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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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攻击我？！”
维拉声音里只剩下满满的嘲讽。
她冷漠而平静地举着魔杖。
“达芙妮？”
她稍微偏了偏头，但眼睛依旧盯着对面的阿米库斯·卡罗。
“怎么了？”
达芙妮也冷静地回答她。
“麻烦你和布雷司送西奥多去医疗翼好吗？”
“好的，知道了。”
达芙妮和布雷司·扎比尼带着西奥多·诺特离开了。
“马尔福先生？”
“怎么？”
德拉科·马尔福答得有点儿不自然，但好歹也答了。
“请你带着他们离开。”
德拉科·马尔福似乎犹豫了几秒，但还是说：
“知道了。”
他努力换上了那副拽了吧搜的表情，面向全班学生：
“都听见了吧——
所有人，赶紧滚！”
学生们鱼贯而出。
几个格兰芬多似乎想留下来，但被他们的同伴拽走了。
阿米库斯·卡罗不满地吼着：
“喂，你以为你是谁！
都回来，回来！”
可是教室里只有空门板了。
——马尔福刚刚带上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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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臭/女表/子，没人要的/烧/货，贱/人，破/鞋……”
他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甚至想把痰啐在维拉脸上。
维拉冷冷地挥了挥魔杖，那口痰就糊在了阿米库斯·卡罗的脸上。
“你——！”
维拉没有等他说完话，就发出了一个经典的 “除你武器”。
当她轻盈优雅地接过那根来自对面的魔杖时，她满意地看到了恐惧被染上了阿米库斯·卡罗的脸——
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蔓延着。
“通通石化！”
她不紧不慢地用着全身束缚咒。
阿米库斯·卡罗不能再发出声音，他惊恐的眼睛到处瞟着。
但他绝望地发现没有人能救他，他只能求饶地看向维拉。
维拉终于展现出来了她作为食死徒应该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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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呢，尊敬的——
阿米库斯·卡罗教授？
——您知道，我还是更喜欢您刚才——
桀骜不驯的样子……”
她围着阿米库斯·卡罗绕圈圈，用轻柔甜美的声音轻轻说。
她没有使用任何一种黑魔法咒语，但阿米库斯·卡罗觉得真的很恐怖——
她的这种疯狂举动简直超越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甚至她的下一个咒语比黑魔王还要难以预料……
——说不准就是一个 “阿瓦达索命” 咒……
维拉的魔杖杖尖射出一条长长的绳索，把阿米库斯·卡罗捆得结结实实。
她撤掉了那道束缚咒，这样阿米库斯·卡罗就可以说话了。
——以免他那么想说话的眼睛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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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的魔杖一点一点往上划过，直到架在了阿米库斯·卡罗的颈动脉上。
“求你了……求你了小维拉——”
“小维拉——？！
也许我们还没有那么熟悉，卡罗教授——
让我想想，这时候我们应该——
也许……钻心剜——”
“求你了安小姐！
求你不要……仁慈的安小姐……
难怪斯内普……斯内普先生会看上您——
您这么优秀……非常优秀——”
“是吗，阿米库斯·卡罗教授？
听见您这句话真是让人又惊又喜啊……
‘那个安，不知道一天要被斯内普玩多少次’……
您说是吗，阿米库斯·卡罗教授？”
“绝对没有，小姐！
都是他们那群人嫉妒！
嫉妒……嫉妒您的能力，小姐！”
“我没有说别人，尊敬的教授——
我在说您！”
“我……
对不起，小姐——
我当初太愚蠢不懂事了，天天跟着他们瞎混……
对不起，小姐，真的对不起……”
“好吧好吧，看着您如此——
低声下气——的份上……
今天就算了吧……”
维拉说着往门口走去，把阿米库斯·卡罗的魔杖随手一扔。
然后，撤掉了她自己的咒语。
阿米库斯·卡罗谄媚讨好地向维拉道别，同时连忙去捡他那根难看的魔杖。
当他的手刚刚抓起魔杖的时候，杖尖马上调转对准了维拉。
“钻心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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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从杖尖发射而出——
从维拉的杖尖，而不是倒地哀嚎的阿米库斯·卡罗。
“狗改不了吃屎，是吗？”
维拉慢慢踱着步子，一点一点逼近在地上打滚的阿米库斯·卡罗。
“还是那么喜欢搞见不得光的偷袭——
可惜你又打不过我……
啧啧啧……不自量力。”
“教授，要不您猜猜看——
我还会什么咒语？”
阿米库斯·卡罗疼到无法说话，但他还是拼命做出了求饶的姿态——
就像刚才一样。
“啧啧啧……”
“怎么就疼成这样了呢？”
维拉像个天真烂漫又好学的孩子那样问到。
“今天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告诉黑魔王——
看看他会对谁比较生气……
我猜是对你更恼怒一点——
你觉得呢？”
阿米库斯·卡罗没有回答——
但教室门忽然砰地一声打开了。
斯内普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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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他面向维拉严肃地说道。
维拉见到斯内普，立刻换了一副表情：
“教授——我……
——我太莽撞了，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维拉低下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就仿佛她一直是个温顺听话的教授的乖孩子那样。
可是斯内普清楚地知道她不是个坏孩子——
但是也从来不是什么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阿米库斯·卡罗似乎是觉得有一个能镇得住维拉的人来救他了，于是大吐苦水：
“您来了，校长——
您不知道，刚才这个女孩对我做了什么——”
斯内普只是淡淡地瞟过去，就让聒噪的阿米库斯·卡罗噤声了。
“真是抱歉，阿米库斯。
我想我要替维拉向你道歉，对吗？
因为她对你不光彩的偷袭予以反击……
因为她维护了自己和我的名声……
因为她为了主人的名声反驳了你的教学内容……
——我应该为她向你道歉，是不是？！”
“不……西弗勒斯——我……”
维拉没有听见阿米库斯·卡罗令人厌恶的声音，因为她现在满脑子只有教授维护她的话，以及——
教授叫了她的教名！！！
梅林在上！
斯内普瞥了维拉一眼，就知道她又在想不符合霍格沃茨学生守则的事情了。
梅林知道他因为马尔福说什么 “安小姐和阿米库斯·卡罗杠上了” 的时候有多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面对一个不择手段的食死徒！
结果现在他一来，她就放松成这样？！
斯内普差一点就要气笑了——
事实上他已经这么做了，可是因为他不得不面对阿米库斯·卡罗的大脸，他只能把那个笑扭曲成一个嘲讽。
他忽然很不耐烦地以一句威胁结束了他长篇大论的华丽嘲讽：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以及，不应该做什么。
日安。”
他转向维拉：
“过来——
跟着我，到我办公室去。”
维拉努力不表现出她的欢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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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和斯内普一直从地下教室走到八楼的旋转楼梯下面，累得气喘吁吁。
斯内普实在是走得太快了，维拉小跑着才能跟上。
她扶着墙喘气，脸颊因为运动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邓布利多。”
她听见斯内普在她近旁低声说。
石门打开了，维拉走了进去，斯内普紧随其后。
“口令是邓布利多？”
维拉的眼睛亮晶晶的。
“谁也不会想到谋害他的凶手办公室门的口令是这个。”
斯内普有些不自然地说。
他扫过了一眼维拉起伏的胸腔和娇艳的脸颊，马上移开眼，更加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先休息一下吧。”
维拉不明就里，但还是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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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允许胡闹。”
斯内普对吃着糖的维拉说。
“好吧，先生，我以后不会再用不可饶恕咒了。”
“我不是说这个——
我是说——
以后，不允许自己一个人，去挑衅其他食死徒！”
维拉的嘴微微张开，露出了一脸难得的傻气。
她吃惊极了，想要尽量跟上斯内普的思路：
“为什么，先生？
我有把握赢的啊——
您知道我的水平！”
“我说——不允许！”
“以后你必须来找我。”
斯内普不容置疑地说。
“可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在，他们以后也不会造次。”
斯内普简明扼要地说。
维拉还是有点儿一头雾水，但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
“您——您在担心我！”
维拉说出来之后觉得越发自己非常有道理，事实就应该是这样。
斯内普迅速反驳：
“当然不是这样，自大高傲的小丫头！
我只是——只是在尽我可悲的义务而已！”
可是维拉已经不是当年的维拉了，她只是狡黠地笑而不语。
“愚蠢！”
斯内普憋了半天，最后气呼呼地说。
维拉笑得没了眼睛。
在斯内普自己都没有注意时，他的脸上也染上了维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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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do I love thee?
我是怎样地爱你？
Let me count the ways.
让我逐一细述。
I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th and height
我爱你之深邃，之宽广，之高远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尽我的灵魂所能及之处——犹如探求
For the ends of being and ideal grace.
玄冥中神的存在和美好之极。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 day’s
我爱你如每日之必需，
Most quiet need, by sun and candle-light.
阳光下和烛焰前都少不了。
I love thee freely, as men strive for right.
我自由地爱着你，像人们争取他们的权利；
I love thee purely, as they turn from praise.
我纯洁地爱着你，如人们在赞美前会垂首。
I love thee with the passion put to use
我爱你，带着我昔日悲伤时的
In my old griefs, and with my childhood’s faith.
那种激情，童年时的那种诚意；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med to lose
我爱你，抵得上往日对圣者怀有的
With my lost saints. 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
如今似已消逝的那种爱-我用呼吸，
Smiles, tears, of all my life; and, if God choose,
用微笑，用眼泪，用我整个生命来爱你！
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
假使上帝愿意，我死后将更加爱你！#【1】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