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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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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之后,一直都是复杂的估分,填志愿,这些烦琐的事情。我们谁也没给对方打电话,大家都清楚,对于未来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只能耐着性子听从上帝的安排。我的心一直七上八下的,等待更使我变得焦躁不安。总是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很意外的,在这一天接到了杨尔玉的电话,约我去广场。夜已经有些深了,小区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在外活动。借着月光,我看见了杨尔玉的背影,高高的,瘦瘦的,风轻轻地撩动她的衣衫,在风中随性地舞着,原本就清瘦的身体,现在越发显得单薄。
好想好好抱一抱她,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她的身体,怀念那里的温度和拥她入怀的感觉。我轻轻地走了过去,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她一把揽进自己怀中,轻轻地蹭着她的脸,闭着眼睛对她说:“宝贝,我想你了。”
声音是磁性的,感觉我发出这些声音,并没有经过我的喉咙,而是依靠气流,火热而充满欲望。我能感觉她在微微战栗,这让我又兴奋,又心疼。
“你想我了吗?”
她缓缓地转过身,满眼的爱意。这让我和很得意,这些天来的所有的烦闷和不开心统统没了踪影。她用双手轻柔舒缓地摩挲着我的脸,滚烫的唇贴上了我的,让我促不及防,只能下意识地跟随她的节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得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识地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进行着,直到我感到有同样滚烫的液体滴落到我的脸上,才使我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正在我面前抽泣的杨尔玉。
我一时慌了神,不知道她为什么主动之后,得到了我的回应却还是要哭泣。
我紧张地轻声问她:“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让你伤心了?”
她却带着眼泪笑了起来,娇嗔地说:“哎呀,不是你了,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好不好?”
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我更不知所措了,一脸迷惑的望着她。
她擦掉了脸上残余的泪水,深吸了口气,表情认真地问道:“沐雨,你说我们会有将来吗?”
我叹了口气,“你又开始犯傻气了。我不是早就说过我不会离开你吗?哎,为什么你总是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看成是一种关系呢?其实爱情就是爱情,我爱你,这还不够吗?为什么总是要执着于永不永远这样没有实际意义的问题上呢?就算我现在向你许诺一个将来,但结果呢,什么才是真正的结果呢。现在,我爱你,而且你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现在……那以后呢,我们会一直这样吗?”杨尔玉看着我,追问道。
“你知道我不会轻率地回答你‘是’,那样不负责任。对于我没有把握做到的事,我是不会轻易地许下承诺的,这点你是知道的。你我都明白,有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法改变的。但是至少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直都在为我们的幸福而努力。”
她不回答我,把头低了下去。
我说:“宝贝,你想得太多了。爱得释然一些不好吗?”
“是吗?也许,是我爱得太过释然了吧。”我听到她小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