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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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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卷语:
本文属角色崩坏的衍生同人,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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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还是要看?
OK,那就请进入一个由于蝎殿被作者雪地惊鸿抛弃而产生了无比怨念的粉丝的脑补世界吧。
PS:本篇实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又及:我再次打一下预防针啊……还有,绝对不准拍脸!都说了是崩坏的番外……
当然,光就是一个二,还是木叶特产的高干子女二,她的一切心理活动全部只是自己的想象,与真实世界的亲朋好友无关。那只是一个敏感少爱的青春期少女的妄自菲薄、自暴自弃而已。
再及:四段的标题指代的角色不太一样……请特别注意~~~
最后声明一下,蝎殿最高!开文宗旨不过是想让他得到些许慰藉……
(一)她
山城ヒカリ(hikari,光),14岁,中忍,以父亲擅长的火遁以及母系家传的刀术出名,正努力向上忍迈进中。
他人眼中,她总会在第一时间被联想起因父亲遗传得到的乌鸦召唤体质,与某不良上忍相同的罕见银发,以及参加中忍考试却接连两次失败的经历。面对嘲笑与流言,她总是不言不语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在孤儿遍地、家庭不幸比比皆是的木叶,如她这般拥有亲人关爱的孩子太少了……那其实是嫉妒吧。她并非不明白那种心情。所以她只能把委屈和愤怒埋藏心底。
为旁人的疏离与隔阂而迁怒于家人这种事,向往着父亲冷静自持的她自认做不出来。
——可惜,无论听上去多么合情合理,光还是欺骗不了自己。
只是个借口罢了。最重要的,是她不敢任性。她明白家人对她好,只因自己是他们心中最重视的人——旗木亚久里——留下的唯一纪念。
如果连这点认知都没有,她就白活了这十四年。
从这点上说,她的心情与那些同龄人是一样的。
——嫉妒。
对于母亲光没有丝毫印象。据说自己出生才几个月,她就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踪影,至今生死不明。这十四年来,父亲与舅舅从未放弃过寻找,也从未失去过团聚的希望。
光无法理解,在忍者的世界中,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如果换了别人早就会被认定死亡,为何那个人却可以享受特殊待遇?即使是母亲,她也从未觉得有这个必要。可怀着这样疑问的她去问了父亲,却得到了难得的怒火;不信邪再去问舅舅,同样只换来冰冷的凝眸。年幼的山城光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什么破碎了,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每每回忆起此事,她都只能自嘲着天性凉薄的自己,竟然蠢笨到触犯他人的逆鳞。
家中母亲的照片只有寥寥几张。山城光的手划过镜框,垂下眼帘。那只是一张清秀但称不上美貌的脸庞。如果不是银发的特征,即使边上站着的是舅舅卡卡西,也没有人会觉得那位其实是当年木叶白牙的长女吧。明明有着最好的家教,却任性地不愿成为忍者,光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旗木家曾经是多么的风光,现在却只剩一人支撑……如果是自己的话……她的目光愤愤移向另一边。
那张是母亲在玄间叔叔和父亲身旁的幸福笑脸。凝目父亲被她环住臂膀充满温柔的神情,光疑惑着,羡慕着。总是带着墨镜沉默寡言、对待任何人都冷淡有礼的他,在自己记忆中何曾有过此般的真实?抚上自己的脸庞,山城光出神地想。自己其实并不像母亲,但这几年,无论是父亲还是舅舅抑或当年其他认识她的人,都会在自己出现的那一瞬间愣神。光苦笑。或许就像无法摆脱的束缚,自己的存在于本身之前,永远是旗木亚久里的女儿——她甚至在嫁予父亲之后不愿冠上山城的姓氏,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喜爱她怀念她?光只觉得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努力简直就是笑话!
——由copy忍者卡卡西教导长大的山城光当然不需要带队上忍的额外指点,所有人都这么想,于是她的同伴获得了老师更多的关心与支持,小组成员实际只剩下了3人。所以,山城光没有可靠的可以托付性命的同伴。
——有纲手姬偶尔指点忍术的事实,也让除了同为弟子的静音和小樱之外的大部分同龄人心生不满不愿亲近,加上天性的孤僻又制约着她主动伸出手去寻求知心人。所以,山城光既没有男性朋友,也没有女性朋友。
——或许有着强大的父亲与舅舅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以至于她不自觉会将目光停留在年长者身上与家人作比较,并得出年轻下忍中忍果然不堪托付的结论。所以,山城光至今为止从未有过恋爱的憧憬与悸动。
所有中忍应该有的她都没有。
所有同龄人应该有的她都没有。
所有豆蔻少女应该有的她都没有。
……那么,她到底有过什么?
抿紧嘴角,山城光逼回了眼眶中即将滴落的液体。
最后一张照片,是母亲被众多学龄前儿童包围,认真阅读书本的柔和的脸。《旗木童话全集》——光小的时候父亲也曾读过给她听,只是因为自己处处挑刺鄙视着逻辑问题之后,这套书就被藏了起来,再也没见过了。
父亲……
山城光站在窗边发呆,直至夕阳西下。
村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虽然没有明确的消息,但各路忍者们汇总分析出的情报都预示着大规模战斗的到来。对手很强,清一色由超S叛忍组成。砂忍已经送来紧急通告,舅舅也即将带队外出。自己战力被评价足够,被编为后备队,预计将与另一批精英小队出发进行支援战斗。反倒是父亲,外出任务已经半年多,大概就快回来了吧……如果知道任务内容,他会担心吗?如果自己出了事,他,会同对待母亲失踪一般,不断寻找吗?
实在无法想象——以她的认知,那简直是奢望。
微风吹拂在身。明明是适宜的温度,山城光却只觉身心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