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龙家崛起》金花

5、第 5 章

　　琼恩孤独的在长城之上巡视，寒风肆虐般的刮在他的面上，黑城堡的生活远不如他想象的那样。一场场充满荣誉的战斗，他可以像自己的偶像少龙主戴伦·坦格利安一样建功立业。他依然觉得现在做的也不是一个士兵该做的事，因为他没有如愿成为一名游骑兵，反而成为了一个事务官。
　　守夜人军团有三部分构成：游骑兵，工匠和事务官。所有人都听从总司令的指挥，而这三个团体都有各自的长官，分别被称作首席游骑兵，首席工匠和首席事务官。这些长官都有总司令任命。
　　游骑兵是守夜人战斗的主力，擅长在荒野中生存，负责长城以北鬼影森林的侦查和巡逻工作。他们不仅保卫长城，也要到长城以北与敌人交战。琼恩的好友葛兰就成功加入了游骑兵。琼恩的叔叔班扬·史塔克就是首席游骑兵，可以说琼恩成为守夜人原本的期望就是像叔叔一样成为守夜人的首席游骑兵，他却成为了总司令杰奥·莫尔蒙的私人侍从。尽管朋友山姆认为这是一份非常有前途的职位，但也不足以让琼恩完全释怀。
　　“咚，咚，咚。”绞索升降梯的声音传来，表示有人上来了。当看清来者之后，琼恩下意识的整了整衣领，还整理了一下发型。上来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个极其漂亮的美女，有着一头银金色的长发，心形脸以及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睛（一只蓝色，另一只绿色）。许多守夜人们为她的美丽神魂颠倒，其中就包括了琼恩，出名放荡的提利昂当初更是暗地里问她收不收金龙，结果被当场打了一巴掌。琼恩直到现在还记得伊耿临走之前把自己的私生子妹妹留了下来，还拜托伊蒙学士平日里多照顾一下她。看见她的第一眼之后，琼恩都开始后悔成为守夜人了，他想和伊耿说自己想要他的私生子妹妹，私生子嫁给私生子，听起来也不错。
　　可这都只能想一想了，自己已经宣誓成为守夜人，就必须遵守誓言。“西蕊，你怎么上来了。上面很冷，你还是回房间去吧。”这位美人自然也是伊耿召唤出的其中一位，她就是“高贵私生子”中的其中一位，叫做西蕊·洋星。
　　“我没有这么娇弱，琼恩。”这些天下来，西蕊和琼恩也是结下了不错的交情，“你好，白灵。”她低身抚摸了一下白灵的毛茸茸的脑袋，白灵一向除了琼恩谁也不亲近，但对西蕊卻很友善。
　　“你需要吃点东西吗？我煮了一些汤，喝一碗热汤也可以抵寒。”长城可不是女人待的地方，西蕊平常都在厨房干活或者帮伊蒙学士整理图书馆。
　　“那可太好了。”他爱死西蕊的手艺了，她做的食物永远这么美味。
　　琼恩和西蕊回到了黑城堡的大厅中，守夜人兄弟在这里用餐。琼恩在守夜人中的老朋友山姆，艾迪，葛兰和派普也在。西蕊给他们每一个人都盛了一碗西红柿鲜肉汤，五人马上狼吞虎咽喝了起来。
　　“太爽了，喝了碗热汤，全身都暖和了。”琼恩擦了擦嘴，“西蕊，你的手艺真是最棒的。”
　　“看看你说的。”西蕊说完后去看向山姆，示意他说些什么，山姆却是语言又止，他那张肥胖的脸根本隐藏不住心事。作为私生子，琼恩自然注意到了他的情况，于是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山姆犹豫片刻后总算说出，“君临传来消息，史塔克大人被王后以叛国罪的名义下狱了。”
　　“什么！”琼恩震惊得一下子站起身来，还打翻了桌上的碗，他死死的盯着山姆的脸，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他开玩笑的证据。
　　“我很抱歉，琼恩。但这是事实。”
　　兰尼斯特大营，几百座营火中升起，全副武装的人坐在树下磨利武器，兰尼斯特的雄狮旗帜飘扬风中，旗竿深深插进泥泞的地面。往里面走去就会看见更多类似的旗帜插在他们的帐篷之外，他们都是兰尼斯特的封臣，例如有普莱斯特家族的红牛纹饰、克雷赫伯爵的斑纹野猪、马尔布兰家族的燃烧之树，以及莱顿家族的獾。泰温公爵的军营广达数里，而他的指挥总部设在岔路口的旅店里。
　　泰温·兰尼斯特坐在中间，他早已不再年轻，却健壮得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即便坐着，他依旧显得身躯高大，两腿颀长，肩膀宽厚，小腹平坦，手臂虽细却肌肉结实。站在身边的是他的长弟凯冯，与一边的泰温相比，他有些发胖，头也快秃了，下巴全是肉，黄胡子修剪得很短。
　　提利昂和他的新朋友戴蒙走入旅店的时候，他们还在讨论战事，首先注意到提利昂的是他的叔叔凯冯，他惊讶地说，“提利昂？”
　　“叔叔，”提利昂一鞠躬，“父亲大人。见到你们真好。”
　　泰温公爵并未起身，他只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侏儒儿子一番。“看来关于你已死的传言不攻自破了。”
　　“真抱歉让您失望，父亲大人。”提利昂说，“多谢我这位新朋友。”回想起当日的比武审判，提利昂一就不免感到心惊。戴蒙一上场不用三个回合就秒杀了徒利家族的代理骑士，当然他很有风度的饶过了那位骑士的生命。提利昂见他身手如此不凡就干脆请他护送自己回到军营，但这自然是要报酬的。
　　经提利昂的提醒，泰温也注意到了他身后的戴蒙，只见戴蒙英俊迷人又身强力壮，是个战士。“起码这次你交的朋友不会丢兰尼斯特家族的脸。”
　　“你没看到他不再比武审判中的表现，我甚至觉得他可以搞定詹姆。”他穿过房间，走到桌边，一边走一边觉得自己畸形的腿摇摇摆摆、格外醒目。只要父亲的视线一刻停留在他身上，他就很不自在地想起自己所有的畸形和缺陷。“非常感谢您为我出兵打仗。”说着，他爬上一张椅子，自顾自地拿起父亲的酒瓶倒酒。
　　“得了吧，乱局都是你挑起的。”泰温公爵回答，“换成你哥哥詹姆，他绝不会屈服于一介妇人之手。”
　　“这就是詹姆和我的不同之一啦。他还比我高呢，如果您注意到的话。”
　　父亲没理会他的俏皮话。“事关家族荣誉，除了出兵，我别无选择。让兰尼斯特家人流血的人，必受惩罚，休想全身而退！”
　　“听我怒吼，兰尼斯特家族的箴言。可现在兰尼斯特有债必偿这句话取代了它，不是吗？”提利昂嘻嘻笑道。“说真的，其实你到有些冤枉徒利家族了，我半滴血都没流，在战争开打之前我就已经离开奔流城了。不然的话他们会继续留着我当人质，对你没什么用，不过对詹姆或许有用。”戴蒙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提利昂这才想起，“说到欠债，我还欠戴蒙一座城堡和2000金龙。父亲，你应该可以帮我处理一下吧，毕竟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泰温面无表情的看向戴蒙，“战争结束之后，我会给他找一个合适他的封地，至于金龙你待会出去按数给他就可以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您的战事进展如何？”
　　作答的是凯冯，“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艾德慕爵士将人马分散为小队，派到领土边界阻止我方突袭，你父亲大人和我在他们会合之前，就将其大部各个击破。”
　　“你哥哥打的胜仗一场接一场。”泰温说，“他先在金牙城外击溃凡斯伯爵和派柏伯爵的军队，随后在奔流城下与徒利家的主力部队进行决战。那一仗，三河诸侯被打得落花流水，艾德慕·徒利爵士和手下许多封臣骑士一同被俘。布莱伍德伯爵集结少数残兵逃回奔流城，闭门死守，詹姆正加紧围城。其他诸侯大都作鸟兽散，各自逃回家去了。”
　　“而你父亲和我正一个一个消灭他们。”凯冯爵士说，“缺了布莱伍德伯爵坐镇，鸦树城立即陷落，格雷果爵士则把派柏家和布雷肯家的领地烧得一干二净。河安伯爵夫人由于缺乏人手已经逃亡了，但麻烦的是赫伦堡被一路不明的势力占领了。格雷果爵士曾亲自带兵攻打赫伦堡，结果兵败被杀。我听说他中了一支毒箭，毒液把他的血变黑，水蛭一碰到血就死。他的尿都是浓血，毒液还在他的身侧烧出一个他自己拳头大小的大洞。他的嚎叫整个敌营都听得到，听说在他死后对方把他的尸体送给那些村民，那些愤怒的村民直接把他剁了喂乌鸦。”
　　“我想多恩会很感谢那个驻扎在赫伦堡的人的，魔山是死有余辜，但我们的军队损失多少。”
　　“几千人，但这无关紧要，只要攻下奔流城我们就赢得了这场战争。”
　　“除了赫伦堡之外，你们其他地方也取得胜利了吗？”提利昂说。
　　“也不是，”凯冯爵士道，“梅利斯特家依旧保有海疆城，孪河城的马特·兰德也正在召集兵马。”
　　“不碍事，”泰温公爵说，“除非嗅到胜利的气息，否则孪河城不会出兵，而眼下空中都是溃败的味道。”提利昂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是这样吗？父亲你说的应该是佛雷家族，现在孪河城掌权的是马特·兰德，这家伙可不像瓦德·佛雷这么好对付。”
　　“他是一个佣兵，佣兵只会选择利益，这是佣兵的本质。无利可图的话，他也不会帮徒利家族。至于杰森·梅利斯特，他缺乏单独作战的兵力，一旦詹姆攻下奔流城，他们两家自会跟着臣服。”
　　戴蒙一直在旁看着，听到赫伦堡的消息后，他暗地里笑了，“看来，伊蒙也完成了他的任务。”这里戴蒙所说的伊蒙自然不是黑城堡的伊蒙学士，而是伊耿所召唤出史上最伟大骑士之一的“龙骑士”伊蒙·坦格利安王子。伊蒙也是受伊耿之命，带领他手下的黄金团前去平定河间地。
　　伊蒙首先收服了河安夫人遗弃的赫伦堡，然后就是打败了来犯的魔山。用毒箭射魔山的是一个高级将士，毕竟用毒不是龙骑士该有的手段。如今伊蒙王子决定主动出击去解奔流城之围，而另一支救援奔流城的大军也匆匆南下。
　　罗柏·史塔克在收到父亲被监禁的消息之后，立刻召集北境封臣南下想要救回父亲，原本还担任着血门骑士的黑鱼也匆忙赶来加入他。此时的他们已经通过了卡林湾，沿堤道穿过颈泽的黑色沼地，涌进彼方的河间地区，此时已经快到孪河城了。
　　罗柏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临冬城的白色旗帜在他头顶迎风飘扬。布林登封爵士派出了100人执行侦察任务，得到的消息是泰温大人的部队虽与他们仍有相当距离，河渡口领主马特·兰德已在他绿叉河畔的城堡聚集了4000人的兵力。
　　“四千人，”罗柏复诵了一遍，话中有些恼火，更有困惑。“兰德大人绝不可能单独对付兰尼斯特军，所以他一定打算加入我们。”
　　“我看那个佣兵根本就是想作壁上观。”大琼恩喊道，“孪河城的上一任城主瓦德·佛雷就一定会这么做，现在看来现任城主还是会这么做。”卡史塔克伯爵也赞同大琼恩的说法。
　　“他是我外公的家臣，没理由不帮我们。”
　　“这个人就是个佣兵，佣兵根本就没有什么荣誉可言。”罗贝特·葛洛佛也是这么想的。
　　“可我们一定要得到孪河城的支持。”罗柏的口气有些冲，“除此之外无处可以渡河，如果强行渡河的话，一定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当他们来到孪河城外之时，发现马特·兰德已经在此等候他们多时。他没有向众人想象的那样躲在城中，而是大方的来到城外欢迎众人。
　　“很感谢各位大人的来访。”马特摆出热烈欢迎的姿势接待众人。见他如此，不少北境诸侯也放下心来。罗柏率先下马，“兰德大人，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们必须立刻赶往奔流城。请你带领你的士兵和我们一起前往。”
　　“这倒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去救援奔流城。”
　　“何人？”
　　“伊耿大人已经派了他的弟弟伊蒙大人前去接奔流城之围。他已经在赫伦堡驻扎，还干掉了魔山。消息称他已经往奔流城去了。”
　　“伊耿大人？是那位代理东境守护之职的伊耿大人吗？”
　　“是的，我和伊耿大人在厄斯索斯大陆的时候有些交情。因此他请我来和大人你商讨结盟条件，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罗柏见此也不再犹豫，他和马特走到一个确保不会有人偷听的位置之后。马特也说出了伊耿的结盟条件，“伊耿会派遣谷地骑兵来相助你们对付兰尼斯特，但有一个条件，你要迎娶他的妹妹戴安娜为妻。我相信这很多人都求之不得。”
　　“原来如此。”罗柏也猜到伊耿不会这么轻松的相处他们，“还有其他要求吗？”
　　“只此一个要求，你同意吗？”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