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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墙的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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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的背后
“南珐啊,现在要怎么办,我们快被完美缝合在一起了。”
“嘁嘁嘁……孩子,我的孩子……”
“别怕,这儿肯定不止我们两个,哥,你相信光吗?”
“不信。”
“现在你要信了。”突然,一抹红糊了过来,我以为我死了,我就在那里,没有动,在最后的时间里回忆着我怎么来的这里。
……
作为一名社畜,我成功在12点回到了家,这时我还在电梯上,因为这栋楼还有住户没有装修完,因此蒙着板子,我右手边的板子上有一个小孔,有凉风透过,2楼,3楼……电梯突然停了,灯光一直在闪,周围有很多声音。我很害怕,但理智告诉我,我要呼救!打给物业,只有几声怪异的尖叫传出。过了一会儿,它似乎确定了什么,安静,忽然,我感觉有什么在摸我,抬起头,看着电梯门映照的模糊影子,白衣,黑发,蓝色的手,我被拉了进去,“啊啊啊啊啊!”
再睁开眼时,我的弟弟竟也在这里,我们明明相隔一个城市!怎么会……
我只感受到他在按我的人中,他告诉我,我们在墙里,我们必须要出去,我们要拿到钥匙,我们要打开门。
“呲呲呲……”一阵又一阵的拖拽声传来,一个人,身下拖着的是什么?南珐比我反应快些,拉着我就跑,我在他模糊的话语中听到了几个关键字“死了会死” “杀了它” “找门!” “妈妈”。
南珐从裤兜里掏出一串开过光的佛珠,拽下一粒,向它扔去,它停下了,但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十秒,它被激怒了,身下的一串飞了起来,很长,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一个又一个人被串了起来,大小不一,活生生的“人体蜈蚣”,黏糊糊的,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非常恶心!
“完了……”
“怕什么,前面有河,我们跳进河里,就算蜈蚣敢下水,他就能被淹死。”
“我不会游泳!”南珐觉着手里多出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打火机?”
“烧了它,除非你能找到一只鸡,自求多福。”
“亲哥啊!”那条蜈蚣很快飞了过来,南珐只能认命,并且做了最后的挣扎,“看小爷我不烧死你!”
真成了,看来我高中那三年于蜈蚣的“争斗”经验起了作用,或许现在我真应该感谢那些壮烈赴死的小小蜈蚣。
“哥!不行啊,你这火机太劣质了!这火快没了!”我的大脑在飞速旋转,于灵机一动的时刻对着他喊出了一句:“这我用了好久,气快没了!悠着点!”
“坑弟弟啊!”在气用完的最后一刻前,南珐进行了对死法的重大选择,“淹死总比串成蜈蚣强,哥!我来啦!”
“扑通”,“啊!水!我不会游泳!”南珐两只手在不断地扑腾来扑腾去,南琅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把他一把拉了下去,“我要死了!哥!”
“你把眼睛睁开。”南珐嘴上说着恨他,身体却很实诚,眼睛立马睁得大大的。
“诶?这水……是悬空的!这下面空间好大诶!”
“说吧,你怎么会这么熟悉这个游戏。”
“这个……咱爸妈不让我说……”
“那你就去见咱爸妈吧。”
“别别别,我说,我说。就是吧……事情说来话长,从……”
“长话短说。”
“我们在‘墙’里,一堆最开始被选中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墙’困住,找到钥匙,打开门,这过程就是在和他玩的过程,有的‘墙’是依据各种小说所创建的,有的‘墙’是根据真实世界独立出来的。而刚开始那群人的后代就要传承他们的能力,无法躲避,‘墙’会强制安排结婚生子,一些特定的日子会有普通人被拉进来。”
“所以我们隶属于……”
“我们爸妈在这场游戏中存活,他们属于两个最开始的世家的联姻,因此我们会得到特定能力,不过我没发现,奈何爸妈没告诉我们就已经枉死了……”
“这次有多少人?”
“十个,头上有个钟,十个格子十个人,已经有三个死了。”
“你参加过?”
“嗯,不过我是被人带飞的,嘿嘿……”
“行了,指望不上你。”
“哥!你看!秒针开始转了!”
“那又怎样?”
“时针转动代表死亡,分针转动代表故事开始,要玩‘躲猫猫’了,不过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这是猎杀鬼的时候,秒针转动代表安全。”
“那你确定我们不上去,而是坚持抱着我?”
“啊?哎呀!抱歉哥。”
……
“内个……你们好?”南家兄弟在前面走着,后面的灌木丛中忽然冒出个17,8岁的姑娘,“啊!”
“你冷静点,我这耳朵迟早被你叫聋了。”
“哥~太吓人了,人吓人吓死人啊……”
“姑娘,敢问您尊姓大名?”
“路雨。”
“姑娘长得真是娇小,这么个小小灌木丛就能让姑娘安然无恙地躲过去。”
“只是运气好罢了,请问您是……”
“小生南琅,愚弟南珐,南珐,你把人家姑娘吓着了,去赔个罪。”
“南珐?!就是入行不到三年,年仅21岁就拿到大满贯的全能乐手南珐!”
“姑娘好眼力,正是在下。”
“我,我是你的粉丝,可以给我个签名吗?”
“当然。”
“这小子出去混的这么好?正合我意。”南琅悄悄弯下腰,摸了一下地面的痕迹,就将手帕匆匆塞入大衣兜里。“这小子的粉丝玩这么大?属性不大好啊。”
……
走了一会儿,我们看见了一个小屋,很是温馨的样子,屋前的小院子里种了很多花,从没有洗完的衣服里可以看出,这家人只有妈妈,孩子。屋子里没有镜子,但却有一张被剪去一些的照片,孩子,妈妈,依旧没有爸爸。反而路雨看到那一院子的花很是兴奋,抛下南珐去浇花。南珐站在那里很是尴尬,我的粉丝……我比不上花?“走啦,你这粉丝真是优秀啊。”
“哥!”南珐又挂在了南琅身上开始哭,被南琅拖进去就到沙发上时南珐像是找到了归宿,瞬间不哭了。
“呼,终于能歇会儿了,哥,吃桃子不?”
“过敏。”
“不是我说哥,你的过敏源也太多了,这除了你谁能记得?”
“爸妈。”
“……算了,你不吃我也不想吃了。”一个标准的葛优瘫在南珐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他看着天花板沉思了一阵,“哥,上面好多涂鸦。”
南琅寻声看去,很多圆圈,圆圈里面有东西,看不懂,像是小孩儿画的,“这笔触是小孩儿的,但是一个小孩儿怎么会爬到房顶上去画画呢?”
正当两人沉思的时候,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冒了出来,“爸爸你看,这还有两个哥哥诶。”
爸爸?女儿?‘墙’真是没有底线。
来的男人静静地看着他们,南琅也在看着他,过了许久他们才开口,这期间南珐像个傻子一样逗小女孩笑。
“薛先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啊,上次分别是在什么时候?”
“按照真实时间计算,刚好一个小时零六分。”
“看来您的经验才是老道。”
“还好还好,也就在这一年里经历的108个墙里,从未狼狈地出来。”
“哥!救我!”
“雁雁,放开哥哥的耳朵。”薛雁很听话,乖乖地放开了,“可是爸爸,这位哥哥的耳朵本来就应该是尖的,雁雁只是好奇怎么会变成圆的。”薛雁从不会说谎,这点薛南辞比任何人都明白。
“南琅,你跟南珐的父母都死了?”
“你在调查我的时候对这些基础信息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那就对了,亓家的后代的确有一个体系属于音乐精灵,没人给你们解锁?”
“没有,我甚至什么都不知道。”
“雁雁,亓家的钥匙通常呈什么样式。”
“小乌木唢呐。”随着信息的传达,薛南辞手中的拐杖变了形态,正是小乌木唢呐,就是在唢呐碗里有个钥匙状的东西。
“南珐,随便吹一首。”
南珐迟疑地接过唢呐,本以为他能吹个《百鸟朝凤》,谁想着他吹了个《假行僧》,偏摇滚的那种。
曲必锁解,果真是个……
摇滚精灵。“我看过所有卷宗,从未听过亓家有哪个人这么狂野。”
南琅倒是正常点,《一枝花》,看到最终形态,薛南辞也愣了一愣。
“雁雁,南家没有判决者的先兆基因吧。”
“爸爸记性真差,你忘了?南家早亡的先祖,也叫南琅。”
“他终身无子嗣,判决者应该不复存在了才对,难道是他的魂儿回来了?”
“爸爸,当年他可是被他拘走了,就算有残魂,也不至于那么巧是象征力量的那一片吧。”
“但愿我想错了。”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