，您有请助手吗？”丽香翻了书说。
　　“虽然忙，但是没这个必要。”
　　“这个……有人能帮你比较重要吧！”丽香认真地说道。
　　“我想也是，我会考虑的。编辑有推荐给我个，但我有意的推辞了。”
　　“编辑推荐的是女的还是男的？”丽香特意加强了语气说道。
　　桐原没有立即做答，桐原想到松本拜托的样子，松本用了男人的他，看来是男人才是。
　　“我没看过，听编辑的语气应该是个男的”
　　“这样啊！”丽香的回答似乎有点泄气，她的意思桐原才明白。。
　　“如果我真的忙到，要多请个人，那就麻烦您照顾下他了。”
　　“这是哪的话，老师，您不想再谈恋爱吗？以老师的条件，我想会有第二个春天。”
　　“真的是太忙了！”用这句话就能敷衍过去了吧。
　　——我说你也要再考虑考虑了，在出法院的那一刻，姐姐打的电话来说了那样的话。看着从小帮自己安排好一切的姐姐，还是无法接受弟弟离婚这个事实。
　　“老师，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有啊！我有个大自己三岁的姐姐，还有两个弟弟。”
　　“这样，姐姐一定是个大美人。”丽香说道。
　　“还好，她很懂得打扮，也相当重视弟弟们。在她那个圈子也能算是个女强人吧！”
　　“这样，多么不错的家庭啊！”丽香感叹道，说，“我家是工薪阶层，长大后结了婚，就专心做我的家庭主妇了。”
　　“这样没什么压力啊！”这样桐原想到了妻子梨衣子，她也是家庭主妇，不过她的家庭很有实力，这点是没办法比较的。
　　“老师，似乎感冒好多了呢！”丽香说。
　　“是啊……”桐原拿起了笔，但大脑里还没有构架起接下的文章，他很在意若叶的事情，那个昨晚的吻，被确认是玩笑后，他开始憎恨这个年轻人。憎恨他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连女人的心都抓不住，并且知道若叶是牛郎，这更让桐原觉得他是在炫耀自己的美貌，是在炫耀自己能够俘获女人的芳心，想必他的积蓄也不少，根本不担心吃喝。
　　桐原觉得自己和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情，还和他说自己离婚的事情，还让他看到自己和家人的状态，这简直就是最大的侮辱。也许他正心理嘲笑着桐原，想着种种，桐原握紧了笔杆，他一使劲，瞬间笔杆被掰成了两段，就那“噶淄”的一声。
　　“老师你还好吧！笔都断了！”丽香说道。
　　“啊，是哦！太用劲了！”桐原颤抖着手，无法再拿下一杆笔了。他有点想吐，都是若叶害的自己无法专心，害的他掰断了笔，这种经历是从来没有过的。再想到他有无数的女人围着他，然后和他嬉戏欢爱，更让桐原神经甭的很紧。
　　这点小小的憎恨从桐原内心萌发，已经开始讨厌若叶。是的，人都有败坏的一面，桐原也一样，被嘲笑的滋味很不舒服。桐原流着冷汗，他颤抖的手放到了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烟盒，吸了起来，点着的烟在手里很不稳，只好把它放到嘴里。
　　“老师……”丽香有点疑惑地看着桐原，但话到口中有止住了。
　　她只看到桐原的背影，她哪知道桐原冒着冷汗，并且迟迟无法下笔。都是若叶接触我的生活的，都是他，一种男人的自尊被剥夺的感觉，是的，他进入了自己的视线，已经进入了，好可怕，好可怕。
　　“咳咳咳咳！”桐原连续咳了好几下，他熄掉了烟，不断地咳着。
　　“老师，老师？”丽香走到桐原身边，蹲下身子，说道，“老师你怎么满头都是汗啊！暂时不要写了好了。”
　　“咳咳咳……”
　　“让我摸摸头！”丽香说道，“老师，还好不是发烧，不过，您要休息，来我给你铺床。”
　　“咳……好……”桐原抓住丽香的胳膊，示意着谢谢。
　　“吃了药，怎么越咳越厉害了呢！”桐原看了看去正在拿被子的丽香的背影想，也许是自己心理的原因，无法解开这个结。
　　“老师这边，躺下吧！”
　　“谢谢了！”
　　“您睡吧！我帮你烧点稀粥，然后吃药，空腹不能吃药的！”桐原看着出门的丽香，他咬着牙开始埋怨起若叶，都是他……自己内心的小小邪恶在升腾。
　　此时，走在街上乱逛的若叶，正踢着罐子，他一边走一边踢，最几天没和安可联系了，也没去俱乐部。看了看街边挂的海报，是一个画家的作品展宣传，让若叶内心有点波动，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对着天空比划了下，最终低下了头。
　　自己从「悲伤」中走出，在从「幸福」中走向「毁灭」。现在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按老板说的回去，给赤一个下马威，另一条就是找到自己的兴趣，认真的做一件事情。
　　他靠着墙，唯一想到的人不是胜子，也不是赤，而是那个不太耀眼的桐原宽，带着那副黑色边框的眼镜，拥有白皙皮肤的男人都显现在自己的脑海，虽然他们认识不长，但又似乎认识了很久，就像很久没见那样，他们是可以谈得来的。
　　若叶再次望了望天空，他想到早上桐原那表情，桐原是在害怕。
　　他害怕我的行为，所以我才解释那是开玩笑的，没想到那样更加伤人。他是真正生气了，对了，他好象不能说话了吧！得了得了，管他那么多。若叶想。
　　若叶又开始踢起了罐子，若叶想：桐原是个笨蛋，他迟早会讨厌我的，因为他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也不是，若叶觉得自己是被摧毁了，在桐原那普通外表下，却有一件那么耀眼的内质，他那优秀的文学底蕴，都是自己无法攀登的。
　　——你的爱好是画画，对吧！
　　胜子曾经问过若叶这样的话，但若叶已经忘记自己的兴趣了。至于提起画画更多的是从知道桐原是《暗流》的作者后，回想着《暗流》。再想象桐原，若叶有了些须的悸动，那种崇拜的心情由然而生了。
　　可自尊心又不允许他向桐原低头，这将很难处理。这种崇拜甚至转化成了性幻想，若叶并不知道自己对男人也能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他承认那种欲望不是爱，而是一种简单的占有，是对孤独的发泄，在那支迷烟的作用下，若叶意识到他内心深处的呐喊，他想占有桐原，而不是嘲笑桐原。
　　说过那是玩笑的若叶，甚至有些后悔，如果说自己可能喜欢老师了，那样的说法根本不可取，因为那句话是假的，自己无非是自私地想发泄欲望。
　　那就去找女人啊！若叶无法做到赤那般的从容，他不能不承认自己只要追逐上对象，就不可能放弃，自己不是天生的双性恋，也不是天生的同志，而是对特定对象的依赖，若叶终究是个好于依赖的人。
　　现在若叶的追逐对象是桐原，想占有桐原。
　　“是……是若叶吧！”穿着一身运动装，扎着道姑头的女生跑到他身边，她似乎没停下来，在原地小跑着，看着若叶。
　　若叶看向了她，又把脸别了过去，女生和自己差不多大，不过若叶对她没印象了。
　　“是若叶吧！不认识我了？？？”女生还是在小跑，但最终停下来了。
　　“……”
　　“看你沉默的样子，就知道是你！不过你个子变高了点，头发长了好多，我一直不敢确认。”不想和她说话的若叶走到前面去。
　　“诶，你还是老样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
　　“哎，我是千菊早芽啊！就那个画室班代啊！我把你画上胡子的那个啊！”
　　“千菊！”若叶停下了脚步，想起了那个有点胖的女生。
　　“嘿嘿，想起来了啊！”
　　“恩，你是千菊，你变好多！”转过脸的若叶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毕竟是曾经玩的比较好的女生。
　　“嘿嘿，彼此彼此啊！”
　　“你居然瘦成这样，头发也长了许多。”
　　“我坚持锻炼！”
　　“……”若叶仔细地打量着千菊，看得有点出神，瘦下来的千菊真的是个大美人。
　　“既然遇到了，就找个地方聊一聊！”
　　若叶想想其实也不太想遇见以前的朋友，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若叶」了。
　　“算了，我有事情！”
　　“是还有作品没画吗？你在哪个大学上啊！”
　　“没有画了！”若叶没有隐晦地说了出来，自己现在的状况.若叶想起了千菊很喜欢和自己开玩笑，在一次自画像中，若叶被叫了出来，千菊把若叶画的像武士，然后加了八子胡，当时的若叶有个外号叫阿八武士，因严肃僵直的表情出名，不过千菊更觉得他像织田信长。
　　“什么？没画了？”快叫出来的千菊，捂着嘴巴，眼睛瞪的很大。
　　“这是事实！我要走了！”
　　“等下，至少喝点什么吧！”一把抓住若叶的千菊迟钝了下，她看着若叶的背影，觉得他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想不用了！”
　　“阿八武士，我还记得哦！你连问我情况都问，还真是越来越冷淡了。”
　　“……”若叶转过头看了看她。
　　“好吧！我告诉你，我现在正在上大学，刚刚大二，专读油画，我的手机号要吗？”若叶要是能上学也是大二生了，这种介绍已经摆明了一切，千菊知道若叶的性格。
　　“手机号不用了！”若叶转身离开，之次被抓住了手，千菊说：“好冷……”
　　“……”
　　“你变了很多，而且似乎不爱画画了，好吧！那我们再见！”
　　“再见……”
　　“真的不要手机号吗？”千菊说。
　　“……那”看着曾经的画室朋友，若叶说，“好吧！我告诉你我的吧！”
　　“好的！”千菊打开了手机，记下了号码，迅速地打了过去，说：“记住我的号码！”
　　若叶的手机响了起来，里面的通话记录上显示着号码。
　　“再见，阿八！以后常联络！”千菊这时候已经跑的很远，在远处叫着，在那招手。
　　“哈姆太郎！”突然吐出四个字的若叶转过身走了，他还记得千菊的外号，那个胖胖的女孩。
　　出来有段时间了，若叶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看见端出一碗粥的丽香正要上楼，丽香看到若叶说：“你死到哪去了，都没了人影！”
　　“拜托，不要一见面就训我好不好！”若叶生气地说。
　　“那还能怎么样？”
　　“你端粥做什么呢！”
　　“老师感冒严重，所以我照顾他一下，要不，你来照顾他，我做饭去。”
　　“不就是说不了话，一下就好了，都不是小孩了！”若叶说道。
　　“你……你是照顾不照顾！”
　　“那家伙又没要我照顾！”若叶还嘴硬，但心里想着，没事情吧？
　　“好吧！你死到你房间去吧！”
　　“切……”若叶只好跟在丽香的后面，走上了楼梯，他往自己房间走去。听到桐原门被打开后，从桐原房间里传出的咳嗽声，这一声一声让若叶心里咯噔了一下。
　　白痴，不就是感冒吗？若叶想着。
　　不安的心情让若叶最终还是走到了桐原房间的门前，透过窗户，看见桐原躺在榻榻米上咳嗽着，没痰，应该是干咳，加带着鼻塞的感觉。桐原观望了下，狠了心又走回去，想着他原本很白皙的脸变的更白了，桐原便跑下了楼梯。
　　他风奔着冲向了最近的门诊，大叫：“医生呢！医生呢！有人生病了！”若叶上气不接气，一进门诊就把里面的人吓住了，他站在那，喘着粗气。
　　“年轻人，慢慢说！”
　　“啊……哈……呼！他生病了，知道吗？”若叶一把抓住一个护士的肩膀大叫着。
　　“谁生病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若叶认准了他是医生，就说：“宽生病了，您能去一趟吗？”
　　“什么病，很严重吗？”
　　“不知道，就是脸色很苍白，一直咳，不知道有没发烧！”
　　“吃药过没？”
　　“不，不知道啊！可能吃了吧！应该没起色！”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病的！”
　　“今天早上，可能……”
　　“那……”
　　“好了啦，快和我走！别废话了！”
　　“年轻人，你冷静点，我至少要拿些东西吧！”
　　“这个……”若叶冷静了下来，他不再那么喘，刚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诊所了，若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冲动，回复正常的若叶只好听从安排，带了医生过去。
　　“医生不远，这边……”
　　“好的！”
　　他们来到了公寓楼下，若叶拨了丽香的手机，响了一会，还好丽香把手机带在身上，说：“我带了医生，你下来接他吧！”
　　“喂喂！”丽香听到若叶说完，再想说，电话已经挂了。
　　“来，医生在二楼，就二楼，这边！”若叶带着医生上了二楼，他们一到桐原的门口，丽香就走出来，看到了医生，丽香说：“你去找了医生？”
　　“……”若叶看了看丽香，点了点头，说：“让医生进去吧！”
　　“恩，好的，若叶君也进来吧！”
　　“啊……我不用了！”若叶看了看窗户，他是没有进过桐原的房间，只有在外面看过。
　　“那好吧！医生你进来，我跟你说……”说着说着，丽香把医生领了进去，不安心的若叶站在窗外看着里面的的桐原，他似乎安心了许多。
　　回复到失落的若叶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进去接了一盆冷水，把头浸到水里，不断地打着泡泡。
　　在桐原房中，医生看了看桐原，说：“他是受了凉气的侵袭，应该不会有特别的大碍，吃下这个药就差不多了，不过让他睡觉盖好单子，不要太累了！”
　　“谢谢医生，这是出诊费和医药费！”
　　“对了，那个年轻人呢！刚看到他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那个孩子太紧张这位先生了吧！”
　　“你是说若叶吗？”
　　“就那个高大的小伙子啊！”
　　“哦！谢谢你了！”
　　“没事情，我走了！”
　　“我送你吧！”
　　“啊，好的，麻烦了！”两人走掉后，处于有点昏迷状态的若叶还在咳着，整个人都无法专心起来。
　　站在窗户的若叶看了看窗外，便坐到地上，变的冷静下来，当时的自己就像个笨蛋，正为一个笨蛋做了笨蛋的事情。
　　若叶摸了摸自己的唇，轻轻说：“老师…”
　　若叶开始确定这些改变就是知道他是暗流的作者开始的，自己是即愤然又激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自己，只能以笨拙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平时都叫他为桐原，其实很想当着他的面叫他宽或老师，也希望他能回应自己，叫自己晓人。笑了起来的若叶，觉得自己是多么幼稚、肤浅、脆弱、愚蠢啊！
　　不想让他死，那是当时冲动下的想法。
　　这时，门有被敲的声音，“晓人，晓人，能开个门吗？”是丽香的声音。
　　若叶马上起身去开门，若叶打开门看着丽香，丽香说：“谢谢你叫了医生，老师没有事情的，就是受凉了，你放心吧！”
　　“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吧！”
　　“死孩子，还嘴硬！”虽然那么说，但丽香还是笑着说，“我会照顾老师的！”
　　“那我关门了！”
　　“真是的！”若叶关上了门，在门后面他呼了口气，似乎知道情况后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