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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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你醒了？”小巫师蹲在床头向刚睁开眼的艾斯发问，但是……
“叭叭叭？”艾斯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蹲在自己床头柜上的黑色小人，它还会发出奇怪的叫声！
小巫师挠了挠头，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和艾斯建立关系，艾斯当然听不懂他说话啊！唰的一下，他掏出了大白蜡烛。
艾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瞬间跳到床尾，见小黑人一直单膝跪着，好像要把那根白蜡烛给他的样子，他才试探着伸手去拿，结果刚碰到蜡烛，蜡烛就变成了光流进他的胸口。艾斯慌张的摸着光进去的地方，却没注意面前的小黑人一点一点的露出他本来的模样。
“没事的，你收了我的白蜡烛才能看见我。”小巫师觉得艾斯有点搞笑，忍不住开口给他解释。
“你会说话！”艾斯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当然啦！你睡了好久，不过不用担心，你现在正在莫比迪克号上，你的伙伴也没事被我们带上船了！”小巫师说着，跳下了床头柜跑去开门，“欢迎来到白胡子海贼团。”
艾斯愣住了，就这样僵在床上。没有镣铐，没有虐待，这待遇跟在自己的海贼团里也差不了多少，之前战斗受的伤也被处理好了，房间外的阳光刺眼的可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在艾斯又一次刺杀失败被白胡子老爹打下海时，小巫师撑着腮帮子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想到，艾斯这小子那么倔，说什么也不肯加入白胡子海贼团，还一直给老爹找麻烦。
虽然小巫师真的很眼热艾斯的能力，但是他不喜欢一直给老爹找麻烦的人。
这么想着，他拿起了一不小心烤的太焦的棉花糖递给了马尔科，自己拿了个好的塞进嘴巴里。
一口吃完棉花糖，小巫师跳进了水里，下潜抓住了艾斯的裤头把他从海里揪了上来。
这可怎么办？这个家伙不像是会轻易放弃刺杀老爹的样子诶，他还能留下来吗？关于这个问题，马尔科会出手！
小巫师探头探脑的看着不远处的马尔科与艾斯，他看到了艾斯低头，马尔科离开了，于是他咚咚咚的跑了过去。
“艾斯，没事吧？”小巫师蹲了下来，歪着头看着艾斯，拍了拍他的手。
“白胡子海贼团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哦！老爹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大家都对我很好，我也希望艾斯可以留下来，我很喜欢你！”
见艾斯没有回答，小巫师开始自顾自的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艾斯，于是掏出了他的小风车，插在了艾斯的身边。
小巫师离开后，艾斯才忍不住泪流满面。
第二天，小巫师就看到了，艾斯决定留下来，他不再刺杀白胡子老爹，有时候笨手笨脚的还会逗老爹开心，一切都在变得更好。
他加入了二番队，后来还成为了二番队的队长，还在船上拥有了自己的好兄弟，甚至跟老爹一样，把海贼团的标志纹在了背后，他说从今往后正式背负起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了。
小巫师就在旁边看着他纹的，问他疼不疼，他疼的龇牙咧嘴却还说不疼。小巫师摇头晃脑的无法理解，因为是石头所以没有办法纹身，所以他找了船上会缝纫的护士姐姐，帮他弄了一个带有白胡子海贼团标志的袖章，天天戴手上。
因为对艾斯天生的好感，小巫师一直跟着艾斯，除了老爹，他和艾斯呆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连出任务都在一起，也多亏了艾斯，他发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新技能。
他的烟花杖能使用魔法！而且不是一般的魔法，它能召唤冥龙！起初发现的时候，小巫师吓了一大跳，后来发现，召唤出来的冥龙会自动忽视与小巫师有联系的人而攻击敌人。当然攻击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从天上飞下来把人撞飞。
除了冥龙，还能召唤光之生物来帮忙，这都是在以前的世界，小巫师做不到的。
记得第一次看小巫师放烟花的艾斯，眼睛都亮晶晶的，拽着小巫师拼命摇晃，说还要再看。于是小巫师傻笑着给他放了一个又一个烟花，跳来跳去的，吸引了大家注意力。白胡子老爹可高兴了，趁着马尔科没注意偷偷喝了一大口酒。
但是好景不长，可能是因为倒霉，在最幸福的时候总会乐极生悲。
大家都在庆祝萨奇出任务平安归来，还带回来一颗恶魔果实，小巫师也不例外，喝的醉醺醺的倒在甲板上。
可是不知怎的，暴风雨突然到来，电闪雷鸣间，甲板上的人都被拉回船舱里，还清醒着的人开始收帆迎接暴风雨。
直到雨中，一艘小船悄悄离开了莫比迪克号，倒在血泊中的萨奇被大家发现。所有队长都在会议室里沉默不语，小巫师跟在白胡子老爹的身边，小手握着他的手指，似乎想要给他一点温暖。
这位强大的老人好像快要倒下了，像他曾见到过的那位龙骨先祖一样。高大的身躯似乎摇摇欲坠，仪器滴答滴答的响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聒噪。
“这是我队员干的事。”艾斯看起来冷静的可怕，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其实他的怒火几乎快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了，连果实能力都快失控了，在他身上时不时的冒出火花。
“艾斯，这次……就算了吧……”高大的老人艰难的吐出这句话，“我有种不详预感……”
没人知道白胡子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他心爱的儿子被另一个儿子杀害了，视若己出的儿子们又决心想要为自己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但是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不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一脚踏进前方迷雾重重的路。
“这怎么能算了！那家伙可是让老爹你的颜面扫地了！还杀害了萨奇！不能对同伴出手这是我们船上的铁律，违反这个规定就是在打老爹你的脸，我不会允许有人在老爹的船上撒野！”艾斯瞪圆了眼睛，哪怕身后的兄弟拉扯着他，他也还是几乎大喊着说出来这些话。
一意孤行的艾斯不管身后兄弟们的挽留，只留下一句：“我是那家伙的队长，这件事由我来解决，我会亲自带他回莫比迪克号问罪！”
马尔科又气又急，艾斯急性子，跟他的能力一样，热烈急躁。白胡子无奈开口，“算了马尔科，让他去吧，是我让他去的。”
马尔科知道，老爹决定陪着艾斯一意孤行，去给艾斯兜底了。担忧的神情终于放了下来，这时，不远处的光芒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半跪在萨奇棺椁前的小巫师低着头背对着他们，似乎从胸口取出了什么发光的东西，还带着两个小翅膀，那个光团渐渐的飞进了萨奇的身体里。小巫师艰难的起身，掏出了红蜡烛靠近萨奇，佝偻着身子，蹲下身去大叫一声。
不知哪来的发光水母穿过甲板从海底升了上来，小巫师连续的大叫，直到萨奇睁开了他的眼睛。
“萨奇！”马尔科平日里半死不活的死鱼眼都瞪大了，萨奇复活了？！
甲板上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老爹，我把萨奇救了回来。”小巫师转身，举高了双手仿佛一个撒娇讨要抱抱的小孩，笑着说完这句话，人就倒了下来。发光水母停在他的身上不停转动。
“小巫师！”马尔科一手捞起倒在地上的小巫师，左看右看，松了口气，“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刚刚苏醒的萨奇一脸懵逼，甲板上所有人都跟见了鬼一样，只有白胡子老爹，一手轻轻将小巫师抱进怀里，一边看着萨奇说欢迎回来。
没人知道小巫师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所有人都默契的对这件事避而不谈，这个能力无论放到哪里都是香饽饽，不出意外会有很多人盯上小巫师。
不用白胡子下令，他们都知道要保护好自己的兄弟，或者换个思路，有一个能拯救你生命的兄弟，相当于移动复活点，着背后蕴藏的价值也不必多说了。
但是另一边的艾斯不知道这些事情，萨奇的复活也被大家瞒的死死的，倘若被逃逸的蒂奇知道，会不会搞出别的幺蛾子也说不定，他连陪他那么久的兄弟都下得去手，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在事发后的两周，白胡子海贼团主船上的变故已经传遍了伟大航路。与此同时，红发香克斯也递来了拜帖，希望能和白胡子老爹见上一面，关于他到来的原因，大家多少都能猜到一点。
红发海贼团到来的那一天，天气也很阴沉，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他提着巨大的酒壶，只身一人上了白胡子的船。
他们聊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大概是谈崩了吧，小巫师看着天上那被两人兵器相接的剑气划破的厚厚的云层，这么想着。
最后红发离去，他们回到了老爹身边，护士们为老爹整理着刚才扯掉的仪器，小巫师默默的握紧了白胡子的手，他快要到强弓之末了。
偏偏事与愿违，几个月后，艾斯被捕并要在马林梵多处以死刑的消息传遍了伟大航路。一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不可避免，势必要带回艾斯的白胡子，和用艾斯做局想要大伤白胡子海贼团的海军。两者之间的冲突已然不可避免。
在得到确切消息之时，白胡子深深叹了口气，紧接着就是海贼团内部开始制定战争计划了，莫比迪克号主船发出的消息联络了旗下舰队的船长们，于主船会面。
海军那边也在各海军基地调派人手汇集在马林梵多，为了抵御白胡子海贼团的袭击，为了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海军高层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议。
计划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小巫师坐在船舷上，看着黑压压的船只舰队，最近海军的监视船都被赶来主船开会的附属船队们击沉了，海军彻底失去了在白胡子海贼团的视野。而他们只会更加专注的部署他们的防御计划。
风雨欲来。
大战在即，白胡子海贼团遣散了船上的护士团队，安全的把她们送到了某座白胡子旗下庇护的岛屿上，紧接着莫比迪克号就调转方向，直指马林梵多。
与此同时，世界各地的人民都祈祷着，关于这场海军与海贼之间的战争的结果，所有人都在讨论，但没有人能改变，时代巨大的海啸即将席卷整个世界。
……
“今天天气看起来不太好。”
“专心点，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
明明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某位海兵却担忧的开口，他看到了远处黑压压的乌云，紧接着就被自己的同僚提醒了。远远望去，高高的处刑台上只有他们的元帅——战国。
全场静默，海兵们严阵以待，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海上帝王的到来。空气几乎都要凝滞了，大门缓缓打开，拖拽着铁链前进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在用余光观察处刑台方向的情况。
随着受刑人的步伐，铁链一下一下的敲打在铁制的台阶上，敲在在场每一位海兵的心里。那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火拳”艾斯。
远远看去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他被迫跪在处刑台上，双手被海楼石手铐锁在身后，被固定在了处刑台上，他似乎低着头。
“喂喂……有件事我想需要先传达给诸位，波特卡斯D艾斯，关于这个男人今天死在这里的重大意义……艾斯，报上你父亲的名来……”
“我的父亲是白胡子。”艾斯低着头。
“不对！”战国皱起了眉头。
“没有什么不对！我的父亲只有白胡子！”艾斯抬起了头，他知道战国要在此时此刻宣布的事情是什么，关于他并不想承认的那个生理意义上的父亲。
“当我们睁大眼开始寻找，再某座岛屿上可能留下的他的孩子时，没想到他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你的母亲一心为了生下你竟然让你在她的腹中呆了20个月！”
战国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这些话来。
“在那个男人死后的一年，继承了他世间最邪恶血脉的婴儿诞生了，那就是你！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的父亲是——海贼王，哥尔D罗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四章
