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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游乐场三人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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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又是个周末,一大早的承太郎就出去了,我就能睡个完美的懒觉。
“扣扣扣”
这是窗口传来的声音,我一看,是嘴角疯狂上扬的疯狂钻石,没想到他见我这么开心,那么仗助也应该保持着好心情。
我翻起身去打开窗,就看到楼下的仗助笑着冲我打招呼,“快下来!”天生乐观的人并不是不会记仇,只是他们的气并不会维持太久。
我花了几分钟穿好了衣服下楼,他就兴高采烈的搂着我的肩膀,“今天陪我去约会吧!”
仗助你醒醒,吉良吉影还在呢。
“有家新开的游乐园挺不错的,你跟我去玩一下。”
“好哦。”
他看我兴致不高涨,又说:“还在意承太郎先生吗?放心,我让老头子找他了,他暂时不会回来的。”
“谁说我不会回来的?”说曹操曹操到,主角就站在我们面前,边压低帽檐边说着口头禅,“趁我不注意就想拐走我的猫。”
“谁说是你的!”仗助冲他办鬼脸,“你把白起关在酒店太久了,我带他出来透透气怎么了!”
“说的也在理,我是不该忽视他的感受。你想去吗?”承太郎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
“唔?”我倒是觉得宅在房间没什么,好歹还有各种各样的游戏解闷,出去的话会惹出什么事端也不一定,不过游乐场啊,听起来也挺有趣的。 我一点头,仗助就十分开心的说:“那我们就走吧!”
仗助很不服气,他本来计划美好的二人约会变成了三人行,都没法制造惊喜了。
他的面颊鼓鼓的像软乎乎的包子,我不由得伸手戳了戳,他扭头咬住我的手指头,拧眉露出一抹凶色,倒是没怎么用力,我觉得我的手指痒痒的。
仗助又伸出了舌头。
承太郎看不下去了,“你们注意着点,这是公共场合……”
“白起!”是我同桌的声音。
仗助吓的一合嘴,我的手指就被咬出血了,承太郎一脸凝重的抓起我的手,擦干净了口水,用创口贴细细包住。
承太郎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我的脸似火烧,而且注意这边的人越来越多。
“啊白起!”
我差点就忘了我多日未见的同桌,她比以前消瘦了许多,瞪着双大大的眼睛,含泪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抛弃了仗助嘤嘤嘤!”
“不,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她大着胆子无视承太郎和仗助的脸色,“你……你们三个人在一起要好好的!”
“!”我目瞪口呆,上一秒说我抛弃仗助下一秒就祝福我们,你的脑袋是空气做的吗?
女生的思维简直天马行空,她又哭又笑着跟我们道别,又远远望着我们。
我总感觉有道炽热的视线跟随着我。
“嘿嘿,你的同桌还挺可爱的。”仗助说。
“我也觉得。”我走着走着,没留意到旁人,眼见我要撞到一个男人上,承太郎眼疾手快的拽住我,一把拉回他的怀里。
路人赶紧道歉,一对上承太郎的目光他吓得面如土色。
“搞什么啊,白起你伤到哪里没有?”仗助说。
我摇头,“我才没有那么脆弱。”我好奇的看了那个仓皇离去的路人一眼,至于吗?虽说承太郎压迫感强大,这些年来已经很好的收敛锋芒了。
“白起,我们去坐过山车吧!”仗助不怕死,还喜欢追求刺激。
我说:“会弄乱发型的哦。”
“我不怕,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发型什么的无所谓,因为我带了发胶啦!”
我突然想到个愚蠢的问题——我和发型你选谁。
承太郎说:“那就坐吧,我去买票。”
他买票的期间仗助带着我去吃冰淇淋,我又看到那个神色怪异的路人,虽说大热天的出汗是正常的,可是他至少穿了三件衣服,他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面色脱水般的苍白,额头上不停的流着汗水。
夏日炎炎,就连承太郎都不穿毛衣了呢。 周末里游乐园人潮拥挤,转眼路人就不见了。
“走吧。”我跟仗助走在前头,承太郎像保镖跟在身后,他看到我舔着冰淇淋,问,“好吃吗?”
“好哦。”我如实回答,“承太郎先生要尝尝吗?哈密瓜味的。”
准备俯下头的承太郎愣住了。
“不吃吗?”我再问。
仗助就笑:“可能承太郎先生不喜欢哈密瓜。”
“噢,那我们就去玩过山车吧。”
过山车是每四人一节车厢,承太郎先一步坐到我旁边,仗助就骂骂咧咧往后坐。
虽然不是第一次玩刺激的娱乐项目,我还是有点兴奋的扎好了安全带,看承太郎一脸无所谓的交叉着手依靠椅背,不得不给他也拉好安全带。
“安全第一哦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挑了一下眉。
“诶?大热天你为什么还要戴着口罩,不热吗?”仗助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他跟谁对话。
“我……我感冒了,但是又很想玩一下过山车。”回答的声音有一丝耳熟,我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身穿黑衣头戴帽子,虽然戴帽子的人并不少见,看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到有种见不得人的感觉。
我收回了目光,快要发车了。
“哦哦!”车还没发动,就有不少女生放声大叫起来。
“吵死了。”承太郎一度不喜欢女生吵闹。 我紧扣他的手指,“没事的哟承太郎先生,有我在呢。”
他露出轻松的表情。
我也笑了,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身体骤然下坠,仿佛要掉下去一般,我猛地抓住了护手,“哇啊啊啊——”一想到承太郎就在身边,赶紧闭上了嘴和眼睛。
在慌乱中感觉旁边的人的手扣着我的手腕,炽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传过来。
承太郎的关心是悄无声息却又温暖人心的。
整条车轨有好几个圈,到半途还有一个九十度角的过道。
“啊啊啊——”我终于抑制不住我的声音喊了出来。
倒是承太郎淡定多了,显然是经历过磨难的人才泰然自若,就连他的发型都是丝毫不乱的。
“咔擦”
我好像听到个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
“承太郎先生,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男人没有回应我。
在过山车减缓了速度慢下来时,我才有机会去看他,男人紧绷的嘴角有一道血丝蜿蜒而下,他白色的风衣也晕染了大片血色。
“承太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