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艺术节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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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生逼着自己转头不再看她，拧开鹿鸣婉拿来的那瓶水的瓶盖，往嘴里灌，小半瓶水下肚，燥热却仍未下降。
周昭生的耳朵和脖颈越来越红。
陈瓒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穿梭，仿佛有条无色的线在。
表演进行到高潮时，大部分人围着几位学长形成一个圆。程芋荁拉着鹿鸣婉往前冲。
陈瓒边走还边跟周昭生絮絮叨叨，周昭生敷衍的应几声，看不出有没有在听。
陈瓒停下脚步，叫住周昭生想问他对这件事的想法，周昭生回头停下，斜着身子看他。
风吹过少年衣袖，衣服贴在他身上，勾勒鹿鸣婉被拉着跑，衣袖和发丝擦过周昭生的手臂。
他闻到了鹿鸣婉身上的味道。
是花果香，还混着属于女孩子的奶香。一瞬间，仿佛时间静止，周昭生的周围只有鹿鸣婉身上的味道。
她好香，还想在闻。多一点，再多一点。
一股痒劲从周昭生的尾椎骨往上爬，然后布满周昭生全身。
鹿鸣婉每一个动作仿佛踩他的心尖儿上，干涩感瞬间充满整个喉咙。
他回头寻找鹿鸣婉的身影，陈瓒在身后喊他名字他也不应。
他看到鹿鸣婉，看到她微抬起下巴，右手遮着嘴巴在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听不清在讲什么，鹿鸣婉的笑声却在耳边循环。
她身上好好闻，好想抱抱她。
陈瓒走到周昭生身旁，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周昭生才回神。
“周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
“忘了。”
“什么忘了，你就是没听。”周昭生一眼都没往他那儿撂，仍盯着。
“啧啧啧，见色忘义。周哥，不是我说，这鹿鸣婉还真有点难把。听说篮球队里好几个男的都被她拒绝了。还真奇怪，被拒绝那几个男的没死心，反而更痴迷了。”
“你哪儿看到我想把她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
“兄弟情要破裂了，周哥。快点挽回我。”
周昭生没回他，施舍般的看了他一眼。
陈瓒跟周昭生接着往前走，站在离鹿鸣婉不远处的右后方。
那圈人里不少女生偷偷看周昭生，小声跟旁人讨论。
最后一首歌是《素颜》，鹿鸣婉是作为特邀上去和主唱一起合唱的。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还会有感觉。”
…
鹿鸣婉一开口就有人在下面起哄。
“女神长得又漂亮又会唱歌，成绩又好。绝了！”
“婉婉！wou！”程芋荁不甘示弱。
周昭生看着女孩，看着满脸微笑的她，自己也下意识的勾起嘴角。
演出从下午举办到晚上七点，大家都很尽兴。演出结束后不少人围着几位学长要联系方式，也有不少小女生走到周昭生面前问。
鹿鸣婉唱完后没多久就收到邬苓的消息。
“我在你校门口！等你一起回家！”
邬苓的学校跟鹿鸣婉的学校在两个相反的方向，放学时间是一样的，只不过柏林高中今天有演出就晚了些，邬苓是特地来接她的。
鹿鸣婉挽着程芋荁往教学楼走，周昭生四处张望再找她的身影。陈瓒见状打发走了那些女生，拍拍周昭生的肩，额角朝鹿鸣婉离开的方向一斜。周昭生笑笑，叫陈瓒一起走。
鹿鸣婉没直接回教室，她拉着程芋荁去厕所洗了把脸。天气热，身上黏糊糊的，好不自在。
程芋荁有事儿，鹿鸣婉和她打了声招呼就往校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邬苓发消息，鹿鸣婉说她放学了，问她在哪。
那边没回，鹿鸣婉决定直接去邬苓常呆的奶茶店找人。
还好，她在。但另外两个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也在？
她推开门进店，空调的冷气打到她脸上，舒服多了，清爽了。
鹿鸣婉进店，周昭生刚好出去，两人擦肩而过，周昭生站在店外，回头看她，眼神拉丝。
她走到邬苓旁边叫她，邬苓回头拉着她坐下，双臂环这鹿鸣婉，衣袖擦到鹿鸣婉脖颈，她身子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艺术节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