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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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没去忙自己的事？”兰波在餐桌边看到正在揉额头的鹿野琉生，第一反应是确认现在的时间。
“我小看了操纵影子的难度，”鹿野琉生喝了口舒缓茶，悻悻的回答，“这种状态可不能去探索不明地区。”
他现在看人都能重影了，说不定打个蜘蛛都要出问题，打理完田地别的就算了。
“必须亲自操纵确实有点不方便，”兰波隐晦的秀了一下优越感，“昨天有什么收获吗？”
影子离开之后鹿野琉生就坐在沙发上不动了，大约是主要的心力都用在操纵影子上，只有偶尔san值实在太低才喝舒缓茶补充一下。
什么都没见识到的两人兴致缺缺的离开了，当然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确认了涩泽龙彦接触过我的碎片，接下来可以重点调查他接触过的东西了。”鹿野琉生说起这个好消息时也没什么精力，头疼这种debuff居然没有办法驱散，只能等时间到了自动消失。
“那你找回这个碎片之后是不是就完整了？”中原中也有些激动的问，兰波都找回记忆了，自己大概率根本不是失忆，鹿野成了家里唯一一个还需要补全自己的。
中原中也很担心这种不完整的状态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我觉得不太可能，”鹿野琉生思考了一番，“他接触过的应该只是个小碎片……但是也要找到了才能确定。”
兰波头也不抬：“虽然我的工具人不能确定哪个是你要找的碎片，但是一些基础的情报调查还是没问题的。”
“那确实要麻烦你的工具人调查一下涩泽龙彦是在哪里觉醒的异能，”鹿野琉生毫不见外，“我今天先去调查一下他以前住的地方。”
昨天是没想到操纵影子这么费力，才会直接在庄园里召唤影子。他今天打算亲自去调查一下，反正涩泽龙彦本人已经搬走了。
由于家里出了个出息的孩子，他的父母也已经换了更豪华的房子，原本的公寓现在人去楼空，大大方便了潜入调查。
“不，我的道德底线可是很坚定的，才不会做非法入室这种事。”鹿野琉生来到公寓楼附近，找了个咖啡厅坐下，跟疑惑他要做什么的0748解释。
所以闯空门的事情就交给影子了。
“影子进去和你进去有什么区别吗？”0748不解，“而且操纵影子还会头疼。”
“这可是本质的区别。”鹿野琉生振振有词，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召唤出影子，操纵它走向涩泽龙彦家的公寓。
0748看着影子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公寓内部，不再纠结关于道德底线的问题，开始兢兢业业的当一个扫描仪。
“这里没有碎片的气息，”0748有些遗憾，“也有可能是被带走了。”
“那可能性最大的是他觉醒异能力的时候接触过碎片……我猜那颗需要鉴定的红宝石就是那个时候制作的。”鹿野琉生谢过服务生端上来的咖啡，在心里跟0748沟通。
虽然已经确定了这个公寓里没有什么碎片的线索，鹿野琉生还是本着‘来都来了’的指导思想，开始仔细观察这里的陈设。
这里的主人搬走之后就没有人来过，几个月过去地上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影子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其他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一颗尘埃。
这里有不少常用的东西被带走了，鹿野琉轻易下了结论，走马观花般进了涩泽龙彦的房间。
“书被带走了不少，”鹿野琉生沉默了一下，不太确定的开口，“但是这些明显被翻过不少遍的书……这个世界除了异能还有魔法吗？”
匆匆扫过一眼，书架上剩下的书里有不少从名字就带着中二的气息。
“我很确定，没有。”0748再次运行了一遍数据库，才下了结论，“这些只是单纯的妄想罢了。”
“所以涩泽龙彦还是个中二少年？年龄好像确实挺符合的。”鹿野琉生吐槽完继续扫视房间里的装饰，有不少大约是被以为和魔法有关被买回来的，反正不怎么符合一般人的审美。
“看起来它们还挺受重视的，怎么搬家的时候没带走？”鹿野琉生嘀咕了一句，确定不会有额外收获以后转身离开。
这一趟倒也不能说一无所获，起码知道了涩泽龙彦目前还是个中二少年，以后说不定用得上。
脑子里瞎转着一些想法，他操纵着影子朝自己走来——接触影子可以很轻松的把它收回去，距离这么近就没必要掏出来暗影秘典施法了。
就在他等待着影子回来的时候，眼角忽然瞥见了一抹熟悉的白色。
……
这可真是太巧了。鹿野琉生从不同的视角看向那个眼熟的家伙，涩泽龙彦怎么来了？
涩泽龙彦感受到有人看向了自己，他下意识环视一圈，和一个坐在咖啡厅里的人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年轻人，除了发型有点秃以外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他坐在窗边的位置上，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拿勺子在杯子里搅拌，视线漫无目的的在窗外上游曳。
和自己对上视线之后，还笑着打了个招呼。
不需要在乎，他轻易把这个小插曲抛在了脑后，朝着自己家走了过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他倏地意识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回头——那视线和昨天晚上感受到的太像了！
涩泽龙彦默默转身，站在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观察起对方。
鹿野琉生已经收回了影子，他正在和0748讨论这次过于巧合的见面。
“涩泽龙彦是发现了什么吗？”鹿野琉生在兰波的熏陶下已经学会了别把事情当做巧合，“这种敏锐度可不一般。”
看他昨晚上坐立不安的模样，肯定是感受到了影子的视线，只是没找到是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而已。
但是能这么快找过来，说明他就算不知道是什么在看自己，也能感受到这是有人在调查他，是个搞情报的好苗子。
“问题不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不足以看到影子。”0748很是淡定，想靠熬夜掉san到可以发现影子的程度，大约是猝死会先来，被怀疑了大不了以后还是远程派影子出来。
涩泽龙彦皱起了眉，那个或许和监视自己的家伙有联系的人视线毫无焦距，显然是在走神，这可不像是盯梢的表现。
他思索了一下，索性直接走进了那家咖啡厅，坐在了鹿野琉生对面。
对面忽然坐了个人，鹿野琉生有些迟钝的抬头，正好看到涩泽龙彦探究的眼神。
“你好，”他挥了挥手，“是找我的吗？”
“你是什么？”涩泽龙彦说的话耿直的惊人，丝毫没有考虑激怒对方的可能性。
这么近的距离下，对方看上去依然和普通人一模一样，这可真是天衣无缝的伪装——真正的人绝对不可能有那么低的体温！
还对世界有着中二期妄想的少年眼神灼灼的看向对面那个疑似未知存在的家伙，把自己过来的目的暂时抛在了脑后。
“我？姑且算是一个混口饭吃的鉴定师。”鹿野琉生没错过涩泽龙彦的笃定，自己的伪装在近距离下很容易被发现破绽，但是更进一步的补丁实在是太贵了，还是就这样凑合着用吧。
反正能发现自己有问题的也都不是一般人。
“鉴定师？”涩泽龙彦带上了几分迷茫，这个回答对于他的预期而言有些太正常了，“鉴定什么？”
“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鹿野琉生随手摸出来一张名片，“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东西可以去找我，不保证能认出来。”
涩泽龙彦带着迷惑接过了那张名片，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个电话和地址，连名字都没有。倒是一行“请在预约后准时前往”的字迹加大加粗，生怕别人看不见。
非人类也要讨生活？世界观受到了一点冲击，涩泽龙彦有些呆愣的看着鹿野琉生潇洒离开，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问出来。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 2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