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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剔骨之刑! ...

  •   白马寺...
      周生辰出征多日,近日她心中越发不安,只得来白马寺为王军祈福,时宜紧闭双眼,合实双手,虔诚的为王军祈祷。
      往日白马寺中的香客可谓是络绎不绝,直到太原郡一战,香客们更多选择在家避免,香客的减少显得白马寺内清净了不少。
      正在虔诚祈祷的时宜,感受到背后冒出一股凉风,心中一惊,还未能回身查看,便被一方帕子捂住了口鼻,嗅到帕子上附着的香气,不过两个呼吸,时宜便觉得浑身无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寺庙外等待的成喜算着时间,估摸着自家王妃该出来了,但却未见人影,向来是遇到相熟的人被绊住了脚,便又耐心的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依旧未见时宜走出大殿,成喜隐隐觉得不安,赶忙跑进殿内,私下搜寻着时宜的身影,可将大殿翻了个底朝天也未见自家王妃,心中有些慌了,快步跑出大殿,将一直等候在外的随从唤了进来,几个人各自负责一个区域去寻找,一直到将白马寺从内到外寻了个遍,也没找到时宜。
      只能先回府将此事禀告崔三娘。
      刘子行端坐在正厅内,看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茶杯。金荣投降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传回了中州,此时刘子行正在等待刘家人的到来。
      孟鸾将刘子衡带进正厅,一脸谄媚的刘子衡笑看着正位上的人,奉承着“不知太子殿下寻微臣来,有何吩咐?”刘子行眼眸中对权御的贪婪呼之欲出,抬眼看着立于眼前的刘子衡,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令人背后生寒,“嗯...近日请刘大人来,是想要提醒刘大人,该行动了,可别耽误了。”心领神会的刘子衡,微微点头应是,转身离开了东宫。
      次日,早朝时一众朝臣未见陛下,心中生出一丝不安,不断地窃窃私语。
      就在众人言语间,禁军自殿外涌进,将一众朝臣控制住。不知为何领兵之人并不是杨邵,而是元家出的元意。
      “金荣与周生辰私下勾结,哄骗陛下,偏信奸佞之臣,为保证江山易主,劳烦各位在此等候,切莫...自作聪明!”元意扬声道。众朝臣听此一言,哪里还不明白,不过是哪位等不及了,有资历的忠义老臣开口反驳“胡言,小南辰王讨伐太原郡已有多日,明日金荣便会被押送回京,怎么会突然谋反?再者禁军统领乃是杨邵-杨将军,何故由你带领禁军?”
      元意看着仗义执言的老臣,满是嘲笑的看着他,两步上前将一旁士兵腰间的佩剑抽出,一剑划向老臣的脖子,霎时间鲜血喷涌,大臣们看着地上毫无气息的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说什么。反倒是元意带有警告的语气说“还有哪位大人有疑义?若没有,那便劳烦各位大人管好自己的嘴,我不介意让各位看不到明日早起的晨光!”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只得静观其变。
      杨邵早在行动前一夜被元意迷晕,刘子行知晓杨邵此人不贪图富贵,也不在意名声,这样的人无论是他还是金荣都无法掌控,索性让元意将兵符偷过来为自己所用。
      清醒过来的杨邵依然在大狱之中,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牢狱,刚到门口便看到有守卫走了进来,杨邵将身形隐于暗处,将路过的守卫控制住,刚要灭口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原来这位是他从死人堆中救出来的少年,在少年的帮助下两人逃出皇宫。
      皇帝寝宫内,刘徽看着眼前满面算计的刘子行,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陌生,哪位与他一同长大的王兄,哪位让人觉得温暖的人,究竟是何时变成了这样,此时的他面容上的笑容让人觉得阴寒,眼神也像淬了毒。满心疑惑的刘徽问道“朕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为何?”
      刘徽的提问让刘子行的绝可笑,讽刺的看着他冷声道“我不过是顺从天意罢了,以前这皇位就是我的,现在也一样。”
      “不过,你我终究是一同长大的,看着多年兄弟的份上,只要你退位,让本太子继位,那本太子也可以许你一条活路。”心中震惊的刘徽,许久未回过神来,低头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他以为王兄是因皇婶而不愿与人说话,从未想过他是想要自己的命。
      刘徽不明白,这皇位当真有这样的诱惑力吗?另母亲、王兄都想要将它置于死地,满心凄凉的刘徽此时倒真有些想要让位,这样他便可以做一回普通人,不会再为承受亲人背叛的伤痛。
      刘子行见刘徽一言不发,便失去了耐心“好,本王再给你一个选择,你禅位,我放你三人一条生路,或者....待本太子找到那哪位小皇子,再送你与颖妃一同上路,如何?”
      刘徽仰天狂笑,“哈哈哈哈,想让朕禅位于你,你还真是敢想,德不配位说的就是你,想要名正言顺的升上皇位,你做梦,刘子行够胆就杀了朕!”
      中州城内....
      刘子行早早名人关闭中州城门,任何人的进出。平秦王早早潜伏于中州城内一处荒废的宅院中,外出打探的士兵带回了以为将士。
      “杨邵参见平秦王!”看着躬身行礼的杨邵,平秦王将人扶起来问道“你便是我义兄说的杨邵?”还未等回话,便有急声“这些容后再说,你先说说宫中形势!”
      见平秦王面色严峻,杨邵理了理思绪说道“如今陛下被刘子行囚禁在寝殿中。昨夜末将的兵符被窃取,相比依然将朝局掌控。”两人陷入深深的沉思,先下无法出城,明日周生辰便会到中州,只怕会更麻烦。
      “殿下明日方可抵达中州,但金荣与刘子行...本王只怕这二人留有后手!”杨邵想到了什么,“不对,末将曾在金荣身边待过一段时间,此人桀骜不驯,也曾扬言,除非战死否则宁死不降,如此想来此时定有蹊跷。”
      平秦王听完杨邵的分析,恍然大悟一拍大腿,“他与刘子行定是留了后手,刘子行想要的不止皇位,还有殿下的项上人头!”杨邵心中一惊,想要传消息出去,奈何城门防守严密,但若是周生辰未带重兵,那么在他踏上中州土地的那一刻,便中了刘子行的埋伏。
      太原郡告捷,那么重兵必然会回西洲整顿,周生辰能带的也不过几千精骑。
      “今夜本王便要入宫救驾,杨将军可敢随行?”
      午夜时分,平秦王与杨邵带着十数人潜入皇宫。入宫后两人兵分两路,杨邵去寝殿将刘徽救出,平秦王去解救大臣!
      平秦王在大殿外看着门外的守将,免不了一场厮杀。
      想到自己即将登基,刘子行辗转难眠,知道午夜也睡过去。刚睡过去便听到门外刀剑相撞的叮噹声,心口狂跳的刘子行,见孟鸾慌不择路的跑进来,“殿下,出事了,平秦王的人杀进皇宫了,此刻就在殿外。”
      刘子行慌忙起身向要外出查看,被孟鸾拦了下来,面色阴沉的刘子行,感觉这一切在逐渐脱离他的掌控,本该在太原郡支援的平秦王,此时却在他殿门外厮杀,“元意!平秦王蓄意谋反,朕命你前去剿灭叛贼!”
      元意看着眼眸中充满嗜血与狠厉的刘子行,“末将领命!”
      杨邵的武功算是拔尖的,轻松的将殿门外的守将放倒,进入大殿。刘徽看到杨邵迎面走来顿时心安了不少,“末将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原来在这偌大的皇宫中,他不是一个人。有些动容的刘徽赶忙将人扶起来,“爱卿快快请起。”
      杨邵正要护送刘徽去与平秦王汇合,却看到一队人马自殿外而来,将二人团团围住。带头的人正是刘子衡!
      看着杨邵身边不足十人,刘子衡嗤笑着“杨将军这是做什么?待明日周生辰踏出中州城,那边是刀俎鱼肉,你我二人则是新帝登基的功臣,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自毁前程呢?”
      刘徽听着他的话,怒从心起“刘子衡,好大的胆子。你当朕是死了吗?你是否能享受荣华富贵朕尚且不知,但...你身为刘氏宗亲,以下犯上,联合奸佞意图否反,朕便可以将你满门抄斩!”
      刘子衡相信刘子行能够成功登基,便对刘徽的话不以为然,“陛下还未看清形式吗?如今,陛下的生死由我说了算!”杨邵愤愤的看向刘子行,不友好的眼神让刘子衡心中有些发憷,直到...“王军听令,陛下口谕:刘子衡以下犯上,勾结奸佞之臣,意图谋反,将人拿下!”
      先一步抵达藏身在各处的的王军齐声“领命!”
      刘子衡看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南辰王军,腿一软瘫坐在地,看着一柄长剑抵在自己脖子上,吓得面色惨白,身抖如糠簺一般,就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我...是我举荐你的,你...不能忘恩负义啊!”杨邵有些好笑的看着地上的刘子衡。
      见杨邵不为所动,刘子衡转身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陛下饶命,臣...只是..只是鬼迷心窍,臣该死,都是臣的错,求陛下网开一面。”
      刘徽并没有理会刘子衡,连个眼角透没抬,杨邵看着刘子衡狼狈的样子,冷冷的说道“你的举荐之恩,因提醒你安分守己,陌生贪念是还上了。”
      平秦王这边刚将一众大臣救出,元意便带兵赶到了。
      “禁军听令,平秦王蓄意谋反,给我拿下!”话音落,禁军一拥而上,正在血战时,刘徽在杨邵的陪同下赶到了。
      “都给朕住手。”士兵看着远处的刘徽,满心疑惑,不是说陛下病了,让太子殿下主政吗?这是....
      “放肆,如今这皇宫中轮到他元意当家做主了不成?”刘徽冷斥道,这情形元意从未想到,见士兵们纷纷将手中利刃放下,躬身行礼“臣/末将不敢,请陛下恕罪!”
      “禁军听令,宫内凡与奸佞叛臣来往者,统统拿下,如遇反抗就地诛杀!”刘徽怒吼道。“是!”
      元意知道今夜他再接难道,连求饶都忘了。
      刘会看着一旁的元意,冷峻的脸上勾起了一丝笑意,“今日朕心情好,不处置你。”元意惊愕抬头,以为自己上有一线生机,却不想接踵而来的是刺骨的冷水,“杨将军救驾有恩,此人...赏你!”
      杨邵轻飘飘的看了元意一眼,躬身谢恩“谢陛下赏赐。”
      接着杨邵走上前,看着丢了魂的元意,饶有兴趣的思索着,绕着元意渡步,忽然停下脚步,将一旁士兵腰间的刀鞘抽出,对着腿狠狠的抡了过去,“啊~杨-邵...”突然杨邵对着元意咧嘴一笑,手中的刀径直穿过他的脖子,一击毙命。
      刘徽在平秦王身前站定,感激道“多谢平秦王前来纠结。”这样客气的陛下,让平秦王有些不好意思,左思右想下躬身说道“陛下言重,为陛下分忧,护北辰太平,乃是臣的本职,不敢居功。”
      刘徽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朕一向赏罚分明,既平秦王救驾有功,自然是要赏的,不日赏赐便会送至雍城。”平秦王有些不好意思而笑了笑,“这...臣的确是,这要赏也是该赏赐给小南辰王,若不是他命臣先一步到中州,也不会救下陛下了。”
      微愣的刘徽,眼中被水汽覆盖,原来...皇叔还惦念着他。
      即便是身处太原郡的叛乱之中,依旧担忧他的安慰,自己护不上他,便将他托付于平秦王,这样的皇叔,他真的很幸运。
      “皇叔为北辰征战多年,总是无私奉献着,却从未讨过封赏,朕还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一切,能有如此心胸的...北辰找不到第二位了。”说话间刘徽自嘲的笑了笑,“平秦王不必担忧,该给的封赏,朕不会忘。”
      东宫内....
      孟鸾慌不择路一路小跑回来,“殿下,出事了,不光朝臣们得救,就连陛下也被杨邵救了出来。如今刘子衡被俘,元意已死,平秦王带着人在来的路上,您...”
      刘子行心如死灰,成王败寇他心中依然知晓解决,面容丝毫不惧,他早已无路可逃。只是想到自己再一次输给周生辰,心中便不甘心。
      “原来...你一直防着我!呵,这样才有意思。”刘子行眼中闪现出那一抹狠厉的光,笑着对孟鸾说“把人带过来吧。”
      刘子行诡异的笑着,他手中握着周生辰的软肋,他到要看看周生辰会如何选择。
      不多时禁军便到了东宫内大殿内,端坐在正厅主位上的刘子行,没人敢动,只能先遣人去回禀陛下。
      当刘徽来到正厅门外,看着端坐的人面色平当如常,怀中还搂着时宜,努力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压下去,“大胆,还不放开皇婶。”刘子行轻蔑的一笑,低头嗅了嗅时宜的发香,有些意乱情迷的说“如果我说不呢?”说完将头埋在时宜发间,时宜心中一阵恶心,努力的想要挣脱刘子行的禁锢,没想到刘子行将衣袖中的匕首抽出来抵在时宜脖子上,“乖,别动,这匕首锋利的很,划伤了我会心疼的。”说完一吻落在时宜脸颊上。
      刘徽怒视着刘子行,呵斥“住手,刘子行!那是你皇婶,你...竟敢动她!”东宫内被禁军与平秦王军围的水泄不通,心知自己早已没了活路的刘子行,嚣张到底“有何不敢,我对皇婶的心思,陛下难道不知?”
      时宜心中怒骂自己无用,去祈福竟被刘子行转了空子,被人拿来威胁周生辰。如今只她一人便绊住了数十万大军的脚。
      刘子行见刘徽等人并没有打算退步,变本加厉到“我倾慕皇婶许久,既然陛下不知,那我便做于陛下看。”说完便伸手去扯时宜的外衫,又将腰间的扣带解开,时宜奋力挣扎,却不想刘子行竟这般无耻,“皇婶,你在我腿上这样扭动,是想?乖~别着急...”
      感受到异样的时宜不敢在动,刘徽讶异的看着刘子行的动作,深吸一口气“住手,你想要什么,朕满足你。”终于听到想听的话,刘子行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捏着时宜的脸,吧唧一声在时宜双唇处落下一吻,“还是皇婶管用,麻烦陛下备一匹马。”
      刘徽不太放心刘子行,有些担忧不敢轻易松口,“陛下放心,皇婶也是我心上人,不会有性命之忧。要马匹也不过是希望皇婶能早一些见到皇叔罢了。”时宜与刘徽一愣,顿时明白刘子行再打什么算盘,时宜苦笑,自己终究成了他的拖累。
      “你以为你能威胁到皇叔吗?痴心妄想!”刘子行淡然的看着刘徽,“陛下,请陛下放我与太子离开。”刘徽不可置信的看着时宜,他不知道时宜在打什么算盘,之间时宜苦笑冲他摇了摇头,“陛下,是我自愿跟太子走的,请陛下放我们离开。”刘子行笑着耸了耸肩,示意:看这可不是我威胁的,是她自愿。
      刘徽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心中怒火无处宣泄,就连一向平易近人的平秦王,浑身都散发着寒冷之气,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刘子行,“你若敢伤他一根汗毛,本王定不轻饶。”握紧双拳的刘徽,将心中的怒火奋力压下后,咬牙切齿的说“来人,备马,放他们走!”
      天空的灰暗渐渐退去,不久便天边就浮现出一片鱼肚白,这是破晓的光芒。
      刘子行骑马带着时宜奔向中州城门,身后随性的有禁军有平秦王军,将士们手中持有利刃与弓箭,却无人敢出手,只怕伤了马背上的南辰王妃。
      刘子行将停在城路下,带着时宜走上了城楼,远远望去城楼上衣冠楚楚的男子,手牵着一袭青衣的女子,一步一步登上城楼。
      冬日里的风冷冽,吹得时宜脸颊有些泛红,刘子行将时宜拽至自己身前拥住,双手缠绕在时宜腰间,将冰冷的脸贴时宜颈间“皇婶觉得他会如何选?”时宜没有理会刘子行。
      他贪恋着时宜的美好,她的发香、面容、身段无一不吸引人,此刻真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时宜望向城楼下,心中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刘子行想起前世的大雪,时宜身着一身红衣,从城楼一跃而下,留给他的只有一道刺眼的红,便将身前的人抱的更紧了些,“别怕,我就在这!”时宜挣扎了起来,发现自己根本就是白费力气,便作罢。
      看着眼前银装素裹的风景,一时间有些恍惚,忽然天空开始飘起来雪花,一片片雪花飘落而下,洋洋洒洒。
      大雪中,一席甲胄的周生辰威风凛凛,胯下一匹通体黝黑的战马疾驰而来,看着由远至近的身形,泪眼模糊的时宜,高声呼到“长风!”
      周生辰看着城墙上的小姑娘,再定睛一看抵在小姑娘脖子上的刀,那一抹红在皑皑白雪的映照下尤为扎眼,心中慌乱的周生辰忘记勒马,直接飞身而下。
      怒瞪这刘子行,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放了,时宜要什么本王给你。”看到周生辰痛心疾首的样子,刘子行不由得感到痛快,放声大笑,“周生辰,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只有时宜!你...给吗?”时宜面色复杂的看着周生辰,低声对刘子行说道,“只要你放过他,我愿意跟你走,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时宜的一些话另刘子行不多的舒畅打散,对着周生辰说道“想当初,你能够为幼帝与众臣,束手就擒,本王想知道今日可会为了王妃,束手就擒。”时宜惊恐的转头看向刘子行,而刘徽与平秦王则是一脸不解。
      只有他三人明白,刘子行也带有前世的记忆,想到前世平阴行宫,脑海中便浮现出,晓誉被一箭穿心,忠义老臣被残杀殆尽,刘氏无一幸免,留下的只有一朝奸佞之臣,周生辰狠狠的咬着牙双手握拳,满汉努力的双眼早已布满血丝,怒视着刘子行,时宜在城楼上绝望的摇头,却听到周生辰“本王说了,你想要什么本王给,只要你放了时宜!”
      刘子行轻笑着,“好,孟鸾你去将陛下与小南辰王绑了。”即便他败,也不能验证真看着周生辰与漼时宜恩爱幸福。
      看着城楼下绑好的周生辰与刘徽,刘子行阴狠的眼眸看了看时宜,转头命人将刘徽与周生辰带了回去。
      幽幽月色透过窗柩照进囚牢内,照应在周生辰满是血污的侧脸上,纤长的睫毛下落下一片阴影,远处想起一阵脚步声,打开牢门,走上前去,“殿下,杨将军命末将来救殿下。”
      婕羽未动,一双寒意慢慢的眼眸缓缓睁开,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刘子行...要对陛下行剔骨之行。”周生辰嘴角讥笑,不过尔尔,他就没点新招式吗?
      将士见周生辰不语,有上前一步劝说着“殿下,一炷香后便要开始行刑了,末将现将您带出去,一旦出去还愁没办法就王妃吗?”说着便要将周生辰从刑架上放下来。
      “你是在刘子行跟前?”将士点头“是,我本事金荣麾下一小将,曾被杨将军救过,殿下有何吩咐。”周生辰将人唤至身前低声耳语,将士略显迟疑,最终还是领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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