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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黑,请闭眼 ...
皮鞋尖亲吻地面,溅起的水花缠绕于笔挺的西装裤。
对面的他,微笑着说些什么。雨点打在舌尖,滑入口舌,浸漾着酸涩透明的味道。
说什么?
他对着黑黝黝枪口发愣。
干什么?
对面男子漂亮的唇形挤出了破碎的词句。
为什么?
他的肩膀沾着血,意识开始昏厥。
[Addio,Alaudi。]
-Sweets-
云雀恭弥从床上起来,把被扔到地上的衬衫与黑色西装套在身上。
浴室中传来哗啦的水声。他的目光触及地上的黑色风衣,再转头看向浴室,与印象重合。
习惯了。
自同居以来,每次早上一起,身边的位置就是空空落落的。虽有微热的气息,但未免少了一份温存。
而在这种时候,浴室总是会有水声传来。
踢踏两声,他早已在玄关踏好黑皮鞋,右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淋浴声停了,浴室门被打开。云雀恭弥回过头去,六道骸只围了一条毛巾在腰部。
[クフフ……这就要走了么……真是无情呢。]
云雀恭弥头也不回的迈步就走,[我要回总部,不像你一样长期派在外面。]
六道骸哼哼一声,随后快速欺近身。
[早安吻呢?]
眨了两下眼睛,云雀恭弥转过身,主动抬起头。
他温润的唇贴在另一人的唇上,随后他的舌头就如蛇一般钻了进来,缠绵的邀请他一同跳舞。
灵活的舌尖滑过贝齿与牙根,发出另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正当六道骸沉迷于恋人的主动,身边人却先退出来,狠狠耍了他一下。
[能让你尽占便宜么?]
黑发的东方男子这样笑着说,随后神情悠然自得的开门而出。
[明明自己就很主动的……]
六道骸在原地笑弯了眉,然后转过身去收拾满地的狼藉。
他家的恋人就是这一点可爱,让人忍不住被他甘愿吸引。
可是,千万不能陷得太深。
一旦脱不了身,就只能自愿溺死。
-Cloud-
钢笔尖在文件上签出漂亮的花式签名,空气中只有纸张发出的摩擦声。
真是安静,一点人声都没有,连呼吸的声音都是又低又浅。
门外有脚步的徘徊声,嗒嗒嗒嗒,是上等的皮鞋敲在红木板上发出的声音,一声一声催人心烦。
在这个庞大而有序的大型机构中,没多少人会有这个空闲在他门口徘徊不进。
[请进来吧,泽田。]
门被轻轻的推开,泽田纲吉的笑脸突兀的出现在微凉的空气中。
[云雀学长这里的气温比外面低了几度真是神奇啊哈哈……]
纵使过了十年之久,他对他的称呼还是没变。
云雀学长云雀学长的叫……
真是的,又想起并盛那边了。
[有什么要事么?没的话就请回吧,这里不怎么欢迎你。]
泽田纲吉走近坐在办公桌后的身影,依旧笑着道。[云雀学长好无情呢……]
无情……今天早上那只凤梨也是这么说的。
我真的无情么?
我真的需要感情么?
[云雀学长?]
泽田纲吉淡淡的开口,随后一脸担心的望向冥思的云雀恭弥。他伸出手搭上他的额头,但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短短的黑色发丝掠过他的手背。
[有事请说吧。不要做无谓的事。]
潜台词就是请不要随处发散你那可悲的同情心。
泽田纲吉苦笑一声,然后拿出一份资料,轻轻放在桌上。
[有任务了。]
云雀恭弥拿起那份资料,随意翻了翻,然后兴趣缺缺的扔回桌上。
[什么时候出发?]
[我知道你从来不挑拣任务,但也请你表示出一定的热情好么。]
他呆住了。
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还要表现热情。
[我说什么时候出发。]
泽田纲吉摊摊手,叹口气道,[尽快就好了,这个人比较急。]
他微微想了下,随后提起笔,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花体的云雀恭弥,然后就起身,提起外套出门,往家的方向走。
[啊咧?所谓的尽快也不是要你翘班的意思啊……]
泽田纲吉在空无一人的云守办公室里淡淡的叹气,然后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明澈的蓝色天空。
[马上,暴风雨就要来了吧……]
-Fog-
[原来你也会来这种地方啊。]
他回头看看,深蓝色的发丝在空气中转出了一个弧,手中玻璃杯的杯壁与身后人的撞在一起,清脆的一声响。
[クフフ……门口可没有写着六道骸禁入。]
[哈,可门口也没写着六道骸可以进入。]
白兰眯着眼睛,在六道骸身边的空位坐下。
[来找我做什么?]他开门见山的说,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冰块随着暗红色液体的流动而装上杯壁,叮当脆响。
[没有事就不能来么?]
[这倒不是,只不过一般来说,一个家族的成员在不叛变的前提下,是不会到敌对家族的Pub纯粹喝酒的。]
白兰这样说的,睁开了冰紫色的眼睛,冷冷的看向他。
[一般都是来闹事的。]
六道骸不说话,只是玩弄着玻璃杯与冰块。沉默在两人中蔓延,就如毒药,加在了辛辣的杯中,随后失声。
良久,他才出声。
[至少我不是来闹事的。]
[是么?这就好。]白兰再次闭上了眼睛,笑眯眯,就好像刚才的冷酷不存在一般。
[怎么样,这还可以吧。]
肯定句。
六道骸笑出声,[是啊,都很奔放,就像你一样。]
身后火热的音乐不断,舞池里欲[防口口怪]望的男女扭动着难耐的身躯,寻求着今晚的发泄口。
[哦?我很奔放咯?]
[是啊,]六道骸靠在吧台上,左手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白发男子,靓蓝的额发遮住了鲜红的右眼,[你如果不奔放,就不会勾结敌对家族的人策反。]
[哦呀,你已经决定了呀。]白兰毫不惊讶的说道,学着六道骸的样子,也把右手撑在桌上,玩味的看着他。
[嗯?你在说什么?]
六道骸轻轻的把食指竖起,放在白发男子的唇上。
[嘘……]他魅惑的笑,然后开启漂亮的唇,[安静一点……]
他蓦地收回手指,若似无意的在白兰的薄唇上划过。
[你是在诱惑我么?]白兰优雅的笑着,然后睁眼,淡淡的看着他。
六道骸摇摇头,随后放下酒杯起身,走向门外。
他身后的白兰则默默地玩弄着杯子,目光似乎没有看向推门的人,可是酒杯中的冰块却映出了那人的背影。
[I'll be get my perfect world,Please don't let me down。]
-Snare-
云雀恭弥走在肯塔基乡村的路上,一步一步,全身黑色的装束与身边的绿意盎然显得突兀而格格不入。
路边的独幢建筑中,有人好奇的大量着这身着西装的黑发男子。
他的凤眼扫过所有视线触及他的乡村居民,带着一股天生的危险气息,让很多人缩了缩脖子,随后就不再看着他,低声骂着,去修剪草坪了。
不是。
一个都不是。
脑中翻出这次目标的相貌与住所,一路走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洛基·琼斯吗……真是够麻烦……]
前方是一幢以黄色为基色的屋子。云雀恭弥愣了一下,随后走到门前,仔细端详。
[哼。就是这里啊……]
他绕了个圈,走到后院的栅栏门那边,推了一下,果然是锁上的。他不经思考的,一只手撑在上面,然后一个漂亮的飞跃,跳了进去。
身后有人惊奇的看着他,但他一回头,凤眼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那人就噤了声。
云雀恭弥站起身,朝房子的方向走。他一推后门,是开着的。
轻声轻步的踱进去,环顾四周,发现主人并不在家。
[哇哦……还不错……]
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拐子,一遍一遍的擦拭。
脸上泛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
真是期待呢……那种钝器打在胸口上,肋骨断裂的声音……那种锋利的倒刺划破衣服,勾破皮肉的撕拉声……那种弱小者临死前嘶声力竭的求饶声……
多久没听到过了?
他脚下跺了跺地毯。
我正期待着,血红染上这波斯的地毯,染上银色的拐子,就像绽放的石蒜花,让人不免沉迷。
[卡啦]
门口有人掏钥匙开门。
他不回头,大气的坐在那里,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这问题就如石头沉入大海,没有一点的回音。门口的人因为这种寂静而微微颤抖。
[这里是我家……你……你给我滚出去!]
云雀恭弥把拐子隐入袖子,然后缓缓站起身,转过去。
[别那么紧张嘛,洛基·琼斯先生……]
带着修罗一样的表情。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你你……]
[嘘……请闭上你那吵闹的嘴……]
那人像受到诱惑一样,没了声音。
[自从你下手派人伤了我们在东海岸的人之后,你就早已在彭格列的黑历史上留名。]
琼斯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停留在惨白惨白的颜色。
[你你……你是彭格列的人……]
[彭格列云守,云雀恭弥。]
[哈哈哈,]他突然怪异的笑出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云雀恭弥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果然来了啊。我从举起枪的那一刻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你为什么如此镇定。]
云雀恭弥不免好奇的道。
洛基·琼斯笑着说,[因为释怀了。]
[?]
[小哥你还不懂吧。]他脸看着天花板,脸上的微笑弧度越来越诡异,[我从走上这条路开始就知道,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从跟随白兰大人开始,我就没有反悔过,每天都在死亡的阴影中度过,但脚步却从来没有停滞过,因为白兰大人的背影就在前方。
白兰大人就是我所信仰的神,拯救了濒临死亡的我。
所以,我的使命就是保护白兰大人。
所以,我还不能死。
云雀恭弥感受到了空气中的战栗,这份不对劲清楚的传给了他的脑神经。
他看着对面神色自若的人,禁戒的滑出双拐,握在手中。
在沉默了三秒钟后,对面的人突然坐起身,右手直直的指着他,黑色枪管反射着冷冽的光。
[果然么……]云雀恭弥摆好了攻击姿势,试图在对方开枪前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击毙命。
全身的毛孔叫嚣着兴奋。
[亲爱的彭格列云守,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并不是洛基·琼斯。]
云雀恭弥看向他,发现对面的人的脸没有笑容。那张脸不断的扭曲变形,最后形成了另一张脸。
这张脸……云雀恭弥皱了皱眉头。
密鲁菲奥雷家族,六弔花最强。
骨残像指环的拥有者,幻骑士。
这些来自敌对家族资料的讯息,被云雀恭弥从脑中自动调出,与面前的脸重合。
幻术么……
就是说,这是圈套……
[想起来了吧。]幻骑士冷冷的说,随后伸起的右手一紧。
云雀恭弥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快速蹲下身,翻滚到另一边。
子弹飞速的出膛,锋利的割开空气,射中了他身后的门。
带了消音器么……这种状况对他很不利。
幻骑士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对着躲避的云雀恭弥开枪。虽然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可是手下的动作从来不拖泥带水。
他灵巧得翻到另一边,再往别的地方躲。子弹带出的热流以及躲避的辛苦,让他微微流汗。
毕竟地方有限,他躲不到哪里去。
真的很不妙。
他看向千疮百孔的屋子,决定先冲出这里。
他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不知进退是何的倔强孩子,只顾杀虐。
他向旁边的窗户冲去,企图撞破窗户逃走。跃出隐藏地的那一刻,一颗子弹射中了他的左肩。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肩膀处散开来,传入心脏的尖头,再从心脏随着血液,扩充到五脏六腑。
他咬紧牙关,不顾肩膀的疼痛,一跃跳出窗户,在草坪上翻滚两圈,留下血红的痕迹后,朝着接应的人的方向跑去。
屋内的幻骑士并没有追出来,目光追着跑远的云雀恭弥,随后拿起电话,拨响了一个号码。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六道骸。]
[密鲁菲奥雷万岁,白兰大人万岁。]
-Drug-
火光冲天,映红了原本蔚蓝色的天。
真是个好天气呢,六道骸微笑着看着天空,这样想着。
他背后的彭格列总部以一种妖异的颜色燃烧着,如同他右眼最鲜艳的颜色,妖媚的摄人心魂。
脚边匍匐着一具奄奄一息的身影,那是他在等着他到来的时候的消遣。
亚麻色的半长发凌乱的散在地上,冰蓝色的火焰即将熄灭。
这颜色就和着天空一样呢,六道骸心情十分好的笑着。
雨,突然毫无预警的下起来。
从一开始的蒙蒙细雨,逐渐变成打在身上会疼的倾盆大雨。
是谁说的好天气?
[难道,是天在哭泣么……]
他微微的抬起头,闭起眼睛,让酸涩的雨水淌入唇舌,体会着这种苦。
[我竟然也会说这种话……]
身后是一条河,他坐在石桥一边的栏杆上,蓝紫色的长长的发丝因为雨水而贴在脸颊上。
真是讨厌啊。
这头发。
[你这头发真讨厌,长得要死。]
两天前的晚上,缠绵的时候,自家恋人曾经这样说。
他拉着他的长发,用一种会感到痛的力度。
想起他了呀……不过今天,就是终结了……
[你的头发怎么看都还是讨厌呢。]
耳边清晰的传来这样的话语。说这话的人的语调,是一种他熟悉的慵懒。
他苦笑着回过头去,凤眼的东方男子站在那里,衣衫凌乱,左肩有血迹渗出。
[你来了。]
[我来了。]
两人淡淡的打着招呼,云雀恭弥走近而去。
[玩的爽么。]
他靠在桥的一头,抱着手,看着六道骸。
而六道骸的眼神在他的伤口上徘徊不去,眼睛中带着看不清晰的担心。
[幻骑士他……伤到你了……?]
[勾结敌对的密鲁菲奥雷,炸毁总部,把最强守护者调开,企图杀害BOSS及其驻守最高层领导人,你玩的爽么。]
六道骸面对着眼前人的质问,默默地不出声,脸颊两侧的乱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我该说你蠢么。]
[难道你认为,把我支开,你就可以在不伤害自己恋人的前提下,毁了彭格列?]
[你真蠢。]
[我也真够蠢。]
[竟然相信了你所谓的爱。]
他望着天空,看向总部的方向。虽然下着倾盆的大雨,可是依旧浇不灭那熊熊的火焰。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云雀恭弥像是说累了,不再多说,只是扔出了一句话。
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左肩中了一枪,接应的人也是密鲁菲奥雷的,早就在车上埋好炸药,自己逃跑了。绝对出大事了,意大利那边很危险。他为了尽快赶回意大利,只好动用自己关系,日夜兼程。
而现在,他又被大雨一淋,似乎开始发烧了。
毕竟,他不是铁做的。
对面的六道骸并没有说出他希望的答案,他只是依旧沉默不语。
云雀恭弥的内心填满了苦涩,他不情愿的举起枪,喉咙干涩。
[不说么……那就请别怪我。]
[我是爱你的。]
那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随后他抬起头,微微一笑。
云雀恭弥能看出,那里面是比他还深的苦涩。
他不自觉地放下枪,呆呆的看着他。
六道骸似乎看准了这一刻,突然举起枪——
[嘭]
子弹出膛。
[如果你不赶回来,就好了。]
[就不会这样了。]
六道骸悲哀的看着他,缓缓的说道。
云雀恭弥从桥上坠落下去,他的眼睛努力的睁大,他不敢相信,这一枪,是他射出的。
可是六道骸手上的枪管冒着缭绕的烟。
云雀恭弥左边的心尖传来一阵痛楚。他分不清,这是子弹带来的痛苦,还是内心对于恋人背叛的痛苦。
透过雨幕,六道骸好看的唇形挤出了这样的词句。
[Addio,Kyoya。]
有谁的声音与六道骸的声音重合。
[Addio,Alaudi。]
那是……谁?
他是不是……与我现在一样的痛苦……?
云雀恭弥最后这样想着,然后疲惫的闭起眼睛,任凭身体陷入河水的激流。
六道骸站在桥上,眼睛盯着他消失的河水的那一点看。
心中的苦早已打翻,延伸到全身各处去了。
[果然……我还是做不来呢……]他苦笑着,对着天说道,[卧底这种事。]
雨水打散了黏在一起的头发,血红色的右眼中的一突兀的变回了六。
突然,他身后被大火侵蚀的彭格列基地变回了原样,完整的屹立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他身边本来不久人世的巴吉尔也消失了,什么都没有。
只有雨水依然。
他微笑着举起枪,抵在太阳穴上。
[六世的孽缘,终于完了……]
[来世,应不再是这种结局吧。]
[嘭]
-Dream-
第一世,他们是彭格列初代的雾守与云守。他,在一个大雨天,亲手结束了他的恋人的生命。
第二世,他们是警察与杀手。在伦理道德的阻碍下,两人苦苦相恋,最后,杀手还是死在了警察的手上。
第三世,他们是医生与病人。医生受到贿赂与指使,在手术台上,亲手采摘了亲爱恋人的生命之花。
第四世,他们是普通恋人。他在两人共同出游的前一晚,动了汽车的手脚,于是两人双双坠下山崖,殉情而死。
第五世,他们是顾客与店主。顾客太过于迷恋店主,于是在一个晚上,杀害了店主,永远的冷藏保存。
第六世,他们是彭格列十代的雾守与云守。又回到了原点的他们,相恋十年,最终在家族拼战中,他亲手了结了他。
六世的缠绵悱恻,六世的魂牵梦绕,六世的生死离别。
命运在玩弄他们,六世的恋人只不过真主手心中的牵线玩偶。
签下六世的契约,六世只能伤心而死。
天已黑,请闭眼。
嘘,请做一个好梦吧。
我在来世,等你。
-fin.-
写的累啊= =
六世什么的忽视忽视
诡异死了我知道
另:原作什么的去死去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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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黑,请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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