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寒梅墨香

3、第三章我们的第一次较量

　　第三章我们的第一次较量
　　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问起了有关于伊志的问题。
　　“他是五代单传，他们家需要一位继承人，他的爷爷就给他爸爸说两个老婆，他是小老婆生的。上头有三个姐姐，你也看见了，就是那三个女孩子。他爸爸四十岁得了他这个儿子，自然宠爱。全家上下对待伊志就像手里珍宝一样，就算是他胡闹，也有人宠爱着。他爸爸找上我，也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家惹了□□，有人扬言要让他们断子绝孙，他们绝对不能失去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儿子。保镖派了不少，可这个小少爷性子玩劣，不喜欢有人跟进跟出。他父亲就拜托你大师兄，想让你大师兄做他儿子的老师，叫他一身过硬的本事，就算是遇上危险，也可以自救。你大师兄太忙了，就和他说起了你。这不，交给你了。”
　　少爷公子，糟糠之类的富二代，就是这样吧。顽劣不堪，不学无术，依仗着家里，横行霸道。
　　“他爸说，伊志学习很快，就是贪玩。都快成年了，他的心思也不放在学习上，就会和一群狐朋狗友瞎混。让他每天学习跆拳道，也许会改变一下他的想法。你下手不要太重了，你也看见了，他们家人对他有做宝贝，整天让他鼻青脸肿的回家，他们家的女人会上门找你吵架。”
　　我吃饱了，放下碗筷。
　　“习武之人，要先学会挨打，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打人。”
　　狗屁宝贝，在我这里，他会成为我最好的玩具。摔来摔去，削去他满身嚣张，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师敬道。
　　贵宾嘛，付了大笔学费的，自然要好好招待。
　　我真的是抱着这个好好教学的心理，教育他的。
　　特意给他一个人辅导，在宽阔的武道场，周围围着很多学员。我口述着，什么叫做过肩摔，过肩摔得几个基本要领，如何让过肩摔利落漂亮。
　　他很无聊的指着下巴看着我，我就很好奇，这个家伙为什么从看见我那一刻起，就开始有这种很暧昧的笑容。
　　我对一个学员勾勾手。
　　“我们做一下示范。伊志，你看好了，认真的学习。”
　　我保着老师的严肃态度，教育他。
　　他还打了一个呵欠，我藐视他。
　　慢动作的和所有人示范了一次，再详细讲解了一次，轻拿轻放的，把学员放在地上。对他笑笑，感谢他的配合。
　　“伊志，你出来，你来体会一下。”
　　好戏开始了！我很兴奋。
　　伊志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站在我的面前。我们互相鞠躬行礼。在我就要站起身的时候，这个家伙突然对我一笑。
　　“安舒老师，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是在拜天地。”
　　我没有搭理他，他笑得更是暧昧。
　　“你来袭击我，我教你一次什么叫做过肩摔。”
　　他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上半身往我身边一倾斜，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功夫服。
　　“安舒老师，细看之下，你的皮肤真好，眼睛也很漂亮呢。难怪我会把你看成女人。除了你胸前少了两块肉，你和女人还真的很相似呢。真漂亮啊。一想到日后我能每天看见你，我就好激动。”
　　我对他微微一笑，这个白痴突然间愣住了。
　　我就知道，我无敌的老少通杀笑容，一定会把这个笨蛋迷晕。
　　“我一想到可以每天摔你个百八十回，我也很激动。”
　　腰部用力，双手向我这边一拽，趁他向我怀里靠过来的时候，我微微侧身，利用肩膀的力气，很轻松的就把这个和我一般高的家伙，远远地抛了出去，成一道很优美的弧线，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哦，我还忘了说，武道场里都会铺着减少撞击的木地板，这种木板很柔软，就算是被甩了出去，也不会摔得很疼。
　　我真的很不小心啊，一不小心力气过大，把他摔倒没有铺着木地板的地板上。没有缓冲，他这下，摔得结实。
　　妈的，调戏老子？老子也不是吃青菜长大的，老子也吃荤。
　　我抱着肩膀，笑得更是如春天一般灿烂。
　　伊志爬起来就在一次，以速如猛虎的速度，再一次冲我扑过来。
　　我还是一个侧身，抓住他的左手臂，右脚微微后撤，作为支点，左肩膀用力，再把他摔了出去。
　　我说过，要把他当成沙包，每天摔他个百八十回，这才两个，还差得很远呢。
　　“妈的。”
　　伊志有些怒了，不甘心的再次冲过来，我左脚一抬，他就摔了一个狗吃屎。真是很标准啊，下巴着地，屁股翘起来很高。
　　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下巴已经跌青了。他的双眼睁得很大，看样子，真的恼火了。
　　哟，懒猫要变成老虎吗？就他这样？是老虎也是个纸老虎。
　　“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按在地上！”
　　他今天的惨状，大概是他有声这些年最凄惨的了。一直都是被捧在头顶上的长孙，娇惯坏了，从没有人忤逆过他吧，让他这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张狂自大。
　　我这几下，让他颜面扫地了吧。哼，想要学武，先把心态放平了，错错他的锐气，他就知道老师的威严，是不可以侵犯的。
　　“别哭着回家找妈妈。”
　　我嘲笑他，极有可能啊。
　　他还是冲我冲了过来，明明知道打不过我，就凭着一股子的傻劲头，直到耗尽他最后一点体力。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十个这样的，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脚部无力，运用上你的肩膀力气，不要一直的胡来。”
　　我一边摔着他，一边指导他。就会傻冲的笨蛋，他就不会用一点技巧吗？
　　“出手要快，趁敌人不备的时候，出其不意，一招制敌。我说了你的动作有些生蛮，要灵活运用巧劲，身随脚转，用你整个身体的力量把人甩出去，这样才有爆发力！”
　　“笨蛋！我摔了你十次了，你就没有从中悟出什么道理吗？笨死你的了。肩膀的力气，你以为，你一条手臂就能把一个百上斤的人甩出去吗？”
　　我气极了，走近他，抓着他的脖领子站起来。
　　“这样，你看清楚了，后背和肩膀的力气，左边肩膀微微下沉，右肩已经翘起来了，身体向前一倾斜，手臂抓着他的手臂，向下用力，这个人就不由自主的起来了，往前抛掷，过肩摔就完成了。”
　　在一下，他第十一次被我狠狠的摔到地板上。
　　这下很重，我都能听见他的骨头撞击地板的声音了。
　　在这个紧密的教学时间里，他已各种姿势摔了个遍，狗吃屎，四脚朝天，撞击到墙角，面朝下。我相信，他现在满身满身青紫，各个骨头节都在疼吧。
　　所有学员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没有想到，我一口气把这个人摔了十几次。
　　在学员中，我一直保持着亲善的形象，总是笑眯眯的，他们都说和我学习，不用担心被摔得浑身疼痛。这下，我完美的形象也毁了，他们大概会叫我魔鬼老师了。
　　伊志这下是没有任何的暴戾之气了，他就算是一只老虎，也要给我卧着。是一条龙，在我这也要盘着。嚣张不怕，张狂也不怕，我会慢慢的叫你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什么叫做修身养性。韬光养晦。
　　他满身的伤，一张还算是英俊的脸上已经青了好几块，颧骨肿了，下巴青了，左脸颊上挨了我一个打耳光，满头大汗，功夫服早就脏污不堪，七扭八扭得挂在身上。
　　那些个暧昧的笑，那些个对我的调戏，再也没有了吧。知道你老师我的厉害了吧。
　　妈的，在对我叫啊，再说一定要把我按在地上啊，你还有体力站起来吗？
　　我胜利了，我得意的笑着。
　　“我真是走眼了。”
　　他吐出一口血，那是我打在他脸上一巴掌引起的吧，打得他牙齿出血啊。
　　但是他还是对我邪邪的笑着。
　　“我以为长得像小猫一样的你，不可能这么暴躁。我忘记了，猫也是有爪子的。小看你了啊，是我失策。”
　　“我摔你，服不服？”
　　我扬高下巴，质问着他，他要是说不服，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让他好好知道什么叫做心服口服。
　　“服，服，我的安舒老师，我服你了还不行吗？你打的我几乎骨断筋折，我在不服，你会不会把我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拆开啊。”
　　他叫着我的名字，安舒老师，含在嘴里，带着几声回转，竟然有些暧昧的味道。
　　似乎是在满足我的虚荣心，我听着竟然有几分的宠溺？妈的，我今天神经也不正常了。
　　“你服我一把吧，我今天可是把我这是几年的疼痛都体会了一把。你要负责把我送回家啊。”
　　“哭着找妈妈？”
　　我笑了，真心的笑了，还是个孩子啊，年轻气盛时应当的，我和一个孩子计较，我也是犯了白痴。以一个老师的身份欺负学生？说出去，我都会没脸见人。
　　“我爸还真是给我找了一个有趣的老师呢。”
　　他的笑容牵动他唇角的伤口，有些扭曲的脸，让我心软了。
　　我对所有学员说，你们可以下课了。学员们都已逃跑的速度离开，这群不禁吓得东西。
　　武道场里没人了，我也收起老师的高姿态。走近他。我爸说，人家宝贝我们要好生保护。
　　我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想把她扶到我家的医疗室，给他按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水。
　　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向下用力，我感到我的左腹部被他的肩膀顶着，我的双脚已经离地，我慌乱中，也只有抓住他的功夫服，在他狠狠地把我摔出去的时候，我也不放过他，我摔倒的时候，他也跟着我一起摔在地板上。
　　还不等我一个鲤鱼打挺的起来，他已经压在我身上了，我的右勾拳刚刚挥出去，就被他凌空接住。握紧在他的手里，就算是我拼命挣扎，他也不松手。
　　我瞪着他，这个混蛋，偷袭我？
　　“安舒老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肩膀用力，我的过肩摔做得很完美吧。我说过，今天一定要把你按在地上，你看，我做到了。”
　　小鬼，这么不服输嘛，那，以后的日子，就更加精彩了吧。
　　“对了，安舒老师，我发现了，你近看之下，眼睛真的好漂亮，瞪圆了看我更是好看啊。”
　　我要是任由他在我身上放肆，那我还怎么做老师？一个窝心脚，把他踹开。
　　是我粗心大意了。
　　“安舒老师啊，你有没有妹妹啊，我好想娶一个和你相似的人做老婆啊，这样，我们的生活该是多么的精彩啊。”
　　“不好意思，我们家，三代单传，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你的三个姐姐可很漂亮啊，有时间介绍认识一下。”
　　娶一个和我相似的人做老婆？他想的可真美。
　　“唉，可惜了，安舒老师要是女人，那该多好啊，我几乎对你一见钟情了。”
　　不死心的家伙，还调戏我？我在他的胸口又补了一脚，这才扬长而去。
　　谁也没有把那天的话当真，谁也不知道，到了最后，我们真的到了一起。他说娶一个和我相似的人，最好和我这么火爆，互相较劲，他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让他热血沸腾。他没有找道和我相似的人，他放不下和他对峙的我，就和我在一起了。
　　他就那么躺在武道场里，他的笑声很大，我的离开，在他的眼里，成为落荒而逃。他得意的笑了。
　　第一天的武术较量，谁才是赢家？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对峙，我是全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