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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杀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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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的恶魔游戏又开始了。
银河倒泻的大雨夜,哀嚎声遍地,血水混合着雨水铺盖着地面形成一小卷一小卷的地毯,受苦的人啊东躲西藏,寻找有丝用处的藏身之地。
清一色的纯白色的房屋瞬间被染成红色的,阿布家族的人都特别酷爱白色,据说这样能清楚的看清死后浓稠血水清晰的样体,这个家族变态又神秘,家族没有女性只有男性,所以他们看到女人都认为是只配舔舐□□的母狗。
他们变态到就连自己的生母都敢亵渎,荒淫无度的场面曾在所有白纸街展示出来。
“都给我跪下。”
为首的的是布远,家族里的老二,杀人无数,身边围绕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白纸街就是他花费四个月,一千人力赶工赶时修建的,打着为贫民造家园的名号实际就是想要在这里从小培养不同的女人供他玩乐。
陆卡琳就是白纸街的一员,之前一直住在属于贫民的四处漏风的小山桥底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当年父母领着只有七岁的她申请住在了这里,以前只能捡垃圾吃现在父母都有了一个稳当的工资微薄的工作,也能解决日常的温饱了。
况且住在这里不需要工资。
布远居高临下地瞩目着这些饲养的猪,他带领着一些权贵杀了半个街的年长男士,其中就包括陆卡林的亲生父亲,他们敢怒不敢言像一只只任人宰杀的野猪成排的跪在一起,等待主人的青睐。
“都挑挑有什么好的母狗,老子送给你们。”布远神气十足淌说着。
妇女们低着头生怕被选中丢了名分,也有爱慕权贵的仰首挺胸等待主人的暧昧目光,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卖父求荣。
“野人。”陆卡琳低声怒骂一句。
“你说什么?”
陆卡琳不甘示弱地抬起清秀的面孔:“我说你野人,生在贵族活脱脱像一个没见过女人的刁蛮野人。”
布远不屑地狂傲地笑出了声,“野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玩意。
他挑起卢卡琳的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俊秀的脸庞眼角还有一个痦子,吹弹可破的皮肤像雪一样洁白无瑕,长得这么面官如玉穿着却穷酸,真是白瞎了这张好脸。
“你不怕我杀了你。”
卢卡琳意志坚定地站起身:“眼小的人连想法也这么狭隘。”
她的母亲跪在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怒气冲头的女孩怎么会听劝。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
“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等到以后我一定会替我父亲手刃了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布远抬手一掌将她扇倒地上,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街道,不老实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老子不喜欢说话带刺的女人。”
陆卡林嘴角涌出大量鲜血,在地上重重咳了一声,这一掌差点把她半条命都扇没。
这是第二次有人打她的脸,第一次是因为偷跑出去差点被阿布家族的人发现,父亲为了让她长长记性痛心疾首地打了她,那次也确实让她长了记性。
“母狗就是母狗还想着杀了主人,多大的笑话。”布远眼神一狠,接着说道:“不是要替你那该死的蠢蛋父亲报仇吗,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老母,正好报个双仇。”
他说干就干,一手狠狠抓起她的头发,硬生生摆正她的脑袋,一脚一脚正中她母亲的腹部踢下去,每一脚都用足了全力,她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生生地踹死。
骄傲的她将泪咽下了肚子里,瞪大了酸痛的眼睛。
那个畜生又用匕首当着所有人的面上,将她母亲的肚子刨膛破肚,扯出血淋淋的肠子,将心脏给掏了出来一点一点的吞食腹中,露出一副享受其中的模样。
速来听闻这阿布家族老二最喜吃人心脏,尤其是烹煮清蒸,他们都不信,哪有人会喜欢吃人的,这不成怪物了吗,今日所有在场的人都傻了眼,全部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你母亲的心脏吃起来可真让人着迷。”他露出可怖的笑容,将手上的鲜血擦在陆卡琳胸口的位置。
他回味无穷的舔舐着嘴角,将嘴上的鲜血一点一点蹭在女人的脸上,“还满意吗?”
陆卡琳怒吼一声,满腔的愤火都被点燃了:“娘!”
这个禽兽!乌鸦在上空一群群环绕着,发出阵阵嘶哑的声音像是在歌颂着《丢魂曲》,乌鸦不同寻常不靠食肉只吸取空气中慢慢上升的血腥味道就可以存活,它们又被称为“血鸦”。
“食人魔!”陆卡琳怒骂一声。
这声怒骂正中他的心怀,他可不在意别人说他这个,反而享受着在街道跳起了舞。
“全部杀了。”布远一声命令道。
食人魔抓起陆卡琳的长发一路拖着她,腿部磨成的鲜血滑行了一路,幽怨的惨叫声响彻她的耳畔,白色石砖铺砌的石路染上了鲜艳的红色,一夜之间的功夫整条街都被染洗成有了色彩。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将白纸街的人全部屠杀,上一次也是他正挑的雨夜,一个活口不留,他十分享受无辜惨死人的凄惨声,像是优美的音乐一般可以久久回绕在脑海,他就如同地狱走出来的撒旦,一身黑色的长尾西装,头戴一毡用人脆骨缝制的毛帽,踩着堆积成山的残肢断骨尽情地蹦舞。
雨停,他踩着直升机飞旋在上空将陆卡琳用绳子掉在直升机尾下,心满意足地观望着这伟大宏伟的场景,
“有种你就把我杀了。”陆卡琳的声音回荡在上空,天空顺着她的声音形成一个奇卷,直升机被迫不得不坠落,她也被拉回了直升机里。
布远嚣张低声地耳语道。
“这样让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还有更好的方法折磨你可怜的自尊心。”
水雾朦胧胧的罩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一年四季的太阳及其稀少的出来,很长一段时间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活色生香的女人穿着稀少,袒胸露乳颈部带着象征几号的铁笼,被粗壮的铁链捆绑了双手双脚像狗一样关在没有尊严的铁笼里,任凭台下的富翁、大款们拍价喊买。
她们一个个都是被人玩厌了还有几分姿色被卖到这里供人玩乐,没有尊严可说就算是一个小小身份的员工都可以去摸上两把,从卖到这里她们嘴上就带有象征屈辱的可耻球,吃饭靠吸管,有时候能喝上两口水就得感恩戴德,这种现状会持续到被人拍卖走才会结束,如果卖不了,还没人赎走就会被残忍的扒光衣服扔到一群没有老婆的穷乞丐群里凌辱的度过余生。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